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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婚後你不住我的房子,擔心圈內人說你嫁得太窮酸,連婚房都沒混到一套。”

樊輕輕不是那種為了一點小事就硬要跟男人爭個上下的人,她順手戳了戳對方的%e8%83%b8膛:“好吧,大富翁,告訴我你有多少房產,房產太少,地段不好,擔心我嫌棄你矮矬窮啊。”

鐘秦%e4%ba%b2%e5%90%bb的動作一頓:矮矬窮?他?

鐘秦直接從雜亂的茶幾上翻出一個文件夾:“都在這裡,自己選吧。”

一個文件夾全部都是購房合同,基本合同上的文字就有七八種,英語法語中文樊輕輕倒是認識,日文勉勉強強,中間還有德語?這是希臘語?意大利語?

大約翻閱了一下,二十多份合同就代表二十多份房產。

“全都屬於你個人?”

“日本和瑞典那一處是我們生日的時候父母所贈,因為小逸喜歡滑雪,所以房子都在雪山附近,有滑雪場。你想去雪山辦婚禮嗎?”

樊輕輕仿佛沒有聽到對方有些刻意的話語,隻是淡淡的回答:“我喜歡私人島嶼,海水清澈、鳥語花香、沙灘上到處都可以撿到海螺的那種。”

鐘秦突發奇想:“要麼我們直接去你的酒店辦?”

樊輕輕乾笑兩聲:“不要了吧,房間肯定不夠。你知道的,陽春三月,全世界出遊的人都出奇的多,一直延續到五月。七月又有人要避暑,八月全地球都是華人的身影,九月換季,十月全地球被華人包場了,十一月都忙著要年底清算了,十二月西方過年……”

“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想太過於高調。”還有一個原因,她不想被人詬病,說結個婚都為自己的飯店搞推廣。

“你這樣的性子怎麼賺錢啊!”鐘秦還是忍不住感慨,樊輕輕直接一個爆栗敲在他的腦袋上,“錢怎麼都賺不完,反正餓不死我就是了。”

之後的日子果然如鐘秦所說,各種酒會宴會招待會記者會絡繹不絕。

周林山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樊輕輕正和鐘秦接受國內最大的財經雜誌的采訪,同為生意人,又是娛樂圈人士的樊輕輕很輕易的就引起了該總編的注意,采訪的最後甚至提出了要給他們兩人拍一張合照的要求。

樊輕輕今天身上是一套利落的職業裝,因為知道有財經的采訪,一身裝扮乾淨中帶著點嫵媚。高高盤起的雲髻上隻斜插著一根珍珠簪,兩縷卷發垂在耳邊,細碎的鑽石光芒在不經意間從發絲中穿透出來。

最近她與鐘秦幾乎是同進同出,為了保持同調,鐘秦衣飾的小細節中總是閃著狗糧的味道。要麼是領帶與樊輕輕的衣裙同色,要麼是同款寶石袖扣,要麼是襯衫的花紋與樊輕輕的絲巾同質感,兩人所過之處,遭受到的羨慕嫉妒恨幾乎是成倍增長。

遠在外地拍戲的周林山都時不時的在網上有兩個人的消息,他也不避諱什麼,開門見山的問:“嫁入豪門這條路不好走,你可想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要完結了

☆、第47章 完結

47

對方突如其來的坦誠讓樊輕輕愣了好一會兒,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渾身散發著冷凝氣息,被雜誌主編逼著擺出各種高冷造型的男人,回過身去茶幾上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背對著滿麵陽光淡淡的道:“一樁婚姻的幸福程度取決於男女雙方的契合程度, 而不是雙方家世。 ”

周林山歎了一口氣:“你看了網上彆人對你的評價沒有?”

樊輕輕莞爾:“師兄, 你都是老前輩了, 難道還會在意外人的閒言碎語?”

“我是替你擔心!”周林山義正言辭的警告她, “畢竟你前段時間才遭受到一些非議, 現在又高調的與鐘總一起出現在人前, 彆人拿鐘總沒法子, 要踐踏你還不是易如反掌?”

樊輕輕籲出一口氣, 低頭看了看腳麵上那一雙緞麵紅底高跟鞋:“師兄, 人生在世沒有人不會被人非議。我不能因為懼怕非議, 就跟自己相愛的人分開,也不能因為懼怕彆人的嘲諷責罵就讓自己活得窩囊, 活得委屈, 這是我的生活,是我的人生。我想要嫁給鐘秦, 是因為我愛他,不是因為他的家世。實際上, 我並沒有得到他父母的認同。”

周林山驚訝:“你沒得到他父母的認同還敢結婚?”

樊輕輕笑道:“我又不是與他的父母結婚,有什麼敢不敢的?”

“你這也……”周林山啞然,半響後,低聲喃喃著, “如果是我的話,我根本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樊輕輕覺得自己%e8%83%b8腔裡有一聲長長的歎息:“師兄,如果是你的話,估計我連門都不敢出了。你的粉絲會生吃了我的。”

鐘秦有迷妹畢竟有限,周林山就不同了,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影帝。這麼多年了,他的緋聞及其至少,人緣在這渾水一般的娛樂圈簡直就是一股清流,無數的女人都感慨過,情願周林山一直這麼單身著慢慢老去,也不願意看到他為一個女人瘋狂迷戀的樣子。在之前,他每一次為樊輕輕出頭也沒少遭受過粉絲的攻擊,說失望的,說%e8%84%b1粉的,說粉轉黑的比比皆是,有人更是誇張的形容周林山被樊輕輕拉下了凡間,成了一個平凡的人,不再是他們心目中的男神了。

“師兄,放心好了,哪怕我嫁人了,我也依然是我自己。我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交友圈,有自己的……”

“誰的電話?”憑空伸出一隻手直接打斷了樊輕輕的碎碎念,她抬起頭來,嘟著嘴抱怨,“把手機還給我。”

鐘秦高高的舉著手臂,在她的耳邊輕嗅著:“告訴我誰的電話就還給你。”

樊輕輕抱著他的手臂跳起來,一邊拿著手機一邊抱怨:“是師兄啦!”

鐘秦眉頭一挑,摟著她的肩膀,強勢的道:“我發現何老和周林山都是操心的命。今早何老就逼著我發誓不會讓你息影,不會逼著你在家做富家太太除了打麻將就是逛街購物,還讓我陪你到處走走看看,不能太沉迷工作忽略了家庭。現在周林山又跟你說什麼了?”

周林山直接在電話那頭說:“我覺得她結婚的決定做得太草率了。”

鐘秦直接拿過手機:“喜歡一個男人,想要嫁給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外表、性格、工作能力還有家世都無可挑剔,這麼好的績優股她不趕快蓋上私章,難道還等著彆人來橫刀奪愛嗎?草率?我們都談了兩三年了才決定結婚,還草率?怪不得你至今還是單身狗!”

周林山:“………………操,我今天才知道鐘秦你嘴·巴居然這麼毒?”

鐘秦轉著彎的躲避樊輕輕的糾·纏:“我毒嗎?無毒不丈夫!我不毒辣一點怎麼把璀璨台做大,我不強勢一點,我的女人怎麼有安全感?周林山,你知道你的粉絲為什麼稱呼你為‘男神’嗎?神仙知道是乾什麼的嗎?隻可遠觀不可褻玩,懂不懂?你就是個雕像,隻能擺在桌案上給人看的,沒有女人會真的想要去投入你的懷抱,因為你太虛假了,太虛偽了!大善人?!天底下哪裡有真正的大善人!”

樊輕輕終於搶到電話的時候,手機那一頭隻傳來了嘟嘟聲。

她瞪起眼睛揪著鐘秦,鐘秦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主動掛的電話。”最後那道巨響,應該不是掛了電話,而是摔了電話?嗯,還是不要告訴自家老婆好了。

“我第一次發現你也有這麼陰狠的時候啊!什麼叫做無毒不丈夫?什麼叫做虛偽?”◣思◣兔◣網◣

鐘秦淡定的就著杯子上的口紅印喝了一口咖啡:“你覺得天底下真的有大公無私的人?你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應該知道大善人這個外號背後有多少齷齪……好吧,是心酸?”他摟著樊輕輕坐到沙發上,一邊整理著她的碎發一邊說,“現代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他在娛樂圈背著這麼個外號本來就很格格不入。也許起初給他其這個外號的人是真的非常感謝他的幫助,可是人心複雜,他成名多年,這個外號漸漸的就不再單純,而是一種負擔,是一種調侃,更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利益關係在裡麵,你懂嗎?”

樊輕輕沉默著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男人,該爭取的東西就要主動爭取,該舍棄的東西就要狠心舍棄,他一直沒明白這一點。今天,我隻是給他一個提醒而已。”說著,他又敲了一下樊輕輕的腦袋,“以後你敢為了他跟我吵架,我就綁架你,把你關在無人孤島一個月,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隻能任我為所欲為!”

樊輕輕直接拍開他的腦袋:“做夢去吧!”

*

鐘秦與樊輕輕即將結婚的消息刷得漫天漫地,鐘母哪怕是坐在家裡都可以將兩個人最近的行蹤背得滾瓜爛熟。

這可把她老人家給氣壞了。

大兒子那天百年難得一見的責難話語還依稀在耳邊環繞,可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善變。原本鐘母還在家裡暗自神傷反思自己這些年對長子有多麼的無情,轉頭,就發現現實生活中,無情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鐘秦這個孽子!

他丫的為了一個女人,連家都不回了!

不回家也就罷了,丫的還帶著樊輕輕出雙入對,電視上手機上甚至是富家太太們的嘴·巴裡,到處都說著他們兩個的消息。

什麼驚鴻一瞥鑽石戒指閃瞎眼啦,什麼雨中相擁情意綿綿啦,什麼出雙入對十指緊扣啦,什麼一起逛家具廣場選新婚家具啦,什麼谘詢婚禮定製啦,什麼一起選購喜帖花色啦,什麼價值百萬婚紗禮服敲定樣稿啦,吧啦吧啦,有多少狗糧就撒多少狗糧,連縱橫情場幾十年的鐘母都覺得嘴·巴裡膩得慌,更加彆說其他外人了。

什麼,人生大事居然沒看到鐘父鐘母的身影?哦,對不起,我們圍觀群眾都是顏狗,對老年組合沒興趣!

妥妥的,直接把鐘秦的父母當成了透明啊!

鐘母是娛樂圈領頭人的結發妻子,對於操作輿論這種事情雖然沒乾也聽自家老公兒子們說過不少。在她看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兒子對她的挑釁,對她隔空喊戰!她絕壁要還擊!

小時候,父母還可以以孩子調皮搗蛋為理由抓著孩子揍一頓;孩子大了,鐘母也抓不住鐘秦了,怎麼辦呢?她直接讓保姆替自己收拾行李,挽著保鏢的胳膊隔空對著自家老頭子揮了揮手臂:拜拜了,老娘要出去浪了,你們父子好好過日子吧!

鐘父:“………………!”

昨天晚上你還在我的懷抱裡哭哭啼啼說兒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說什麼兒子這個殺千刀的,一天到晚就專注著往她心口捅刀子了。前一分鐘還在咬牙切齒呢,後一分鐘就淚眼汪汪的問兒子會不會不要我這個媽了啊?兒子不會真的離家出走了吧?我和媳婦兒同時落水,兒子他到底會先救哪一個啊,先說好了,我遊泳技術不是很好,隨時會腳抽筋啊!

鐘父被鐘母哭哭啼啼的糾·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