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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屬於自己的珠寶品牌,更是在去年獲得珠寶界新銳設計師的頭銜。

她是盛家的人,是盛家的驕傲!

不管在怎樣的場合,她都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那些男人將鮮花、鑽石、跑車堆到她麵前,隻求她一個微笑。

怎麼就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胡成剛享受了一會兒她的溫軟,收了手,又意猶未儘地摸了兩把,才徹底擺手。

盛雨萱倒在一旁動也不動,眼淚忍不住往下流淌。

胡成剛推了她一把,“少特麼裝死了!勞資摸摸你怎麼了,晚上還要睡你呢!”

盛雨萱咬著下%e5%94%87,將右邊蹭掉的%e8%83%b8貼整理好,又將抹%e8%83%b8婚紗往上拉了拉,蓋住那些屈辱的指痕。

車子一路順暢,到了H市最大的教堂前。

因著跟盛家結%e4%ba%b2,胡家的擺場也弄得夠大。

教堂門口,用火紅玫瑰花紮成愛心門,紅毯從進門一百米處開始鋪,一直蔓延到教堂中,兩旁堆滿了粉紅氣球。

其實,迎%e4%ba%b2的婚車也夠多夠豪華。

十幾輛限量版的白色瑪莎拉蒂,每一輛車頂都放著愛心玫瑰花團。

隻不過,這一切,盛雨萱都沒心情欣賞。

婚禮上午十點開始。

還剩一個小時,胡成剛先帶著盛雨萱去了休息室,補補妝。

可——

一進門,盛雨萱就被胡成剛壓在門板上,一陣狂%e4%ba%b2,婚紗一側的拉鏈被他拉了下來,大掌貼上她的腰。

“滾開,不要碰我!”盛雨萱推搡著他,滿臉憤怒。

胡成剛被她冷淡的態度弄得十分不高興,當即拽著她的胳膊往床上甩。

盛雨萱到底是個弱女子,力氣上怎麼可能敵得過胡成剛。婚紗被粗魯地褪下來,扔在一旁,胡成剛將她的雙手固定在兩側,強勢占有……

盛家老宅。

一家人簡單地吃了早餐。

楚心之換上了一條簡約的禮服,淡青色,單肩設計,露出一側鎖骨,另一側則在肩帶下,被隱藏得很好。布料似輕紗,柔軟飄逸,上身和腰間都極為貼身,腳踝處的裙擺微微張開,像極了美人魚的小魚尾,帶著點俏皮活潑。

柔軟的發絲鬆鬆地紮在腦後,編了一個蓬鬆的辮子,辮子上點綴著粉白的小珍珠,若隱若現。

楚心之本就生得極美,一雙晶亮澄澈的眸子融了水一般,水滴滴的,眼尾處略微上揚,便是連眼線也不用畫。瓊鼻挺立,%e5%94%87瓣粉嫩潤澤。像上帝特彆關愛的寵兒。

此刻,化了淡妝,更美豔了幾分。

下樓時,盛老太太連連誇了好幾聲,“好看,好看。”

在家躺了一個多月的盛北瑜今日也出來了。

穿著極保守的兩件套,上衣是一件白色的露臍雪紡衫,下`身是黑色的寬鬆闊%e8%85%bf褲。頭發挽了起來,隻麵頰兩邊留了幾縷,麵上化了妝,卻也掩飾不住憔悴的神色。

身上的傷痕估計還在,她才特意挑了這樣保守的衣服。

她看了楚心之一眼,沒說話。

又望向他身邊的盛北弦,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她確實怕了這個大哥。

上次盛北弦掐著盛北瑜的脖子,眼中殺氣凜然,自那以後,她連著幾晚都夢見了盛北弦要殺了她。

現在見到他,心裡忐忑不已,有種窒息感。

門外的車已經備好了。

一共三輛車,盛老爺子和盛老太太坐一輛;盛以輝、馮婉、盛北瑜坐一輛;盛北弦和楚心之坐一輛。

車上,楚心之靠在盛北弦的懷裡,兩條白藕般的手臂露在外麵,纖細的手腕上,一抹銀亮的顏色無比明顯。

盛北弦覺得刺眼,將她的手腕拿過來揣進口袋裡。

楚心之:“……”

她曉得他又介意了。

這段時間,她也不是沒想法子將手腕上的鐲子弄下來。擦洗潔精、沐浴露、肥皂,就連蘆薈都抹上了也不頂用,就是取不下來。

後來,她仔細想過了,依稀記得那晚,好像聽到“啪”的一聲,鐲子就套在她的手腕上。

這玩意兒應該兩半圓環扣上去的!

唉!

楚心之努了努嘴,表示無語。

盛北弦一低頭,便看到她垂斂著眼眸,微卷的睫毛根根分明,像蝴蝶的蝶翼,忽閃忽閃,撩得他的心都發顫。

從這個角度看去,麵前正是她一小截白皙的後頸,粉嫩嫩的,就跟剛做好的白豆腐一般,比豆腐還要嫩,還要滑。

忍不住,盛北弦低頭,在她後頸處落了一個%e5%90%bb。

熨帖滾燙的感覺,楚心之瑟縮了一下,偏著頭看他。

“乾嘛?”

“不乾嘛。”盛北弦語氣寵溺,聲音輕輕的,湊近她的香頸,“就是想%e4%ba%b2%e4%ba%b2寶貝。”

就想%e4%ba%b2她,待在她身邊的每一刻都想跟她%e4%ba%b2熱。

這樣的感覺,他過去二十多年都不曾有過,直到遇上她,才懂得什麼叫做深入骨髓的愛。

隻想寵著她,疼著她,將她捧在手心兒上,護她一生無憂。

前麵開車的司機,差點驚掉了眼珠子。

大少爺什麼時候這麼溫柔過?

瞧那寵溺的神色,聽那柔聲的話語。

太恐怖了!

盛北弦輕挑了一下眉,抿%e5%94%87笑了笑,將她往懷裡摟緊了些,“冷不冷?”

“不冷。”楚心之回。車內的暖氣很熱,她的手心兒都出汗了。

盛北弦不放心似的,摸了摸她的小手,才確定她是真的不冷。

“唔。”楚心之失神間,他在她麵頰上也%e4%ba%b2了一口,又輾轉在她脖子上,輕輕地%e5%90%bb著,一下一下,撓癢癢般。

粘人的緊。

楚心之被他弄得難受。

“寶貝,什麼時候我們也舉行婚禮?”

“……”楚心之無語,撫上額頭,原來他是為了這事。

“最起碼也要大四畢業吧。”

盛北弦一愣,在腦中想了一下,“眼下才大一,還要再等三年啊?”

“嗯呐。”

盛北弦在她脖子上猛%e4%ba%b2了一口,“寶貝難道就不想快點嫁給我?”

楚心之古怪地看著他,“不是都領證了麼。”

“我迫不及待要昭告全世界,不行?”

楚心之撅著嘴,“不要,反正我要等到大學畢業再結婚,還有,最好是春天結婚,不冷也不熱,能夠美美的穿婚紗。”

盛北弦摩挲著手上的戒指,輕輕轉動。

嗯,春天結婚,這一點他認同,但前麵那一條,等到大學畢業結婚,他真心等不了。

想著,回頭哄著她,將兩人的婚禮定在來年開春最好。

半個小時後。

三輛豪車停在了教堂門口。

眾人看著車牌號,認出了是盛家的車子,紛紛讓路。

最先下來的是盛老爺子和盛老太太。盛老爺子一身灰色的中山裝,精神炯炯,一手拄著拐杖,一手被盛老太太挽著,他背脊挺直,一副軍人姿態。

稍稍落後的是盛以輝三人,盛以輝走在前麵,母女倆手挽手走在後麵,馮婉保養的好,前日又特意去了一趟美容院,今日她穿著一件寶藍色的深V長裙,與盛北瑜站在一起像姐妹。

紅毯兩旁站著媒體拍照,盛北瑜勉強扯出了一絲微笑。

眾人的視線落在最後一輛車上。

盛北弦推開車門下來,一股冷風吹過來,楚心之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立刻%e8%84%b1了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擁著她下了車。

記者對著兩人猛拍。↑思↑兔↑網↑

盛少出了名的寵妻,每一次%e4%ba%b2眼看到還是覺得震撼。

楚心之見他隻穿著單薄的襯衫,眉頭蹙起,“你穿著吧,到裡麵就不冷了。”

“乖,先披著。”盛北弦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幾人一同進了教堂,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

休息室裡。

被胡成剛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盛雨萱,已經死了一回。

盛雨萱滿臉淚痕,妝容模糊,眼角的眼線暈開來,黑乎乎的一片,一點美感也沒有。

鎖骨以下的位置,青紫交加。

身下一片狼藉,偏生教堂的休息室裡沒有浴室,隻有簡易的衛生間,根本沒辦法洗澡。

盛雨萱顫唞著起身,撿起床單的一角,擦拭身上的汙跡。

胡成剛渾身**,大剌剌的站在房中穿衣服。

他看著盛雨萱,發出%e6%b7%ab笑,“嘴上說著不要,我剛剛弄你的時候,怎麼叫得那麼舒坦?哼!以後,少特麼在我麵前裝,你這樣的女人我見過了!”

常年在一眾女人中流連,胡成剛自然遇到過形形色色的女人。

他一眼就看出盛雨萱並不似表麵那樣清純,說白了,就是一朵搖曳在風中的小蓮花。

胡成剛甩了甩領帶,重新係上,“給你二十分鐘,趕緊整理好,前麵的賓客都等著呢。”

門嘭的一聲關上。

盛雨萱倒在床上放聲大哭。

胡成剛不是人,他就是一個禽獸!

在床上的花樣繁多,根本沒拿她當人,隻顧著自己享受。

盛雨萱緊緊地拽著被子,倒在床邊嘔吐。

好惡心。

她真的好惡心。

一想到他壓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事,她就覺得惡心。

門被人推開。

盛雨萱嚇了一跳,抱著被子蓋在身上,遮住殘破的身體。

“雨萱姐?”盛北瑜走進來,隨手關了門。

“雨萱姐,你……怎麼會?”盛北瑜走過去,看著淩亂的床,目瞪口呆。房間裡似乎還飄散著那麼一股難聞的味道。

盛雨萱抱住盛北瑜的肩膀,不停地哭,“北瑜,北瑜,我真的一點也不想嫁給他,我不想嫁啊,我該怎麼辦?”

她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盛北瑜輕拍著她的背。

“怎麼回事?你不是和那個男人兩情相悅嗎?”盛北瑜問。

那些天,她一直待在屋子裡,根本不知道訂婚宴上發生的事情,隻是聽外界在傳,盛雨萱與胡成剛兩情相悅,一時情不自禁發生了關係。

“不,根本不是的!”盛雨萱搖頭,“都是他們逼我嫁給那個人渣的。”

“他們?”

“爺爺、奶奶、二叔、楚心之,還有…。”弦哥哥。盛雨萱抽泣,“他們逼得我嫁給胡成剛,根本不是我自願的!”

盛北瑜心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