第70頁(1 / 1)

有多少寶寶還在等我。冒個泡吧。

作者專欄《王的寵妃(重生)》和《我哥是宸王》求收,求收,求收。

寵妃文案還沒寫好,不過好期待收收收。

麼麼噠!比心。

第79章 欲擒故縱(捉蟲)

“停!”

陸晟軒與馬上的赫連徒都極是意外, 隻見李文心掀開了窗簾……

舉世無雙之顏,清麗卻也魅惑……

陸晟軒心中一動, 愣了一下。她的意外停留與她的小臉都足矣讓他愣住。

“陸都督知道福臨樓的什麼點心最好吃麼?”她笑著, 極美。

陸晟軒心中又是一動, 根本沒注意她的話,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的臉, 和這意外的搭理吸引了去。

“什……什麼?”

李文心笑了笑,“陸都督這是怎麼了?我是說, 陸都督可知福臨樓的什麼點心最好吃。”

陸晟軒這才回神兒, 答道:“各種點心各有千秋,不過說到一個“最”字, 要數藕粉桂花糖糕了。”

李文心笑了笑, “多謝陸都督告知,我定要去嘗一嘗。”

她說完這句, 話鋒一轉, 問道:“且不知陸都督今日忙不忙?是否願意請我吃這頓糕點?”

陸晟軒與赫連徒兩人聞言又都極是意外。

震驚,非常震驚!

赫連徒的第一反應便是想出言阻撓,但嘴巴張開,卻又閉上了, 終是控製下來。他不能違拗郡主之意, 更懼怕陸晟軒。

自那日對方抓了他,他透露了一絲周太後的秘密之後,便再不敢與陸晟軒有半點正麵衝突。

陸晟軒雖困惑不已,也知李文心或有用意, 但自己都無暇去想,聽聞邀請,隻忙不迭地答應了。

三人同行,沿途赫連徒擔憂一路,進了酒樓亦是惴惴難安,怕極了陸晟軒說起什麼過去的事兒。更怕他說的恰巧就是李文心曾夢到過的。

如是那樣,郡主定然疑心,也定然刨根問底,所以在赫連徒看來,他二人不接觸才是最好的……

李文心與陸晟軒相繼就坐。赫連徒便立在李文心身後,始終提心吊膽著。

陸晟軒點了許多菜和糕點,都是昔日蘇淩夕喜歡的。

李文心看到,心中不自禁地有了波動,但她克製下來,麵上極是平淡。

陸晟軒點完菜後,向李文心問道:“郡主看看還有什麼想吃的?”

李文心笑了笑,瞧向候著的小二,隨便添了幾個菜和幾種點心。

兩人隨便聊著,待到菜和糕點都上齊了便品嘗起來,可李文心卻至始至終隻吃著自己點的那幾樣。

陸晟軒看在眼裡,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是我魯莽了,以為郡主會喜歡這些菜。”

李文心用帕子拭了試嘴角,滿麵是疑,“原來陸都督是為我點的,我還以為是都督自己喜歡呢。”

她笑了,好似安撫般,又勸道:“沒關係,我吃的很好,多謝款待。不過說來……”

她說著又望了眼陸晟軒點的那些她沒動過的菜,抬起了手指,道:“不過說來,這幾個以前我確實蠻喜歡吃,但人是會變的,以前是以前,以前喜歡的,現在未必喜歡。”

陸晟軒心下一沉,想來她不會有什麼彆的意思,但他卻不自禁地想到了彆的。

“是啊,人是會變的。”

李文心美目瞧著對麵的陸晟軒,喚了一聲,“陸都督……”

陸晟軒對上她的目光。

“我知道你為什麼接近我。”

她話一出口,陸晟軒和赫連徒再次感到震驚,隻聽李文心又道:“有人說我長得很像陸都督曾經的夫人,就是因為這個吧。”

“你不是長得像她……你……”

“陸都督……”

李文心打斷道:“可是我是李文心,不是她,也不想做彆人的替代品。”

陸晟軒心中一陣難過;赫連徒開始慌張,後來卻越聽越興奮。

陸晟軒道:“你不是她的替代品,你就是……”

“陸都督……”

李文心再次打斷了他的話,“陸都督如此每天出現在四方館門口,時而還跟著我去什麼地方,著實讓我苦惱。倘使讓什麼有心人看到了,發現了,於我不好,於陸都督也不好,陸都督說是麼?”

陸晟軒一言不發。原來她相邀,是想和他把話說清楚。

“陸都督是聰明人,想來也都聽的明白。”

她說著起了身,“菜和糕點都很好吃,多謝陸都督的款待。”說著,轉眸看了眼赫連徒,“去把帳結了。”言訖,頭也不回地便走了。

事情出乎意料,赫連徒心花怒放,強忍住沒表現出來,向陸晟軒道:“陸都督彆著急,我和郡主說過她就是陸都督已故的夫人,可這確實匪夷所思,郡主不肯相信,近來和我極是生疏,我……我再和她說說……”

陸晟軒麵無表情,一句話也無。

赫連徒心中激動的不得了,與之告了辭,匆匆付了錢離開。

沿途他高興了一路,待回到四方館,李文心前腳進了房間,阿秀剛要關門,赫連徒便匆忙進來跪了下去,高聲道:“屬下有罪,郡主責罰屬下吧!”

李文心麵色冷冷的,背著身,沒看他。

“你有什麼錯?”

“屬下早聽說了郡主相貌像那陸夫人。巧之不巧郡主四年前病了,醒來後便失了記憶,而那陸夫人恰巧又是四五年前香消玉殞的,屬下害怕郡主胡思亂想,徒增煩惱,便一直隱瞞了此事,所以屬下反反複複告訴郡主要離那陸晟軒遠一些,郡主身份尊貴,怎可成為她人替代品!”

“那我真的不是那陸夫人?”

“郡主當然不是。郡主是郡主,從小長在西夏,郡主和太後可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太後就是郡主身份最有力的證明,郡主怎麼會是彆人……屬下真的是怕郡主胡思亂想,才有所隱瞞……”

“好了。”

李文心轉了身,“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赫連徒終於鬆了口氣,可聽李文心又道:“不過赫連徒,以後我需要你對我有什麼善意的謊言,我不要你對我有任何的隱瞞,你能做到麼?”

赫連徒連連點頭,“是,屬下知道了。”

“那麼現在好好地想想,你還對我隱瞞過什麼?”

赫連徒心中抖了一下,抬頭對上李文心的目光,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沒有了。”

李文心看著他,良久應了一聲,“好,出去吧。”

赫連徒%e8%83%b8口“砰砰”猛跳,幾欲張口想說她錯認了自己是她的青梅竹馬,但終不知是什麼作祟,讓他又放棄了。

赫連徒走後,李文心屏退了阿秀,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手不自禁地覆到了小腹上,良久良久,流下了眼淚……

是的,她,想起來了。

***

很久很久以前,早在西夏的時候她便常做奇怪的夢,夢到一些地點和一些素未謀麵的人。

赫連徒和伺候她的丫鬟都告訴她,夢是虛幻的,不是真實的。

直到有一天,她在祖母的宮中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一對反反複複出現在她夢中的兩個人。那夢中有風,有山,有飛翔著的她,和他二人。

從那天開始,她知道,她的夢不是完全的虛幻,而是她丟失的記憶。

而此時,她更知道,那兩個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西夏的四年裡,她時常夢到一處叫金陵的地方,許多模糊的地點和模糊的人。是以,當知道哥哥李文政要來金陵的時候,她毅然決然地決定同來。

她每日東走西逛的玩,絕對不僅僅是因為貪玩,而是因為莫名的似曾相識感,讓她覺得這裡有她的曾經……

陸府在她的夢中出現過;陸府門前的兩個丫鬟以及龍婉寧在她的夢中出現過;金陵的條條街道,許多似曾相識的麵孔都在她的夢中出現過。

但,唯獨陸晟軒,她從未夢到過陸晟軒。

想到此處,鏡前的她笑了,那笑帶著苦澀,和隨之而來的止也止不住的淚……^思^兔^網^

她是從未夢到過他,但這四年來,她卻儼然把自己變成了他……她一直在重複著與他小時候的點滴,向赫連徒不斷地提議著他曾經的提議……騎馬,射箭,跟蹤,宮中種種冒險遊戲……她喜愛著他的喜好,重複著他的習慣,吃著他愛吃的東西……

那日從湘竹嶺回來後,她頻繁地頭暈,頻繁地昏倒,反反複複地夢著梅花,雪和他……

似乎就是為了看清他的樣子,想的越深,她頭暈的便越頻繁。

直到那個黑夜,她徹底地昏死過去……

身子不能動,醒不過來,可意識卻格外清醒。

她的一生,她的一切,從出生到死亡,所有支離破碎的畫麵,都在那短短的幾個時辰裡,完整地拚湊了出來……

***

一天前的那個早上。

阿秀焦急地不斷叫著床上夢魘著的,滿頭大汗的郡主。

蘇淩夕猛然睜開眼睛……眸光呆滯。

“郡主,你怎麼了?!”

蘇淩夕沒看她,但她知道眼前的這丫鬟是侍候了她四年的阿秀……

阿秀不斷喚著她,“郡主,你彆嚇我,你怎麼了?”

她搖晃著目光呆滯著的蘇淩夕,嚎啕大哭。

“我去找大夫……我去找大夫……”說著已奔去門邊……卻在即將開門的那一刹那聽到了郡主的聲音。

“彆去……我沒事。”

阿秀立馬跑了回來,仔細看著郡主,“郡主,郡主!”

蘇淩夕緩緩地從床上下了來,“替我更衣梳妝,陪我出去走走。”

蘇淩夕沒通知赫連徒,也沒叫任何人跟著,隻帶著這小丫鬟悄悄地出了四方館。

她去的第一個地方,是那處城南古宅。到了沒多久,她便裝作頭暈,讓阿秀為她找水來。

阿秀聞言匆匆離去。

她立馬向深處走去,外院當年已被陸晟軒改建。可還沒建到裡麵便挖出了屍體,陸晟軒勃然大怒,還不依不饒,還牽扯出了一起大案,禮部尚書景唯便是那時落馬的。

而有的是錢的陸晟軒,便因不吉利,丟棄了此處。

蘇淩夕在裡院,曾埋過一個機關盒。那盒子是四年前她出事的前一個晚上,梁蕭給她的。

梁蕭求她替她藏起來。

蘇淩夕知道那是一個重要的東西。

她%e4%ba%b2自將那盒子埋在了這城南古宅後院。

可她剛進入後院,便覺得有些不對。果然一黑衣人持刀霍然出現,直奔她殺來。

蘇淩夕大驚失色,而正在這時,另一人速如疾風。

倆人轉瞬交手在一起。蘇淩夕趁著這會兒,拔%e8%85%bf便跑,躲到了一處她小時候便知道的機關密道中。

她冷靜了許久,突然想起了來後來救她的那人。

是他。

她不知他叫什麼,但是,她在陸府見過他。

他是陸晟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