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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主角要滅我 團糟 4296 字 2個月前

扶起林夕,“若是言大夫道也不足為怪。”

書中並沒有提及到有關言落的任何劇情,因此林夕好奇的詢問道:“舅舅知她是何人?”

付卿還沒來的說,一旁站著的人先開了口,那口中滿滿是敬佩之情。“言落乃神醫穀的嫡傳弟子,她的師傅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手天穹。幾年前言落接手了她師傅傳下來的神醫穀,雖說鬼手天穹隻接疑難雜症,但言大夫卻大小病都看,因此現在在江湖上的名號比她師傅都還要響。”

“原來如此。”林夕在書中隻接受到了鬼手天穹的資料,看來是法則讓言落頂替了這個位置。

——

清爽的風兒吹在言落的臉上,誤打誤撞的她來到一片空地上,看到一個人舞動著劍做著一套套招式。言落看得入神,那人也舞得入神。短促的停歇,那人注意到不遠處的言落,飛身來到她跟前道:“之前之事多謝你。”

高大的一顆樹木上落下一片葉子,掉到言落的腳下,她眨巴著眼看向麵前的人,“你是宮家人?”

宮羽將劍收好,“我叫宮羽。之前聽家父說會請一名醫師前來,莫不是姑娘你?”

言落點頭,隨後詢問著他的傷勢,“傷可好了?”

“多謝醫師的搭救,已好。”

一個丫鬟見到言落,焦急的稟告道:“公子,言大夫。老主剛才吐血,現在昏迷不醒。家主叫奴婢前來請言大夫去瞧瞧。”

一聽,言落不緊不慢的跟宮羽道:“羽公子,我先失陪了。”

“不如一起,剛好我也去看看爺爺。”

言落來到老主的房間,和之前那兩幕一樣,周圍站滿了人。上前號了下老主的脈,言落平靜的跟著家主道:“並無大礙,服用解藥後出現的正常情況,休息幾日便能好起來了。”

“多謝言大夫。”

——

瓷瓦封頂,一根根深紅的柱子形成的長廊上,言落不安心的站在那裡,無神的直視著對麵的草木,看見寸淺端著一碗參湯從這裡走過來,言落違背法則攔下了她。

“言大夫。”

一模一樣的麵目,除了聲音有點不一樣外,當真會讓言落誤以為是自己的媽媽。言落掙紮了一會兒,“沒事。”最終言落還是沒有開口。

“嚇死我了。小落兒,我就走了個神,你要不要這樣對我呀!”

“那奴婢先退下了。”

言落點頭,閉目養神的靠在一根柱子上,“不是還沒崩嘛,彆大驚小怪。”

書無奈歎氣道:“是呀,你還沒崩。”

“小姐,不好了。寸淺正被家主押在正堂。”小靈小跑到言落身邊,著急道出剛才收獲到的一條消息。

短短一會兒時間。言落蹙眉的睜開眼,跟著小靈一路前去正堂。路上詢問著小靈,“可知是何事?”

小靈搖頭,步伐越發快速。“小靈不知。之前小姐讓小靈去查寸淺,那後便一直讓人留意,這也是小靈剛得知的。”

“小落兒,你信嗎?是你崩了造成的。”

言落白了眼書,回答著小靈,“我知道了。”

第43章 武俠篇三

宮家正堂陳列很簡單,正中間放置著一張桌椅,其下左右兩旁分彆放置兩張四四方方的檀木桌椅。即使圍著許多人,但場麵異常安靜,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跪在中間的婢女身上。隻見那婢女不卑不亢的跪與地,一雙琥珀色的眼睛裡堅定不移的看著她前方的家主,即使麵對家主散發出的威嚴,女子依舊保持初衷的道出她知道的所有事。

“家主,寸淺並無絲毫隱瞞。”

家主似鷹般尖銳的雙眼盯著寸淺,不放過她做出的任何細微表情。“既然如此,為何言大夫會處處留意與你?何乃實情,且一一道來。”

言落站在同輩中,聽著看著了解究竟發生了何事。見家主竟是這般而責怪寸淺,言落蠢蠢欲動的想站出去解釋,不料身子如同卡在了原地,如何也動彈不了。

“小落兒,你可不能再去了。就是因為你胡亂崩壞人物導致如此後果,若你再次出麵便會更壞事。”

言落看著因自己而備受責罰的寸淺,心中燃起不甘的情緒。在古代封建社會中,言落無法想象她會落到何下場。

“因我而起,該因我而落。即使接受懲罰,我也得還她清白。書,你能理解嗎?”

書選擇性的不去理解,在它看來這些人那個受罰的奴婢不過是一串數據罷了。“我不理解。小落兒,你不能去管,想想她就是個npc,沒有感情的。”

言落看到即將要被家法伺候的寸淺,掙紮的扭動著身軀,內心也不斷的跟書溝通。她知道書是為了自己好,但無論怎樣,言落做不到袖手旁觀。

洗腦不成功的書縱容了言落,它解開了言落身上的定身術,看著她一步一步的去解圍。言落感激卻不知之後等待她的卻是萬丈深淵。書歎氣的看著在圍觀群眾認真辯解的言落,心道:不要怪我。

“等等,家主。我有一事想說,若你聽後還是要責備,那我言落定當不會再插手。”

家主敬重言落,本來此事他也覺得漏洞百出,內心選擇性的想再去聽聽關於引導此事之人的話。“請說。”

言落扶起跪在地上的寸淺,抱歉的眼神看著她道:“害你受苦,是我的責任。”隨後正對著家主道:“此事的原委不過是寸淺姑娘長得很像我一位故友,特叫我身邊的小靈去調查了下,想知道是不是我那不辭而彆的朋友。”

家主並沒有立即接受言落的說辭,隻見他道:“在寸淺房中搜出的回散殘留末如何解釋?”

言落來得晚不知還有這個,打心底要幫寸淺洗%e8%84%b1罪名。她義正言辭的跟家主要了罪狀,聞了聞,沾起嘗了嘗,再細看了幾下後,輕笑道:“這並非回散,隻不過是普通的白粉末罷了。回散雖是白色但它有個很特彆的地方是在於它的味道,其味偏甜,帶著澀澀苦味,也是用藥的一種,不過被一些小人胡亂使用導致江湖上的人都以為回散乃毒物。”將手中的粉末收好,“這事怕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家主一聽,麵子有些掛不住,強撐著的掃了眼對麵的一群人,自繪道:“這事我定徹查,給言大夫一個交代。不識這回散,倒是孤陋寡聞了。”

言落順著台階下,搖頭回了個台階道:“回散如今也很是少見,家主不識也不足為怪。”

此事告一段落,言落匆忙的回到客房,打發掉小靈,痛苦的抓住桌子,指甲印深陷在桌邊。終於挺了過去,言落深呼吸了一口,“終於好了。”

書不理解道:“值得嗎?”

言落微笑的搖頭,“不值得,但必須做。”

“傻。”

——

拿著劍做出一個個招式,順風飛舞。遠處飄來的一片葉子在劍下砍成幾道碎片,收好劍,林夕漠然的看著腳下的碎葉,對於如今這個成績她總算是有點滿意了。

付駭坐在樹上,吊兒郎當的樣子一點都不符合平常的他。見林夕飛快的化解一片葉子,高興的越身而下,站道林夕麵前,“如此下去,怕我都打不過夕兒了。”

林夕虛眯眼,將劍直對付駭,“不防試試。”

付駭想了想,如此也好,檢查下林夕的功夫。掏出劍蕩在林夕劍上,動作有點像西式的擊劍儀式。

短短數日,林夕根據那本秘籍上的招式到能與從小習武的付駭不分上下。原本還有些忍讓的付駭不知在哪時,動起了真格。這不是簡單的比拚檢驗,當像是一場真正的武力對決。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落與誰,都將全部的功夫複之而上。

取巧的林夕以一個單膝而跪躍過到付駭的背後,迅速的直對著付駭的腰上。“你輸了。”

付駭哭笑不得,將劍收好,雙手抬高做出投降的手勢,“是夕兒贏了,表哥甘拜下風。”●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把劍挪開,林夕謙虛的回敬道:“巧取而勝。若論實力夕兒定是打不過的。”

倆兄妹互相謙讓,付卿拍手走近,“夕兒進步很大,到出乎舅舅意外。”轉頭看著自己的孩兒,“駭兒也該好好練習,莫不到最後連夕兒都打不過。”

付駭繞頭憨笑著,“是爹爹。明日起便與表妹一起練習,定不能丟爹爹的臉。”

林夕在一旁嘟嘴道:“表哥如此認真,夕兒怕一輩子都超不過咯。”

話一出,惹得其它兩人大笑。付卿摸著林夕的頭道:“舅舅相信夕兒定會超過的。”

林夕眼中燃起熊熊火焰,“夕兒定不負舅舅所言。”

瞧著侄女雄心壯誌,付卿連連說:“好。”

——

錯綜複雜的樹林中坐落著一套竹屋,屋內主人乃江湖上盛傳的神醫,傳說神醫樂善好施,幾日後的武林盟主選舉,各個門派紛紛表示想請神醫前去。

坐在石椅手拿醫書細細端詳的言落饒有興致的研究著一處病症。書一旁打擊道:“小落兒你看書也沒用,我給的眼鏡可以解所有雜症。”

言落看得入神,書所說的話都未進入她的耳。將它研究透徹,言落神清氣爽的放下醫書,站起身子伸個懶腰。

“小姐,這是藍家飛鴿傳來的。”小靈一見言落站起身來,立刻上前將前一會兒收到的紙條交給言落。

言落打開一看,不知不覺已過了數日。信中邀請她去參見三年一次的武林盟主甄選。將紙條收好,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頃刻間一高大的人站到了言落麵前,雙手抱拳做出江湖常見的手勢,道:“言醫,墨家主讓小的帶給你一分信函。”說完從%e8%83%b8衣前掏出。

將信函快速看完,言落應允道:“我知道了。”

“多謝言醫,小的告辭。”

注視著那人離開,小靈上前好奇的問著,“小姐,可是何事?”

言落將信遞給小靈看,隨後吩咐她道:“準備下,明日動身。”

將信內容大致看完,小靈拽著回複,“是,小姐。”

翌日清晨,天亮了個透徹。沒了晨起的寒冷,言落心情舒暢的看著小靈將必備品安置在馬背上,一切搞定後,言落騎馬而直奔向前。

若不是熟悉道路,在這片樹林中隨意亂竄終會迷路。踏馬而出深林,映入眼的便是那流動不止的河流,清澈見底。搭在河邊由數塊木板形成的站台上此時有個女子坐在那裡,將雙腳放在水中歡快的戲耍著。

道路上有幾處行人討論著不久後的盟主候選,言落將一切聽得仔細,更將那女子看得仔細。不多停留甚至不想敘舊的言落拍打馬兒讓其奔跑起來,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書,女主怎麼又不對了?”

書假裝不識得道:“或許你看錯了。”

言落想罵人,誰能告訴她麵前攔截道路騎馬英姿颯爽的女子不是女主是誰。言落保持微笑的說著:“林夕,好久不見。”

與言落並排,林夕回複著:“好久不見,落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