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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她回到了蕭家大宅。

在他看來,白染已經認定了他,都將內丹給他了,那他自然也不能負了她。在一年之中最為重要的時刻,將她介紹給全部的蕭家人,也是告訴其他人她未來就是他蕭瑀的妻。

蕭老太爺得到蕭瑀帶著白染回來大宅的消息後,臉皮抽了抽。他端了杯茶坐在客廳,紋絲不動的等著。

白染跟著蕭瑀一進門,就看見了那傳說中的老太爺。

麵色紅潤,身體康健,一看就是保養有道,再活個幾十年一點問題都沒有。

蕭老太爺也看向白染,看到蕭瑀握著白染的手,一副嗬護備至的模樣,他覺得自己的牙有點酸。他這個孫子從小冷心冷情,什麼時候也會對另外一個人有這種溫柔模樣了。他把蕭瑀養大,含辛茹苦二十多年,蕭瑀到現在都沒多%e4%ba%b2近他,現在對一個女人就……

蕭老太爺放下茶杯,哼了一聲,“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既然來了都不會問聲好嗎?”

白染到是沒被老太爺嚇住,她笑眯眯的道:“蕭爺爺,初次見麵,我是白染。”

說完還將自己帶來的禮物送上,那是她自己釀的果酒。這個世界沒什麼天材地寶,但選用上好的藥材和果子以靈力調和,去其糟粕,留下精華,再以靈力封存之後的美酒,能調和人體內的氣息,潤五臟,強身健體,讓身體恢複到最佳狀態。

這是她專門為了蕭瑀釀的,結果剛釀好蕭瑀都還沒喝過,就帶來了。

今天被拽來蕭家,她也沒時間提前準備禮物了,就將這果酒裝好了帶來。很普通的陶壇,小小的一罐。不是她不舍得多帶點,實在是這個釀製方法太費原材料,她想給蕭瑀一個驚喜,背著蕭瑀買了一大堆原材料,結果就隻釀出這麼一小壇。

蕭老太爺一生見過的禮物的太多了,見白染隻是拿出一小壇的果酒,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名酒,他到是也沒嫌棄,看了一眼桌上的果酒,示意他們坐下說話。

白染到是挺意外的,她聽說蕭老太爺中意的是黃莎莎,她已經做好了會被冷眼刁難的狀態,結果蕭老太爺的態度雖然不冷不熱的,但也沒刻意為難。

她瞄了一眼身邊的蕭瑀,知道肯定是這人提前給老太爺上過課了。這讓她覺得蕭瑀雖然有時候鬼畜變態了點,但在正事上是絕對的靠得住。

她知道人類的婚姻關係裡最難相處的就是婆媳關係了,但也有人說過,如果你的男人有擔當肯調和,那婆媳關係也並不難解決。

蕭瑀的父母和蕭瑀的關係僵硬,將蕭瑀撫養長大的是蕭老太爺,這‘婆媳’關係自然也是指的蕭老太爺。她都做好了來麵對蕭老太爺的橫眉冷對,結果局麵如此溫和。蕭老太爺說了幾句,還給了她一份見麵禮,然後就讓他們去休息了,等著參加晚上的家宴。

蕭瑀直接拉著白染去了他的房間,看著他們兩個上樓的背影,蕭老太爺歎息一聲。

他的確最中意黃莎莎那丫頭,蕭瑀性子冷,又暴力,黃莎莎那丫頭皮厚能打,和蕭瑀小時候沒少打架,也不會像一般女子要人哄著疼著。他想著自家孫子那性子能哄誰疼誰啊,一般小姑娘就算一開始願意遷就,那時間長了也會心冷的。而女人一旦心冷了,那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黃莎莎身為黃家的繼承人,是個拎的清的。就算蕭瑀冰冷不近人情,但隻要嫁給了蕭瑀,看在蕭家和黃家的利益結合上,黃莎莎也不會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可惜的是,黃家那丫頭和蕭瑀似乎都沒這個想法。更沒想到的是蕭瑀真的會對一個女人動了心,甚至願意為了白染做了那麼多。他這個當爺爺的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孫子臉上會有如此豐富的表情。

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操心再多也沒用。就是有點擔心白染那柔柔弱弱的樣子,真的能抗住蕭瑀那冰冷暴虐的性格嗎?

如果白染會讀心的話,肯定會告訴蕭老太爺,冰冷暴虐算什麼,蕭瑀最可怕的明明是無時無刻都在掉節操的這一點!

……

晚上的蕭家家宴果然氣氛很詭異,蕭老太爺的兩個兒子都回來了,而且帶著妻子孩子。女兒蕭寒出嫁了,在夫家團年,明天才會過來。

蕭龍一家還好,因為被蕭瑀收拾的安分了,蕭龍現在處於養老喝茶的境況,捧著杯茶樂嗬嗬的看蕭豪的好戲。

蕭豪和徐潔帶著兒子蕭和一起回來的,自從蕭和被從蕭氏科技掃地出門,這對夫妻心裡的氣一直不順。在他們看來蕭和並沒有什麼錯,那些所謂的證據肯定是蕭瑀栽贓嫁禍的。

可惜無論他們怎麼想,蕭氏集團現在的負責人是蕭瑀,經過了之前的事,蕭老太爺也不再給他們說好話。也默認了將他們隔離出蕭氏的做法,蕭氏的一切都不許他們在插手。

這頓飯蕭豪和徐潔這對夫妻吃的僵硬無比,蕭和也變得比以前沉默的多。蕭瑀連正眼都不看他們一眼,全程關注的焦點都在白染身上。

一頓飯吃完,蕭豪夫婦再也待不住了,給老太爺說了幾句吉祥話,就一起撤退了。至於蕭瑀帶白染回來是乾什麼,他們根本不關心。蕭瑀想娶誰,他們都無所謂,反正蕭瑀也不會聽他們的。

蕭龍看完戲,到是笑眯眯的送上一份見麵禮給白染,算是給他侄子賣個好。見白染收下,蕭龍才帶著妻子兒女緩緩離開。

*

蕭瑀和白染今晚會留在蕭家大宅,一年到頭的守歲,隻留下老太爺一個老頭在這裡未免也太淒涼了。三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是華國每年都會有的春節晚會,雖然年年被吐槽,但人們也習慣了每一年的這個晚上看晚會,仿佛這樣才有年的味道。

蕭老太爺瞅著電視裡的歌舞,冷不丁衝著白染說了句,“你不是唱歌唱的不錯,想當什麼大明星來著?什麼時候能上這個上麵唱了,才算是真正出名了。”

白染身為一隻狐狸,對華國每年的春節晚會沒有概念,她以為蕭老太爺說的是電視節目,扭頭道:“我上過很多次啊,還有在電影院也上過呢。要不下次我上電視時就讓蕭瑀把播出時間告訴您,還有下次我的電影上映,我可以送您幾張票。”

蕭老太爺,“……”

這是在嘚瑟,還是在顯擺?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一點都不謙虛!

除夕守歲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從大年初一開始就是各家會登門拜訪的日子。

初一來的都是蕭老太爺相熟的幾家的老爺子,自然也由蕭老太爺出麵招待。蕭瑀一大早帶著白染打了個招呼就閃了,氣得蕭老太爺吹胡子瞪眼睛。

快到中午時,陸陸續續幾個老爺子都來了,幾人都是認識了一輩子的老友,說說笑笑坐到了餐桌邊,廚娘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

李家老頭瞅了瞅這一桌子的大魚大肉,摸著下巴咂嘴,“好菜,怎麼能沒好酒配呢?”

比他大兩歲的趙老頭笑了,“你這是在家裡被管的嚴了,饞酒了,跑到這裡來討酒喝呢?”

他們都這個年紀了,身體也不比年輕時,多少都有點毛病。吃的東西要注意,這酒就更是嚴格管控的東西。

李老頭衝著蕭老太爺嘿嘿一笑,指了指另一頭,“蕭老哥,我可是從進門就看見你的酒了,可不許藏私。”

蕭老太爺順著瞅過去,看見桌上放著的是白染昨天拿來的陶壇果酒。昨晚守完歲太晚了,也忘記收起來了,今天就被這些猴精的瞅見了。

“咋?就那麼小一壇酒還不舍得?這是哪個酒窖出的名酒啊,讓我們蕭老哥這麼寶貝?”李老頭叫喊著打趣。

“到也不是什麼寶貝……”

蕭老太爺起身將那一壇果酒拿過來,慢吞吞又帶點炫耀的說:“是白染那丫頭昨晚送我的,聽說是她%e4%ba%b2手釀的果酒。勁不大,有養生保健的效果,我們這個年紀到是可以喝。”

這幾個老頭也知道白染是誰,白家鬨了那麼一出,白染的名字幾乎在他們的圈子裡響了。隻要不是特彆迂腐古板的,都覺得白染做的沒錯。至於稍微熟點的看的更清楚,蕭瑀可是也出力了,蕭瑀和白染的關係哪怕還沒公開,他們這些老人也是一清二楚的。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隻怕這白染就是未來的蕭家孫媳婦了。

幾個老頭現在見蕭老太爺這樣子,簡直牙都快要被酸掉了。不就是一壇子果酒麼,用得著這麼嘚瑟嗎?就算是你未來孫媳婦送的,就算自己釀的稍微珍貴了點,他們又不是沒有過!

於是眾人吆喝的更起勁,非要今天就把這壇子酒喝光,一滴都不給蕭老頭留下。

蕭老太爺默默的顯擺夠了,將陶壇啟封,剛打開蓋子,一股濃鬱清爽的酒香就串了出來。眾人都是一愣,這酒香,光聞著就知道這酒不一般啊!

李老頭是個老酒鬼了,年輕時嗜酒如命,老了也是身體不行了,被醫生下了死命令才漸漸控製了這個愛好。現在一聞這酒香,他哪裡還坐得住。直接站起來,在蕭老太爺還發楞時,上手就將酒壇子搶了過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杯中清澈的酒液,再也控製不住的一飲而儘。

果酒不比烈酒,更為清淡,以往李老頭是不屑於果酒這種和飲料一樣的玩意,今天這果酒卻不一般。入口綿甜爽淨,過喉回甘,入肚則芳香濃鬱,還有一股熱熱的氣流盤旋,讓人舒服隻想讚歎。

李老頭大喊一聲,“好酒!”

說著,他舉起酒壇就要給自己倒第二杯。

其他人這時也回神了,尤其是蕭老太爺簡直快跳腳了。他未來的孫媳婦貢獻給他的酒,他還沒喝一口,就被李老頭這個猴精給搶了!這丫還打算喝第二杯!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老太爺撲過去將酒壇搶過來護在懷裡,大罵老李頭的不道義。

其他眾人一邊勸蕭老頭彆生氣,一邊催促他趕緊將酒分一分,讓大家都嘗嘗。

蕭老太爺打開酒壇時就知道白染送他的是難得的好東西,可現在這麼幾隻狼圍著,這東西再好也保不住了。

於是蕭老太爺一邊心裡滴血的給大家分著酒,一邊痛心他為什麼昨晚不把酒收起來,或者昨晚自己喝了也好啊!

酒壇不大,全部倒完,幾個老頭也就一人分到三小盅。李老頭隻有兩盅,誰讓他之前搶著喝了一杯。

眾人都把自己那三小盅護得緊,防止被彆人搶去了。幾個年逾古稀的老頭子就這樣吵吵鬨鬨的喝完吃完,也算是過了個多年不遇的熱鬨初一。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蕭老太爺覺得今天的身體格外輕,渾身也有勁了,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十歲的狀態。不像之前他有時候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老了,身體一天比一天衰弱。

他還在琢磨著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回光返照?

就在這時,接到了幾個老友的電話轟炸。昨天來做客吃飯的幾個老頭一個接一個的給他打電話,話裡話外都是打聽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