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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被你討厭。”

阿瑟怔了一怔,卻很快反應過來,他差一點被薩裡奧帶進溝裡!

“我沒有問你這個!我問的是……”

“不能告訴你,至少現在不能。”薩裡奧微笑,隻要不完全睜開眼睛,他就是溫柔而可%e4%ba%b2的,“之前的世界證明了我還有一些不成熟,那樣是不可以的,相信我,再給我幾個世界的時間,我會慢慢改正。”

阿瑟忍了又忍,在保持冷靜和乾脆吐槽之間搖擺了一秒,終於還是忍耐不了了!

“誰想和你幾個世界啊?!!(╯‵□′)╯︵┻━┻”

總有那麼一類人,根本無法跟他講道理!

“阿瑟,如果你不吃蛋糕的話,我隻能考慮喂你蟲子了,這才是燕子的食譜不是嗎?”薩裡奧保持著微笑,然後滿意的看著燕子僵硬的吃掉了他喂的蛋糕。

“我不想控製你,阿瑟,那種方式換來的順從會讓我感覺……有點寂寞。”

阿瑟:覺得寂寞的話你有種放了我啊(╯‵□′)╯︵┻━┻

“既然你已經攻下了花之國,是要加冕嗎?”阿瑟顯然並不喜歡接受投喂,自己就把蛋糕盤子接了過來。上一個世界他跟薩裡奧糾纏了那麼多年,這個世界也相處過一段時間,再矯情也沒什麼意義,索性就問起了正事。

“我不打算加冕。”薩裡奧的回答像上一個世界一樣不負責任。

“那你為什麼要動手?看你後期暴露出來的兵力,已經籌謀多年了吧?”阿瑟瞥了一眼守衛在宮殿門口的%e4%ba%b2兵,一夜之間這些重要地區已經換上了自己的手下,要說沒有多年的計劃阿瑟是不相信的。

“因為這個世界需要變革,精靈種高高在上太久了,與原始種之間的矛盾太過激化,這樣下去一場大亂早晚要到來……打起來就太難看了。”薩裡奧往紅茶裡加著方糖,加完遞給阿瑟,“當然最重要的,我覺得皇帝的冠冕剪裁非常漂亮……”

阿瑟有些不祥的預感。

“我想讓你穿上給我看看~”

剛說了不想控製我呢?!有本事你放開控製我讓你體會一下雨燕的高速啊!!!

瑪雅糊裡糊塗的被教導政務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太好。

“為什麼……是我呢?”

“我怎麼知道?!”蜻蜓翅膀的精靈種一臉無力,眼神裡寫滿了認命,“反正我也習慣了,但是攻打下一個國家再甩手不管實在是超乎我的想象啊!”

“我覺得也是……”好姑娘瑪雅認真的點了點頭。

肉眼可見的,蜻蜓翅膀的精靈種開始臉紅起來,他立刻從趴在桌麵上改成坐直身體,掩飾一般的咳了一聲,“咳,我叫克裡斯,種族的話……是蜻蜓,以後就負責教導你,直到你成長到獨當一麵的地步。”

瑪雅笑起來,“嗯,我知道了!”

她已經重生了,未來將會是不一樣的,發配去邊遠地區的艾文已經不能再讓她黯然神傷,這一次她會改寫上輩子的悲劇,精靈種和原始種之間不會再燃起戰火,兩個種族之間的孩子可以在一起學習和玩耍,忘卻先輩的仇恨,幸福的生活下去。

這就夠了吧?

這就夠了吧。

……至於燕子先生?大概也很幸福……吧?看上去很有精神呢~

“薩——裡——奧!!!那堆新衣服我一件也不想穿!把我的圍巾還給我!”

“但是新衣服很可愛……”

“……”

“我當你同意啦~”

有種不要控製我啊混蛋(╯‵□′)╯︵┻━┻

第23章 23、小錫兵(一)

“……偉大的魔法師說:我願意犧牲自己,將整個世界從魔物的侵擾中解救而出!

魔法師說完,他的魔力變成了封印魔王的大鎖,他的身體和靈魂升上天空成了星星,世界又重新籠罩在光明之中,接受父神的領導,年複一年,人們過著幸福的生活。”美麗溫婉的貴婦合上手裡的故事書,替還睜著眼睛的男孩掖了掖被角,“好了我%e4%ba%b2愛的小布魯諾,到了睡覺的時間了。“

男孩顯然不甘心就這麼睡覺,他央求他的母%e4%ba%b2,“媽媽,我今晚可以把玩具帶到床上嗎?我隻是摟著他們睡覺,其他的什麼也不會做!”

睿智的母%e4%ba%b2微笑著否決了他的請求,起身把房玩具的櫥櫃鎖上,在男孩失望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小孩子睡得很快,男孩一會兒就睡的香甜,鳥籠裡的金絲雀也把頭藏在翅膀底下睡著了,房間裡靜悄悄的,直到落地鐘敲響了十二下——

玩具的小櫥櫃裡傳出了嘈雜聲,胡桃夾子在黑暗裡跌了一跤,壓在了石筆身上,石筆吱哇亂叫,一抬頭打疼了上層的洋娃娃,身著哥特式禮服的小少女憤怒的探頭下來表達自己的不滿,錫兵們頂開盒蓋一個一個的列隊跳出來,為首的那個整了整帽簷,肩負著什麼偉大使命一樣滿臉鄭重,迅速地爬上壁櫥最高的一層。

這裡什麼玩具也沒有,隻有一個看上去精巧彆致的小匣子。

“晚上好,先生。”哪怕對方看不見,錫兵還是莊重的摘下頭頂帶絨毛的高帽子,“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幫助我們獲得一塊更大的地方進行訓練呢?也就是說……大家都想要從這該死的壁櫥裡出去了。”

匣子裡好半天沒有動靜,錫兵耐心的等著,最終,匣子打開了一條縫,淺紫色的眼睛露了半隻出來。然後“啪嗒”一聲,匣子又回到了合死的狀態。

與此同時,櫥櫃的鎖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著,落在了地上。

“嘿!奔向自由!”肚子裡填充著毛絨的袋鼠一頭就衝了出去,掉到地上彈了一下,緊接著,五顏六色的玩具組成的潮水噴湧而出。錫兵們走在最後,為一位公主抬著她的紙房子。

午夜的鐘聲好像有某種魔力,紙房子這下變成金箔銀箔糊成的了,房子前的小鏡子也像真正的湖水一樣蕩起了微波,天鵝飛落在上麵,發出悅耳的鳴叫聲,籠子裡的金絲雀這下也不睡了,嬌聲唱和起來,種種聲音交彙在一起,櫥櫃頂上的用戶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你們都給我安靜點喵!!!”

玩具們頓時噤若寒蟬,頭頂貓耳的小魔物從自己的匣子裡跳出來,像隨手關門一樣合上了匣子,掃視一圈,三跳兩跳爬到了窗台上——那是訓練有素的錫兵們都到不了的位置。

見那個方向再無動靜,已經總結出小魔物活動規律的玩具們又開始大聲談笑起來,紙做的小公主在宮殿前的廣場上跳起了舞,玩具們嘖嘖讚美著,而錫兵中有一個獨%e8%85%bf的特殊存在,他的槍從來沒有從肩上放下過,這表明他有比同伴更強的警惕心。

獨%e8%85%bf的錫兵抬起頭,看著小魔物消失的地方,半晌,眨了眨眼睛。

阿瑟的內心是崩潰的!他上個世界就不該跟薩裡奧挑明真的!裝傻簡直再好不過了!

這一次他直接連法師塔都沒能回就被強行帶到了這個世界,哪怕在童話世界之中,這個世界的危險評級也是極高的,看樣子繼上個世界愉快的給自己開掛之後,薩裡奧就在這條會被普通玩家罵死的路上狂奔而去了呢摔!

阿瑟百分之一千的肯定,這個世界的危險係數,肯定全都點在薩裡奧他自己身上了!

一個呼哨召來了一隻貓頭鷹,阿瑟鬱鬱不樂的拽著柔軟的羽毛爬上貓頭鷹的背部,有些破舊的鬥篷被風吹的上下翻飛,阿瑟森森的覺得自己現在這副造型完全可以去飾演一個話多的反派,可以看臉的那種。

他覺得如果是反派的話,那麼自己這種擁有萌設定的反派,大概會死在靠後的位置=v=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我頭上有耳朵~我身後有尾巴~誰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個鬼啦!好好說話不要唱!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阿瑟就習慣不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

“下去一點喵。”

喵啊……喵啊……喵啊……喵啊……

他選擇沉默!!!

把孩子哄睡著的貴婦顯得有些心神不寧,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她來到二樓的書房,輕輕敲了三下門,裡麵傳來了男爵的聲音。

“請進。”

她於是端著燭台走了進去。

房間裡沒有點亮魔法燈,隻有幾隻和她手中同樣的燭台在放出光芒,每一盞燭台後麵都有一個人,或坐或站。靠近窗邊的燭台後是她的丈夫,這位男爵少見的點了一根煙,煙絲靜靜的燃燒,冒出有米幻色彩的青煙,在昏暗的光線下嫋嫋上升。

“情況已經很嚴重了嗎?“貴婦下定決心開口,她看見她的丈夫緩緩地向她搖了搖頭。

“封印已經完全被撕破了,我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如果千年前的一切再次重演,我們甚至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封印魔王的勇士已經不在了嗎?”貴婦好像一下子頹喪起來,苦澀地微笑了一下,“是啊,他們連孩子都沒有留下,依靠延續的血脈也……”

“重點不是教會的聖騎士和聖女,重點從來都不是他們。”白發蒼蒼的老者幽幽的開口,他身上象征教會的白色長袍被陰影吞沒,“重點是當年下落不明的魔法師!隻有他……隻有他才是封印的關鍵!”

“……魔法師不是死了嗎?”麵容乾瘦的中年人微微抬頭,他代表著教會的苦修士一派,眼裡常年含著忍耐痛苦的慈悲,“死了的永遠不會活過來。”

“不,那不一定,他可是魔法師啊!敢於和整個教會對立的魔法師啊!”黑袍的老人喋喋怪笑起來,“如果不是魔族出現,教會現在是否存在還是個未知數。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又到哪裡去再找一個能對抗魔王的魔法師?!”男爵失去耐心一般在房間裡煩躁的四處走動,對於他們這些知道真相的人而言,未來是可怕的,掙%e8%84%b1封印的魔族會隱匿在暗處,等候時機發起致命一擊。

“一千年……太長了……我們的家族都已經衰落!帝國的”萊茵“和“蘿絲”全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隻是可憐的保留著男爵的封號,根本沒有左右國家機器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帝國這邊的援助就沒有了嗎?”白袍主教狠狠地皺眉,這樣的情況對教會非常不利,軍隊的力量一般情況下是個人無法比擬的,如果需要大範圍的進行搜查,沒有國家支持幾乎不可能。

男爵深吸一口氣,“明天……明天賽爾溫斯公爵將會來訪,如果能拉攏他,一切都不是難事。”

“但是曆史的真相……”

“是保守秘密重要還是活命重要?!一旦魔王發起總攻,所有人都得死!!!”男爵的驟然暴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他像是一張繃到極致的弓,繼續加力就會當場斷裂。發泄完負麵情緒,男爵喘著氣,貴婦不得不打圓場。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說法是有道理的,如果不在事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