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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白染已經被黃莎莎生吞活剝了。

結果到了目的地一看,白染精力旺盛的摸著跑車,一臉的喜愛陶醉。

黃莎莎則是有氣無力的靠在椅背上,仿佛被誰虐待過,連臉色都是慘白的。

蘇玲和城子對視了一眼,詭異的覺得剛才的自己真傻,竟然以為白染會吃虧。

蘇玲收拾好情緒,下車抓著白染衝黃莎莎道,“黃小姐有事找白染的話,請提前知會一聲。什麼都不通知就把人帶走,蕭先生知道了也會不高興的。”

黃莎莎笑了,“這是拿蕭瑀威脅我?”

蘇玲沒吭聲,也笑了笑。

是不是威脅就看黃莎莎怎麼想了,起碼在蘇玲看來,蕭先生對白染的重視絕對不一般。

黃莎莎的目光移到白染身上,她揮手讓他們離開,“算了,今晚沒了談話的興致,你們走吧。”

蘇玲點頭,“告辭。”

說完抓著白染就要上車。

白染不舍的瞅了瞅黃莎莎的跑車,惋惜的道,“你看起來不太好,需要我幫你把車開回去嗎?”

“不用了。”

黃莎莎想將車砸到白染臉上,她看起來不太好,到底是誰造成的!

“是嗎……”白染鬱鬱寡歡,在蘇玲的催促下打開後車門。

“白染。”

黃莎莎突然喊了她一聲,在白染回頭的時候,黃莎莎笑了,笑得特彆好看,然後她緩緩吐出一句,“白染,我對於蕭瑀來說,是特彆的。”

*

蕭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臥室內空無一人。

白染正在廚房忙活。空氣中充斥著詭異刺激的味道,讓他頓了下。

他走到廚房門口,“……你在做什麼?”

“我老家有一種米酒很好喝,我弄給你喝。”白染忙的頭也不回。

“……在這個時間?”蕭瑀瞄了一眼表,快午夜十二點了。

“這酒對體內經脈有好處,適合剛剛開始修煉的人。雖然你天賦不錯,但喝了這個輔助會更好。而且睡前一杯酒,助眠會睡得更舒服。”

“助眠?”蕭瑀輕笑了聲,然後非常流氓的問了一句,“助興嗎?”

白染差點打翻了自己弄出來的米酒,咬緊後槽牙擠出一句話,“助!效果特彆好!”

蕭瑀滿意的點頭,轉身回臥室,“那我在床上等你。”

“……”

白染端著一杯看起來顏色有些詭異的米酒走進臥室,放在他麵前。

蕭瑀半靠在床上,黑色的睡袍鬆鬆的係著,露出大片%e8%83%b8膛。他端起米酒湊近嘴邊,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又放下了,“這味道……”

“這米酒一直都是這味道,味道不重要,效果好才是真的好!”白染笑得一臉真誠。

蕭瑀也不知道信了沒,眯了眯眼睛,最後還是一飲而儘。

見他喝完,白染緊緊的盯著他,一秒,兩秒,三秒……蕭瑀似乎想說什麼,眼睛卻仿佛極度困倦一般的緩緩合上,整個人睡了過去。

白染眨了眨眼,小聲的喊了聲,“蕭瑀?”

沒人回應,他似乎睡熟了。

她湊得更近了,“蕭瑀?你睡了?”

依舊沒回應。

白染勾起%e5%94%87角,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她咬破手指在他額頭畫了一個印,那印落成時一閃而逝,隱沒在他的皮膚之下。

然後她跑到床邊抓起牆壁邊散落的鐵鏈,就是之前蕭瑀用來捆她的那一條,一直在這臥室內沒拆掉。

之前知道蕭瑀是魔魘之後,她從內到外,連靈魂都怕的顫唞,不敢惹魔魘這個大魔王。

但自從知道這個魔魘壓根沒有傳承記憶,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白板,她就慢慢的就抖了起來。他沒有傳承記憶,而她卻在啪啪啪中逐漸恢複靈力修為。

這代表什麼,代表現在她可以放倒他哈哈哈!

強力迷[yào]加上封靈陣!

讓你個變態在嘚瑟啊!

還敢用鏈子捆綁她,還和黃莎莎玩什麼特彆的青梅竹馬,她今天就讓蕭瑀知道什麼叫風水輪流轉哈哈哈哈哈!

白染拎著鐵鏈很利落的摸上了蕭瑀的手腕……然後被人一把抓住了。

蕭瑀單手抓著她的手,睜眼,“小白?”

“!!!”

白染一僵,另一隻抓著鐵鏈的手抖了一下。

臥槽,能迷倒一頭大象的迷[yào],這家夥竟然醒著?店家賣給她的是假冒貨吧,差評!

蕭瑀似乎有點迷蒙,視線似乎也無法對焦。下一秒,那雙眼睛又緩緩的閉上了。

白染鬆了口氣,“……”

沒事彆嚇人!

她飛快的將鐵鏈栓在他的手腕上,又摸出趙雨晨友情讚助的手銬將他的另一隻手也拷在床頭。看著他被五花大綁,毫無反擊餘地的樣子,她莫名的覺得——爽,真爽!

“你也有今天……”白染很爽的戳了戳蕭瑀的臉,還順手捏了捏。嘖,這手感真好……

一路下滑,她又捏了捏他那線條分明的腹肌,哼了一聲,“招蜂引蝶。”

想到之前黃莎莎一臉驕傲神秘的宣告‘她對蕭瑀來說是特彆的’。

黃莎莎毫不避諱她曾經和蕭瑀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時光,也許那時他們還小,也許無關男女之情,但黃莎莎可以堅定的說,那段時光對她、對蕭瑀來說,都是特彆的。

那種理所應當的態度,毫無心虛的眼神,讓白染就莫名的不爽。

黃莎莎對蕭瑀是特彆的?

有多特彆?

特彆到在黃依依出事時,蕭瑀曾%e4%ba%b2口說讓她離黃莎莎遠點。

離遠點……是為了保護誰?

白染一邊走神一邊摸,沒注意自己早就摸到了危險部位。還無意識的揉揉捏捏……

直到她被一陣鎖鏈撞擊聲驚醒。

她嚇了一跳抬眼,對上蕭瑀泛著紅光的眼睛。

☆、第78章

蕭瑀居然醒著,他睜著眼, 胳膊半撐起身, 晃了晃手腕上的鐵鏈, 然後一雙眼睛危險的盯著她。

白染嚇了一跳,“……!!!”

……為什麼他醒了!!!

蕭瑀似乎想起身, 卻被鐵鏈和手銬限製了活動範圍,他動了下, 又倒回床上。

白染的臉色這才好了點,自己安慰自己。

彆怕!現在這家夥就是一個普通人!

她可是在他身上畫了封靈陣的,就算持續不了多久, 起碼一個晚上還是沒問題。

雖然這樣想, 但蕭瑀此刻的樣子太像是魔魘了,黑氣繚繞,眼眸發紅,她很沒出息的有點怕。

白染抖了抖, 緩緩往床邊挪。

蕭瑀就睜著血紅的眼睛盯著她, 視線跟著她一點點挪動。

尼瑪啊, 這種想吃了她的壓迫感, 是她的錯覺吧?哈哈……

白染嘴角抽了抽,勉強鎮定的解釋道,“這是禮尚往來, 你之前捆綁過我,今天我捆綁你一次就扯平了。做人要積極向上,以後這種黑暗破廉恥的遊戲我們都彆玩了, 你看怎麼樣?”

蕭瑀不吭聲,就這樣死死的盯著她。-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她深呼吸幾下,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鐵鏈,“蕭瑀?你要是同意的話就說句話,我可以幫你解開。”

這家夥為什麼不說話!?不說話她壓力很大的好不好!

蕭瑀血紅的眼隨著她的動作掃了一眼鐵鏈,然後他緩緩勾起一個笑容,在白染目瞪口呆的震驚中,扯斷了鐵鏈!

臥槽!

鐵鏈斷了!斷了!!!

這特彆定製的鐵鏈質量有這麼差勁嗎!!!

白染震驚無比,她明明已經封了他的靈力,明明他隻是個白板魔魘壓根不可能會破她的陣,可為什麼……想那麼多為什麼也來不及了,現在道歉認錯有用嗎?她還不想死,嚶……

蕭瑀像是捏豆腐渣一樣,扯斷了鐵鏈。

另外一隻明顯是情趣手銬的質量顯然更靠不住,兩三下就報廢了。他的雙手自由後,坐在床上揉了揉手腕。黑色的浴袍已經鬆垮的垮到了腰間,露出他無比誘人的上半身。

嗬嗬,手銬也是渣質量,差評!

白染啥話都沒說,轉身撒%e8%85%bf就跑。

可惜,才跑了一步,身後一陣巨大的拉力將她拉回床上,然後他撲過來壓在她身上。

他顯然也沒了慢慢來的心思,眼睛赤紅,手一揚‘撕拉’一聲撕開她的衣服,底下危險的部位向她靠近。

白染急了,蕭瑀此刻明顯不正常啊!她要是不想辦法跑,感覺下場絕對會很慘!!!

白光一閃,她運起靈力想要掀翻他逃跑。

結果蕭瑀比她更快,濃重的黑氣繚繞,分成幾縷纏繞在她的四肢上,將她成‘大’字型分開。還有幾縷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揉揉捏捏,甚至有往下麵去的趨勢。

白染的內心幾乎要咆哮了。

尼瑪放開我啊!

拒絕觸手PLAY啊啊啊啊啊啊!!!

捏你妹的捏!到底有幾個東西在捏我啊啊啊!!!!

蕭瑀低低的笑了,赤紅的眼裡是準備開餐享用的滿足,他在進去前輕聲說了一句,“小白,這是你自找的……”

……

這一晚,白染再次體會到了節操碎成渣渣的感覺。這一晚,她也再次清醒的認識到,哪怕是白板魔魘,也不是能任由她搓圓捏扁的肉包子!

被翻來覆去觸手PALY的時候,她勉強清醒的思考著——

到底是藥效不夠強,讓蕭瑀這廝中途醒來,以至於她功虧一簣?

還是蕭瑀這變態壓根沒被藥倒,從頭到尾都是騙她,就心機深沉的等著她自己送上門?

……

第二天,饜足的蕭瑀心情很好的詢問白染昨晚怎麼如此主動,還很無恥的建議她下次可以換個裝扮,那樣他們會更儘興。

白染簡直想撕了他這張‘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臉,然後將黃莎莎甩出來扔他臉上,讓他和他的青梅竹馬去儘興吧。

蕭瑀聽到黃莎莎這幾個字,就自然是知道她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臉色立刻冷了下來,現在變成他撕了黃莎莎的心都有了。他將白染一把摟住,防止她跑,然後一臉憐憫的摸摸了她的頭,“小白,你被黃莎莎坑了。”

白染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你說啥?

蕭瑀難得多解釋了幾句,大意就是黃莎莎看上誰,都不可能看上他的。

他跟黃莎莎根本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青梅竹馬,他小時候身子弱,黃莎莎根本看不上他這種‘弱%e9%b8%a1’。而他則是討厭任何人接近,更何況這人還當他是‘弱%e9%b8%a1’。於是他從小坑了黃莎莎無數次,坑到最後黃莎莎詛咒了他無數次,見了他就繞道走。

到現在哪怕很多年沒見了,他也能明白黃莎莎的想法。隻要弄得他不痛快了,她就開心了。而他現在唯一的軟肋,就是白染,黃莎莎自然會從白染這裡下手。

至於外麵傳的黃莎莎想要嫁入蕭家,嗬嗬,根本沒人把這個消息當真好麼。就連挺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