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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中助理爬上燈架的角度很偏,很巧妙的避免了人前,也避開了棚內幾個高清攝像機。至於最終天網恢恢,純粹是因為這台攝像機隔得太遠,因為老舊,何老把它安置在了雜物當中,記錄全場預防有人小偷小摸留下的機器。如果不是助理那一身衣服,估計隔得太遠彆人也認不出。

“你想要怎麼處置她?”

樊輕輕跌坐在沙發上:“是你的話,你會怎麼處置她?”

鐘秦想也不想地回答道:“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正討論著,樊輕輕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謀害者的電話?”鐘秦甭定的問。

樊輕輕直接對他搖了搖手機屏幕,上麵顯示汪姐。帶著古典的音樂鈴聲在房間內回蕩,久久的沒有人接聽,一分鐘後電話自動掛斷。隔了不到兩秒,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如此往複了三回。

樊輕輕品味不出自己內心的狀態,也許是這種事情在國外的時候經曆了太多,讓她早已波瀾不驚了。回到國內後,雖然早已發覺國內的娛樂圈國外複雜的程度相比不逞多讓,可她依然對家鄉的人抱有一絲絲幻想。同樣都是黃色皮膚,總不至於真正的手足相殘吧,更不至於恨不得將對方挫骨揚灰吧!

結果現實總是一次再一次的刷新她的認知,打破她對記憶中的美好國度最後一絲幻想。

一個小小的助理而已都能夠借刀殺人,誰給她的膽子,誰在她背後撐腰?

汪雲馨知道她助理的所作所為嗎?還是這一切都是汪雲馨的指使?因為什麼?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資源,還是嫉妒她的好人脈?

她知道對方為什麼打電話來。可想而知,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汪雲馨要麼是為她的助理求情,要麼是為她自己辯解。總而言之,她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樊輕輕不是包子,她也不想做包子。可她現在不在是在國外一個人打拚的時候,她代表的不再是一個種族,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現在與她針鋒相對的人是她的同胞,是與她在同一個圈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行。

她在國外對同種族人的那種惺惺相惜完全可以收起來,相互扶持在這裡也根本不需要。

這是娛樂圈,是弱肉強食,是阿諛我詐,是一個比時尚圈更加殘酷的所在!

她不是聖母。

她怕她接了電話之後會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質問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算計自己,對方就真的能夠飛黃騰達嗎?

當電話鈴聲第四次響起來的時候,鐘秦代替樊輕輕按下了接聽鍵,開口隻有一句話:“我們在醫院,有什麼事你們去跟負責調查的警員說。”

電話接的貿然,掛斷也是乾脆利落,這就是鐘秦的做法。

汪雲馨握著電話久久的沒有吱聲。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剛剛電話裡麵的那個男聲是璀璨台的鐘總!是她千方百計想要攀上的高枝!對方在樊輕輕的身邊,陪她去了醫院,並且還知道警局調查的事情,或者說,警局敢於來調查也是他的授意!

自己的助理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啊!

“汪姐……”小助理可憐兮兮的蹲在他的腳邊。

汪雲馨捏緊了手機,看著屏幕的光線逐漸轉暗。她的目光也逐漸陰沉,忍了又忍,一個耳光就甩在了小助理的臉頰上,留下了清晰的五個指印,“看你做的好事!”

“汪姐!”

“等著坐牢吧你!”

“坐牢?為什麼?她又沒有受傷,人也沒有缺胳膊斷%e8%85%bf,憑什麼讓她坐牢?她那樣一個狐狸精,勾引了璀璨台的老總還不夠,難道警察局的局長都被她收買了嗎?她簡直人儘可夫!”

啪的又是一個耳光甩在了小助理另外一邊臉上:“閉嘴吧,你害我害的還不夠嗎?都這時候了,還在大放厥詞。說著無心聽者有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在跟樊輕輕針鋒相對,想要讓她死於非命!”

“她本來就不夠資格跟汪姐你同台演戲啊!”

“你啊,”汪雲馨長長的指甲戳著對方的額頭,“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給我招惹是非你總是不聽。現在惹了不該惹的人,連我都沒辦法替你殘局!你以為璀璨台的老總是那麼好攀的嗎?樊輕輕沒有本事,能夠讓對方為他大張旗鼓的找警察介入嗎?”

助理抱住她的大%e8%85%bf:“你也有後台啊,你幫我求一求……”

“這種事我怎麼好開口。而且人證物證都在,那個人本事再大,也沒辦法翻雲覆雨,否則現在我會被樊輕輕壓的死死的嗎?”汪雲馨順了一口氣,“從你自作主張替我伸張正義的第一天開始,就應該預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隻能說你咎由自取!”

小助理靜靜的看著自己命中的貴人,愣愣的張了張嘴,最終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

佳姐打電話來的時候,樊輕輕正琢磨著要不要去洗個澡。

浴缸裡麵正放著水,佳姐的電話開著擴音:“我說你在哪裡呀大小姐,我找了你一個下午了。”

“我被高富帥金屋藏嬌了。”

“你又勾引高富帥,是哪一位倒黴鬼呀!”

“姓鐘的那一位。”

佳姐在電話那頭發出一聲尖叫:“你們就本壘打了嗎?”

樊輕輕從浴室裡麵找出了浴袍,轉過頭來回答:“怎麼可能!”

“既然不做·愛,那你無緣無故跑到彆人家去過夜乾什麼?你彆告訴我你受傷了,去了醫院之後就直接被對方接到了家裡。”

樊輕輕實在不想告訴她,事實的真相也差不離了:“我傷得不嚴重。放心好了,過幾天皮肉就長出來了。”

“那你去他家的時候有沒有被記者拍到?”

樊輕輕滿頭黑線:“不知道!”

“那你現在在乾嘛?我怎麼聽到水聲了,你們準備鴛鴦戲水嗎?”

樊輕輕耐心解釋:“他沒在這。是我準備洗澡,大燈掉下來的時候我嚇出了滿身冷汗,現在全身難受的要命。”

“那你檢查一下他家浴室裡麵有沒有暗藏攝像頭。我告訴你啊,有的男人就是衣冠禽獸,能夠主動邀請你到他家裡去,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既然你們還沒有本壘打的話,說不定他早就在浴室裡麵裝了攝像頭,準備先拍下你的豔·照·門,然後直接逼你就範。”

樊輕輕想說你想多啦!鐘秦這個人是真正的高富帥,富二代有錢有權自己本身也非常man,犯得著為了一個女人在浴室沒裝攝像頭嗎?他需要什麼樣的女人,彆人就會自動的%e8%84%b1·光·光滾到他的床上。

“這叫情·趣你懂嗎?你這個榆木疙瘩。”佳姐在電話那頭大喊大叫,“等著你再一次被甩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又被彆人利用了。”

樊輕輕洗漱台上用洗麵奶一點點擦掉自己的妝:“我找不到他利用我的理由。他要什麼都有,而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

“你死豬不怕開水燙?”

“差不多這個意思吧。雖然我是一隻荷蘭豬,白白嫩嫩,乖巧可愛,賣得了萌,唱得了歌,走得了t台,還可以演戲。”

“臭不要臉!”

“承蒙誇獎!”

鐘秦在外麵敲了敲門,遞給她一個手提袋:“給你準備的衣服,讓秘書新買的。你看看能不能穿,不能穿的話讓他儘快去換。”

樊輕輕當著他的麵把衣袋放在了床上,並且一個個的打開了裡麵的盒子。幾個大的盒子還比較正常,就是常見的長裙休閒套裝,雖然一看就價值不菲。最後幾個粉紅色的衣盒裡裝著玫紅的絲綢睡衣,同色鏤空的蕾絲文·%e8%83%b8,還有丁·字·褲。前麵就巴掌大一塊蕾絲緞料,後麵一根繩子需要打成蝴蝶結的那種。②思②兔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玫紅的蕾絲緞料躺在潔白的床單上,純潔又蕩漾,旖·旎又美·豔。

鐘秦瞬間就腦補出了褲子穿在樊輕輕身上的效果。那兩塊%e8%87%80·肉被布條分割,走動時,%e8%87%80·肉就會隨著動作輕輕的顫唞。高·聳的雙·峰在超短的連衣裙中若隱若現,流暢的線條,含蓄又火·辣,微微外漏的%e4%b9%b3·溝,更是讓人遐·想連篇。如果再加上一雙貼著紅鑽的高跟鞋,將這小小的房間幻想成了維密的t台……

男人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癢,雙%e8%85%bf之間有什麼東西脹·脹·的。他並攏了雙%e8%85%bf,腰背挺直,極力表示出自己正人君子的表象。

樊輕輕嘴角一抽一抽:“你的秘書口味很獨特,或者這是你特彆要求的?”

鐘秦掛著一張僵屍臉,壓抑著澎湃的血液,用著極度壓製過的語調平靜的說:“我隻是告訴他,有一位身材高挑,長相美豔的美女要過夜穿的衣服。”

樊輕輕將那隻有巴掌大的緞料放入衣袋裡:“麻煩換一套比較居家一點的,常規一點的,傳統一點的內衣過來。另外,我喜歡淺色。”

鐘秦走出房間的時候感覺臉都要僵硬了,雙手控製不住的從袋子裡麵勾出了那條蕾絲布片仔細端詳了一下,再放進去,然後麵色如常的下樓交給了同樣正直無雙的秘書:“她說這一套不適合日常。”

秘書很疑惑:“她不是要過夜穿嗎?我覺得這套很適合。”

鐘秦:“穿給誰看?”

秘書的目光很真誠的射·向自己的老板:“當然是跟鐘總你!”

鐘秦斬釘截鐵告訴他:“換一套傳統一點的淺色的蕾·絲的內·衣。算了,這一套先留在這裡吧!你再去買一套新的來。”

作者有話要說:  應該不會被鎖吧--

我脖子以上都沒寫【喂】

晚上還有一章qaq

☆、第17章

鐘秦這棟房子在彆墅區,秘書一個來回最少需要一個小時。

當樊輕輕盤著雙~%e8%85%bf,穿著長款襯衣坐在沙發上的時候,鐘秦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在燃燒起來。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也可以把男士襯衣穿得那麼性~感。鬆散的領口下,隱隱約約可以見到女人消瘦的鎖骨。樊輕輕的雙~峰本來就隻有c罩杯,被寬大的襯衣遮蓋後整個人一馬平川,恍惚倒退到了少女時代,青澀稚~嫩,懵懂天真,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男士的襯衫,少女般的身體奇妙的組合在了一起,強壯包裹著纖細,堅韌中含~著溫柔。

偏偏對方又是一個最善於用肢體來撩動男人的模特。當她坐著的時候,那雙修長的大長~%e8%85%bf擋住了衣擺下最誘人的風光。充滿了雄性氣息的襯衣包裹著曼妙的身軀,讓你怎麼忽略,怎麼控製著自己不去想象那薄薄的衣衫下是怎樣的血脈噴張!

鐘秦覺得家裡的空調肯定壞了,甚至連帶著冷意的燈光也被他嫌棄的要命。他仿佛記得某本雜誌上記錄過一種可以無視渾身的衣物,直接照射~出衣服下人體的激光燈?如果家裡安裝了那東西,現在他估計就不會糾結難耐,欲·豁·難·填了吧?

樊輕輕渾然不知道男人嚴肅的麵容下有著怎樣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