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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

江南國際,絕對是H市房地產界龍頭的存在。

楚錦書立刻來了精神,問道,“什麼時候?”

“他約您明天中午在風荷園吃午飯。”金超掃了地上一眼,沉聲道。

楚錦書抬手,整理歪斜的領帶,撫平西裝上的褶皺,“去告訴他,我會準時到。”

“好的,我現在去回複。”金超轉身往外走。

“等等!”楚錦書出聲,金超轉過身,看著他。“讓人進來把辦公室整理一下。”

金超:“好。”

楚錦書斜靠在沙發椅上,眼中劃過一絲陰狠。

盛北弦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有何懼?他不該這麼畏手畏腳,楚心之這張牌已經打爛了,等於丟掉了盛北弦這塊強大的後後盾,楚氏集團要想更上一層樓隻能靠他自己!

……

小舟山。

陶媛掐著腰,累得不停地喘氣,就差沒直接倒在地上。

“到了沒有啊?”陶媛看著前方的路,“我怎麼覺得前方的路沒有儘頭呢?”

蔣言玉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每隔兩分鐘你就問同樣的問題,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們連三分之一的路程都沒爬完。”

顧傾傾麵色紅潤,“湯圓,你有問問題的力氣還不如留著爬山用。”

楚心之:“我覺得還好,不是很累,而且我們走得也很慢。湯圓,你就是缺乏鍛煉。”

陶媛被她們幾個這麼一說,直接癱倒在地。

“我是凡人,不跟你們這些仙女比。”

她們正在山路邊歇息,下麵陸陸續續地上來了幾批人,嚇得顧傾傾趕緊把墨鏡和口罩戴上。

“怎麼都想著今天來爬山啊,我還以為會沒人呢。”陶媛坐在地上說。

見她坐下,楚心之和蔣言玉也跟著坐在路邊的石頭上,歇息一會。

恰巧路過的行人聽到了陶媛的話,古怪地看著她。

“小姑娘,你不知道吧。”一個阿姨停下腳步。

“知道什麼?”陶媛問。

“小舟山上有一座寺廟,靈緣寺,可靈了,每天都有人上去拜佛,現在已經算晚的了,有人一大清早就上去了。”

“啊?”陶媛驚訝道,“山上有寺廟?”

“是啊,早就有了,不過越往上山路越陡峭,不好走,樹林也濃密,很少有人堅持爬上去。”

陶媛起身,拍了拍%e5%b1%81%e8%82%a1上的灰塵,將地上的包撿起來,“走,繼續往上爬!”

楚心之不解的問,“怎麼這會兒又有勁兒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拜佛得趁早,來來來,我們趕緊上去。”陶媛一手拉著蔣言玉,一手拉著楚心之,把她們倆從地上撈起來。

一路上的人真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陶媛跟打了%e9%b8%a1血一般,一路往上衝,再也沒有喊一聲累。

楚心之有些懷疑,難道陶媛信佛?

爬了將近四個小時,下午兩點多,四個人才爬到山頂。

果然有一座寺廟,規模不是很大,甚至是有些簡陋,紅色的木門斑駁不堪,上麵的紅漆已經蹭掉了許多。頂上用著長滿青苔的瓦片,黑色牌匾上寫著靈緣寺三個大字。

陶媛早迫不及待地拉著蔣言玉飛奔進寺廟中。

楚心之沒急著進寺廟,反而向遠方眺望,山頂的風很大,將柔順的發絲吹到腦後。

顧傾傾站在她旁邊,張開雙臂,“好久沒有這麼舒坦過了。”

本以為進了娛樂圈,她的夢想就實現了大半,至少這個職業是她一直喜歡並且努力去追求的,如今,才多久,她就時常覺得身心疲憊。

有句話不是叫做,你不惹彆人彆人也會惹你。

楚心之轉頭看她,“現在在劇組怎麼樣?林思雅走了應該沒人為難你吧。”

“為難倒是沒人為難我,言琪頂替了林思雅的角色,她人雖嚴厲,也不苟言笑,擺明比林思雅好上太多,我也能在她身上學習很多東西。”

“這樣不是挺好?”

顧傾傾理了理長卷發,“其實,我到現在也不太明白,林思雅為什麼會針對我,甚至拿自己的容貌為代價也要將我趕出娛樂圈,對於一個藝人來說,沒什麼比臉更重要了。”

顧傾傾一直沒想通這件事。

她在劇組中跟林思雅並無過多的交流,甚至都沒正經說過幾句話,就連對手戲都很少有。

按說不會跟她結仇。

楚心之淡淡一笑,“這世上不是每件事情都有原因的,就像林思雅要陷害你的事,或許有她自己的原因,或許根本沒有。”

連她自己也沒想透這個道理呢。

楚錦書怎麼就能喪心病狂到用自己的%e4%ba%b2生女兒做交易,怎麼就能狠心地對她下藥,將她送到曹光耀那種人的床上。

他還配當一個父%e4%ba%b2嗎?

或者說,他還配當一個人嗎?

這種行為跟一個人販子根本沒區彆!

楚心之眨了眨略微酸澀的眼,以後她也不願想起與楚錦書有關的任何事。

顧傾傾拉著楚心之的胳膊,“我們也進去吧,這兒的風太大了。”

楚心之點了下頭,跟顧傾傾兩人進了寺廟。

當真應了那句話,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寺廟中一共有大大小小四個佛堂,穿過迂回的長廊,可以到達後院,後院種了幾顆海棠樹,不過這個時節,海棠樹並不見花,連一片葉也沒有。

還有一個小小的池塘,水清可見底,整個池水的底部都是一閃一閃的,猛然看去,十分晃眼。

“這是許願池嗎?”顧輕輕問。

池水的底部都是一元硬幣,幾乎快要鋪滿了整個池子。

顧傾傾從包裡翻出兩枚硬幣,遞給楚心之一枚,“管它靈不靈,我們心誠就好。”

楚心之閉上眼睛,許下一個願望,然後將硬幣扔進水中。

“撲通”小小的一聲響,好像願望實現的聲音。

顧傾傾也同樣閉眼許願,將硬幣扔了出去。

“心心,我許下願望,讓我有朝一日能成為裴佩那樣的國際影後,不僅紅遍大江南北,更要紅遍全世界!”

楚心之:“……”

顧傾傾一臉興奮,轉頭問楚心之,“心心,你許的什麼願望?”

楚心之:“聽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啊?”顧傾傾突然叫了一聲,瞬間懊惱了,“早知道我就不說了……”

“不用在意,其實能不能實現靠得是自己。”

“這倒是。”

兩人在後院逛了一圈。

“湯圓她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顧傾傾左右看著,沒有見到陶媛和蔣言玉。

“估計在前麵的佛堂。”

楚心之和顧傾傾踱步到前麵的佛堂。

果然,看到陶媛正在與一個老和尚交談。

兩人走過去時,老和尚正好離開。

陶媛抓了抓頭發,一臉不爽,“你說剛剛那個和尚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他的意思是我的姻緣不能強求嗎?什麼呀!”

蔣言玉聳肩,“反正我沒聽懂。”

“怎麼了?”顧傾傾問。

蔣言玉笑了一聲,“簡單來說,就是湯圓千裡迢迢爬了將近四個小時的山路,特地來問姻緣,結果人家說了一堆高深莫測的話,壓根聽不懂。”

楚心之:“……”

合著湯圓一路興致滿滿,就是為了前來問姻緣。

她服了。

“你們剛剛去哪兒了?”蔣言玉問。

楚心之指了指佛堂後麵,“後院有一個許願池,我們剛剛去過了。”

“許願池?”陶媛睜大雙眼,“靈不靈?”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

陶媛甩了甩手,“走吧,我們再去看看。”││思││兔││網││

……

四人在寺廟周圍逛了逛,欣賞了一下周邊的風景。

包裡裝的零食都解決完了,才準備下山。

比起上山時的難於上青天,下山顯然輕鬆了許多。

走到半山腰。

路邊有一個擺攤算卦的老年人,一張小木桌,一個小板凳,木桌上鋪著一塊布,上麵寫著五十元一卦,不準不要錢。

老年人穿著粗布衣裳,布滿皺紋的臉上戴著圓形黑鏡。

真瞎?還是裝瞎呢。

陶媛輕瞥一眼,嗤笑,現在這年頭算卦也這麼賺錢?一卦要五十元!

“小姑娘,你笑什麼?”白發蒼蒼的老年人看向陶媛的方向,問道。

陶媛站定,掐著腰看向他,“你瞎了怎麼知道我在笑?”

算卦老人取下臉上的墨鏡,“我沒瞎。”

陶媛撫額,“沒瞎戴什麼墨鏡啊?”

誰規定沒瞎就不能戴墨鏡?

“小姑娘,你要算卦嗎?”算卦老人不欲與陶媛繼續討論瞎沒瞎的問題。

蔣言玉拉著陶媛,“我們趕緊下山吧,再不走天該黑了。”

冬日天黑的早,現在已經三點多了,下山至少也需要三個多小時,到時天真黑了。

算卦老人卻盯著陶媛,“小姑娘,我看你麵色微沉,眉宇間又帶著姣色,你此趟是為了姻緣吧。”

陶媛一愣。

這麼準?

她才不信!

“你少瞎說了,我此趟明明求學業有成,前程似錦!”陶媛重重地點頭,以保證自己所言不虛。

算卦老人捋了捋胡須,笑道,“是不是你心裡自有數。”

陶媛將楚心之拉到麵前。

“你看看她求的什麼?”

算卦老人看著楚心之,略微沉思,隨手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下一個字:家。

“我猜的對也不對?”

楚心之微微愣神。

他說對了。

她放才在許願池許下的願望確實如此,她希望能與盛北弦有一個完整的家,除此之外,彆無他求。

陶媛轉頭問楚心之,“他說的對嗎?”

楚心之點頭。

“我去!”陶媛不信邪了,她指著楚心之,“你說,她的老公是誰?”

楚楚結婚的事情除了她們幾個沒有彆的人知道,這一點她可以保證,要是這個老頭兒算準了,真是厲害了!

算卦老人反而不說話了。

“怎麼,不知道了吧?”陶媛得意的笑。

“並非我算不出來。”算卦老人說著,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