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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平時能言善辯的她,這一刻,也不知是理虧詞窮了,還是被打擊的太厲害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解!

太後看著莊敏長公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連辯解都不辯解一聲,頭不禁更痛了。這個女兒從小就是個不省心的,不曾想,如今竟然不省心到這種地步。

“那時候你帶著葉貴妃的心腹太醫去東宮,哀家還以為你是和葉貴妃聯手了,是想把璿兒嫁給慶王,正好慶王也沒有王妃,慶王又是除了太子以外,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現在看來,哀家是眼拙了,這眼睛看到的,往往都不是真的,哀家怎麼把這個都忘記了!你要是看中了慶王,哀家還能理解理解,但你看上的怎麼成了豫王,你彆忘記了,他可有正妃!兒女都有了!”

莊敏長公主緊緊抿著%e5%94%87,一言不發,顯然是打算以沉默來應對太後了。

“哀家聽說豫王妃這段日子身子一直不太好,哀家原本還沒有多想,如今看來是你——”

“母後少把這些有的沒有的都算到兒臣身上,兒臣沒這麼大的本事!”

太後冷笑,“不是你,那就是豫王了。以前哀家還以為他是個忠厚老實的,對太子是忠心耿耿,也一直勤勤懇懇的辦差,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假的了。好一個豫王,好一個武德妃!”

莊敏長公主真是快要恨死了,容一個舉動,不僅讓豫王暴露了,她也很可能被容整的身敗名裂!那次在相國寺,自己怎麼就沒有直接弄死她!楚奈那白癡怎麼就沒有得手!

莊敏長公主越想越恨,要是可以,她真想自己動手殺了容!

“母後既然已經知道了,那打算如何做?是向皇兄出手我和豫王不成。”莊敏長公主深吸一口氣,現在她的事情倒是可以暫時放到一邊了,不能牽扯到豫王這才是重中之重!

太後掃向莊敏長公主,眼神冷冽。

“母後不必這麼看著我。母後要是去告訴皇兄,我和豫王就徹底完了,豫王想登基,那更是在癡人說夢!當然,我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以後隻能當個有名無實的長公主。原本勇毅侯府就十分怠慢女兒了,不過是看在這所謂的公主名頭上,女兒才有一丁點的好日子過,什麼時候連著公主都不值錢了,女兒這輩子算是徹底毀了!”

“你是在威脅哀家?”

莊敏長公主咬著牙,死死地看著太後,“我哪裡敢威脅母後。”

“你不敢?你除了嘴巴上說著不敢,你哪裡不敢了!哀家真是半點都沒有看出來!你不敢!你是長公主,無論你哪個侄子登基,你這個長公主都能過得好好的,任誰都不會小瞧你!哀家就想不通了,你就非要摻和到這些事情裡!”

“我憑什麼隻能當一個無實權的長公主!我要我的女兒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後,我要成為下一任帝王的嶽母!我要大權在握!我要所有人都匍匐在我的腳下!母後,這是你教給我的!這世上什麼都是虛的隻有實權才是最重要的!當初你為了讓皇兄登基,聯合你的老情人前攝政王,活活毒死了父皇。後來前攝政王的權勢太大,您有不安了,又毒死了前攝政王。您的所作所為告訴我,為了權勢,什麼都是可以舍去的,丈夫%e4%ba%b2情這些有什麼大不了的,為了權勢,為了那至高的位置,什麼都是可以舍去的!”莊敏長公主雙目通紅,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瘋癲中,這一刻,莊敏長公主似乎是想要將她的野心全都暴露出來,這些話藏在她心底好久好久了,現在對著太後隻有發泄的衝動!

太後從來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裡一直藏著這樣的心事,甚至她都不知道這個女兒知道她這些肮臟的事情。

太後忽然覺得自己很失敗,作為妻子,作為母%e4%ba%b2她都好失敗。

“隨你吧。哀家年紀大了,沒這麼大的本事攔著你做什麼。以後的路都你自己去走吧。哀家不會多說一句,也不會跟你皇兄說什麼。但哀家提醒你一句,莫後悔!哀家不怕告訴你,這些年哀家早就後悔了,日日夜夜都活在悔恨中。年輕的時候,想的隻有榮華富貴,想的隻有那至高無上的權勢,得到了,回頭再看看哀家這一生都做了什麼,哀家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哀家這一輩子真的是白活了!”

這些都是太後活了一輩子總結出來的金玉良言,可是這話聽在莊敏長公主耳朵裡,卻什麼都不是!她一點都不相信太後的話,人這輩子隻要有了權勢,那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在意!

太後看著莊敏長公主的神色,就知道她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心裡一歎,“算了,你怕是也沒將哀家的話聽進去,哀家也不多說什麼了。你既然要那至高無上的權勢,那你就自己去爭自己去奪,哀家不會攔著你。現在就有一個容,她已經給你下了一大盤棋,你和她都是執棋之人,誰勝誰負,哀家不會插手。要是你連一個小小的容都鬥不贏,你就彆跟哀家說什麼要繼續爭繼續奪,你麼那本事!奪不贏,搶不到,那你該死心了!”

“我會贏!我一定會贏!”莊敏長公主惡狠狠地瞪著太後,這一刻,在莊敏長公主眼中,太後已經不是她的母%e4%ba%b2,而是擋了她青雲路的一塊絆腳石!

“好,既然你這麼有信心!就去吧。哀家也想看看,自己的女兒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彆一個容,都能鬥贏你!或者你連去跟她鬥的本事都沒有,你不敢去麵對她,你隻敢縮在慈寧宮,當一個縮頭烏龜!”

太後這幾句話幾乎是在往莊敏長公主的心上插刀子,氣的莊敏長公主大紅的嘴%e5%94%87都氣的發抖了!

太後還真是說到了莊敏長公主的心上去,她真不想這個時候去麵對容,震天鼓響,事情根本就瞞不住,京城百姓的眼睛都會死死盯著。莊敏長公主就想著暫時賴在慈寧宮,隻要她不出去,這事情就沒個定論!

可如今太後也逼著她去麵對,慈寧宮是不能呆了,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去麵對!

莊敏長公主深吸一口氣,好一個容!她已經接二連三地把自己逼迫到這個地步了!

莊敏長公主心裡恨極!

*

容狀告的是莊敏長公主和豫王,審案的地點則是安排到了大理寺衙門。

由莊%e4%ba%b2王做主審,大理寺卿做陪審。

被告莊敏長公主和豫王都到了,兩人分彆坐在左右下設的椅子上。

莊敏長公主怒目瞪著容,似乎恨不得吃容的肉喝容的血,這個小賤人!

容淡定自若地站在堂中,身姿雋秀清雅,雖然看著十分單薄,卻如青鬆般寧直不彎,透著堅韌挺拔的毅力。

外麵早就圍聚了不少百姓,震天鼓幾百年都沒有響過啊!沒想到如今竟然響了,還是一個弱質女子敲響了!狀告的還是當今的長公主和豫王,這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戲啊!這麼大的熱鬨,怎麼能不來湊一湊!

“好熱鬨,本世子今日也來湊湊。”

“龍世子都來了,我楚錚若是不來看看,也是可惜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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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狡辯 作證

“好熱鬨,本世子今日也來湊湊。&&&}{}{}{}{”

“龍世子都來了,我楚錚若是不來看看,也是可惜了。”

說話間,龍騰和楚錚兩人一同進來。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一個衣瀲灩,邪魅俊美,天生的王者,眉眼間儘是睥睨天下的霸氣!一個白衣勝雪,風流瀟灑,多情的眸子眼波流轉間,儘是魅惑的神采。

兩人一出現,就奪儘了滿堂的風采,讓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禁投在他們身上

容從這兩人進來就沒給過他們一個眼神,一個是不想有牽扯,另外一個在容眼裡就是騷包一樣的存在,要是真多看兩眼,彆還以為自己看上他了,那她也真的是太冤枉了!冤枉的都可以唱竇娥冤了!

所以容一直麵不改色,就連視線也沒有移動一下,淡定的很。

莊%e4%ba%b2王看到龍騰和楚錚進來的那一刻,真真是覺得頭疼,這兩個可都是難伺候的主兒,一個比一個不講理,他們來這時候來這裡做什麼!

“龍世子,看來咱們倆的麵子不大啊!這都過來了,竟然都沒人給咱們兩個搬椅子!難道憑著咱們的身份還不配坐個椅子不成!”

楚錚開始胡攪蠻纏了!

莊%e4%ba%b2王腦門上頓時浮現出好幾條黑線,果然,他就知道這楚錚是個最不講理的!

莊敏長公主本來就覺得難堪的不行,龍騰和楚錚還一個個的湊過來,這是想做什麼!

龍騰壓根兒不會把莊敏長公主的想法放在心上,楚錚則是對莊敏長公主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簡直比三月的桃花還要燦爛美麗,讓人心生向往,但那笑容落在莊敏長公主眼裡就成了炫耀,就成了囂張!氣的莊敏長公主沒直接給楚錚兩耳光!

“還不趕緊搬兩張椅子!”莊%e4%ba%b2王沒好氣地衝著身邊伺候的官員吩咐。

那官員被吼了,也不敢多說什麼,立即戰戰兢兢地去搬了兩張椅子,在豫王這邊,座位還都在豫王之前。

楚錚毫不客氣的坐了過去,坐下後,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上下打量著豫王,摸了摸下巴,似乎十分好奇,“豫王?”

豫王今天的心情比莊敏長公主還不美妙,一聽楚錚這滿是危險的語氣,更是差點氣的他沒有當場發作,但想到楚錚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硬生生的將心頭的憤恨全都壓了下去,嘴邊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就好像他一直都是那個在太子身後勤勤懇懇辦事的豫王!

“豫王你竟然被人給告了!這真的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你怎麼被人告了呢?這好像是關於什麼嫁妝不嫁妝的案子吧,你一個王爺竟然摻和到這種事情,嘖嘖——一個大男人想的不是怎麼保家衛國,匡扶江山社稷,反而把視線放在這些東西上麵,哎!”楚錚一邊說一邊搖頭,似乎是對豫王不忍直視。

豫王聞言差點沒有跳起來,這楚錚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他挖坑啊!還不停的在往他的臉上抹黑!什麼叫他整天隻盯著女人的嫁妝!這件事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好不好!

豫王對莊敏長公主做的事情還真的是半點都不知情,莊敏長公主從長伯手中取了沈柔留下的一半嫁妝,寄放在了豫王名下的莊子,根本就沒有事先知會過豫王!這不誤會就產生了!容以為這侵吞沈柔留下嫁妝的事情有豫王的手筆,所以很不客氣的把豫王一起給告了!就算是不知道,容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誰讓他們本來就是敵人!在這種時候不狠狠地踩自己的敵人,難道還要等著他翻身來踩自己不成!

豫王心裡清楚,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跟楚錚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