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有禮,“和願願結婚有些唐突,沒有上門拜訪,還請京叔不要介意,不知道您在北城呆幾天,我父母和爺爺一直想見一見願願的家人。”
褚京識:“我一周內都有空。”
然後他們兩個人交換了聯係方式。
祝璞玉:“……”
溫敬斯存下褚京識號碼之後,便拉住了祝璞玉的手,“走吧,我幫你打個下手。”
——
祝璞玉隨手關上餐廳的門,一轉身就撞上了溫敬斯的肩膀。
溫敬斯按住她,一隻手挪到她的腰窩處摩挲,“下次把裡麵都%e8%84%b1了,隻穿這件圍裙給我做飯吧。”
祝璞玉看到他眼底彙聚起的欲念,趕緊按住他的手:“你彆亂來,京叔在外麵。”
溫敬斯抵在她耳邊,“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他作為長輩,應該很欣慰。”
祝璞玉覺得溫敬斯像在生氣,但看他的臉色又看不出來。
思來想去可能是因為她沒太解釋清楚為什麼有個這麼年輕的叔叔——
之前李軍在恒通大肆宣揚她和褚京識關係非同一般,溫敬斯肯定也知道。
“唔,你難道就不好奇,京叔和我到底什麼關係麼?”祝璞玉纏住了溫敬斯的脖子,“老公,我覺得你好像吃醋了誒。”
溫敬斯:“是麼。”
祝璞玉點頭,“雖然你裝得很像,但是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誰讓我這麼在意你的感受呢~”
溫敬斯勾住她的下巴,視線凝著她的%e5%94%87,“如果真是這樣,打算怎麼哄我?”
祝璞玉嘻嘻笑了一下,咬了一口他的手指,“沒想到你這麼在乎我,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溫敬斯:“先說正事。”
祝璞玉本來也沒指望他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京叔是我外公的義子。”
她認真跟溫敬斯解釋了一下這層關係,“耐德是京叔父%e4%ba%b2一手創立的企業,他出意外離世的時候,京叔才十五歲,外公認了他做義子,並且秘密幫耐德渡過了難關,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人知道。”
當時褚京識找到她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遇上騙子了。
如果不是他手裡有外公的信件和信物,她是萬萬不會信的。
溫敬斯仔細地回味著祝璞玉的話,冷不丁問:“你母%e4%ba%b2和祝方誠結婚的時候,你外公不同意吧?”
祝璞玉訝異地看著他。
溫敬斯:“他做這些,是料到了以後的事情,給你和你母%e4%ba%b2留後路。”
祝璞玉見過精明的人,自己也是精明的人。
但溫敬斯總是能讓她驚訝。
驚訝之餘又後背發涼。
這種人……太難對付。
“怎麼這個表情,我說的哪句話嚇到你了?”溫敬斯捏捏她的臉。
祝璞玉:“不是嚇,應該是驚訝。”
她說,“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
溫敬斯:“評價這麼高?”
祝璞玉:“跟你玩心眼的人,死得應該都挺慘的吧。”
溫敬斯:“你是第一個。”
祝璞玉:“那完咯,我要死很慘了。”
她歪著腦袋,亦真亦假,“之前在你麵前那些小把戲,你早就看透了吧,攢著跟我算賬呢?”
溫敬斯“嗯”了一聲,手按著她的%e5%b1%81%e8%82%a1拍了兩下,“今晚好好跟你算,先做飯,彆讓長輩等太久。”
——
溫敬斯在祝璞玉公寓吃完午飯之後就先行離開了。
走出樓門,他上了一輛熟悉的車。
溫敬斯關上車門,對副駕上的陸衍行說了一句“先走”。
陸衍行會意,車子開出去兩三公裡之後,才對他說:“我讓人查過宋南徑的行程了,他下周中要飛港城一趟,住威斯汀,我陪你去一趟?”
溫敬斯:“好。”
他閉上眼睛,抬起手來掐上眉心。
陸衍行斜睨了他一眼:“你突然找宋南徑做什麼?他之前——”
“八年前我房間的女人,可能是祝璞玉。”溫敬斯閉著眼睛,疲憊地道出自己的猜測。
陸衍行差點闖紅燈。
他猛地踩下刹車,“什麼?”
溫敬斯:“一個猜測,百分之七八十可能性。”
陸衍行:“你找宋南徑是為了確認?”
溫敬斯默認。
“如果那個人就是祝璞玉,她是怎麼跟宋南徑扯上關係的?”陸衍行眉頭皺得很緊,“她是受害者,還是同謀?”
“受害者。”溫敬斯說得萬分篤定。
第53回 好男人是調教出來的
陸衍行聽到答案後,有短暫的沉默。
過後,他問:“你和她聊過這事兒麼?”
溫敬斯點頭。
陸衍行:“她的態度呢?”
溫敬斯答非所問,隻是說:“如果沒有那次的事情,祝方誠不會趕她出國,她現在應該已經和廖裕錦結婚了。”
陸衍行的表情愈發嚴肅。
也就是說,當年的意外是祝璞玉“失去一切”的導火索。
如果祝璞玉真的剛好就是溫敬斯房間的那個女人……
——
祝璞玉沒想到,溫敬斯晚上還真來了。
他過來的時候,祝璞玉剛洗完澡,正穿著睡衣在客廳吃水果。
進門後,溫敬斯在祝璞玉身上打量一周:“怎麼沒換我說的那套?”
祝璞玉:“怕你看了流鼻血。”
溫敬斯摟著她到沙發上坐下。
祝璞玉大喇喇地枕著他的%e8%85%bf在沙發上躺下來,手指戳他的下巴,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
溫敬斯:“我臉上有東西?”
祝璞玉:“有。”
她揶揄,“溫總的臉上寫著‘欲求不滿’。”
溫敬斯:“那你應該擔全責。”
祝璞玉好奇:“誒,溫總,你需求這麼強烈,你之前那些女人受得了麼?”
溫敬斯:“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兒?”
祝璞玉:“倒也沒有很想知道,隻是擔心你的身體。”
她佯裝關心,“總這樣,你會被我榨乾的。”
溫敬斯捏住她的手,“你可以試試。”
祝璞玉以為溫敬斯要就此開始胡來了,剛要做心理準備,就聽他話鋒忽然一轉:“我安排了後天的飯局。”
祝璞玉當下沒反應過來:“什麼飯局?”
溫敬斯:“京叔和爸媽還有爺爺見麵。”
祝璞玉:“這麼趕?”
溫敬斯:“嗯,我過幾天要去港城一趟,先解決這件事情。”
祝璞玉點點頭,托溫老爺子的福,她現在和溫家人接觸已經沒什麼壓力了。
兩人正聊著這件事情,溫敬斯的手機響了兩下,祝璞玉枕在溫敬斯%e8%85%bf上,剛好能瞥見他的屏幕。
本來是無心去看的,但瞟到江佩矜的名字之後,忍不住多停了幾眼。
江佩矜是發消息跟溫敬斯道彆的。
祝璞玉看到那句【我們已經在候機廳了】之後,整個人由內而外地放鬆了下來。
看到了自己最想看的,其它的內容她也懶得看了,閉目養神。
溫敬斯不動聲色地掃了祝璞玉一眼,回完江佩矜的消息之後,便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溫敬斯摸上祝璞玉的頭發,淡淡地問:“你在國外這幾年,都跟京叔在一起?”
祝璞玉:“算是吧,我剛去波士頓的時候打了幾個月工,後來他找到我,就一起去了灣區,申了那邊的學校。”
溫敬斯:“外公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祝璞玉:“是啊。”
她感慨了一句:“鳳凰男真是要不得,他一開始就是看中了我的媽媽的出身,想儘辦法騙她。”
可惜莫月出被保護得太好了,又是個非常感情用事的人,受了祝方誠的挑唆,家裡越反對,就越來勁,甚至還一度為了祝方誠和家裡%e8%84%b1離關係,出去和他“患難與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而莫家隻有莫月出一個女兒,從小捧著長大,最後終究是看不得她受罪,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想起來這些,祝璞玉哼了一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溫敬斯:“包括我?”
祝璞玉很想翻白眼。
溫敬斯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最先想到的就是廖裕錦給她看過的照片和視頻。
雖然他是為了挑撥離間,但視頻和照片的內容不會騙人。
一邊跟前女友虐戀情深,一邊又垂涎她的身體,他能是什麼好東西。
但這話說出來不利於他們關係的和諧,祝璞玉索性忍住了。
溫敬斯卻不依不饒:“默認了?”
祝璞玉:“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溫敬斯:“好男人是調教出來的。”
他低頭靠近她,“不想挑戰一下麼?”
祝璞玉:“謝邀,我沒有那麼多挑戰欲和征服欲。”
溫敬斯抬起頭來,手指繼續繞著她的頭發把玩,似笑非笑。
不是沒有挑戰欲和征服欲,而是因為不在意。
她不在意他,也不愛他,自然不會試圖“改變”他。
——
褚京識和溫家會麵結束後兩天,溫敬斯便和陸衍行一起出發去了港城。
當天晚上,溫敬斯便在酒店樓下的清吧和宋南徑打了照麵。
時隔八年多未見,可他們都對彼此的形象再熟悉不過。
溫敬斯停在宋南徑這桌前,宋南徑第一時間就看見了他。
他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好整以暇地看著溫敬斯,“這不是溫總麼,怎麼有空來找我了?”
溫敬斯掃了一眼旁邊,“有幾件事情,想單獨跟你談。”
宋南徑臉上笑意更甚,好奇地挑起了眉,“溫總不會是想暗殺我吧?”
溫敬斯:“我想殺你不用等到現在。”
他的聲音比剛剛還要冷,顯然是沒有多少耐心了。
宋南徑見狀便停止了調侃,臉色也漸漸沉下去。
他朝身邊的人打了個手勢,很快,周圍的人全部退下。
溫敬斯拉出椅子,在宋南徑對麵坐下來。
宋南徑往溫敬斯四周看了看,嗬了一聲,“她沒跟你一起來?我還以為,她二十四小時跟在你%e5%b1%81%e8%82%a1後麵呢。”
“當年你送到我房間的女人是誰?”溫敬斯開門見山。
宋南徑眼底有一閃而過的驚訝。
他沒想到溫敬斯會主動提當年的事情,之前溫家一直將那件事視作恥辱,也是他的逆鱗。
宋南徑半晌沒回答,溫敬斯又追問:“你從哪裡找來的人?”
宋南徑“嗤”了一聲,“過了這麼多年,誰還記得。”
溫敬斯:“你說不說。”
宋南徑:“真不記得。”
他好奇地問,“怎麼,有人帶著你私生子找上門了?”
溫敬斯不回答,雙眼緊緊盯著他,帶著探究和審視。
宋南徑坦然地和他對視,“黎蕤知道麼?她不得把天掀翻了——”
溫敬斯:“不記得就去找。”
宋南徑不理解溫敬斯為什麼執著於找出這個人:“你到底想乾什麼?難道是黎蕤讓你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