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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而是默默地多看了紙上的名字兩眼,然後逐漸紅了雙頰。

夏侯棄還在沾沾自喜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懷前人的羞赫。

“王爺,大皇子求見。”

管家在門口稟報道,夏侯棄微微皺眉,然後看向了一旁的初希。

初希見他看向自己,便也問道,“是不是不太方便我在場?那我回避?”

畢竟一個王爺一個皇子,應該是要講朝中大事,自己在場確實不太合適。

“不是,你是帝姬,沒有什麼事情是你不能聽的,隻是現在你的身份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如你去屏風後麵聽,不要發出動靜就好。”夏侯棄解釋道。

聞言,初希也表示理解,拿著紙筆就去到屏風後麵的桌案上了。

見初希已經躲好,夏侯棄便讓管家把大皇子給叫了進來。

大皇子一襲青衫,很是低調華貴。

“大皇子來找本王,有何貴乾?”

“再過幾日便是父皇的壽辰,本皇子是想來問問王爺,本王送什麼賀禮好,王爺可否給個參謀?”南宮扶陽笑眯眯地望著夏侯棄,仿佛是在虛心求教。

但夏侯棄顯然就不是那麼給麵子了,隻淡然道:

“隻要大皇子是用心挑選的禮物,想必陛下都會喜歡,送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皇子的一片赤誠之心。”

見自己拋出的問題被夏侯棄這麼輕飄飄就拋了回來,南宮扶陽心下不悅,但是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還得順著夏侯棄的話繼續說下去:

“王爺說得是,是本皇子狹隘了。”

大皇子說完這句話後,夏侯棄就一直看著大皇子,似乎在問他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什麼事情就可以走了。

但是大皇子就好像沒有看懂夏侯棄眼神表達的含義似的,繼續站在原地,細細打量著書房的一切。

他的視線不經意看向屏風那處,屏風後麵,應該是有個人,他進屋的時候就有所察覺。

隻是好奇,攝政王書房裡屏風後麵怎麼會藏了一個人,他都能感覺到,攝政王想必也是知曉的,或者說,是自己來了之後,攝政王才讓人躲起來的。

這樣一來,屏風後麵的人,就隻會是她了。

“王爺這屏風後麵,似乎藏了一個人,是本皇子不能見的嗎?”南宮扶陽笑著問道。

聞言,夏侯棄皺眉,隨後裝作不在意地說道,“本王正在和愛妾一起練字,大皇子來訪,不太方便讓愛妾見客,便讓她在屏風後麵繼續練字。”

“原來如此,之前就有耳聞,說攝政王從府外帶回來一女子,納為侍妾,十分寵幸,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不知道本皇子可否有幸見上一麵?本皇子實在好奇,能讓攝政王如此喜愛的女子,一定是傾國傾城吧。”南宮扶陽言語之間都表達了想要見屏風後麵的女子一麵。

但是南宮扶陽卻不知道,他這番話已經引起了夏侯棄的不悅。

先不說屏風後麵的人他見不得,就算見得,那也是他夏侯棄的女人,這大皇子言語之間的輕佻之意是什麼意思?

“大皇子,你僭越了。”夏侯棄的語氣冷了下來,神情十分嚴肅。

南宮扶陽原本隻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屏風後麵的人是不是南宮初曦,不料讓攝政王對自己不悅,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於是趕忙道歉。

“抱歉,是本皇子失禮了,明日是千鳥集會,今日來王府,是給王爺遞請帖,還望王爺賞臉赴宴。”

說罷,南宮扶陽從袖子裡拿出一張帖子,遞給了夏侯棄。

夏侯棄隻是淡淡瞥了一眼,“放在桌上,本王明日會去赴宴的。”

見他語氣十分冷淡,南宮扶陽也不再勉強,“既如此,本皇子就恭候攝政王的蒞臨。”

說完,南宮扶陽便轉身離開。

在聽到南宮扶陽離開的動靜之後,初希這才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我剛才都沒有出聲,他怎麼知道我在後麵?”初希忍不住疑問。

“或許,他此番來王府,就是為了試探罷了。”夏侯棄滿是不屑地說道,顯然沒有把大皇子放在眼裡。

“那王爺明日真的要去赴宴嗎?我怎麼覺得他不安好心呢。”初希滿是懷疑地說道。

“大皇子都特地把請帖送到了本王跟前,本王若是不去,便是不給大皇子麵子了。”

夏侯棄輕笑一聲,這大皇子還挺有心機的,也不知道他興師動眾搞這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過,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明日赴宴就知道了。

“那個什麼千鳥集會是乾什麼的,三公主是不是也要赴宴?”初希忍不住問道。

“千鳥集會不過就是一些世家子弟聚在一起附庸風雅罷了,大皇子是三公主的胞兄,她自然是要赴宴的,怎麼,擔心本王和三公主有交集嗎?”夏侯棄輕笑,滿是玩味地打量著初希問道。

“哼,王爺和三公主有沒有交集我怎麼知道,希望王爺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不要和其他女子亂勾搭。”

初希這話說出來,任憑誰聽了都說酸。

“放心,本王時刻謹記是帝姬的未來夫君,絕對不會被其他女人勾搭走。”

“哼,算你識相。”

兩個人打情罵俏了一會兒後,夏侯棄便繼續教初希練字去了。

次日下完早朝,夏侯棄就回府陪了一會兒初希,然後等到下午便換了一身常服,又進宮赴千鳥集會。

初希望著夏侯棄離去的背影,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眼皮子一直跳個不停。

第42章 夏侯棄被設計,初希遇險

“小主,您在想什麼呢?”

緋雲見初希已經撐著腦袋看著窗外看了好一會兒了,便沒有忍住,問道。

“我也不知,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心裡很是不安。”初希悶悶道。

“在王府能有什麼大事發生,是不是小主多想了?許是王爺不在王府,所以小主才會這般不安。”緋雲微微皺眉,隨後勸解道。

在她看來,王府安全得很,才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尤其是現在,誰人都知道王爺寵愛小主,都不敢招惹小主,對落星閣每個人都是畢恭畢敬的,就更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或許吧。”

雖然緋雲這話不會錯,但是初希就是不安。

“不如小主早些休息,許是最近沒有歇息好,睡著了就好了。”

喚雲見初希仍舊悶悶不樂的模樣,便提議道。

初希想了想,夏侯棄去參加千鳥集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她也懶得等,還不如早早躺床上去休息好了。

隨後緋雲喚雲就給初希更衣,伺候初希上了床,然後就守在了屋外,隨時等候小主的吩咐。

而扶陽宮內,燈火通明,很是熱鬨。

夏侯棄一向對這種集會是沒有什麼興趣的,隻不過是南宮扶陽特地送上請帖,不好推辭。

所以他來到集會之後便坐在角落處自顧自地飲酒,想著等會兒就溜走。

與其浪費時間和這些王公貴族打交道,還不如早早回去,抱著軟軟呼呼的初希睡覺舒服。

他夏侯棄可不傻,哪種事情對他有好處,他心裡門清。

“王爺何故一人坐此飲酒?”

南宮挽月見夏侯棄今日是一人前來,心裡忍不住竊喜,便主動走了過來和他搭訕。

夏侯棄一抬頭,是他今晚一直躲著的人,下意識皺緊了眉頭。

“見過三公主。”

“攝政王不必多禮,若是攝政王沒人作陪,本公主可......”

“不必,本王馬上就要離席了。”夏侯棄拒絕得十分乾脆。

南宮挽月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十分尷尬。

“王爺這是在躲著本公主?” 思 兔 文 檔 共 享 與 線 上 閱 讀

“三公主多慮,本王並沒有,隻是確實有事要離開了。”夏侯棄隻是抬眼看了三公主一眼,沒有多說其他的。

可是在南宮挽月的眼裡,夏侯棄此番言行就是在打她的公主臉麵!

“這千鳥集會才剛開始,王爺怎麼就要離開,莫不是本公主一來,王爺才想著要走。”南宮挽月咄咄逼人地質問道。

夏侯棄本就不喜南宮挽月,如今她這般言語,就更加惹得夏侯棄厭煩。

“三公主,本王是有家室之人,還請公主自重。”夏侯棄倏地站起了身,冷眼掃了過去。

聽到他這麼說,南宮挽月就更是氣不過,立刻辯駁道:

“什麼家室?南宮初曦已經失蹤十幾年了,還有沒有活著都不清楚,王爺何必把當年的婚約當真?王爺何不看看眼前之人,挽月對王爺一片真心。”南宮挽月也不顧場合,直接對夏侯棄表明心意。

而夏侯棄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臟東西似的,眼神裡滿是嫌惡。

“公主身為皇族子女,切勿在外丟了陛下的顏麵,今日之言,本王就當作不曾聽過,請三公主日後不要再糾纏本王。”

說完,夏侯棄便拂袖而去,迫不及待地離開了宴席。

南宮扶陽老遠看到了夏侯棄離開,便走了過來,安撫南宮挽月。

“皇兄,攝政王他欺人太甚!”南宮挽月憤憤地和皇兄訴苦道。

見此,南宮扶陽也滿是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部,說道,“放心,今晚皇兄就幫你鏟除後患,同時也會給攝政王一個教訓,要讓他知道,和本皇子作對,不會有好下場。”

聞言,南宮挽月猛地看向南宮扶陽,擔心道:

“皇兄要對攝政王做什麼?”

“放心,不會傷了你的心上人,隻是讓他回府的途中沒有那麼順暢罷了,畢竟現在攝政王府,已經亂了套了。”南宮扶陽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初希躺到床上之後,翻來覆去無法入睡,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為何這般不寧。

“緋雲,喚雲——”

初希對著門口方向喊了一聲,打算讓她們陪自己去院子裡走走,散散心,說不定等下就有困意了。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見門外有人應答,初希不禁覺得奇怪。

以往她一喊,兩個人就立馬進屋了,今日是怎麼回事?莫不是她們偷懶已經睡著了?

想著,初希便下床,披上了一件外衣,準備去外麵看看。

誰知道還沒有走到門口,門就被推開,迎麵走來一個黑衣蒙麵男,手裡舉著一把大刀。

初希頓時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趕忙躲避,在屋內忙尋可以防身的武器。

隻可惜,她的房間裡隻有紙筆書畫類的物件,不曾有防身武器。

那黑衣人也不多話,直接大步朝著初希而來,意圖也十分明顯,隻要初希的命。

“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初希立馬呼聲大喊,想要把人給吸引過來救自己。

但是顯然為時已晚,歹徒離她隻有兩步之遠。

初希害怕地鑽進了床底,試圖拖延時間,她趴在床底,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她聽見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