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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瘋子!

瘋子投喂她吃了好多菜,還有肉,直把她喂得肚子鼓鼓才罷休。

寧小茶甚至還打了個不雅的嗝。

祁隱終於滿意了,開始解決自己的肚子。

他對美食沒什麼興趣,主要是填飽肚子,就吃得很快,等飽了,抱了人就去洗漱了。

他們在淨室洗臉、刷了牙。

第611章 泡湯

他抱她回去說:“小茶,三天後,你得補償我。”

寧小茶哪有說不的權力?

“知道了。你彆亂%e5%90%bb了?”

寧小茶還沒睡著,等他裹挾著一身寒氣躺到身邊,又心疼了:“你怎麼還洗冷水澡啊?”

祁隱也聽出她的小幽怨,笑道:“我這麼好打發的?”

寧小茶瞬間無言以對。

未來三天,不僅是他的煎熬,也是她的煎熬。

事實上,她多慮了,未來三天,祁隱一天比一天忙。

大概是知道自己求歡無望,男人埋頭政務,連發好幾條詔令,先是派遣葉風瀾即刻帶兵去吉州援助,等葉風瀾離開祁都,就開始下令拆分重組見賢軍,為此,連續兩天住在了軍營。

寧小茶都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清靜時刻,更沒想到有一天要從王敏嘴裡得知他的動態。

“主子不要憂心,皇上想著您呢,說是晚上就回來。”

今晚是第四天了。

這幾天,她都沒有發病,看來情毒是解開了。

寧小茶忍不住想,他說今晚回來,是想著能貪歡了才回來的吧?

這麼一想,忽然就鑽了牛角尖,覺得祁隱就是貪圖自己的身體。

心情鬱鬱。

她一天都不怎麼高興,%e8%83%b8脯也漲漲得痛,肚子也有些不舒服,像是生理期要來了。

果然,黃昏時,一進淨室,就發現生理期來了。

這遲來的生理期啊。

倒也意味著她沒有懷孕。

算是一件高興的事。

更高興的是祁隱的貪歡計劃要泡湯了。

她果斷讓人去軍營送信,像是要求個驗證,還自虐地想:或許祁隱知道她來了月事,就不會回來了?尤其這古代還把女性的月事當做不潔之物,特彆的抵觸。

如果他不回來,那他涼薄貪歡的本性也就顯露無遺了。

她這麼想著,都快要有棄婦心理了。

太弱了!

肚子還越來越痛了!

她苦著臉,讓香玉煮了紅糖水,連喝了兩碗,還是沒效果,反而越來越痛了。

香玉見此,立即派人去叫了禦醫。

等候禦醫過來的時候,又弄了熱水袋,為她暖著小腹。

暖著暖著,才想起來:“主子,你這涼玉床睡不得了。涼氣太重了。”

哪怕鋪著一層柔軟厚實的被褥,也是有涼氣的。

寧小茶覺得有道理,就換了一張木製大床躺屍了。

不久禦醫來了,把脈之後,也說是涼氣入體,還去開了溫補的藥。

寧小茶喝了藥,有些犯困,也半醒半睡了一會,直到“砰”得一聲雷鳴,把她驚醒了。

下大雨了。

她掃一眼殿外,天色不知何時也黑了,下意識問道:“皇上還沒回來嗎?”

香玉看著外麵的大雨,搖著頭,憂心道:“還沒。天氣這麼糟糕——”

剩下的話不言而喻。

寧小茶捂著絲絲泛痛的小腹,譏誚一笑:“是啊,天氣這麼糟糕,我這月事在身,還是不潔的時候,香玉,你說你們皇上今晚還會回來嗎?”

第612章 夜不歸宿,祁隱,你很可以啊!

香玉感知她心情不好,忙安慰:“主子不要多想,皇上今晚一定會回來的。”

她其實也沒多少信心,畢竟這會天氣確實不好,皇上近來還忙於軍務,很可能就不會回來了。

寧小茶也沒信心,畢竟都兩晚沒回來的人了,再多一晚不回來也很有可能,也許人家外麵都有野花了呢?

說來軍營有野花嗎?

她跟祁隱在一起後,根本沒有這個隱憂,畢竟他每天黏自己黏得厲害,搞得她都沒私人時間了。現在兩人分開這些天,會有彆的野花去撲他嗎?

他那張臉沒得說,身材又好,尤其身份貴重,一國帝王,執掌天下,誰能拒絕他的魅力?

這麼一想,她仿佛看到他跟彆的野花在滾床單了。

心煩。

心痛。

“愛回不回!誰稀罕!”

她嘴硬地冷哼著,把自己蒙在了被窩裡。

直到子時,她也沒睡著,便放棄等待,對香玉說:“把殿門關上吧。”

便是來了,也不開了。

這句話她咽在喉嚨裡,沒有說出來。

“雨聲吵死了。”

她給自己的話尋了個借口。

“是、”

香玉一旁守夜,正昏昏欲睡打嗬欠,被寧小茶叫醒後,聽到她的話,沒多想,就起身去關門了。

也是這一關門,就覺雨幕裡走來一隊車駕,兩側有燈光照明,但距離遠了些,看不真切。

“主子,皇上、皇上好像回來了。”

香玉驚喜地提醒一聲,就拿了雨傘,跑去迎接了,半路跟王敏碰上了,忙問:“王公公,皇上回來了嗎?”

“回來了。回來了。快去跟主子說一聲。主子擔心了吧?哦,還有小廚房也得準備起薑湯,皇上淋雨了。”

王敏安排著,又感慨:“你是不知道這一路多艱險,雨太大了,山體滑坡了,還打雷的呀,劈斷了好多樹,都擋道兒。我跟皇上說等明天再回來,但皇上就是不聽,非要今晚回來,估摸是想念主子了吧。”

香玉前半段聽得心驚膽戰,後半段又聽得開心,為寧小茶開心,同時,問道:“皇上沒事吧?”

王敏笑道:“皇上乃真龍天子,豈會有事?”

香玉放下心來,忙跑回殿裡,把王敏的話都如實說了:“主子,皇上回來了,聽王公公說,路上可艱險了,又山體滑坡又打雷了,萬幸皇上真龍附體沒事兒。”

寧小茶聽著,心裡不氣了,麵上還冷著,故意躺在被窩裡不動彈。

哼,還知道回來!

回來的祁隱一身的泥水,頭發也臟得不成樣子,忙去洗了熱水澡,又喝了一碗滾燙的薑湯,才進殿來了。

殿裡靜悄悄的。

涼玉床上沒有人,旁邊的木床上顯出一團來。

他還不知寧小茶在生氣,大步走過去,含笑喚著:“小茶,我回來了。”

寧小茶背對著他,不理人。

他以為她睡著了,沒再喊人,躺到床上,就想著摟著人睡大覺。他這些天忙得很,夜裡想著寧小茶,也沒睡好,回來時奔波一路,實在疲累了。

但寧小茶管他疲累不疲累?

她翻個身,對著他就是一推。

祁隱沒防備,還真被她推下了床。

“砰!”

他摔得實在,痛歸痛,主要還有些尷尬,倒沒想寧小茶是“報複”,坐起來後,摸著鼻子,瞧著人笑得溫柔:“是我。小茶,你做噩夢了?”

他以為寧小茶是做噩夢了,才無意間把他推下了床。

“沒有。我沒有做噩夢,就是想推你。”

寧小茶冷著臉,擁被坐起來,俯視著地上的男人,依舊是秀色可餐的美人臉,危機感上頭,說出的話也帶著醋意:“你還知道回來?兩晚夜不歸宿,祁隱,你很可以啊!這日子是不想過了吧?”

第613章 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祁隱後知後覺她在生氣,忙解釋:“我不是故意不回來的,實在是軍中事務繁忙。”

他這些天除了跟士兵們同吃同睡,還跟他們一起操練,還跟那些大將們把酒言歡,拉近關係,當然,也是為了解他的性情,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他迫切地想贏得軍隊的認可。

現在想來,確實疏忽了她。

“對不起,小茶,讓你擔心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站起來,揮了揮衣物上的灰塵,坐到床邊,瞧著她的臉色,關心道:“聽說你來月事了,肚子疼嗎?我瞧著你臉色有些差,禦醫來看了嗎?怎麼說?”

他問這些的時候,語調自然,仿佛發自本能。

寧小茶病中嬌氣,容易心軟,也容易哭:“說什麼?說你夜不歸宿,外麵有野花了?”

野花一詞刺激了祁隱的神經。

在他看來,寧小茶這麼說,是懷疑他的人品,也是在懷疑他的真心。

這問題很嚴重。

他麵色肅然,皺眉道:“什麼野花?哪來的野花?你聽誰說的?讓他站出來!”

後麵兩句不自覺加大了音量。

寧小茶自知理虧,但麵上強硬,主打一個無理取鬨:“你吼我?你竟然吼我?祁隱,你是不是覺得我煩了?嗯?你幾天不回來,一回來就吼我,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她無理取鬨得很成功。

一提到幾天不歸,祁隱便無法硬氣起來了。

“我就幾天不回來,你怎麼能懷疑我的真心?”

他真的很在意她懷疑他真心的事,總覺得她心有懷疑,是對他整個人的否定。

“寧小茶,你彆這樣說,我會很難過。”

他把她擁入懷裡,力道漸漸收緊,低喃著:“我夜夜想著你,哪怕大雨傾盆,道路受阻,也影響不了我回來的決心。寧小茶,你這麼說,是不是真想剖我的心?”

他真被傷了心,語氣裡都透著濃濃的倦怠跟無力。

寧小茶終於良心發現了,然後,發現自己把人惹傷心了,得哄人了。

哎,偷%e9%b8%a1不成蝕把米啊!

她表情不自然地說:“沒有,不是,哎,我是太想你了,嗯,想你想到胡思亂想了,所以,軍營裡真的沒有野花嗎?我是吃醋了。”

她表現出自己是太在乎他了。

祁隱確實吃這一套,理智回來,漸漸窺見她的不安。

原來她也會不安啊!也會怕他被彆人搶走!

“吃醋啊?”

他品味著她的真心,問道:“還有醋嗎?一並發了吧。免得以後又懷疑我的真心。”

寧小茶覺得糗,不想多說,就轉移了話題:“你兩晚不回來,是不是因為我們要禁欲的原因?”

她還是較真兒——他是喜歡她的人還是她的身體?

她脾氣那麼遭,剛剛還無理取鬨,妥妥的恃美行凶,如果有朝一日她沒了美貌呢?

茨威格說,那時候她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她不受控製地聯係自身:這時候的她還太年輕、太美貌,那些命運所饋贈的禮物,暗中又標了什麼價格?

因為美貌而得來的東西,終將因為美貌而失去。

第614章 祁隱,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怎麼可能?”

祁隱皺眉看著她,不知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寧小茶反問:“為什麼不可能?”

祁隱回道:“就是不可能。我抱著你,也很會舒服。”

寧小茶明白他的意思,直接打掉他的手,羞怒道:“你怎麼還想這些!”

祁隱跟她講道理:“是你先提的。”

寧小茶蠻不講理:“我提了,你也不許想。”

“好。不想。不想。”

祁隱好脾氣地哄著,又把話題轉回去,關心她的身體:“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