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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接走,所以,要在這段時間之內動作。

準備了足有三日,慕潛在府中做了充足的準備,使了個小計策,把慕淵調出府去之後,開始動作起來。

一個陌生的小廝去了慕淵的外宅,麵色哀痛的對著宅內的女人哭道:“夫人,我們我們二公子去了,哇,在在路上被馬踏的氣絕身亡,臨終前讓小的留下話來讓夫人帶著小公子回鎮國公府,這可是他唯一的血脈了,說完這句話公子就沒了”

小廝哭得泣不成聲,悲痛至極。

那丫鬟翠柳當即眼前一黑,二公子怎麼說沒就沒了呢?她絲毫沒有懷疑這個小廝的話,因為她的存在很隱蔽,不是%e4%ba%b2近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的存在,還知道她的孩子是二公子的。

至於這個小廝看著麵生,被她歸類為以前的小廝都打發了,這是新的心腹,二公子曾經提過,所以那小廝說完她就信了。

“那可怎麼辦?我我還沒出月子呢!”

“夫人,哪裡還管得了這些?這又不是寒冬臘月,還是先把小郎君的名字定下來要緊,遲恐生變啊!”

一句遲恐生變,讓那個丫鬟翠柳下定了決心,她和兒子以後的前程就看現在了,若是去晚了,二公子下葬了,誰還會承認她?必須讓兒子給二公子守孝才行。

女人就是這樣的冷酷,一旦發現感情不可圖,馬上就考慮到自身的利益。

☆、第二百七十六章 反咬一口

翠柳當即把自己包的嚴實,抱起才三天的兒子跟著那個人去了鎮國公府。

鎮國公府的大門外此時已經有下人在擺弄白布,似乎是想要掛幡,誰沒事兒會咒自己府上人呢?所以,二公子肯定是沒了。

翠柳含了一包熱淚進入了府內。

看見她走了,外麵的人急忙收起了白布,若是讓外人看見了,真的過來問就糟糕了。

鎮國公和其夫人正坐在一處喝茶呢,就聽下人來報:“老爺,夫人,大事不好了。”

慕羅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什麼事情毛毛躁躁的,說了多少次也沒個長進。”

慕夫人好奇地問道:“什麼事啊?”

“夫人,翠柳回來了,還還還抱回了府裡的孫少爺,說是要認%e4%ba%b2呢!”

“什麼?那個孽障,當初不是說處理乾淨了嗎?”慕羅看向妻子。

慕夫人大呼冤枉:“當然是處理乾淨了呀,我怎麼會留這樣的尾巴?算了,出去看看吧!”

夫妻二人出門一看,果然看見翠柳跪在院子當中,頭上包著月子帶,懷中抱著一個繈褓,裡頭有個嬰兒睡得正香。

看見正主出來,這翠柳先發製人:“老爺,夫人,為我做主啊!這是二少爺唯一的血脈了,二少爺如今不在了,給他留個後吧,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

“誰的血脈?”

“什麼叫人不在了?”

夫妻兩個的側重點完全不同,最後還是慕羅力壓全場:“你說這是誰的血脈?”

翠柳連忙往前跪挪幾步:“這是二少爺的血脈,真真兒的,若是有一句半句謊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為了讓孩子認%e4%ba%b2,她最毒的毒誓都發了出來。

“那你當初怎麼說是老大的骨肉?”慕羅隱隱猜到了真相。

“奴奴婢當初與二少爺有了首尾,懷胎之後心中害怕,是二少爺叫我這麼說的,說是能保住我和孩子,我奴婢便照樣說了”

“什麼,不是老大的種是老二的?”慕夫人幾欲暈倒。

慕羅冷笑,好一出瞞天過海大計,一個兒子竟然將他這個老子玩弄於鼓掌之中。

“那你如今怎麼又來說出真相了?還有人沒了是怎麼回事?”慕羅連續逼問。

“這二少爺不是被馬踏了沒了嗎?他的小廝給我送的信,說是二少爺的遺言,讓孩子認祖歸宗,不能讓他沒了後,奴”翠柳六神無主起來,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慕羅怒火中燒,這是拿他不當老子了,在他麵前耍這些不入流的手段,這時又有下人來報,說是翠柳的丫鬟來給人送行李來了。

慕夫人早就癱坐在了下人搬來的椅子之上,氣得%e8%83%b8口起伏,她手一指:“給我叫進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行李。”

當初交給兒子把人處理了,沒想到兒子居然金屋藏嬌起來,孩子還給生出來了。

丫鬟小玲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宅子,心中懼的很,來了就撲通一跪。

“見過國公爺,見過國公夫人。”小玲的話音都是顫唞的。

“拿的什麼呀?”慕夫人喝了一口水終於緩過氣來了。

“是是我們老爺給夫人買的首飾,衣裳”小玲抖成一團。

“哈,老爺?夫人?這還過起日子來了,打開我看,都買了些什麼呀!”慕夫人的目光幾欲嗜人。

小玲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腦子空白一片,手也不好用了,隻能機械地動作著,解好幾次才解開了那個包袱,露出裡麵的各種金銀首飾來。

“這個混賬,這是要氣死我啊!”慕羅的聲音如炸雷一般的響起,給大兒子的稱號,如今安在了小兒子的身上。

繈褓中的小嬰兒被這聲音嚇得哭了起來,一時之間,院子當中亂哄哄的一片,幸虧國公府管理一向嚴格,不然此時恐怕有一圈的人過來圍觀了。

慕淵這個時候辦完了%e9%b8%a1毛蒜皮的事,回府了,見府中人人人麵色沉重,他的心中咯噔一下子。

來到家中的父母主院,看見跪在院子當中的翠柳,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東窗事發了!

怎麼辦?怎麼辦?必須不能承認。

他向來有急智,完美公子不是白叫的,來到父母麵前,當即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不孝子回來了,爹,娘,兒子不孝,當初被這女子苦苦哀求,這才起了惻隱之心,保住了她的性命,你們罰我吧!”

“什麼?”二兒子居然不承認,說出了另一個版本。

“那這個孩子呢?不是你的嗎?翠柳可說這是你的種!”慕羅緊緊的盯著慕淵的臉厲聲問道。

“那孩子絕不是兒子的,兒子敢對天發誓。”慕淵目光不閃,堅定的說道,連可以發誓都說了出來。

一邊的翠柳早就傻了眼,二公子不是沒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

“二公子,我奴”她激動的看向慕淵,眼中含著淚花。

“閉嘴,我知道你愛慕於我,可你也不能說這個孩子是我的吧!”慕淵立刻打斷了她的話,怕她把兩個人的圖謀說出來。

翠柳一聲也不敢吭,生生的忍住了。

“那這些東西呢?不是你送的嗎?”

“這這些是兒子送的,她畢竟懷了大哥的骨肉,兒子的心中不忍,這才送她一些盤纏的。怎麼,這孩子如今已經生了嗎?大哥必定高興萬分的。”慕淵閉著眼睛說起瞎話來。

慕羅和夫人麵麵相覷起來,被眼前一幕搞得摸不著頭腦了,如今一個孩子冒出了兩個爹,到底誰才是正主呢?

又聽慕淵說道:“還有,明明已經把人送走了,怎麼人又回來了?是不是有人讓她回來的?這孩子怎麼還賴在兒子頭上了?兒子冤枉啊!”

這反咬一口,乾的漂亮,慕容夫婦二人疑心大起,是誰謊稱兒子已死?讓人前來認%e4%ba%b2的?而且還要說這孩子是老二的種呢?那個答案仿佛已經呼之欲出了。

“啪啪啪”院牆外傳來了拍巴掌的聲音,慕潛麵帶嘲諷地走了進來。

~思~兔~在~線~閱~讀~

☆、第二百七十七章 本章沒主角

“你慣會顛倒黑白,即使你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可你連自己的種都不敢認,真是讓人看不起你,你是一個連孩子都不敢認的懦夫而已!!!”

“你,大哥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這孩子是誰的你不清楚嗎?怎麼能賴在我的頭上!”慕淵裝起可憐來。

“我從自始至終都沒有承認過這個孩子是我的,一次都沒有,是你們自己下的定論而已,想要測試這個孩子是誰的很簡單,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慕潛扔下一堆單據,是慕淵給翠柳買的首飾能找到的所有的單據。

慕淵撿起來看了一眼,笑了:“大哥,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我不過是幫大哥照顧翠柳,怕彆人誤會,才說是一次送的罷了。”

“果然巧言善變,那麼翠柳呢?你來說,這個孩子是誰的?”慕潛把目光看向了翠柳,逼視著她。

翠柳卻看了一眼慕淵,在他威脅的眼神下,說道:“是是大公子的。”

慕潛被氣笑了:“翠柳你可要想好了再說,這孩子還是跟在%e4%ba%b2爹身邊為好,若是跟在個假冒的身邊,這不是%e4%ba%b2生的不一定乾出什麼事兒呢!”

翠柳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這個孩子的身上,把他甚至看重於情人慕淵,因為這是一輩子的依靠,慕潛的話顯然撥動了翠柳心中的那根弦,她開始天人交戰起來。

慕淵急了:“大哥,虎毒還不食子呢?你想表達什麼?你將來可是要繼承世子之位的,如此針對弟弟,不太好吧!”

世子之位幾個字,他咬的特彆重,在告訴翠柳可要想好了,這孩子跟誰會更有前途。

“哈,世子之位?有你這麼個弟弟,我還要什麼世子之位?拱手讓給你好了,到時候這兒子是你的,世子之位還是你的,我這個大哥早不知埋在哪個墳堆裡去了!”慕潛越說越激動。

“慕潛,放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知道嗎?”慕羅嗬斥道。

“是,爹,,兒子知錯了。”慕潛及時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飛快地認了錯。

慕羅被噎的不上不下的,以前這小子總是跟他不吱聲,如今換了模式怪不習慣的。

“其實完全可以不必要這麼麻煩的,二弟的死訊是我假報的,就是為了釣出翠柳,證物也是我讓拿的,這麼多都不能讓二弟俯首,這些年我輸得不冤。”

“大哥,我”

“你閉嘴,你以為我沒招了是不是?你太小看我了,來人,請孫神醫。”

“孫神醫?難道是孫藥石孫神醫?”慕夫人吃驚了。

“正是,娘,一切自會有所分曉。”慕潛麵帶微笑的說道,這是他這些天來學到的,不管心中再怎麼怨恨,麵上一定要露出微笑,因為敵人會比你更急燥。

一個身形矮小枯瘦的老頭,由下人領進了內院,彆看這人長得不起眼,可那精神矍鑠的模樣任何人也不敢小覷。

“來人,快給孫神醫上坐。”慕羅心情激動的說道,聽說孫神醫能活死人肉白骨,且行蹤成謎,多少人想求而不得?如今竟來了鎮國公府,讓他如何不激動?不開心?

孫神醫非常坦然的坐在了下人搬來的椅子之上,眼睛一掃:“誰看病啊?”一派高人風範。

“是晚輩。”慕潛麵紅耳赤說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讓人無限遐想,“聽說孫神醫醫術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