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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落在後麵的田譯不禁感歎。

“顧傾傾的青梅竹馬看起來,超級有風度,而且是高富帥。”田譯感歎一番後,緩緩地扭頭,“慕容哥,你說他們倆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肯定是,要不然顧傾傾怎麼會對韓子勳這麼%e4%ba%b2昵。”

慕容涼緊了緊手,冷冷地說,“我最近有換經紀人的打算。”

田譯:“……”我又說錯什麼了。

慕容涼快步往前走。

與前麵的韓子赫、顧傾傾相隔不遠。

片場荒涼寬闊,要走到公路上,還需要一段距離。

顧傾傾掛在韓子勳的胳膊上,艱難行走,地上都是沙石泥土,穿著高高的高跟鞋,確實走的不快。

韓子赫腳步放緩,看著她的腳下。

眉頭不由蹙起,“傾傾小公舉,你在片場拍戲還穿這麼高的鞋子?”

顧傾傾苦不堪言。

“算了算了,真是怕了你了。”韓子勳將包包遞給顧傾傾,“拿著。”然後蹲在顧傾傾的麵前,“上來吧,我背你。”

“啊?”

“啊什麼啊,快上來,照你這蝸牛速度,天黑也走不到公路上。”韓子勳催促,“你還不好意思了?小時候看見我背妍妍,不是嚷著要讓我背著嗎?”

說得顧傾傾臉都紅了。

一副不甚嬌羞的樣子,落在後麵的兩人眼中。

慕容涼的臉更冷了幾分。

顧傾傾趴在韓子勳的背上,手臂摟著他的脖子,“子勳,你可悠著點兒啊,本公主的體重可不似當年那般了。”

“嗬嗬。”韓子勳笑了一聲。

長大後,還是第一次被人背著,顧傾傾興奮得不行,喊了聲,“起駕!”

韓子勳:“……”

“子勳哥,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好?”顧傾傾趴在韓子勳背上,兩條大長%e8%85%bf晃啊晃,特彆開心。

韓子勳,“我以前不好?”

“好吧,你以前也很好。”

田譯小聲嘀咕,“我就說是男女朋友嘛,哥你還不信。”

慕容涼目光幽沉,看向顧傾傾的背影。

……

楚小喬出來時,天色黑透。

主要她有一場夜戲要拍,導演說最好在小長假之前拍完,她隻能留到了最後。

站在路邊,夜晚的寒風肆虐,披散的長發被吹得淩亂不已。

楚小喬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站在路邊哆嗦。

這個時間點,片場外根本打不到車。

一眼望去,隻有路邊停的一輛灰色的麵包車,看起來很破舊。

此時。

麵包車內坐著幾個男人。

“是那個女人嗎?”

其中一人把手機裡的照片調出來看,又對著站在路邊的楚小喬看了一眼,“是她,沒錯!”

“嘿嘿,沒想到長得還挺漂亮的。”

“呸,少起歪心思!”

說話間,麵包車的幾個男人走了出來。

都穿著黑色的劣質牛仔衣,頭上帶著黑帽子,遮住半張臉。

楚小喬正在低頭看手機,準備叫一輛車過來。

幾個人迅速衝過去,一人搶了楚小喬的手機,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另一人捂著嘴巴,拖到了麵包車內。

楚小喬被扔進了後座,捂著她嘴巴的手鬆開了。

“你們是誰,要乾什麼?”

前麵開車的人,迅速發動車子,破舊的麵包車在公路上跑得飛快。

猝不及防,楚小喬的頭被撞在玻璃窗上,嘭的一聲,疼得她兩眼冒金星。

她害怕得抓著衣服。

“我可以……把身上的錢給你們,手機也給你們,你們放了我……”楚小喬顫唞著聲音,懇求這些人。

一把刀橫在她脖子上,“少特麼廢話!我們不求財,老實點,要不然這臉蛋兒被刮花了我可就不負責了。”

楚小喬嚇得一動不敢動。

麵包車停在了一家破舊的出租屋前。

幾個男人將楚小喬拖了進去。

把她綁在椅子上。

“我……求求你們,我家很有錢的,你們給我家人打電話,他們肯定會給你錢,不要……”楚小喬看著周圍破爛不堪的樣子,嚇得哭叫。

“勞資讓你閉嘴聽不見!”

為首的人,手上一道長長的猙獰的傷疤,很嚇人。

他撥打了一個電話。

“人已經綁到了,彆忘了你答應我們的三十萬。”

楚小喬臉上掛著淚珠,眼睛圓睜,原來,他們是受人指使。

到底是誰?!

男人掛了電話,從口袋裡拿出竊聽器,放在楚小喬旁邊的椅子上。

“勞資現在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說錯一個字,這把刀就會在你臉上劃上一刀。”男人拿著刀在她麵前晃了晃。

“聽到了沒有!”

楚小喬泣不成聲,不停地點頭。

“將你知道的關於楚心之的事全部說出來!”

楚心之!

這些人是為了楚心之?!

“勞資的話你沒聽見?”男人捏著她的下巴。

另一個人尖叫,“跟她廢什麼話,直接扒光了吊起來,就不信她不說。”

“哈哈哈。”其餘幾人跟著笑。

楚小喬哽咽著,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你們到底要我說什麼……楚心之的事情我不知道。”

啪!

男人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嘴巴裡一股血腥味蔓延開,楚小喬的臉瞬間紅腫。

男人按了一下耳朵裡的藍牙耳機。

裡麵傳來男人的聲音。

“問她,楚心之在國外有沒有跟男人鬼混過。”

男人掐著楚小喬的脖子,臉湊近她,“我問你,楚心之在國外有沒有跟男人鬼混過?”

楚小喬臉歪著一旁,一巴掌下去,她半邊臉火辣辣的疼。

“我,真的不知道,楚心之在國外上學時,一直住在外麵,我不知道她有沒有……”

另一邊的盛雨萱通過竊聽器聽到了楚小喬的回答。

原本漂亮的眸子,因為恨意顯得猙獰可怕,誰能想到這就是豪門貴族中爭相稱讚的名媛,盛雨萱。

“再問她,楚心之的手是怎麼回事?”她常常觀察楚心之,發現她總喜歡揉右手的手腕,擺明有鬼。

盛雨萱的聲音做過處理,在另一邊的男人聽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聲音。

男人拿刀尖抵著楚小喬的脖子,“楚心之的手怎麼回事?”

楚小喬抖了一下,脖子上的刀逼得她不得不保持鎮定,稍有差池,這把刀就會刺穿她的喉嚨。

“勞資在問你話!”

“啊……”楚小喬疼得尖叫,她已經感覺到脖子上劃出了傷口,血正在流淌。

“楚心之……楚心之的手做過手術,她的右手殘廢了……”楚小喬的額頭不停地冒著冷汗,脖子上傳來的疼,太過清晰,她的手狠狠地掐進手心才能轉移疼痛。

話落。

盛雨萱眼睛一亮,楚心之是個殘廢?

嗬嗬,還有比這個更令人開心的事情嗎?

一個殘廢,也妄想配得上弦哥哥。

“繼續讓她說!”

男人握著刀,在她下巴上輕輕劃了一下。

“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說,你還知道什麼?”

楚小喬的腦子已經開始混沌,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包括,楚心之不孕……

盛雨萱的心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沒想到啊,她還能從這個女人的口中得出這樣的驚天大秘密。

楚心之不能懷孕,不能懷孕!

盛雨萱每默念一次,都覺得空前的開心。

“行了,放了她。錢稍後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盛雨萱說。

男人發下了刀子,把楚小喬手上的繩子解開。

“大哥,這樣我們就有三十萬了?”另一個男人問。

“行了,趕緊將人扔出去。”

楚小喬身上的繩子被解開,猛地從椅子上跌倒下來。

男人見了她一雙勻稱纖長的%e8%85%bf,登時起了色心,“彆說,這妞兒長得還不錯。”男人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瞧這皮膚嫩的,哈哈。”

楚小喬已經顧不上脖子上的疼,也顧不上雙%e8%85%bf的麻木,趴在地上往大門的方向爬。

十根手指抓在地上,磨出了血痕。

那些男人像是在看戲一般,等著她爬到門邊,猛地拽住她的腳,將她往後拖。

地上劃了長長的一道痕跡。

“不要!”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晚。

……

盛雨萱的私人公寓。

浴缸中注滿了牛奶,上麵撒著鮮豔的玫瑰花瓣,不遠處蕾絲簾輕輕拂動。

盛雨萱披著一件粉紅色的浴袍,浸泡在溫熱的牛奶中。

纖白的手指捏著高腳杯,慢慢品味裡麵猩紅美味的紅酒。

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著,無比迷人。

今天,總算將過去所有的怨氣都驅散了。

盛雨萱不得不感歎,楚心之好手段,一個不能懷孕,右手殘廢的女人竟然爬上了弦哥哥的床,還騙得爺爺奶奶的維護。

不是好手段是什麼?

她當真要感歎一句,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在踢走楚心之之前,懷上弦哥哥的孩子……

盛雨萱低頭,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仿佛裡麵已經有了盛北弦的孩子。

哼,她才不會像盛北瑜那個蠢貨一樣!

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她不會將楚心之不能懷孕的事告訴爺爺奶奶。以弦哥哥對楚心之的在乎,肯定不會相信她的話,到時候弄巧成拙可就讓她白費了一番心思。

盛雨萱在心中得意的盤算。

仰著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楚心之,弦哥哥該是我的,你搶不走……

景山彆墅。

楚心之洗完澡,趴在床上看小說。

她最近也迷上了《酒歌》,顏如玉之前推薦的那本小說。

《酒歌》的作者,巴山楚水,聽說是個男生,但他的文字真的很細膩,字裡行間總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小說中的女主就叫酒歌,是一個來自沙漠的女子。

文中對於她的描寫,大概是,赤著一雙足,足腕纖細骨感,腳踝處掛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