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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成長到一定年限後,由於宿主那龐大的靈魂力量的關係,身體成長會陷入停滯狀態,並非緩慢成長,而是真實停止下來。」係統跳出了一個對話框來,「因此如果宿主想要掌控這顆星球也無不可,可是若是被慾望衝昏腦袋的話,係統會選擇強行毀滅宿主的身體來將你帶走。」

「放心吧,我對當一個星球的王什麼才沒興趣呢。」古河軒挑起了眉毛,「那種不是每天忙的要死就是跟藍染那樣困在一個地方走不了的工作我可一點都不想去嘗試,幫藍染假扮個五番隊副隊長都忙的我要死好麼。」

「不暗中調查了?」麻倉葉王好笑地看著他突然之間強勢起來的模樣問道。

「本來多少也存著點不想太過乾涉這個世界的發展的想法所以做事才這麼束手束腳的,可是對方既然都把主意動到我家人頭上了,不給點反擊可不行呢。」古河軒大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拉開紙拉門,就看到千手瓦間正有點茫然地從榻榻米上爬起來,看到有人過來,連忙擺出了防衛的架勢來。

隨即,他就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梁、梁間?」

「嗯,看來傷勢確實好的差不多了呢,瓦間。」古河軒走了過去,坐到他的身邊,示意他趕緊躺好不要亂動,「雖然外傷都治療過了,不過那個陰屬性的查克拉給你造成的影響可不是治療就能徹底恢復的,你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梁間,真的是梁間嗎?你怎麼會在這裡?話說我剛剛不是在戰場上嗎?」瓦間雖然聽話地躺了下去,可是他的問題現在多的堪比大山。

「我是,你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我給你的護身符上帶著時空間忍術,可以在你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將你轉移到我的位置。」古河軒很耐心地一一回答他的問題,隻不過將他的陰陽術轉化成了瓦間能聽得懂的方式,他的話還沒說完,螢草已經帶著清粥小菜過來了,她小心地放在地上說道:「軒大人,食物帶過來了。」

「多謝你了,螢草。」雖然不是不能指揮這個宅邸的下僕,可是古河軒並不很想將自己的真實情況暴露出來,反正自己還有一群在庭院裡待的不耐煩的式神在,乾脆就將他們叫了出來。

「嘿嘿。」螢草摸著腦袋笑了起來。

「吃點東西吧,對了,我現在的名字是古河軒,以後可別再叫我梁間了。」古河軒將對方扶了起來,「吃飯還是可以做的到的吧?」

「嗯?嗯!」千手瓦間連忙點頭,之前去做任務的時候他一路上隻吃了兵糧丸,現在早就餓得不行了。

看著千手瓦間精神十足地吃完東西,古河軒才滿意地對他點點頭,「說吧,出了什麼事情?如果說是千手跟羽衣的戰鬥的話,不應該輪到你上去才對。」

千手瓦間聽到這個問題,頓時露出了黯然的神色來,他遭遇到羽衣和宇智波的那次戰鬥,不光有他,還有族裡好幾個更年長的人。

可是現在,估計隻有他因為古河軒的護身符的關係逃出生天了吧?他甚至都沒能感慨一下自己的弟弟竟然能在四歲的時候就製造出時空間忍術護身符這種事情。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這一小隊本來是接了一個委託人的委託去送東西的,因為這段時間很亂的關係,我們出任務還特別帶上了很多忍具,但是回程的路上,不知道怎麼地就撞上了羽衣一族的部隊,打起來的時候清水大哥為了保護我……」千手瓦間的臉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我跟千太郎逃出來的時候,又遇到了過來趁火打劫的那群宇智波!可惡!」

他說到最後,拳頭已經再也忍不住地敲在了被褥上。

「委託人?哪裡的委託人?」古河軒忽然開口問道。

「啊?」千手瓦間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想了一下才回答道:「我記得,好像是晨之國邊境江雲城的副城主。」

「邊境?」古河軒挑了挑眉毛,「他讓你們送什麼東西到哪裡去?」

明明是比自己還要小一歲的弟弟,可是瓦間在麵對著這個弟弟的時候,卻有種在麵對大名的錯覺,他也顧不上發泄自己的情緒,老老實實地說道:「送去河之國的澄州城,東西的話我們都沒有看過,因為是被裝在盒子裡的。」

「你們大概是什麼時候出發的?」古河軒站起來走到一旁的書架上拿過地圖打開,他其實並不需要這種東西,整個世界的地圖差不多都已經被他記了下來。

「呃,大概是一周之前?」千手瓦間有點不確定地說道:「我昏迷了多久?」

「你隻睡了大半天而已,我的治療加上千手的生命力,你昏迷的時間並不長。」古河軒將地圖擺在他的麵前,「那你知不知道,就在你們出發去河之國的時候,晨之國和焰之國又打了起來。」

「戰爭任務?!」千手瓦間立刻就知道了為什麼對麵的羽衣在看到他們之後毫不猶豫地追殺過來。

「不僅僅是這樣。」古河軒想到中間橫插一腳的宇智波,「現在我反而期望是宇智波的人自作主張,要是日之國也跟著打過來,千手的處境可不是那麼美好。」

「怎麼?」瓦間說著就想站起來,隨即就感到自己肩上一痛,人就被古河軒按了下去。

「你傷還沒好,先給我躺著靜養。」古河軒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一直到現在,在古河軒這樣的微笑麵前,還沒有幾個人敢說不。

千手瓦間頓時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地拉上被子躺好,過了一會他才有點小心翼翼地看向收拾書本的自家弟弟,不,應該不能叫自家的弟弟了,他有些喃喃地說道:「梁間,能再次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放心吧,我一直在。」古河軒伸手揉了揉他的褐色頭髮,柔軟的髮質摸起來十分舒服,「等你好一點了,我就送你去千手族地,以及,不是說了叫我古河軒嗎?名字可別記錯了啊。」

「可是我覺得梁間比較好聽。」瓦間伸手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臉,卻沒看到回頭啞然失笑的古河軒的表情。

「怎麼說呢,果然養正常的小孩感覺還是挺不錯的。」養小孩這事情古河軒自認自己還是有幾分經驗的,以前的時候養市丸銀那隻幼狐都養了那麼多年,雖然跟對方一直對付不起來,可是到底沒將那個孩子養成什麼奇奇怪怪的模樣不是嗎?雖然事實上他跟那隻狐狸到底誰年紀更大一點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現在是感慨這個的時候嗎?」麻倉葉王也忍不住有點想笑,他同樣伸手摸了摸古河軒的腦袋,「你不是說想要大幹一場嗎?」

「當然。」古河軒點了點頭,「能夠影響一城的副城主,說明這傢夥跟我一樣,並不將大名什麼的放在眼裡啊。」

影響一個城市的副城主並不一定需要什麼幻術,有的時候隻要合適的時候找機會說幾句話就可以了,一點暗示,一點提醒就足夠讓對方做出這樣事實上並不出奇的決定。

千手是晨之國最大最強的忍族,想要護送東西去隔了一個焰之國的河之國去,找千手不是最讓人放心的嗎?

隻要找準時機,影響對方將任務發布出去,之後的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了。不論出發去送東西的是誰,到時候等他們回來一定會遇到焰之國的羽衣一族。隻不過這次的護送人員裡居然還有一個千手一族族長的孩子,估計對那個幕後黑手來說是意外之喜吧。

古河軒之前曾經旁敲側擊地從漩渦中平那邊打聽過,都已經影響渦之國到這個程度了,為什麼漩渦一族不乾脆自己當大名。

然而對方的回答讓他很是無語。Θ思Θ兔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線Θ上Θ閱Θ讀Θ

「大名是天皇的子孫啦,隻有天皇的子孫才有資格這樣稱呼自己,我們是忍者,我當這個貴族就已經很不好意思啦。」

他的話裡,對階級之間看不到的牆壁有著天生的敬畏,並且絲毫沒有想要跨過那條界線的想法。

古河軒以前也知道,日本人的階級觀非常嚴重,並且對已經被神化了的天皇有著非常強烈的敬畏感。可是即使是這樣,他們之中也是會有不同想法的人出現的。不然幕府怎麼來的,不然倒幕又是怎麼來的?就連有某種意義上神明存在的屍魂界,不也出現了藍染這樣的傢夥嗎?

然而這邊的世界裡,忍者的生存狀況都被壓縮到這樣的程度了,忍者也沒有絲毫想要揭竿而起的意思,其中固然有一方麵是因為教育的問題,但是另一方麵,古河軒也實在搞不明白他們的這種自卑感到底從何而來。

明明都可以崩山裂海,到頭來卻連對著別人說不的勇氣都沒有。

因此這時候得知某個幕後黑手其實並不將大名什麼的放在眼裡,古河軒反而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知道這個事情,你有什麼想要做的嗎?」麻倉葉王好奇地問道。

「嘛……總之先去將晨之國、焰之國、日之國以及誠之國的大名咒殺掉吧。」古河軒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十分可怕的話語。

「啊?」麻倉葉王險些握不住手裡的扇子。

「如果想要停下這種莫名其妙的戰爭任務的話,優先幹掉這幾位大名是最簡單的辦法。」古河軒眼神凜然,像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剛剛說出來的話有多麼可怕,「更何況這四位腦子不太好用的傢夥,有事沒事就想著搞點什麼大新聞出來,既然這樣的話,直接換人來當大名就好了。晨之國的大名長子是個不錯的傢夥,換他來當的話我還更樂意一點。」

古河軒冷笑一聲,「要是用幻術控製他們,說不定還要有人懷疑是不是被人動了手腳,那就乾脆動手腳到底好了。」

「原來如此,大名們一死,大名的位置就會受到他們的兒子們的爭奪,確實可以爭取到相當多的時間,但是同時死掉四個大名,不會太引人注意了嗎?」麻倉葉王了然地點點頭,並沒有懷疑他為什麼不先去調查那個幕後黑手的事情,反而直接開始選擇弄死大名。

「你說的對,錯開時間錯開咒殺方式好了。」古河軒微笑了起來,隨手召喚出醜時之女,「就從最靠近渦之國的誠之國開始好了,正好,我想看看如果誠之國的大名死了,其他三個國家的大名會不會先出手對誠之國動手。」

醜時之女陰測測地笑起來,她最喜歡做這種拿稻草人釘小人的事情了。

另一邊,並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出事了的千手柱間在南賀川附近遇到了宿命中的那個人。

南賀川是一條有著悠久歷史的河流,河流正好將晨之國與日之國分開,河水的這一邊是晨之國,另一側是日之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