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我是你的阿隱啊。”
寧小茶也沒那麼怕他,也是想%e4%ba%b2近他的,隻是,想到她不是原主,就有些萎靡了。她一見他,就覺得%e4%ba%b2近喜歡,奈何他喜歡的是原主啊。
“嗯。我知道。謝謝你來找我。”
“為何言謝?明明是我沒能早些找到你。小茶,都是我不好,我讓你受苦了。”
“都過去了。我不怪你的。”
她好像也沒有理由去怨怪他。
祁隱是自己怪自己,如此怨怪了自己一會,就換了話題:“小茶,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寧小茶經他一問,就想到了自己的雙%e8%85%bf,忙動了動,果然能動了,立刻歡笑起來:“我的%e8%85%bf好了!我可以走路了!”
她人逢喜事精神爽,迫不及待推開他就下了床,先是來回走了好幾步,還蹦跳了兩下。
真好!她能走路了!她的%e8%85%bf好了!
祁隱看得迷惑:“什麼意思?小茶,你的%e8%85%bf之前怎麼了?”
他知道她受了很多苦,也想知道她都經曆了什麼,好給以她安慰。
寧小茶心情很好,也就簡單說了:“我的%e8%85%bf之前動不了,就像是癱瘓了一樣,也不知怎麼回事,估計是段氏兄弟做了手腳,反正現在都好了,阿隱,你一定是我的幸運星,我一見你就好了呢。”
她歡喜地抱住他,沒一會又覺得不合適——他是原主的男人。
她能問心無愧地占有原主的男人嗎?
她這是成了傳說中的替身了?
這麼一想,她的笑容漸漸消失,也伸手推開了他。
祁隱被她推開,心就揪了起來:“怎麼了?”
寧小茶搖搖頭,看向外麵,已經天黑了,也不知那些海盜怎麼樣了。杜如棠確實不算是個好人,但對她也算有點恩,若是葬身火海,她也是不忍心的。
“小茶,你是不是在想那些人?”
祁隱猜測她的心思。
寧小茶點了頭,麵色漸漸凝重:“嗯,他們怎麼樣了?那場大火,撲滅了嗎?沒有牽連到你們吧?”
她實在想不通葉蟬為什麼要放火燒船,哪怕來者是尋她的人,哪怕他會失去她,也不至走這一步啊!
放火燒船,趁著騷亂帶她跳海,真的是很愚蠢的行為!
他是被他的愚蠢要了性命!
甚至還差點連累了她!
“沒有,兩船是分開的,波及不到這裡,就是那艘船毀了,損失了些錢財,不過,你放心,沒有人員受傷,現在他們也都安置在這裡了。”
祁隱簡單解釋一番,其實,他們破除千難萬險才相見,他很不想聊他們。
寧小茶也沒想聊他們,就是想著提醒一句:“他們是海盜,你要做好監管。”
誰知道那些海盜會不會膽大包天到打他們船的主意?
尤其他們沒了船,又損失了錢財,就像是亡命之徒,很容易鋌而走險。
祁隱已經猜到他們是海盜了:“嗯。我跟表哥說了,讓他們防著點了。”
寧小茶聽得皺眉:“表哥?”
祁隱輕聲道:“嗯。是琅璀。你也不記得他了?”
寧小茶搖頭:“不記得了。”
祁隱握起拳,又恨上了段氏兄弟:此奪妻之恨,不報之,枉為人。
第1022章 他最是體貼周到了。
“怎麼了?”
寧小茶看出他的情緒不對勁。
祁隱迅速收斂情緒,溫柔一笑,為她介紹:“琅璀,他是我們一致認可的表哥,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為人兄弟,為人臣子,為百姓父母官,都是極好的。你以前也很欣賞他的。”
寧小茶聽了,還是對琅璀沒印象,隻淡淡“哦”了一聲。
祁隱見她態度冷淡,又問:“你想見見他嗎?”
他覺得琅璀也想見她的。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第二個最想見她的人,就是琅璀了。
這會琅璀沒在,估摸是怕打擾他們。
他最是體貼周到了。
寧小茶這會沒什麼事,自然也沒什麼意見:“行啊,那就見見吧。”
祁隱見她同意,又覺得不急,連聲問著:“小茶,你累不累?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他的關心是雜亂的,末了,直接說:“算了,讓曾禦醫再給你診一下脈吧。”
他救回寧小茶後,寧小茶是昏迷的狀態,當時就有禦醫來給她把脈了,說她是憂鬱體虛,外加驚悸過度,以致昏厥,沒什麼大礙,好生調養即可,但他還是不放心,總覺得她的模樣太病弱了。
實則寧小茶看他更像個病秧子。
“嗯,那就讓禦醫診一下脈吧,不過,阿隱,你是怎麼回事?感覺都瘦%e8%84%b1相了。還有,你身上的藥味好濃啊。”
她早就想說了,他一個男人瘦得不像話了,她剛剛抱他,都覺得硌人了。
祁隱聽著她的話,知道她是看臉的,不禁有些自卑,同時小聲解釋:“小茶,我是太想你了。相思蝕骨,不思飲食,才瘦了。你現在回來了,我以後會好好吃飯、好好養身體的。”
寧小茶點了頭,又去看他,覺得他骨相極好,所謂皮囊已老,骨相難衰,就誇獎了:“你生的好,多吃點,嗯,整個人豐潤一些,會更加好看的。”
她說到這裡時,對原主都有些羨慕妒忌恨了:原主真是好運啊,竟然得了這麼一個深情男人,還是高高在上的一國之主。雖然有幾個爛桃花,但好在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他身邊。
“嗯。好。都聽你的。多吃點。你陪我吃。現在我們就吃。”
祁隱說著,就喊人端吃食過來。
“吱呀——”
房門被推開。
來人是栗延,手裡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
祁隱見了,以為是寧小茶要喝的藥,就接過來,對她說:“來,小茶,我們先喝藥。”
栗延忙製止:“彆,主子,這是您的藥。”
祁隱:“……”
他確實是個藥罐子。
這身體還能撐下來,全靠藥了。
他麵色尷尬,朝寧小茶一笑,也不多說,就端起藥碗,一飲而儘了。
“小茶的藥呢?朕記得給曾禦醫說了,先給她煎藥。”
“已經在煎藥了。主子且等等。”
“嗯。”
祁隱把藥碗給栗延,擺擺手,讓他出去了。
他不想外人來打擾他們。
“小茶,藥好苦。”
他走到她身邊,抱著她撒嬌,很想她%e4%ba%b2%e4%ba%b2他。
寧小茶不知他的小心思,就伸手拍拍他的後背,柔聲道:“良藥苦口利於病。你不想吃藥,以後就好好保重身體。”
她覺得他的身體就是他自己糟蹋壞的。
彆像小說裡那樣,女主死了,他為她生無可戀、鬱鬱而終吧?
等下,既然他這麼深愛,會發現她不是“原主”嗎?
第1023章 這般真心,最是可恨!
祁隱溫柔含笑,連連點頭:“好。有你在,我會好好保重身體的。”
寧小茶又閒聊:“你是怎麼尋到這裡來的?段氏兄弟不是讓我假死了?你怎麼發現的?”
祁隱說:“有人往宮裡傳了消息,說你在幽夢山。”
寧小茶一聽,便知道是誰了——原來他們真的幫了她。
既然幫了她,那她自然要報恩。
“是時闕、琅璿他們吧?阿隱,你有重賞他們嗎?”
她兀自說著,等說完了,才發現祁隱的臉色很嚴肅。
“怎麼了?”
“你說誰?”
“時闕、琅璿——”
寧小茶隱隱察覺了不對勁,就問了:“怎麼了?”
祁隱道:“你記得他們?”
寧小茶搖頭反問:“我應該記得他們?”
祁隱點頭解釋:“一丘之貉。時闕擄走了琅璿,琅璿是琅璀的妹妹。”
寧小茶已經猜到琅璿是琅璀的妹妹了,那麼,琅璿也該認識她的,但當時見麵,她顯然不認識自己,看來她也是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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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擄走了琅璿?
那他們確實是一丘之貉了。
想著,她說:“琅璿應該也失憶了,但他們看著很恩愛。”
也是,時闕那張臉,還是能唬人的,加之習武之人,身量高,身材好,更加能迷惑人了。
可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段氏兄弟,乃至葉蟬,都是如此。
“時闕欺騙了她。”
祁隱很生氣,咬牙切齒道:“這般真心,最是可恨!”
寧小茶也這麼認為,卻也沒說什麼。
時闕、琅璿算是她的恩人,單就結果而言,他們現在恩愛也算是個善果。
祁隱見她沉默,就問了:“小茶,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了?”
寧小茶搖頭說:“沒怎麼,就是覺得……感情之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祁隱見她這麼說,歎氣道:“罷了。他們的事,隨他們去,琅璿沒事就好。”
他說到這裡,喊人進來,見是王敏,想著他也暈船,就問了:“你怎麼過來了?”
他們都暈船,也就都在房間裡休息。
王敏扶著門,蒼白著一張臉,看著寧小茶,隨後,撲通一跪,又哭又笑:“恭喜皇上,終於尋回了皇後娘娘。”
他說完,跪走幾步,到了寧小茶麵前,嚎啕大哭道:“皇後娘娘,您可回來了,您不知自從您出了事,皇上過的什麼日子,還有兩位小皇子,可都在想你呢。”
寧小茶也知道原主有兩個孩子,許是母子連心,一聽到孩子,心就痛了起來:真想快些見到他們啊。
“你先起來吧。”
她抬手,讓王敏起來。
祁隱也不想王敏在這裡影響他們的相處,就吩咐了:“你去給琅世子傳個話,就說皇後在幽夢山見過琅璿、時闕他們,讓他放心,他們看起來很恩愛。”
“是。”
王敏應了聲,又看了寧小茶一眼,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仿佛他們之間曾有什麼深情厚誼似的。
其實他就是個忠仆,有點類似於愛屋及烏,因為忠誠於皇帝,所以關心皇帝珍愛的人,也為皇帝失而複得而開心。
“吱呀——”
王敏輕輕關上門,又還他們一個二人世界了。
寧小茶正想跟祁隱聊聊兩個孩子,就聽外麵傳來王敏的聲音:“琅世子來了。”
琅璀?
她想著這個名字,心裡一顫,也不知為何一顫。
隨後,門被敲響,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阿隱,我有事同你說。”
第1024章 小茶,你回來了,一切都好了。
祁隱聽了,立刻道:“進來。”
他的話音才落,門“吱呀”一聲開了。
琅璀邁過門檻,走進來,先看了祁隱一眼,見他麵色紅潤、眼神有光,顯然一掃之前的頹喪,也跟著精神一震,隨後才轉去看寧小茶,目光溫柔含笑,感慨道:“真好,小茶,你回來了,一切都好了。”
寧小茶點著頭,打量著他,發現他一頭銀發,還編著幾根鞭子,細看來,五官棱角分明,偏西方硬漢的臉,就很有些異域風情,實在是個稀罕的美男子。
她多看了一眼,眼神也很陌生。
琅璀很筷感覺到了不對勁:“你、小茶你?”
他看向祁隱,手則指著寧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