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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卻也並不答話,都說一山不容二虎,這洪荒之中的大能對於自己的領地近乎都有極高的占有欲。

“再者”,後土再次說道,“洪荒如此浩大,地界也是不小,如果說恰好隻是路過而毫不知情,未免有些太巧了吧?”還剛剛好就是在勾怚拒絕祝融的時候。

但是有的時候,事情真的就是如此的戲劇性,連太一自己都覺得荒唐的是事情偏偏就是這麼地發生了,還把太一弄的頭大的很,然而這卻不代表他會背這樣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鍋!

是以,在幾人都不信任的目光之下,太一也隻是堅持剛才的說辭,“為什麼會這麼巧,你得要去問天道!”

“你這個混賬,如此狡辯!?”到底是自己的小妹,共工氣的,膚色變得都快要和祝融一個德性了。

“那你想要怎樣!”負什麼責,從來沒有見過誰是這樣子胡攪蠻纏的,太一瞬間大怒。

“你如此欺騙勾怚,難道還想半點責任都不付?”

負責!?這一下子,不光是太一,就連剛剛摸到巫族這個小族地裡麵的通天,和那個一直躲在共工身後的女巫的臉,都一下子綠了。

太一當真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指著那個罪魁禍首表情扭曲,“就這樣一個大巫?”

那語氣裡的嫌棄,真的是滿滿的都要溢出來了。先不說共工和祝融,就連後土這一次都忍不住皺了皺眉,神色一下子冷了下來,“閣下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巫族嗎?”

可不要覺得一個大巫的實力不夠,整個巫族基數龐大,除卻了盤古濁氣化身的十二位巫族,接下來就要數大巫是族內最為頂尖的精英了,哪一個不是達到大羅金仙修為,並且身懷絕技的?是以,麵對太一毫無理由的嫌棄,三個人的麵色如何會好看?

更何況在他們看來,本來就是太一有錯在先。

“我已經又喜歡的人了。”東皇太一麵無表情。

“還請這位道友再在我巫族留上幾日,我巫族據對不會對道友有任何的虧待,至於勾怚……就算是如道友所說你們二人沒有見過,我也相信我巫族的女兒,不會輸給任何人。”

根本就是被強拉著聽他鼓吹自家的閨女。太·全場最無辜·一麵對著這三位巫族的不依不饒,簡直就是冷笑,“說到底,你們根本也就沒有相信過我說的半句話,當真是狂妄無比。至於你,後土,與其說你是沒有關注到其中的疑點,倒不如說你們三個人是對麵前的局勢由著絕對的自信吧?反正我這樣一個無名小卒的意願,你們根本是半點都不在意。”

“一群腦袋裡全長了肌肉的家夥。”

他這一會兒也不再掩藏些什麼了,鳳眼一眯、氣場全開,屬於東皇太一的那一份桀驁撲天湧現,即使依舊還是那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但是再沒有人認為他是那等可以隨意指使命令的無名小卒。

他看著勾怚這個麻煩的源頭,目光冷的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勾怚被他震懾的連連退後幾步,眼眸之中又是不免有幾分的疑惑。然而感受著這空氣之間最為精純的火原力後,又驟然意識到了什麼,竟然立刻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太一,眼中地光芒更是驚喜地快要迸射出來了。

所以說,這個女巫簡直就是有病

東皇太一不知道她到底是發了什麼瘋,嫌棄地退了大概足足退後了有七八步,直到覺得已經拉開了足夠地距離之後,才冷哼嘲諷出聲,“真是給臉不要臉。”

“東皇太一!”

在場的三位大巫顯然都是感受到了空氣之中那股獨特的太陽真火的靈力,眸中都乍然地迸發出一道淩烈的精光。

三位大巫神色憤怒,共工身子一轉,擋住了情不自禁竟然還想要上前的勾怚,再不讓她再靠近。

既然已經暴露,那麼還有什麼好再畏手畏腳。

東皇太一冷笑一聲,隻見金光一閃,那一隻被無數人垂涎的東皇鐘就已經被直接祭出。

東皇鐘在主人靈力的催動之下發出陣陣不間斷的響聲,音波在空氣之中如同水紋一樣快速地逸散開去,不但減慢了他們攻擊的速度,而後又直直向著這三個祖巫砸了過去。

三個巫族,各個都是準聖級彆,即便是準聖初期,但是人數上麵卻是占了極大地優勢,況且這群平日裡最擅長打群架地家夥搬救兵還半點都不覺得羞恥,東皇太一就算是再驍勇善戰,也不可能在一個人獨自麵對所有的巫族。

當然不能真的等那十二個不要臉的家夥全部過來!東皇太一咬牙,手上的動作更快,隻想著儘快地%e8%84%b1身,然而對麵的三個也不是好對付的,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真的把共工和祝融這兩個家夥給惹毛了,竟然寧願硬生生挨了這一下,也堅決不肯讓太一就這樣逃%e8%84%b1。

眼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這三個耐打的巫族竟然硬生生地把太一托在原地完全沒有半點%e8%84%b1身的餘地。到底還是擔心事情再次生變,東皇太一一咬牙,終於還是嗬斥出聲,“你看本殿下的戲還真是看上癮來了!?”

其實……還真的是挺過癮的,難得看見太一能吃癟到這種程度,這可是萬年難得一見。

躲在暗處的通天默默腹誹,但是也不敢再拖延,一道淩厲的青光劍氣,就不知從何處直直地冒了出來,三個巫族一下子腹背受敵,饒是再有不甘,也隻有暫時後退。

——然而這一退之後,在場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後土回想起那一道再無彆家地上清劍氣,終究是長歎出一口氣來,“好一個,上清……通天!”

這幾個巫族在這邊咬牙切齒,然而那一邊太一卻也是烏雲密布,任誰在這一天之中竟然連續地這麼倒黴;遇到了這麼多糟心的事情,心情也絕對不會好!

偏偏通天還極極其地沒有眼色,看著通天,期期艾艾,“你剛才說又喜歡的人……是誰啊?”

太一於是輕輕瞥他一眼,語氣隨意而漫不經心,“我哥啊。”

玄都在這一秒,疑似聽見了心碎了一地的聲音。

第十九章

玄都經過這一次之後,就開始默默地討厭巫族,畢竟好不容易從狼窩裡麵出來沒多久,竟然又因為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理由馬上就要回去了。

看著兩個灰溜溜的搞事少年,玄都也氣不起來,隻好深深地長歎一口氣,把這比賬記在了巫族地頭上,而後靜靜地看著歸途內傷。

回去的時間,遠比來的時候要慢上許多,其實玄都十分地可以理解那種心情,畢竟當懷裡揣著一張零分的卷子的時候,任誰也會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潛意識地希望這個被算賬的瞬間來的更加慢一些。

哎,闖了禍的熊孩子總是害怕麵對家長的批評的,這一點,即便是在洪荒也是一樣的。

通天之前被太一一句極其理所當然的“喜歡哥哥”打擊的心肝脾肺具痛,呆呆地坐在雲的邊邊上不說話,太一也皺著眉頭思索今天的,這一係列的荒唐事情該要如何地向哥哥解釋,隻有玄都一個人仰躺在床上,眯著眼睛看著離他們極近的朵朵淡淡雲霧。

也幸虧是這麼久以來的洪荒生活已經把他磨練地看開不少,這一會兒還饒有興致地伸手摸著那淡淡地雲霧,感受著那一股似有若無的奇妙觸?感。

°思°兔°在°線°閱°讀°

眼看著過了差不多又一半的距離,東皇太一卻好似想通了一樣突然起身化作了原型,隻不過並沒有一開始去的時候那樣的巨大,倒是有些像後世裡的孔雀一般大小。

玄都原本還想著會不會因為體型變小速度也會有相應的減慢,但是看著那一瞬間就消失在天邊的三條%e8%85%bf小鳥,卻是突然就明白了些什麼。

——所以說,之前變的那麼大都是在裝逼嘛???

瞬間感覺洪荒青年中二期都好長的玄都格外冷漠。

倒是通天,一下子頭垂的好像是更加的低了,周邊好像都快要冒出實體的黑氣,總之就是怨念滿滿地在那裡吐槽,“他就這麼急著回去啊?”

玄都倒是有匪夷所思地看了通天一眼,“你不覺得整件事情疑點很多嗎?”當然要快點回去彙報!

通天也是在旁邊看了大半場的,聽著三個祖巫和太一的對話,連蒙帶猜地都能夠猜出這麼七八分。而關於這整件事情,他當然是站在太一這一邊的,更何況沒有人比通天再明白太一這幾天一直都呆在昆侖,怎麼會有時間去撩什麼大巫呢?太一可是最看不上巫族那副粗獷的樣子的。

而且,通天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嫌棄,他看著玄都認認真真地吐槽了一句,“太一的品味才沒有這麼的糟糕會看上這個女巫呢。”

玄都:“……??”

小師叔你的重點劃對了嗎!?

看著又不知道沉浸在了什麼想象裡麵的通天,玄都默默無語凝噎,還是閉上了嘴開始欣賞沿途的風景,畢竟,等到下次能夠出來可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真是想想都覺得悲傷。

……

其實原本通天這一路上都是在思索著怎麼向兄長解釋居然會把玄都帶回去這一點,沒錯,他就是這麼有義氣地不會供出太一,畢竟自家地兩個兄長已經不是很喜歡太一了,如果再讓他們知道是太一這樣做得,那就該要命令禁止他和太一的來往了。

每次夾在兄長和太一這個不知好歹的小鳥中間,他也很累的好嗎!?qwq

見到通天都這麼仗義了,玄都猶豫了一下,同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說是我說動你的?”

於是下一秒,果然收到了一枚隻差眼含熱淚,感動看著自己的小師叔。玄都有些無語地搓了搓%e9%b8%a1皮疙瘩,是在還是想不明白這樣的通天為什麼會在後來,成為那樣固執、執拗的通天教主,明明是個心底裡對著自家哥哥還是很慫的小不靠譜啊。

抱著這樣的八卦疑問,玄都終於再次戳了戳這個害他來到昆侖山受儘苦難,自己卻已經裝死很久的係統,溫柔的笑著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並且再次加上了一句,“如果再裝死就真的永遠不用起來了哦”的威脅之後,成功讓係統詐屍。

係統【一個僵硬的微笑】:人,人物都是有成長性的嘛,宿主要相信未來一切皆有可能。

仿佛這是一個十分巨大的禁區一樣,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