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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不用先是你的夫人帶著她的侄女一次兩次地來侮辱我的妹妹。兩個女的不行,就由你這男人出頭!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你真的覺得很有臉嘛!”

應將軍不好意思了,被魏明珠一個小姑娘這麼罵,還能好意思的人,簡直是神人了。有心嗬斥魏明珠兩句,可應將軍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還真是有些難堪。

不過應將軍是絕對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菊香是個好姑娘,而且還救了應無言的命,現在的身份也不錯,魏國公府的小姐,但是這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菊香曾經被兩個男人糟蹋侮辱過!這麼一個已經臟了的女子,怎麼配進應府的門!真要讓菊香進了應府的門,應將軍覺得自己都對不起應家的列祖列宗!

應將軍還有些不好意思麵對魏明珠呢,戚氏是半點也沒有不好意思,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魏小姐說什麼?菊香是你們魏國公府的小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魏國公府是什麼時候又認了一個女兒?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魏國公府該早早地辦喜宴慶祝才是!不過現在也不晚,我啊,這就去跟其她夫人好好說說,這魏國公府又多了一個小姐呢!到時候提%e4%ba%b2的人一定會踏破門檻的!”

“你——你——”魏明珠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讓魏明珠怎麼說。

菊香這輩子是根本不可能記在魏家的族譜之上。這是魏國公府上下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就算有一些消息靈通的人已經知道了菊香的身份,甚至還知道了菊香遭遇的事情,也最多隻能在背後嘀咕幾句,其他的是什麼都不會說,畢竟這會得罪魏國公府。況且,菊香的的確確沒有記在魏家的族譜上,菊香怎麼樣,跟魏國公府的確是沒什麼關係。

但私下裡,菊香的身份已經傳開了,儘管都是在京城上流圈子裡。

按照戚氏這惡毒女人的心思,她肯定是恨不得宣揚的整個京城都知道。

菊香曾經被兩個男人糟蹋過,她曾經當過丫鬟,這對魏國公府來說都是恥辱!再怎麼樣,她的大伯和四叔都不會允許菊香記在魏家的族譜上,說菊香是魏國公府的小姐,的確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戚氏這個女人就是抓準了魏國公府不可能將菊香記在族譜上,菊香不可能是名正言順的魏國公府小姐,所以才一次兩次的將她!

好!好!真是好一個戚氏啊!

魏明珠自認她還沒有在誰的手下吃過這麼大的虧呢!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打過臉呢!

當初因為莊敏長公主迫不及待改嫁的原因,魏明珠嫁給了梁王。

魏明珠恨極了莊敏長公主,但是雙方身份差距太大,魏明珠根本不能對莊敏長公主怎麼樣。但魏明珠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她暗中窺探,總算是找到機會狠狠整了莊敏長公主一次。

戚氏是吧,她如今就是仗著應將軍的寵愛,所以才這麼無法無天,欺負她的妹妹是吧!

戚氏咱們梁子結大發了,看姑奶奶怎麼整死你!

戚氏就是拿準了菊香不是魏國公府的小姐,直接點名魏明珠根本沒有資格為菊香出頭!

魏明珠就算心裡再恨,也沒什麼法子。

魏明珠深知她要是繼續冒頭,戚氏真的會在京城把菊香的事情徹底宣揚開來,到時候魏國公府所有姑娘怕是都要遭殃了,沒嫁人的怕是真的要嫁不出去了。

魏明珠心疼菊香,但真的不能因為菊香一個人,害了魏國公府所有的姑娘。說到底,魏明珠也不能為了菊香一個人真的什麼都不顧。

魏明珠是不可以,但不代表容凰不可以,“應夫人,打狗還的看主人。菊香是我的丫鬟,是我的人。”

“魏國公府的小姐什麼時候成了容小姐的丫鬟了?”戚氏無不嘲諷道。

容凰輕笑,“應夫人你的記憶真的是不怎麼好啊。你方才不還說了,不知道菊香什麼時候成了魏國公府的小姐,那不就是說明菊香不是魏國公府的小姐嗎?那你現在又說菊香是魏國公府的小姐做什麼?前言不搭後語,也不是這樣子的。”

戚氏一噎,容凰就是拿她方才的話堵她!好一個容凰!真是伶牙俐齒!

不等戚氏說什麼,容凰又繼續開口,“我看啊,是應夫人你年紀大了,這記憶力退化的厲害。應夫人啊,你還真得好好注意保養自己才是,你看看你自己,嘖嘖——不是我故意貶低你啊,你如今看著就跟老了十歲一樣,眼睛上的皺紋,還有鬢邊新生的白發。唉,我還是不說了。”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像戚氏這樣自認為是絕色美女的人就更加重視了,她真是恨死了容凰的話,因為應無遂的死,戚氏就如同失去了水分養分的鮮花,迅速凋零,這原本就是戚氏心中的痛,再讓容凰這麼輕飄飄地說出來,簡直快要氣死戚氏了。

擠兌完戚氏,容凰就懶得理會她了。戚氏憑什麼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跳起來蹦躂,她的依仗無非就是應將軍——腦子糊塗透頂的白癡!

“應將軍,你今天來不僅僅是感謝菊香對應無言的救命之恩吧。”容凰直視著應將軍,淡淡地開口道。

“是,但是——”

“應將軍,我想問一句,對待救命恩人該如何?”容凰不想聽應將軍的話,直接打斷了應將軍的話問道。

應將軍有因為被打斷話的羞惱,也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嗯嗯啊啊——”了一大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魏明珠冷哼,“有些人根本就是畜生!對待救命恩人都好意思無情無義,落井下石!什麼人啊!”

應將軍大怒,魏明珠這話隻差沒有指著他的鼻子罵了!他什麼時候被一個小輩這麼欺辱過!

魏明珠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猛地一拍手,“我說應將軍,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啊!我說的可不是你啊!我說的是那些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人!你想想,連救命恩人都好意思薄待的人,他們還配做人嗎!我這話可不是說應將軍你啊,你可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肯定不會做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吧!”

應將軍被魏明珠擠兌的一張臉紅了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魏明珠都已經點明了說,不是在罵他(儘管就是在罵),要是他還繼續不依不饒下去,不就是承認他就是忘恩負義的人!

這是應將軍絕對不想看到的!他根本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好嘛!他從來沒想過做什麼忘恩負義的人好嘛!

要是容凰和魏明珠知道應將軍的心聲,肯定會忍不住吐槽,才怪!你要還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這世上就找不到忘恩負義的人了。

容凰任憑魏明珠奚落應將軍,這男人的腦子的確是有問題,就該被好好教訓教訓。

等魏明珠教訓完了應將軍,容凰才幽幽地開口,“應將軍,你今天到底是為什麼來這裡的,我心裡清楚。一來是為了感謝菊香對應無言的救命之恩,二來是想警告菊香不要癡心妄想的嫁入應家。

我今天在這裡可以很明確地告訴應將軍,菊香是絕對不可能嫁入應家的,對此應將軍你可以放一百顆心。

其實應將軍你還真沒有必要擔心,菊香根本沒稀罕進你們應家的門好嗎?我都不知道你們在這裡成天擔心什麼。”

應將軍被容凰說的難堪極了,聽容凰的意思,他一直防著讓菊香進應家的門,可對方根本從頭到尾都麼這個意思。這種滋味兒簡直是太有意思了好嘛!應將軍隻覺得自己一張老臉被人打的啪啪響。

容凰不知道應將軍糾結的心思,在她知道菊香已經一心向佛時,說實話,容凰是真的希望,應無言可以給力一點,最好能勾的菊香春心大動,死心塌地地愛上應無言。

當然,容凰那時候就知道是不可能的,隻是心裡還是存著這樣的僥幸罷了。

可是應無言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努力,結果還是一樣。

更彆提,容凰已經確定,應無言根本就不愛菊香。⑨思⑨兔⑨網⑨

像菊香這種受過傷的女人何其敏[gǎn],她怎麼可能感受不出來應無言心裡根本就沒有她。

兩人都無心,怎麼可能走到一起。

“容小姐又不是菊香姑娘本人,憑什麼這麼說呢?”戚氏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容凰。

“我憑什麼這麼說,就不勞煩應夫人你操心了。應夫人還是好好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就成了。其實啊,應夫人,我也知道你現在很難過,唯一%e4%ba%b2生的兒子才死了沒多久,我還真是佩服你,這才短短的幾天就立即滿血複活。我可是聽說了應夫人你的本事,前兩天據說應夫人你忙得很啊,去看了京城多少家夫人,話裡話外都在說菊香曾經被人糟踐過,曾經是做過丫鬟!”

戚氏大怒,“你——”容凰這個女人竟然敢當著她的麵戳她的心窩子!她怎麼可以,她怎麼敢!

容凰不等戚氏開口,就看向應將軍,“應將軍你可否告訴我,這就是你們應家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如果是我,那我真心是要說一句,誰當了應家的救命恩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啊!”

應將軍最是好麵子的一個人,一聽容凰的話,立即橫眉怒視著戚氏,“容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將軍!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怎麼能相信一個外人的話,都不相信我的話呢!我因為無遂的死,心情不好,所以找了幾個相熟的夫人聊天,我何時說過菊香姑娘一句壞話啊!將軍啊,你一定要給我一個公道啊!”

應將軍眼見戚氏哭的這麼傷心,再加上戚氏提起了死去的應無遂,應將軍也不禁感傷,白發人送黑發人,這種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

眼見應將軍就這麼輕飄飄地就被戚氏給哄過去了,容凰已經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似笑非笑地看著應無言,似乎是在說,“這就是你一心維護的父%e4%ba%b2?真真是個好父%e4%ba%b2啊!”

應無言垂眸苦笑,他不是早就該知道了。隻是有這樣的父%e4%ba%b2,他真的——

應將軍遲疑地開口,“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誤會你個毛線!有誤會才怪了!

“應夫人找夫人聊天,找的都是一些身家富貴的,應將軍若是不相信,大可以找上門去問問。我再多說什麼也無益。”

戚氏正拿著帕子哭,一聽容凰的話,眼底劃過一絲暗色,好一個容凰,她做的事情根本就瞞不住,若是應將軍真的找上門去,到時候倒黴的人一定是她!這是戚氏萬萬不想看到的!

於是戚氏哭的更加傷心,“將軍,你是寧可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我的話了!無遂死了,若是連將軍你都不相信我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不如直接死了的好!也好去陪我的無遂啊!”

應將軍看戚氏哭的傷心,立即道,“放心,我相信你。”

魏明珠看的鄙夷不已,這還是在戰場上的將軍呢,在魏明珠看來,根本就是一個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