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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勢千鈞一發。

這時門外卻開來另外幾輛車,其中一輛皮卡上下來幾個人,穿著軍警的製服,另一輛車上下來個帶著草帽、留絡腮胡茬的中年人,從人群中穿過來,走到陳嘉木麵前跟他說話。

“這是鎮長,這裡的行政長官,最左邊穿製服那個是警察局長。”羅勝壓低了聲音跟海寧解釋,“隻有他們能搞定這些人。”

海寧鬆了口氣,隻要不是對方的幫手就好。

鬨事的人暫時被安撫下來,陳嘉木邀請兩位長官到基地裡的辦公樓裡說明情況,海寧跟羅勝也跟了上去。

兩個黑人的官架子非常大,進了辦公室直接就坐在了陳嘉木平時辦公的大班椅上,一點也不客氣。

沒有其他工作人員在場,海寧很自覺地拿杯子泡了兩杯速溶的咖啡過去,戴草帽的鎮長大人看她的眼神就像隻是看到一隻螞蟻。

這裡的女孩子大多不識字,十二三歲就嫁人,然後一個接一個的生孩子,今後的使命就是照料丈夫和孩子們,當地人大概都不習慣看到女性出現在職場。

羅勝從防彈背心的裡層拿出兩個信封,陳嘉木拿過去,塞到那兩個黑人手裡,用英語說:“我們的要求也無非就是他們不再來鬨事,相信貴國政府會支持我們的項目順利進行的。”

兩位長官仍然是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錢,拿在手裡掂量一下,似乎還算滿意,打包票說:“交給我們來辦,你們適當配合一下就好,今天那些人就會走的,以後不會再來鬨事。”

這就完了?海寧咋%e8%88%8c,這麼赤果果收受賄賂辦事的風格,也算是讓人大開眼界了。

陳嘉木送他們出去,路過海寧身邊時,絡腮胡鎮長停下來問她:“你剛才泡的這個咖啡,能不能給我一點?我喜歡裡麵奶粉的味道。”

“Sure.”海寧忙不迭地把辦公室儲物櫃裡的整盒雀巢咖啡都遞到他手上。

終於心滿意足地走了,門口一幫子人討價還價半天,按整月結清了當月的工錢,終於也散了。

被他們拖走扣押的那輛車,也完好無損地還了回來。

有驚無險,所有人都長舒一口氣。

羅勝卸下槍和防彈背心,海寧看到他身後的T恤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怎麼樣,沒騙你吧?我說了我們能搞定的。”陳嘉木笑著對海寧道,“不過你表現也不錯,那個速溶咖啡簡直是錦上添花。”

“咖啡在非洲是最不稀罕的東西了,我隻是覺得禮多人不怪,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你們昨天就是去拜訪這幾個大佬?”

“嗯,是羅勝的主意。強龍不壓地頭蛇,以夷製夷是最穩妥的方法,我們想一塊兒去了。”

不是拚刀拚搶,不出事、無損失才是真正的“安全”,這是安全官的責任。

“我說過了,他是最好的。”陳嘉木補充道,“他其實很怕出事,因為你在這裡。”

海寧笑了笑:“你不用急著為他打call,不讓我參與進來也是他的主意吧?”

“他是不想讓你看到我們給人送錢,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但也是不得不為之的妥協。你原則性那麼強,他怕你會抵觸。”

“入鄉隨俗,你們知道變通,我就不知道嗎?”她沒好氣地說,“錢要從我這裡支出,事情卻不讓我參與,這說得過去嗎?”

陳嘉木舉手投降:“小海寧,你比以前厲害多了。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事情圓滿解決,羅勝和陳嘉木成了英雄,晚飯大家湊在一起吃頓好的。然而菜都做好了,羅勝卻不肯上桌:“你們先吃,門衛要換崗了,我有事情交代他們。”

大家都習慣了他的工作態度,對他的謹慎認真讚不絕口,隻有海寧心裡清楚他為什麼這樣做。

做飯的小黑妹麗塔見狀就特意給羅勝另做了份吃的,她似乎很喜歡他,坦言他勇敢又充滿男人味,幸虧有他在,不然那些鬨事的人要真的衝進基地來,她這份工作可能也保不住了。

海寧在辦公樓後麵找到正靠坐在牆角抽煙的羅勝,粗獷的側臉輪廓、剪得極短的發茬、那吊兒郎當的樣子……還跟當年一模一樣。

“我以為你把煙戒了,看來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羅勝沒看她,含糊地應了一聲:“在法國當兵那幾年是戒了,現在偶爾還是會抽。”

海寧不想聽他解釋,把麗塔做的牛肉雜菜卷餅遞給他:“你不用每次跟大家吃飯就跑出來,我前幾天胃口不好是因為累和水土不服,不是因為你,你沒那麼重要。”

這回羅勝沒理,也不伸手接東西,仍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煙。

這樣的僵持沒有意義。海寧說完了想說的話,放下東西想走,卻被他猛的一扯,腳下不穩整個撲倒在他身上。

“你乾什麼……瘋子!”

海寧半跪半趴地被他摟在懷裡,掙紮著想要站起來,手胡亂地摸索著想找個著力點。

他悶哼了一聲,笑道:“你摸哪兒呢,硬不硬?再往下點兒,我想讓你摸……”

他又貼著她的耳朵說話,熱氣全都噴灑在她的耳廓,激得她紅著臉弓起身,像煮熟的小蝦。

他把手裡的煙蒂彈得老遠,一手按在她背上,抱著她轉了個方向,將她困在牆角,說:“昨晚跟你講的話還記得嗎?你什麼時候讓我睡?”

這人……精蟲上腦,下流無恥!

海寧在心裡罵他千百遍,揚手就想打他,被他一把握住:“高三那一巴掌還不解恨,還要打?”

不提還好,一提海寧的眼眶就紅了,眼淚就像從乾涸已久的泉眼裡突然冒出的新泉,止都止不住。

女人的眼淚果然是最好的武器,羅勝本來鐵鉗一樣製住她的手不自覺地就軟和下來,拉過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然後又挪到%e5%94%87邊,一個手指一個手指慢慢地%e4%ba%b2過去,喃喃道:“看來是還不解恨啊……那你打吧,隨便打,我經得住。隻不過打完就不準跑了,在我身邊待著,哪兒都不許去。”

海寧用力抽回手,吸著鼻子說:“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不著!”

“以前是管不著,上了床、結了婚就非管不可了。”

“誰要跟你結婚!”

“那你想跟誰結婚,陳嘉木?”他眯眼,“我很早就告訴過你了,他不適合你。”

“他不適合我你適合我嗎?至少他沒騙過我,沒無聊到拿彆人的真心去當賭注!”

終於說出來了。她當年那麼失望、那麼生氣的原因,這麼多年來自己心裡過不去的坎,終於當著他的麵說了出來。

羅勝定定地看著她。到底閱曆不同,這些年他已經練就一身無論麵對大事小事都波瀾不驚的本領,從他臉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海寧以為他會狡辯,為自己當年的所作所為找一大堆理由,然而他隻是俯身過來,離她更近了些,影子從頭頂籠住她,問:“你要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

他做錯的事,他認;他欠她的情,他用後半生所有真心來償還。

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再讓他找不見她,那樣的日子太難熬了。

作者有話要說:  羅勝:聽說大家喜歡糙糙的我~

%e4%ba%b2媽:然並卵,虐你沒商量~

第四十七章

見海寧不吭聲,他說:“你可以慢慢想, 讓我做什麼都行, 不過我要先抽點甜頭, 今後你才不好抵賴。”

說完就把她摁在牆角%e4%ba%b2了上去, 這回不像昨晚那樣淺嘗輒止,%e5%94%87瓣覆住她的, 粗長的%e8%88%8c頭還一直往裡擠, 堵得她氣都喘不上來了。

她掙紮, 身體窩在角落裡怎麼都使不上勁,越是掙紮他就抱得越緊。

“這幾年……有沒有其他人這樣%e4%ba%b2過你?”他邊%e4%ba%b2邊問,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就算有,我今天也一筆給他抹了,今後你就是我的……彭海寧, 你是我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重新覆上她的%e5%94%87, 又咬又吮。她頭皮一陣陣發麻,身體像起了一層栗, 隻覺得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他的手從她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摸到她的腰、她的背, 那種光滑的觸?感, 加上汗水的黏膩, 又真實又性感,他幾乎把持不住,恨不得當場就進到她身體裡去, 把她變成自己的。

海寧按住他的手,聲音喘得走了樣:“羅勝,你再亂來,我明天就搭飛機回國!工作我不要了,我找個地方重新生活,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我!”

她打他又打不到,推又推不開,在這濕熱的空氣裡跟他較勁,也跟自己較勁,被他的強%e5%90%bb弄得幾乎虛%e8%84%b1了。

她痛恨這樣的無力感,不願再被他隨便按在哪裡就為所欲為。

羅勝果然停下來,被她趁機推開溜了。

一連幾天,海寧都躲著羅勝,他在哪裡,她就主動避開。連小景都看出不對勁了,問她道:“你很討厭羅勝嗎?我看你都不理他的。”

“沒有。”她否認道,“隻是沒什麼話聊。”

“那就拉他過來一起打球嘛,你看他每天一個人在那邊拉引體向上,看著怪可憐的。”

中國人很會安排生活,有人從國內帶了羽毛球和球拍過來,每天吃完晚飯,海寧他們就在院子裡打打球,當作消遣。

羅勝很少參與,有工程師在空地立起了單雙杠,也是消遣用的,他就每天早晚去做引體向上和俯臥撐,都是獨自一個人。有其他人去用的時候,他就把器械讓出來,有時還指導缺乏鍛煉的人,比如宋飛,怎麼才能多做幾下,又不至於把肌肉拉傷。

他顯得不合群,卻又跟誰都能稱兄道弟。

“找我打球?”陳嘉木來了,穿著輕薄吸汗的運動T恤和短褲,永遠是那麼乾淨斯文。不像羅勝,滿頭大汗就撩起衣服下擺一擦,甚至有時候乾脆就光著膀子去鍛煉,帶得宋飛他們有時也不穿衣服了。

“對對對!”小景連忙拉住他,“我叫彭姐把羅勝也喊過來呢,我們二對二打混雙吧!”

“好啊,我沒意見。”陳嘉木看了海寧一眼,“不過我肯定叫不動他,得美女出馬才行。”

小景兩眼放光:“彭姐,去吧去吧!”

“我不去。”海寧低頭整理球拍,“我一個人也能單挑你們倆。”

“口氣不小啊。”陳嘉木笑笑,“那就試試吧,不行你再搬救兵。”

他知道海寧不止頭腦好,運動神經也發達,看她打過幾次羽毛球,確實打得不錯,不過要一挑二,就有點勉強了。

畢竟他球技也不弱啊,又是個男人。

球一飛起來,海寧果然被調動得滿場飛奔,體力再好,也有點支撐不住。

“不要硬撐啊,我們不介意再多個對手。”

小景難得跟陳嘉木這麼%e4%ba%b2近,連忙附和:“對啊彭姐,快把咱們的安全官叫過來幫你。”

“不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