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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感覺不到我方才的話說錯了呢?讓我想一想啊,我說,女人對第一次見到的男人有好感,總喜歡說,我之前是不是見過你。或者在哪裡見過你。這話沒錯啊。當然,我的話說的也有些絕對了,不過大部分女人都是這樣的,如月公主如果你在不在部分女人裡麵,這一點我是真的不太清楚,至於誰清楚呢?那就隻有天知地知你自己知道了。

說楚小皇爺瀟灑風流,了俊美無儔,天人之姿。諾,楚小皇爺如今就在這裡,他長得好看不好看,相信長了眼睛的人應該都是能看出來的,楚小皇爺長得的確很好看,也很讓人心儀。相信,如月公主你心儀楚小皇爺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後麵我說了,如月公主你身邊許多男寵,府中的夫侍很多,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我沒有胡編亂造吧。

這麼算下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也都是對的,如月公主你又憑什麼對我發火恩?”

由始至終,容凰都是淺笑嫣嫣,目光柔和,相較於氣急敗壞,如同瘋婦的如月公主,不知道要高上許多。

“你你”

如月公主氣壞了,手指著容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雲錦墨看著這樣的容凰心裡一痛,凰兒,這才是真正的你嗎?囂張自傲,伶牙俐齒,風采逼人,光芒四射。為何以前,我眼中的你從來都是溫柔善良的,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呢?凰兒。

雲錦墨不禁陷入迷惘中,當胳膊再次一痛時,雲錦墨猛地清醒過來。

葉菱湊到雲錦墨的耳邊咬牙切齒道,“雲錦墨,我葉菱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才是你要共度一生的女人。容凰這輩子都不會屬於你的,這麼簡單的道理,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清醒過來。”

短短的一番話,葉菱是咬牙說出來的,看著自己的丈夫眼裡心裡都隻有另外一個女人,那種痛苦真的是不為外人所道。

“我的妻子隻會是你,這一點你放心。”雲錦墨低頭,舉起酒杯,一飲,苦澀的酒味讓他的喉嚨火辣辣的疼,但是這疼真的比不上他心裡的疼。

妻子隻會是自己,但是心呢?葉菱苦笑,同樣飲下桌上的酒,不同於雲錦墨的苦,葉菱隻覺得痛,心痛。

同樣的酒,一對夫妻卻喝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兒,也不知這到底算不算諷刺。

容凰的伶牙俐齒,根本不是如月公主能抵擋得住,熱浪如潮,一浪借著一浪向著如月公主襲來,如月公主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一陣發暈。

“東楚皇上,本公主可是代表西嶽來向你祝,難道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子民這麼欺負我不成!”

容凰挑眉,她怎麼一點都看不出自己是在欺負如月公主呢?這年頭啊,真是說實話都不行了。

“哦?本世子的女人難道說錯了?本世子覺得她說的一句不錯。皇上是不是跟本世子想的一樣呢?”

皇上正想開口訓斥容凰。容凰是龍騰的女人,訓斥容凰等於是在龍騰的臉上狠狠一打,也算是紓解了他心中的鬱氣,誰知龍騰竟然搶先一步開口,還把話說的這麼死,這讓皇上接下來該說什麼,能說什麼!

“如月公主,我知道一種人,明明就是自己理虧,但是呢,她偏偏不服輸。可是口齒不伶俐,說不過人。說不過人,她也不認輸,就死命的開始找外援。這在我眼裡啊,那種人真是沒用,有本事就自己上啊,可問題是她沒本事,就連找外援都唉”

一聲“唉”真的是意味深遠啊。

這番話不僅是打了如月公主的臉更是直接打了皇上的臉。

如月公主的臉紅了白,白了青,變得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皇上心裡更是惱怒,果然是龍騰的女人,真是讓人討厭至極。

“你放肆!容凰誰給你的膽子辱罵皇上。”梁王站起來,義憤填膺地怒瞪著容凰。

白癡。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想法。

容凰方才那番話就是在打皇上和如月公主的臉,但是一番話說下來,容凰根本就沒有提過如月公主和皇上的名字,眾人心裡雖然清楚容凰說的是誰,但是隻要沒有清清楚楚的說出來,那就可以裝傻,誰知道梁王這白癡自己主動站出來,還直接點出皇上,這人真的不要太傻了一點。

坐在皇上身邊的皇後盯了梁王一會兒,隨即朝著皇上笑道,“皇上好福氣啊。梁王果然是孝順的很啊。”更是愚蠢的很。

皇上哪裡聽不出皇後的冷嘲熱諷,心裡大恨,真想直接封了皇後的嘴巴,但是偏偏他不能。

惱恨皇後的同時,皇上更惱怒的是梁王,簡直是找不到的白癡了,就連什麼時候該說話都不知道,還在那裡傻乎乎的冒頭。

皇上心道,如果不是他成年的皇子裡麵真的是找不到一個挑大梁的,他怎麼會把梁王拉出來。

魏明珠看著獨站著,鶴立%e9%b8%a1群的梁王,嘴角邊諷刺的笑意愈發的濃了,有些人啊,真是穿上了龍袍也不像皇上,說的就是梁王這種人了。

梁王後知後覺,終於發覺不對的地方了,有心想坐下來,但是容凰哪裡會給梁王這機會。

“梁王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太懂呢?梁王難道是說我對皇上不敬不成?我哪裡對皇上不敬了?還請梁王名言啊。這麼大頂帽子套在我頭上,我一個小女子可是認不起的。”

梁王一噎,難道要她說容凰方才指桑罵槐嗎?現在梁王也終於反應過來,他好像做了一件傻事。

“梁王莫非是對本世子不滿?所以才故意針對本世子的女人?”龍騰陰測測地盯著梁王,梁王在龍騰恐怖的視線下,雙%e8%85%bf一抖,嚇得差點沒有尿褲子。

看著梁王窩囊的樣子,皇上心裡更恨了,但也不能不為了梁王這個傻兒子打圓場,“好了,梁王孝順,朕心裡知道。隻是以後做事情不要這麼莽撞,坐下吧。”

梁王得來台階立即坐了下來,可能是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接下來梁王倒是沒開口再多說什麼。整個人都安靜的很。

“容小姐可真是不像令堂啊。”開口的是南風國的使臣施峰。

施峰年約四十,方臉圓眼,麵容周正,留了一把的長須。看著倒是寬厚的麵相,隻是眼底時不時閃爍的精光讓人心裡清楚,施峰絕對不是他表麵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

“容小姐的母%e4%ba%b2是誰?看著容小姐,本王好像是看到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開口的是坐在秦羽身旁的中年男子,長得魁梧有力,肌膚泛著健康充滿魄力的古銅色,麵容剛毅,渾身肌肉遒勁,一雙眼睛充滿了侵略性,就好像狼的眼睛一般。

此人正是北秦國皇帝的同胞弟弟肅王。

“皇叔?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有什麼直說就是了,她到底長得像誰,讓你這麼諱莫如深的。”秦羽忍不住輕笑。

秦羽今日穿著大紅繡金線錦袍,頭頂金冠,愈發顯得英俊瀟灑,雖然麵容還十分的稚嫩,但是已經能看出以後的風華相貌了。

容凰聽到秦羽的話,嘴角微微抽搐,心裡暗暗罵了一句,這個白癡,難道他都看不出來自己長得很像他那個母妃嘛!

“哦?肅王看著本世子的女人竟然還能想到彆的女人?那個女人是誰?不如說出來聽聽?”龍騰似笑非笑地盯著肅王,顯然肅王要是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了,他一定不會讓肅王好過。

肅王一噎,他怎麼忘記了龍騰這個男人可不是好惹的。

“人有相似不足為奇,本王隻是一時間有些恍惚罷了。”

說是恍惚,但肅王還是直勾勾地盯著容凰,這女人長得和柔妃是挺像,但細細看去,又不怎麼想象,畢竟柔妃在一些大場合出現,都是濃妝豔抹。

肅王搖頭,一個東楚的小姐怎麼可能跟北秦寵妃扯上關係,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他不要多想了。

肅王不說話了,但施峰還有不少的話,“本官記得當初容小姐的生母可是南風數一數二的名門小姐,舉止嫻雅寧靜,可萬萬沒有像容小姐你一樣,這麼爭強好勝,嘴皮子饒人的。”

“施大人和我生母很熟悉?”

施峰一愣,搖了搖頭,“有過幾麵之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原來是隻有幾麵之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施大人,你對我母%e4%ba%b2很熟悉呢。”

“容小姐,令堂已經去世,你怎麼忍心在你生母的臉上抹黑。”施峰的臉一下子黑了,容凰這話不就是在說他和沈柔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沈柔臉上有沒有被抹黑他不知道,他的臉上是不知道被抹黑了多少,這讓施峰如何不生氣。

容凰魅眸一冷,“施大人原來也知道我生母已經去世,那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提起我母%e4%ba%b2是作何?又拿我和我的母%e4%ba%b2比較是作何?施大人既然不曾與我生母深交過,就不該妄議他人。施大人應該懂得什麼叫做禍從口出才對。”

“你”

“施大人難道覺得本世子的女人說錯了?”威嚴壓迫十足的話語直接衝著施峰而去,一瞬間,施峰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動的厲害。

施峰心裡清楚,這是龍騰在為容凰做主,真不知道容凰這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既不溫柔又不懂事,伶牙俐齒,處處得罪人,就算有一張貌若天仙的臉,也同樣讓人討厭。

施峰更明白,他沒有和龍騰抗衡的能力,所以

“本官這次來東楚,其一是代替我皇向東楚皇上賀壽,其二是代替我皇,想見一見我國的三皇子。要知道我皇對這個兄弟也是掛心的很。”

呸!

容凰在心裡冷冷一哼,真是虧這個人說得出口,還什麼掛心,是掛心風鶴軒到底有沒有死吧。

這一刻,容凰也有些同情風鶴軒了,被人搶了老婆不說,還被人這麼找上門的羞辱。

皇上對風鶴軒也是厭惡的很,誰讓風鶴軒竟然勾引了他的女兒昭陽公主。這讓皇上如何不厭惡風鶴軒。

之前,葉貴妃和慶王都活著,看在這兩人的麵子上,皇上能對昭陽公主喜歡風鶴軒的事情網開一麵,甚至指不定成全。

但是如今,葉貴妃和慶王都死了,皇上雖然也還是寵愛昭陽公主,但較之以往,到底是差了許多。

皇上是絕對不可能允許昭陽公主嫁給風鶴軒一個質子。

南風使臣施峰此時提起風鶴軒絕對是不懷好意,甚至是存心羞辱,皇上倒是有心讓風鶴軒被羞辱一下,也好讓他知道天高地厚,免得覬覦那些他不配覬覦的人!

“來人啊,去傳風質子。”

容凰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是風鶴軒自己該麵對的。如果連這最簡單的一關他都過不去,就算離開了東楚他又能做什麼。”

龍騰的聲音在容凰的耳邊響起,但他的嘴%e5%94%87卻不曾動過,容凰知道,這是密室傳音。

“我懂。”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龍騰在一起久了,容凰的心也越來越軟了,要是換做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