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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一次撲在了她的臉頰上,比方才更加熱烈:“嫉妒鐘逸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獲得所有人的喜愛,嫉妒他能夠信手拈來的獲得你的信任,嫉妒他能夠手到擒來的握住你的愛情。我瘋狂的嫉妒他,可是,我又不是他。你每一次呼喚鐘逸,我就恨不得掀開你的眼皮,告訴你,仔細看著我,看看我是誰!”

樊輕輕嘴巴張張合合,一方麵是震驚對方突如其來的炙熱表白,一方麵是被對方那一副‘你敢回答錯誤看我怎麼收拾你’的氣勢給壓製得不敢動彈。

怎麼回事?國內的大佬太會玩,我有點跟不上節奏!

他剛剛是在告白吧?他剛剛表明了他跟鐘逸的關係對吧?他是不是也順帶解釋了他當初要求分手的原因?

鐘秦可不管樊輕輕的頭腦風暴。他是個善於把握時機的高級騙子。他隻會趁著對方被自己給迷惑得暈暈乎乎,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時候,強勢的,不可抗拒的,喝問她:“我是誰?”

樊輕輕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回應著對方,心臟狂跳,嘴%e5%94%87發乾:“鐘,鐘秦。”

“很好。”他說。

在悍馬裡那足夠讓人心情涼爽的冷空氣中,他終於將那自己那兩片炙熱的%e5%94%87·瓣緊緊的咬住了樊輕輕。

呼氣,吸氣,再呼吸!

對方那高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就像火焰一般要將樊輕輕給包圍。她在火中維持著冷靜,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男人的懷抱幾乎要將她鑲嵌到身體深處。

鐘秦用著毋庸置疑的態度在樊輕輕的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一個個印記,就像大狗圈地一般。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一段路程,他無數次借著紅燈的機會餓狼撲食般的去%e4%ba%b2%e5%90%bb,無數次在開車的途中不由分說的十指糾纏。如狂風驟雨一般的熱情將兩人席卷,樊輕輕整個人都暈乎乎,她不知道事情怎麼突然之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她終於明白多年前那一場初戀的真·相。她該是憤怒的,該是無地自容的,該是發瘋發狂的指責對麵的男人,還有男人背後那個龜縮起來的弟弟鐘逸。可是,就是一瞬間,就是短短一段話,一句坦白,一個擁抱,一個眼神,和最後的%e5%90%bb,讓她丟盔棄甲,迷迷糊糊的踏入了鐘秦的愛情陷阱。

自己是不是被算計了?

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被對方誤導了?

鐘秦是真心的嗎?他……應該是鐘秦吧?

“不邀請我進去坐一坐?”公寓門外,鐘秦拉住即將邁出車廂的樊輕輕。

樊輕輕莫名的覺得這句話有些熟悉?好像,她在法國說過一句與此截然相反的話!

他果然在記仇。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鐘秦直接熄火拔了鑰匙,拿起後座的禮盒,半擁著樊輕輕走進了公寓大門。

樊輕輕所在的公寓算是安保措施做得比較好的一個社區。綠化好,交通便利,還鬨中取靜,算是高收入人群最鐘愛的一種,不少在娛樂圈混得不高不低的人都住在這裡。

鐘秦其實早就知道樊輕輕所住的樓層,不過,進了電梯後他還是禮貌性的問了一句。

電梯裡,早一步進來的兩個一看鐘秦通身的氣派和那價值不菲的衣服就猜測出了他的地位,轉頭再看樊輕輕,謔,好嘛,包養,第三者,綠茶婊。樊輕輕根本不用看就知道那兩人腦子裡補出來的各種八卦。

她用手推了推恨不得跳貼麵舞的鐘秦:“你注意一下影響,這是在公共場所。”

鐘秦眉頭一挑:“我跟你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什麼需要注意?難道公共場所就不許情侶撒狗糧了?”

情侶?!

她明明還沒接受。

鐘秦切了聲,半側頭瞪了另外兩人一眼:“單身狗?”

路人甲乙:“?!!!”

路人甲語氣不善:“是又怎麼樣?”

鐘秦惡劣的笑了笑,直接把樊輕輕圈在了角落,眾目睽睽下咬了一口她的鼻梁,再在對方的驚呼中,低頭深入了她的%e5%94%87·%e8%88%8c之間。

眾人:“我靠( ‵o′)凸!!!”

樊輕輕在國外的時候不是沒有見過男男女女旁若無人的%e4%ba%b2熱過。隻是,國外是國外,國內是國內,哪怕她回國沒多久,也知道國人對這種%e4%ba%b2密事的接受度比較低。

好在,鐘秦在虐狗後就直接用手臂擋住了兩人閃瞎狗眼的部分,單獨享受起樊輕輕難得的窘迫和興奮。

嗯,興奮!

鐘秦對於這個意外的發現格外的高興,他的大手揉·捏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蓋在她的%e8%87%80·部,用電梯裡所有人聽到的聲音道:“恨不得現在就辦了你!”

樊輕輕朝天翻了個白眼,直接用頂·住了他的雙·%e8%85%bf之間。大有你再胡言亂語就擔心小弟不保的態度。

路人甲乙憤怒的下了電梯,鐘秦抹乾淨樊輕輕%e5%94%87邊的痕跡:“高興了?”

樊輕輕哼哼兩聲,打開了房門。

鐘秦直接摟著她走了進去,用腳順帶踢上了大門。

☆、第30章

在封閉的空間內, 樊輕輕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你放我下來。”

剛剛才表白,不過一個小時就登堂入室,再繼續下去,她會不會晚節不保?

鐘秦把下巴磕在她的頭頂, 摟著她的手臂暗示一般緊了緊, 樊輕輕差點跳起來:“我喝了酒, 我會發酒瘋的。”

鐘秦湊到她的臉頰邊嗅了嗅, 暖暖的鼻尖磨蹭在她冰涼的肌膚上:“要我給你醒酒嗎?”

這一個短暫的夜晚, 樊輕輕已經領教過幾次鐘秦的嘴上功夫了, 哪裡還敢順著他的話去調侃, 生怕再這麼一問一答的應對下去, 她就真的隻有被拆吃入腹的份。

樊輕輕索性把脖子給露出來:“吃了大半夜的大排檔, 你聞聞我身上是不是有股味道。”

鐘秦還在摩攃的動作一頓, 半響後才悶聲悶氣的回答她:“一股子小龍蝦的香辣味,還有酒氣。”

樊輕輕笑眯眯:“好聞嗎?”那小眼神兒, 就好像問‘想吃嗎?你吃得下龍蝦味道的天鵝肉嗎?’

鐘秦低頭無奈的看了看她那囂張樣, 鬆開手,將禮盒遞到她的手裡:“去洗個澡, 把衣服試一下。”

樊輕輕狐疑:“不會又是情·趣·內·衣吧?”

鐘秦一臉正直:“你想要,我這就讓人去買。”

樊輕輕立即抱著禮服蹦蹦跳跳的去了臥室沐浴換衣, 囑咐鐘秦自己招待自己。

鐘秦帶來的禮服一看就價值不菲。寶藍色的長裙很好的襯托了樊輕輕的肌膚,高腰的設計更顯得高挑優雅,落地的裙擺直接告訴對方,它所適合的場合。

樊輕輕將頭發胡亂盤在了腦後, 零散的碎發垂落在頰邊,整個人端莊中透著俏皮,暖色的燈光柔和了她的麵部線條,溫柔又恬靜。

模特兒出身的樊輕輕很好的將自己的東方美徐徐的釋放出來,有彆於她以往在雜誌上的淩厲而強勢的風格,t台上名模與現在依靠在門邊的少女有著天壤之彆。

一瞬間的怦然心動!

“頒獎典禮就穿這一身與我一起入場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頒獎典禮?”樊輕輕呢喃,“你這人說一出是一出的,在古代那就是陰晴不定朝令夕改。開幕式我連入場券都拿不到,頒獎典禮就一步登天勾搭上了璀璨台的執行老總,你說,那些個女明星們會把我掛在牆頭怎麼個抽法?”

鐘秦雙手摟在她的腰間:“非議年年有,你也不是溫室花朵,還怕這些?再說,你遲早會跟我並肩行走,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關係!”算是間接承認了樊輕輕未來的身份。

樊輕輕根本懶得解釋。男人這種隻要我看上了,就歸我所有的強勢作風雖然很容易讓女人尖叫,對她的影響卻微乎其微。

她隻是搖著裙擺,問:“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這身衣……喂,你眼睛看著哪裡?”

鐘秦低著頭,目光灼灼:“你說我看哪裡?”

樊輕輕有一米七多,鐘秦比她還高了大半個頭,至少也有一米九以上了。對方這麼一低頭,還是半擁抱的姿勢,再加上這件禮服的%e8%83%b8口雖然不是深v,跟低%e8%83%b8更是牽扯不上,可它的圓領之下有個突出%e8%83%b8圍的設計——在兩座珠穆拉瑪峰之間,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菱形口子。

男人一低頭,嗬嗬,直接將菱口裡麵的風景展望無異。樊輕輕的%e8%83%b8圍,即不過分有肉也算不得貧瘠,隻能說是穿禮服的好衣架,能夠很好的撐起衣服的小性·感部分,不喧賓奪主也不會空空蕩蕩。

鐘秦也不知道瞄著多久了,那眼神越來越熱烈,幾乎要達到‘望眼欲穿’的程度,讓人想要忽略都難。

樊輕輕一巴掌蓋在了他的臉上:“色·狼,你看什麼?”

“看美景。”鐘秦甕聲甕氣的聲音從手掌後麵傳出來。

“不許看!”

鐘秦抬高雙手,還沒說話,樊輕輕直接打壓了下去:“更加不許摸!”

鐘秦沉默了一會兒:“頒獎晚會那天,你會不會穿內·衣?”

樊輕輕幾乎要被直男的腦回路給跪了:“我穿不穿有什麼關係!”

鐘秦的眼珠子在手心裡轉動了幾下:“那,內·褲呢?還是,在這種盛大的典禮上你基本都是穿丁·字·褲?”

樊輕輕沒有回答,她直接提起裙擺,一腳踹在了男人的大·%e8%85%bf上:“滾蛋!”

鐘秦幾乎是一臉哀怨的被轟出了大門。

男人好色有錯嗎?男人欣賞自己心愛·女人的身體有錯嗎?男人誠實、正直、不恥下問有錯嗎?

鐘秦覺得自己沒毛病,樊輕輕覺得他跟著自己踏入公寓大門的那一刻起就病得不輕。

等到屋內恢複了寧靜,樊輕輕也將那一身華美的霓裳給換下來,穿著印了貓咪圖案的睡意盤%e8%85%bf坐在床頭騷擾睡夢中的經紀人時,她才恍然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始料未及的美夢。

“做夢就做夢,我是你的經紀人,不是你·媽。你犯得著做個夢都要給我報備嗎?輕輕小公舉,如果你半夜給我電話隻是要說完你的夢境,現在我聽完了,你繼續去睡吧。”

樊輕輕還在回憶這一晚的細枝末節,心裡十分坦然禍害自己的最佳密友兼經紀人:“我覺得他給我灌了**湯了!怎麼就短短的一段表白,我就從了呢?這不符合我的精明強乾的人設!”

電話那頭的佳姐簡直要抱頭痛哭了:“你的人設什麼時候是精明強乾了?你明明是傻白甜好嘛!小公舉啊,人家鐘總的確給你灌**湯了,不過不是今晚才灌的,早在很久以前,在他費儘心機公費私用的跑去撒哈拉找你的時候,甚至、可能、或許,比那更久,他就開始不停的給你灌迷湯了。”

“我不覺得啊!”

“所以你是傻白甜。你們兩個一個揣著明白裝糊塗,一個裝模作樣瞎嗶嗶,有意思嗎?明明狼狽為奸的發展了快一年的地下情,你還說你們之間清清白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