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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還會有額外的收獲呢。”

鐘秦低沉的笑聲從話筒那邊傳遞過來,仿佛就敲打在人的耳膜旁邊,那麼的有力,比月色還要撩人。

*

鐘秦以為自己相中的美人魚終於要上鉤了,結果等到劇組人員全部回到台裡的時候,他才驚覺沒有了樊輕輕的身影。

“她人呢?”鐘秦甩開手中的文件,“我不是讓你把人接回來的嗎?”

秘書簡直要被鐘秦的怒火給燒出了窟窿,心驚膽戰的回答:“樊輕輕她,她直接轉機去了法國。說,說時裝周要開始了,她得先去那邊,回來後再與我們商談合約。”

鐘秦立即拿出手機刷開微信,果然,樊輕輕有一條留言:嗨,霸道總裁鐘總,我現在要去赴一個極負盛名的酒池肉林約。那裡有最華美精致的衣裳等待著我替它們一展風采,有最撩人的八塊腹肌小鮮肉靜待著我的臨幸,還有無數豐·%e8%83%b8·美·%e8%87%80的美人兒期待著與我爭奇鬥豔。為了他們,為了華服美食,我毫不猶豫的屈服於人的**,隻能先拋下您這位孤家寡人,到天堂裡徜徉一番。放心,一個月後我就會滿載而歸,滿心投奔到您的懷抱裡,與您再赴佳期。

八塊腹肌小鮮肉?人的**?酒池肉林?

鐘秦確定,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她居然敢放自己的鴿子!是不是自己太過於縱容寵溺了,所以她才會無法無天的忽視自己的感受?

還霸道總裁,這一次,他倒是讓她看一看什麼叫做真正的霸道總裁。

“訂機票,法國,今晚就走。”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先帶兒子去打針,晚上再繼續

☆、第20章

最近兩個月法國所有的大小酒店都被來來往往的名流們給包圍了。

芙洛拉這一期新春發布會選在了巴黎聖母院, 隨著t台搭建的逐漸完成,工作室內所有工作人員都在對服裝進行最後的修正。

不遠處,攝影師吳啟端著相機遊走在模特兒的四周,周圍時不時響起他略帶中文口音的法語。他是芙洛拉這一期特邀攝影師。自從四年前他獲得國際攝影大賽的冠軍後, 他就成了時尚界的寵兒, 邀約不斷。他獲獎的那張照片中的模特兒也因此一舉擠入了高定秀場, 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那位模特兒就叫樊輕輕。

不同於四年前鏡頭前純真如森林精靈般的少女, 現在出現在鏡頭裡的樊輕輕多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性感味道, 一舉一動自然而然的吸引著人們的目光。以前她的肌膚就介於白種人與黃種人之間, 誰也沒有想到, 失蹤半年後再出現人前的美精靈突然一變, 成了巧克力美人。那盈盈一握的酥·%e8%83%b8, 條理分明的腹肌, 扭動有力的腰肢,還有如披上了褐緞一般的翹%e8%87%80, 無不在顯示她獨特的東方之美。

服裝總監兼總設計師庫佛嘖嘖稱奇, 對身後的好友道:“看看,我的東方美人成了黑鬱金香, 連吳啟都被她迷得忘了呼吸。”

身後的男人有著東方人難得的好身材,輪廓分明的五官在對方話音之後轉向玻璃隔斷外的拍攝場地。

正如庫佛所說, 吳啟一反方才呱噪的指點,麵對樊輕輕後那原本就專注的目光幾乎沒有%e8%84%b1離相機,那略顯薄的%e5%94%87瓣更是有了咬牙切齒的味道,仿佛怕自己一個開口就會忍不住喋喋不休的讚美, 將對麵的女人誇得天上地下絕無。

樊輕輕身穿一襲鵝黃長裙,被鼓風機吹氣的裙擺和肩帶在空中飛舞著,仿佛即將落入森林的花精。那恰到好處的花冠更是把她那一頭短發給遮蓋了大半,襯托得整個小臉散發著盈盈光輝。

“她很美,是不是?”庫佛遞送咖啡的時候,目光也依然鎖在了外麵。

男人從%e8%83%b8腔內部發出一聲讚同:“她來芙洛拉多久了?以前都沒聽你提起過。”

“得了夥計,以前你都忙著在一群老狐狸中間周旋,哪裡表現出對女人有一丁點興趣的樣子。我一提到女人,你就……你們華國一句古話叫什麼來著,對了,過耳雲煙。”

“過眼雲煙。”

“耳朵!”

“好吧,”男人聳了聳肩膀,“我那時候的確對女人沒什麼興趣。畢竟,應付那些老狐狸就足夠我焦頭爛額了,實在不想回家躺在床上的時候還被女人算計。”

庫佛哈哈大笑:“你也太小看女人了,她們並不都是趨炎附勢的生物。比如我的小美人,你知道很多人對我們的大攝影師不服氣嗎?大家都說他那張照片之所以能夠一舉拿下國際大獎,靠的就是我小美人那驚醒動魄的美,換了另外任何一個攝影師都可以拍出那樣的照片,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將小美人的美拍出百分之兩百的鏡頭效果。說實話,我的小美人很上鏡,她總是能夠很好的抓住攝影師所要強調的特質。獲獎的那一張照片給人的是一種殘缺美,像維納斯。而現在,她就是完美的,無暇的,是上帝的傑作。”

“你的小美人?”男人皺眉,“你一直這麼稱呼她?”

庫佛還在津津樂道他的小美人的過往:“你知道嗎,有人傳言她與吳啟是戀人關係。可惜,吳啟獲得大獎後就將她雪藏了。迄今為止,吳啟沒有拍攝過小美人任何一張私人照片,全都是硬照。除非小美人自拍,否則我們很難再見到她不同的風情了!”

一組照片拍完,樊輕輕扶著腦袋上沉甸甸的發冠還沒走下台,吳啟就下意識的阻攔了她的去路:“什麼時候回來的,老朋友也不通知一聲。”

樊輕輕嗤笑了聲:“哪裡有工作哪裡就有我,我不需要事事向一個外人稟告吧?”

吳啟還在篩選照片,頭也沒抬:“你鬨脾氣要鬨到什麼時候?我都道歉過了。”

樊輕輕輕飄飄的瞥了眼對方現在的姿勢:“如果道歉都像你這樣,眼神也不敢正視對方的話,你的道歉就跟地上的石頭一樣,除了讓人踐踏沒彆的作用了。”

吳啟終於抬起頭來,眉根深深的鎖著:“無理取鬨也要有個限度。樊輕輕,我警告你……”

“輕輕!”一聲招呼打斷了吳啟的不悅,高大的男人越眾而出,單手伸向樊輕輕,“都拍完了嗎?拍完了去吃飯。”

“鐘……”樊輕輕頓了頓,巧笑倩兮,“你怎麼來了?”

鐘秦握住她的手,將人半帶入自己的懷抱裡,以毋庸置疑的態度宣布著主權:“你前腳轉機,我後腳就跟來了。知道你忙,所以沒有提前打招呼。”

“樊輕輕,”吳啟上前一步,鐘秦立即將懷裡的女人摟得更加緊了,“我追你追了大半個星球,現在總有空陪我吃頓飯了吧。”直接給了吳啟一個森冷的眼神,在眾目睽睽下擁著樊輕輕走了出去。

吳啟追了兩步,庫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人群當中,喊他:“活還沒乾完,你去哪?”

吳啟看著那兩個身影越走越遠,猛地一咬牙,還是抱著相機回到了布景板前,繼續後續的拍攝。

鐘秦將樊輕輕推入車內,直接落下了安全鎖,然後整個人撐在她的身前,盯視著對方:“為什麼要逃?”

樊輕輕攏著長裙,不去看對方的眼神。

這個男人可不是吳啟,吳啟你可以忽悠,鐘秦被她忽悠過一次,隻怕不會再輕易上當。

“讓你簽約璀璨台很難接受?還是,你不想涉足綜藝節目,一心隻想拍戲?或者,”男人掰著她的下頜,逼著她正視自己,“你單純的不想與我有牽扯,所以連我推薦的工作也要拒絕?”

樊輕輕輕呼一口氣,反問:“你覺得呢?”

鐘秦凝視著她的眼眸,想要從中找到真正的答案。這個女人,哪怕是心虛也心虛得坦坦蕩蕩,好像這就是她的真實想法,她沒有逃避,她沒有拒絕,她的一切都那麼名正言順。

鐘秦瞳孔加深:“你在拒絕我!”

樊輕輕掩下眼眸。?思?兔?在?線?閱?讀?

鐘秦訕笑一聲:“我第一次知道,我居然是個可怕的人,可怕到你連拒絕都不敢說,直接逃走的地步。”

樊輕輕搖了搖頭:“不是這樣。”

“那你給我一個答案。”他捏緊了對方的肌骨,“如果答案讓我滿意,我就給你一個獎勵;答案讓我憤怒,那麼我就要給你一個懲罰。”

樊輕輕瞪了瞪眼睛:“你還真的霸道總裁附身了啊?”

鐘秦摸著她下頜上的肌膚:“你不就喜歡這樣?”他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頰上,“告訴我,你的真心話。否則,我就……%e5%90%bb你,%e5%90%bb到你想要說為止。”

樊輕輕直接一巴掌蓋在了對方的臉上:“想要吃豆腐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還要不要臉?”

鐘秦根本不再廢話,直接按下她的掌心,狠狠的咬住了她的%e5%94%87瓣。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加深這個突如其來的%e5%90%bb。

在很早以前他就想這樣做了。不去聽她的狡辯,也不去猜想她的心情,甚至不去患得患失的擔憂她對自己的印象,直接%e5%90%bb住她,宣告自己的險惡用心,並且堅決的拒絕她的反抗和求饒。

她隻需要知道:鐘秦看上你了,你遲早會屬於他。跑什麼跑,逃什麼逃,他總會抓到她。

世人總是說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對於戀人,一個%e5%90%bb可以解決很多事情。

車廂內,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在回蕩。樊輕輕將頭抵在對方的%e8%83%b8膛:“你遲早會後悔的。”

“後悔義無反顧的追求你?還是後悔將你納入自己的羽翼,讓你展翅高飛?”鐘秦平緩好呼吸,“我不是小肚%e9%b8%a1腸的人。我知道你的野心,我不介意你利用我的資源,我也不怕你越飛越高,然後掙%e8%84%b1我手中的繩索。”

“我不是怕這些。”樊輕輕看向車窗外那五彩的霓虹燈光,“我怕你不了解我的過去,輕易許下諾言。”

我會當真!

我更怕你舍棄諾言後,自己猙獰而醜陋的臉。

樊輕輕覺得鐘秦有必要去調查一下自己的過去。她說這話的時候,神色相當的平靜,好像這話本身就代表著不信任,代表著背叛。

任何一對戀人,都無法忍受對方讓私家偵探去調查自己的情人。

然而,樊輕輕卻主動提出,要求鐘秦以一個局外人的角度,去查清楚自己過去這些年的經曆,然後再做出決斷。

鐘秦不知道樊輕輕是以何種心情提出這個要求。他隻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不了解她!不清楚她的過去,就代表不知道她的成長軌跡。而一個人的重大選擇往往都是與這些成長經曆有關。

那一番談話過後,樊輕輕再一次投入了時裝周當中。鐘秦一方麵忙於在法國的幾樁大生意,一方麵也真的讓人去調查樊輕輕的過去。

芙洛拉新春發布會的當天,鐘秦從一場會議後當中趕了過來。一個沉穩有型的成功男士坐在一群時尚大咖當中,特彆的特立獨行。

他卻穩如泰山,仿佛即將開始的不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