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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得已的。

自小我家境並不好,但是我並不甘心,一直想做一個人人,當時年輕,有這些想法並不奇怪。

開始時我隻是從乾挑貨郎開始的,我這個人頭腦比較聰明,所以年輕時也是積攢了一些餘財,但是若是說富裕也是不夠的。

後來不知怎麼有人找了我,我覺得他們並不是無緣無故找來的,很有是可能是暗中觀察一段時間,才找門來的。”

“他們說能給我提供一筆不菲的財富,但是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這個倒是很正常,天下哪有免費的飯吃,我便問是什麼樣的代價,那個人說隻需要還一個人情就可以了,不同意的話交易馬取消,他們也不會在出現在我的麵前。”

“那個時候我太渴望成功了,隻有拚搏過才知道想要掙取財富有多麼艱難。他們出現的恰到好處,而且說隻換一個人情,也不需要要我的命之類的,我覺得可以賭一賭。輸了大不了一無所有,而贏了,所付出的代價到時候也可以承受,我為什麼不接受呢?那個時候其實我的心裡麵已經同意了。”

“後來幕後之人出現,我才知道那個人是成王妃,我當時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反而覺得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那時成王妃雖然還很年輕,但是也已經是人人了,這樣的人根本不用奮鬥就能擁有一切,她也有資助我的資本,至少不是耍著我玩兒的,我就點頭同意了。”

“當然,我之前是再三確認,她不會要我的性命,也不會在我發家之後拿走我全部錢財之後才同意的。

當時我的想法很簡單,以後我有了錢,未必就沒有對付成王妃的能力,萬一她到時候讓我乾一些我不願意做的事,我也能夠反抗。再說了,他們找了我不一定會容許我拒絕,這是我事先早就想好的,後來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成王妃並沒有直接將錢財交給我,而是給了我一張藏寶圖和一隊人馬,讓我自己前去尋找,到時候找的東西一人一半。

我還是會些拳腳的,這件事情聽著又非常刺激,讓人非常想要去探險,我準備好之後便帶著一隊人出發了。”

“那藏寶之地十分隱蔽,而且裡麵機關重重,我是九死一生才逃出來的,但是也隻拿出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的珍寶,那裡應該就是前朝大將軍楊文亮的遺留寶藏,我看見那裡麵有他的手劄。”

“楊文亮?就是那個造反的大將軍?相傳他十分暴,戾造反之時,每到一處便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他手中短短時間便聚集了無數的財富,後來被慶元帝打敗之後,他手中的財富卻不知所蹤了,就是那個楊文亮嗎?”鄭景逸悚然動容的說道。

“對,就是那個楊文亮,我們是在那張藏寶圖中發現寶藏就在南方,可惜我們逃出來之後所去的那座山便坍塌了,可惜了那麼多的寶藏,全部都埋在山腹之中了。可就算這樣,帶出來那些東西也足夠我享用一生不儘了,因此我便有些惶恐,成王妃會不會反悔呢?但是她並沒有,我就更害怕了,什麼樣的代價才能讓人給我這樣天大的一筆財富,而且並不擔心我說出去?

我一直覺得成王妃似乎對那些財富並不太熱忱,關注度在彆的麵,因為那座寶山坍塌之後再也沒有人去挖過了,而我也被要求守口如瓶。”

“直到前些年我才知道她是想要我女兒的性命,可是為什麼呢?她當時一動手我就知道是她乾的了,她是來讓我付出代價來了。

我也想過反抗,可是成王妃的人似乎無孔不入,比想象中的還要棘手,可是我卻並沒有變得更加強大,在她的麵前還是那樣不堪一擊。”

“那次我女兒被扔進清潭湖中,當晚就有人放了一封信在我的床頭,告訴我不準插手此事,這是要還當年的人情了。她有能力送我財富自然也能收回去,我從不懷疑這句話。

而且成王妃強大的手腕讓我知道,我沒有辦法反抗了,那一次我女兒沒事我就心存僥幸,萬一一次不成成王妃就罷手呢?結果沒有,我當時收了人家的好處,本來就心虛,不付出點兒代價怎麼可能,但是我也想保住我女兒的性命,所以我就想讓月娘詐死%e8%84%b1身,結果還是沒有成功……”

☆、第六百二十四章 至陽之體

原來是這樣,蘇滿滿沒想到從那時候成王妃就開始布局了,而且是這樣大的一個局,這盤棋下的夠大的。

“那藍月亮的生辰八字有什麼特彆之處嗎?”王凱之覺得這些異術無外乎就是一些生辰八字、麵相之類的東西。

“並無什麼特殊之處啊,隻是她是在七月十二生的,離鬼節特彆近,我聽聞成王妃在行巫蠱之事,是不是與這件事情有關呢?”

之前死的小娘子有生辰在五月份的,有六月份的,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及,又不是一個時辰生的,怎麼可能就有交集了呢?他們之間倒是是有個共通點,那就是父輩與成王妃都應該有過接觸。

“……那麼伯父您的生辰呢?”

“哦,我的生辰是在六月初六。”

“六月初六?”聽到這樣一個日子,王凱之三人麵麵相覷。

相傳六月初六出生之人這一生都財富不缺,又有人稱這一日為財神日,許多婦人都想要在這一天生產呢。

“其實這一天並不隻是財神日,風水上說六月初六這一天出生的男子,本身便是至陽之體,當然這種說法僅限於風水之說,是不是真的不可考證。許多大師都是相信的,這是屬於學術上麵的分歧。”

蘇滿滿又提出了另一個可能性,畢竟成王妃所行之事,不是能以常理揣度之,很有可能和這些有關係。

“那張藏寶圖您手中還有嗎?可否給我們呢?”王凱之問道,這種東西既然知道了,就再也成不了秘密了,也不能放在私人手中了。

藍富貴很明白王凱之所說的話的意思:“嗯,有的,當年我拿到之後便偷偷藏了起來,不過隻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當時成王妃拿出來隻不過是為了讓我安心而已,並給我沒有給我看那張藏寶圖的全貌,她手中應該有全本。”

藍富貴把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便去自己屋裡頭將那張藏得嚴實的藏寶圖拿了出來。

為了那張藏寶圖,他一輩子也沒有睡一個安穩覺,如今燙手的山芋終於可以送出去了,身上的擔子一下子覺得輕了。

藍富貴去拿藏寶圖之後,蘇滿滿他們三人商議著要去查一下那些受害小娘子們父%e4%ba%b2的生辰,大家都覺得文章很有可能就出現在這上麵。

藍富貴去了又回,白胖的臉上直冒汗水,根本也顧不得擦一下。

“就是這張了,很明顯這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至於其他的藏寶圖,應該還在成王妃手中。”

王凱之見到這張圖,就仔細的看了起來,他出生大族,對於古董一向是有所研究,看過之後便斷定是真品。

“這張藏寶圖一看用的就是羊皮紙,而且是從很大的一張羊皮紙上麵裁剪下來的,這是有了年頭的東西了,至少要三百年往上了。”王凱之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說明就是正品無疑了?”蘇滿滿問道。

王凱之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藍伯伯,我們就先離開了,這東西我們要拿走。這幾天你多加注意安全,隻要事情還沒有完結就一日要多加小心,有事情的話我們會再回來問您的。”蘇滿滿起身告辭。

“我一直注意著呢,你放心吧,我會給月娘去信,讓她彆著急回來了,好好在西北呆著吧。這件事情早晚有平息的一天的,我覺得不會太遠了!”

蘇滿滿他們百感交集地走了,隨著這件案子的越來越深入,挖出來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加入的個人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大家已經不能再把它當做一個單純的案子來定論了。

其實藍月亮在這些年的犧牲顯得荒唐又可笑,她從來沒有選擇的餘地。

藍富貴為了財富一直也從來沒有跟成王妃主動對峙過,也算是拋棄了女兒,這些年的的富貴藍月亮也享受到了,可是沒有人問她願不願意為這些來付出自己的生命。

一切都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動著,把每個人的命運卷在其中,讓人逃%e8%84%b1不能,隻能在其中苦苦的掙紮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刑部有很多人的檔案,王凱之回去之後就查了一下周影的父%e4%ba%b2周達的生辰,也是六月初六。

那些懷疑疑似被害的小娘子的父%e4%ba%b2也是生辰在六月初六,那是不是可以說這些年的離奇死亡的小娘子的父%e4%ba%b2,隻要是六月初六,都有可能與成王妃有關係?

成王妃本來可以悄無聲息地等待著,時機成熟把這些人的女兒都殺掉就是了,為什麼要這樣大張旗鼓的給彆人資助,然後再殺人家的閨女呢?這行為也太奇怪了,難不成裡麵還有什麼樣的說道不成?

王凱之饒是再會破案子,也為這件案子的離奇程度給打敗了,太傷腦了,不管事情怎麼樣,先把資料彙總一下,總是不會錯的,早晚會發現是怎麼回事的。

鄭景逸光明正大的跟蘇滿滿回家來蹭飯,此時已經是八月份了,眼看就要到八月十五,滿院子的桂花飄香。

王氏手癢癢的不行,指揮一家子人把樹上的桂花全部都擼下來,她要做桂花蜜和桂花餅,不然就可惜了好東西了。

蘇滿滿他們可有活乾了,後花園中幾棵桂花樹都給禍禍了,地上鋪著麻袋,手中拿著自製的帶鉤子的杆子往下擼桂花。

康康這小子早就說話說得很利索了,跑得也飛快,在樹下拍著巴掌,一陣桂花落下,他就衝進桂花雨中,結果把地上好好的桂花全都給踩爛了,把王氏給心疼的不行,上去就把這個小崽子給提溜了起來,扔在一邊看熱鬨的太爺爺懷裡。

小家夥氣得嗷嗷叫,張牙舞爪的想要下來,滿園子那叫一個熱鬨。

“小心著點兒,這些花彆都摔爛了,品相不好的不能做花蜜的,一年也就長這麼一回,都給我下手悠著點。”老太太在底下指揮著

“知道了,奶奶。”

蘇滿滿站在樹下衝著鄭景逸又叫道:“這邊,這邊,這邊的又多有好,鄭景逸你快一點。”

“來了!”鄭景逸就舉著杆子從樹的這一麵轉到另一麵,一切行動聽指揮嘛,他乾的還挺帶勁兒。

☆、第六百二十五章 點撥

旁邊還有兩棵桂樹,一邊是蘇正禮夫婦在乾,另一顆是孫仲文夫婦在乾,幾個女人在樹旁瞎指揮,把幾個男人指揮的團團轉。

樹上的桂花不斷地灑落下來,有高處實在夠不著的,鄭景逸就噌噌地爬上樹,把邊兒上的蘇滿滿差點兒笑彎了腰,笑話他就像是個猴子一樣。

氣的鄭景逸薅了一把桂花撒在了蘇滿滿的頭上,蘇滿滿馬上想回去爬到樹上去把人抓下來,卻被李氏叫住了。

“乾什麼呢?這還有沒有一點兒小娘子的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