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頁(1 / 1)

她的聲音並不大,卻讓在場聽到的人忍不住閉眼聆聽。

仿佛聆聽這個黑暗世界不可能存在的聖音。

這一幕拍完,奧古斯忍不住讚歎,“不愧是能參加世界歌謠大賽的人,這簡直是天籟。”

亞爾維興奮的表示他要找最好的詞曲作者,打造一首葬魂歌給白染,才不枉費這天籟之音!

而吉姆站在人群中,看著白染的眼裡都快要冒出火了。他真的很中意這個女人啊!

“吉姆%e4%ba%b2愛的,我來探班了!”

一道甜膩的女聲突兀的出現,眾人扭頭,見是吉姆這一任的女友,一位華裔女演員。

吉姆也皺起眉,顯然不滿意女友沒有通知他就擅自過來的行徑。他走向女友,示意她出去等他。這一幕戲拍完今天也就沒事了,他卸了妝就可以走了。

女友推了推吉姆,“你快去卸妝,我就在這裡等你,保證不亂跑。”

然後她看了一眼場內,乖巧甜膩的笑著和眾人打招呼,都是一個圈子裡混的,這劇組的人她多多少少都認識。

吉姆看了一眼,見她和奧古斯聊的火熱,就抬腳進了化妝間。

吉姆的女友也是華裔,黑發黑眼,身段妖嬈,在S國娛樂圈算是華裔女星裡混的不錯的。之前還有媒體猜測過亞爾維的東方歌姬會找她來演。

吉姆的女友和眾人一一打完招呼,走到白染身前,低低的用中文說,“白染,你這個無恥的小偷,這個角色是你從我這裡偷過去的。”

白染驚訝,然後就笑了。

吉姆女友說的話,她一句都不信。她這個角色的確是恩科*邁爾斯給她拿到的,但她不相信恩科會在這個角色已經定好人的情況下,還擠掉原本的人選給她搶過來。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結仇了。

而恩科自從蕭瑀出現後的種種表現,都說明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化解恩怨的。以恩科的智商,怎麼也不會出昏招這樣做。再加上亞爾維對角色的重視,在恩科已經給她拿到角色之後,亞爾維頂住壓力都還要見一見她%e4%ba%b2自審視。如果這女人是亞爾維之前定好的角色,她相信亞爾維絕對不會屈服在恩科的威壓之下。

畢竟恩科擺在明麵上的身份隻是個電影公司的老板而已。

所以,眼前這個女人在撒謊。

仗著在場的人隻有她能聽懂中文,所以故意說給她聽的嗎?就算是挑撥離間,這也太低級了。

白染笑了笑,懶的理會她。

吉姆的女友見白染這樣,覺得白染不將她放在眼裡,她有點憤怒的繼續道:“你個小偷,偷了我的角色,現在還打算偷走我的吉姆!我警告你離吉姆遠點,否則我不會饒了你!”

白染差點驚掉了下巴,覺得吉姆的女友不僅有妄想症,還眼睛有問題。她對吉姆有意思?血口噴人也不是這樣用的吧!在想想吉姆那堪稱肮臟的做事方法,她嫌惡的道,“腦子不好就去治一治,我對‘你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完,她懶的再和吉姆的女友糾纏,繞開她去卸妝了。

*

吉姆的女友來探班之後不久,劇組內就有傳言說吉姆和女友分手了,明麵上說是感情不和,但稍微了解吉姆的人都知道,這代表著吉姆又看上新目標了。而之後吉姆果然開始頻頻對白染獻殷勤,同在一個劇組,哪怕白染繞開他走,都還能被堵好幾次。

被堵的次數多了,白染有點煩。在吉姆又一次私下攔住她,邀請她去參加他舉辦的派對時,白染眯了眯眼同意了。

吉姆的派對在他位於郊區的彆墅裡舉辦,怕白染臨陣%e8%84%b1逃,他專門派了車子,在白染下戲的時候來接她。

奧古斯今天和白染一同下戲,見白染要上車,他皺眉阻止。看了一眼開車的彪形大漢,奧古斯低聲說,“彆去,吉姆不安好心。”

“我知道,放心,我沒事的。”白染衝著奧古斯眨眨眼,表明自己心裡有數,就上了吉姆派來的車。

奧古斯愣了下,有點想不通。他覺得白染對吉姆絕對沒那個意思,否則之前被吉姆堵住,她也不會那麼厭惡了。白染也清楚吉姆是什麼樣的人,現在卻不再躲了,這是打算去解決吉姆?

可白染看起來弱弱小小的一個孩子,懟上吉姆,還在吉姆的地盤裡,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奧古斯有點操心,但白染那態度明擺著不用他幫忙,也許她有後手?他想了想,從這裡去吉姆那開車要半個小時,他一個小時後給白染打電話,如果沒人接,他就過去看看。

*

這邊白染被車子送到了吉姆的彆墅,彆墅裡燈火輝煌,音樂輕柔,卻沒有開派對應該有的人聲鼎沸。

“白,你終於來了。”

吉姆迎了上來,他身後跟著一個華裔彪形大漢,體格粗壯,滿臉煞氣。這人是吉姆的保鏢,也是心腹。這些年替吉姆處理了不少肮臟事,好幾個不願意打胎的女孩就是被這人抓住,活生生打流產的。

吉姆走哪都帶著這保鏢,一方麵是保護安全,另一方麵也是這人實在好用。會打、狠辣、辦事牢靠、嘴還嚴。今天為了辦了白染,吉姆專門清空了彆墅裡的閒雜人等,隻留下這保鏢一個人負責警戒。

在他眼裡,白染不過是一個華國來的小明星罷了,手無縛%e9%b8%a1之力,彆說讓保鏢上了,就是他自己都能壓製住她。

“不是開派對?”白染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似笑非笑。

“人還沒到齊,我怕你不認識路專門派了車接你,所以你到的比較早。”吉姆見白染笑了,心裡和貓抓一樣的癢,說著不存在的借口,他將白染引到餐桌旁邊,端起一杯酒遞給她。

“先嘗嘗,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

白染瞥了一眼澄亮的酒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酒肯定有問題。

見白染不動,吉姆笑了笑將放在白染麵前的酒杯端起來,又將自己的那杯推給她,“不放心?那我喝這杯,你喝我的這杯。”

見換了酒杯後白染終於端起了酒杯,吉姆在心底暗笑。怕他下藥?以為換了他這杯就沒事了?果然還是太天真了。白染的那杯酒裡的確下藥了,但他這杯也下了同樣的藥。無論白染喝哪杯都會中招。

他在床上不喜歡強烈反抗型的女人,所以給下的藥足以讓聖女變□□。

至於他也喝了下過藥的酒,這在吉姆看來根本不是個事。他在床上喜歡刺激,也不抗拒用藥玩的更刺激一些,有時候都吃了藥,玩起來才夠勁。

吉姆想到一會就能得償所願,他臉上的笑都快控製不住了,他和白染碰了碰杯,為了安白染的心,率先仰頭將酒喝了。

喝完還亮了亮杯底,示意白染,“白,看到我的誠意了,難道你連這點麵子都不打算給我?”

白染見他喝完,端著酒杯緩緩對上他的眼,她那雙黑瞳中似有異色一閃而過。

吉姆沒看清,隻覺得這女人的眼睛真漂亮,他有些恍惚癡迷的道:“白,你真漂亮,你的眼睛真好看。”

吉姆仿佛就這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直愣愣的站著,臉上神色一會癡迷,一會潮紅。

白染也沒理他,端著酒杯算著藥效發作的時間,她的幻術直接對人無法控製太久,但也足夠了,隻要等藥效發作她的幻術就可以解除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吉姆才回神,隻覺得下腹火熱,想要上前抓住白染,卻腳下一軟摔到了地上。他倒下時撞到了一旁的餐桌,桌上的酒瓶晃了下,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液四溢,滿室飄香。

一直在另一個房間警戒的彪形大漢聽到聲音衝了出來,見吉姆滿臉潮紅的倒在地上,大漢衝過來扶著他,然後怒目瞪向白染,“你乾了什麼!?”

他是華裔,白染是華國人,他對白染說話卻說的是英文,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蔑視。吉姆的女友他都處理了不少個,也玩過吉姆不要的女人,現在他把白染和以往那些女人放在一類,自然語調神態中都帶著優越感。

“嗯,好熱……”

吉姆開始抓自己的領口,渾身熱燙的讓他隻想發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彪形大漢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吉姆這是藥效發作了,可那個應該同樣藥效發作的女人卻還清醒著!

見白染手裡的酒一滴都沒少,大漢扯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看來需要我逼你喝下去了。”

“你想喝嗎?”

在彪形大漢一步一步靠近時,白染突然將酒杯遞給他,閃過異色的黑瞳也對上他。

彪形大漢那雙充滿煞氣的眼突兀的變得迷茫,好像忘記了要做什麼,隻是端著酒杯重複白染的話,“喝?”

“嗯,喝了它,然後做個好夢。”白染笑眯眯示意。

那大漢眼裡似乎閃過掙紮,最後還是將酒杯端到嘴邊,一飲而儘。

等了沒一會兒,彪形大漢的臉上也泛起潮紅,他連喘氣聲都粗了幾分。

白染收斂氣息走到門口,解除了大漢身上的幻術。

此時的吉姆已經在沙發上扭成一團麻花,衣服都%e8%84%b1掉了不少,哼哼唧唧的摸著自己。那大漢的控製一解除,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的吉姆,吉姆在藥效的作用下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他起身撲向大漢,就要將人壓在身下紓解。

那大漢眼睛赤紅,渾身燥熱的同樣不能忍。在藥效的的作用下理智全無,隻剩下發泄。

吉姆如果是對上女孩,那力氣身形都占有絕對優勢,但他那小身板在彪形大漢的對比下就太弱%e9%b8%a1了。

吉姆欲望上腦的撲過去,卻被大漢反壓在身下,急切的開始撕衣服……

白染看到這,也沒興趣繼續留下看後麵少兒不宜的畫麵。她打開彆墅的門,悠閒的離開。

吉姆和大漢一起禍害了不少女孩,這一次應該足夠給他們一個教訓。經過這一次,以後那吉姆應該也不會來招惹她了。如果他吃了這麼大的虧還敢繼續來的話,那她也不介意讓他再次刷新他的節操。

白染的好心情終止於看見彆墅外的渺無人煙。

S國地廣人稀,S國人注重隱私,所以在住所上格外注意。吉姆的彆墅本來就位於郊區,放眼望去除了吉姆的彆墅根本看不見彆的住戶,當然也不可能有公交車這種%e4%ba%b2民便捷的設施。

白染,“……”

她要怎麼回去?變回狐狸用四條%e8%85%bf跑回去嗎?S國這裡持槍合法,她要是被當做野味打了怎麼辦……

就在白染糾結時,一輛黑色豪車低調的開過來停在她身邊,裡麵的司機是個有點眼熟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對白染點頭示意,“白小姐,邁爾斯先生讓我送您回市區。”

白染,“……恩科*邁爾斯的人?”

哎喲,她就說怎麼有點眼熟,這黑衣男人不就是那個要拿槍崩她,結果被她踹了好幾腳的恩科的手下嘛。她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她在S國拍戲,還是恩科為了化解恩怨給找的戲,相當於就在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