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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羅,俊美的讓人怦然心動。

樊輕輕的小心臟砰砰直跳,喘著粗氣一步一步艱難的靠近對方:“撩起你的衣擺給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塊腹肌?”

鐘秦好笑:“一個來回你就不行了嗎?”說完還真的隨手就把衣擺給撩了出來。

樊輕輕微涼的手指,在他的肌肉上戳了戳:“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你要參加健美比賽嗎?這麼多塊腹肌,還硬~邦~邦的,平常仰臥起坐要做多少個?”

“不多,一千個左右吧。”

樊輕輕哀嚎:“怪不得你爬樓都臉不紅氣不喘,二十八層樓啊,兩個來回。”

樊輕輕苦哈哈的將單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一隻手不停的敲打著自己的腰~肢。原本包裹嚴實的病號服,因為他的動作微微的敞開,露出裡麵若隱若現的雙~峰。隔得這麼近,甚至可以看到上麵滾落的汗珠。

鐘秦覺得自己突然之間非常乾渴,按在窗台上的指尖也蠢~蠢~欲~動,相互摩攃著。

他低啞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樓道裡:“你知道男人為什麼愛鍛煉腹肌嗎?”

樊輕輕臉色微紅,也不知道是運動的後遺症,還是因為對方的話題。她甚至有點結巴:“為,為什麼?”

“因為可以鍛煉腰力,”鐘秦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吐露,“腰好,腎就好。”

樊輕輕傻傻的抬頭‘啊’了一聲,明媚的陽光落在她顫唞的睫毛上落下一小片陰影,就像是蝴蝶的翅膀。接著,那眼眸像是突然接收到對方傳遞過來的訊息,滴溜溜的眼珠亮如最燦爛的琉璃寶石。

“腎,腎好?!”

鐘晴很嚴肅很正經的回答,就像回答今早喝了咖啡一樣:“雖然達不到愛情小說裡麵的四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能夠堅持。”

我屮艸芔茻!

如果樊輕輕是日漫裡的女主角,現在該捂著雙臉,急速倒退,緊緊的貼在牆壁上,並並攏的雙~%e8%85%bf,既驚恐又隱隱地期待的喵向對方的雙~%e8%85%bf之間,羞澀又含蓄的表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如果這是一部終點種馬小說,樊輕輕就該衣衫半解,單手勾著對方的下顎,“是嗎?那我要驗驗!”然後,在這空曠而溫暖的樓道間來一出**。

可惜,現實和幻想總是相差十萬八千裡的距離。

樊輕輕憑借著自己在模特圈摸爬滾打上十年的經驗,很淡定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調中帶著說不出的惋惜和痛恨:“模特圈的男人雖然外表看起來像是小白臉,可也有不少穿衣顯瘦,%e8%84%b1衣有肉的壯男型模特。”頓了頓,最後還是控製不住的抹了一把那極具雄性誘~惑的%e8%83%b8肌,“你跟他們相比還是有一點距離,加油吧,騷年!”

然後,她率先邁開腳步,表麵強勢內心蕩漾,緊~咬牙關往最高樓爬了上去。

樓道中,鐘秦隻聽到%e8%83%b8腔裡激越的心跳,還有那一塊被對方撫摸過的肌膚,仿佛被熱鐵給燙過,散發著岩漿般的溫度,幾乎要把他給燒灼了。

*

“我就是發了一條微博發泄一下而已,不知為何惹到了鐘大哥的逆鱗。前後幾天時間,我家投資的幾家公司在璀璨台投的廣告全部都被要求提高競價金額。如果是在合情合理的範圍之內還好說,可是一天之內每個廣告幾乎都提了五百萬。我知道鐘媽媽您看不上這一點小錢,可是一家公司一年的流水也就一千多萬,五百萬幾乎是公司一年所有員工的工資獎金總和了。這廣告費一提,員工們不就要喝西北風了嗎?鐘媽媽您替我向鐘大哥透一透口風如果真的是我那條微博惹的禍,我願意道歉。”

安吉拉穿著素白的西伯利亞風長裙,頭上鬢著一朵香奈兒茶花,不像是精明能乾的女強人,倒似養在深閨為了父%e4%ba%b2的事業勉為其難拋頭露麵的乖乖女。

鐘母也還是第二次見安吉拉,自從兒子賄賂她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邀請安母來家裡打麻將了。

看著對方柔柔弱弱的樣子,鐘母說話也越發柔聲細語:“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懂。不過,我家鐘秦曆來麵冷心軟,是個非常懂事又顧全大局的孩子。等他回來,我替你仔細打聽打聽,如果有誤會大家一起解開才好。”

安吉拉麵上的笑容更加柔軟了一些,順勢將身邊的精致禮盒打開,推到鐘母麵前:“這是我前些日子與未婚夫去國外度假的時候買的手信。這一份是特意給您老人家置的,因為一直不得清閒,今日借著東風索性就一起帶過來了,希望鐘媽媽您彆嫌棄。”

鐘母對珠寶的喜愛在貴婦圈子內幾乎人儘皆知,故而,這一套綠寶石項鏈耳環一瞬間就抓~住了鐘母的目光。

鐘秦踏入家裡大門的時候,鐘母正端坐在沙發上,安吉拉正站在她身後替她戴上項鏈。

綠絨長款旗袍配上綠寶石項鏈,在鐘秦眼中渾然成了一體,隻覺得怎麼看都像是一條碩長的綠黃瓜,還是閃閃發光的那種。目光再轉向安吉拉,好麼,又是一條開花的白瓜。

白瓜看見他後立即綻放出討好又拘謹的笑容,然後在鐘母的介紹下,睜著鵪鶉一樣的小眼睛緊緊的揪著他,好像他半邊臉是洪水猛獸,半邊臉是哈利波特救世主。

“你說你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我了?”鐘秦翹著二郎%e8%85%bf坐在單人沙發上,就這麼一個姿勢就讓對麵的安吉拉皮子繃緊。

“你覺得你一條微博就能夠引發璀璨台對你們安家的產業的大肆打壓?”

“我以為,”安吉拉解釋,“那隻是我與樊輕輕之間的私人恩怨,實在沒法上升到兩大巨頭自相殘殺的地步。”

鐘秦挑眉:“兩大巨頭?我怎麼不知道,幾個資產不過億的公司也可以稱之為‘巨頭’了?”

“我,我是說安家……”

鐘秦抬手阻止了對方的後續:“我隻問你一句,你知道樊輕輕是誰嗎?”

安吉拉立即雙目圓睜,掩飾不住的怒火攻心:“她就是個喜歡到處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她是璀璨台新投資電影的女主角!”鐘秦淡淡的提醒她,也是告知她,“下個月就要開機了,你卻暗中買人把她差點撞成了殘廢!你知道投資一部電影前期要做的準備工作有多少嗎?你知道要選出一個導演編劇投資商都滿意的演員有多難嗎?你知道,一旦演員出了意外沒法如約拍攝的話,劇組等她一天要浪費多少的資金嗎?你敢說你不是觸我們璀璨台的黴頭?你敢說你不是在給我這個新任總台長下馬威?對了,你還給副台長送了紅包,包了多少,有五百萬嗎?有錢不用在正道,專門想著背地裡挑撥離間,搞得整個電視台烏煙瘴氣,你們安家能夠得到什麼好處?你以為這樣《樓蘭》就會停擺,轉而找你投資嗎?”

鐘母在一旁驚詫:“上次我們救下的那個女孩子不是意外遭遇的車禍嗎?”

鐘秦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不是。”他直接從公文包裡麵丟出一遝照片和肇事司機的口供,“樊輕輕是我的員工,我的員工被人無端謀殺未遂,難道我不該替她出頭,不該為我們《樓蘭》劇組一個真~相嗎?難道,璀璨台就該委曲求全的吞下苦果,一天上百萬的錢因為你的緣故而打水漂嗎?”

☆、第12章

“哎呀,你這孩子……”鐘母拍著安吉拉的肩膀,“怎麼這麼壞心腸啊?那車,差點把路過的學生們也給撞傷了。大人撞傷了就這麼大點事,孩子傷了那就是傷了祖國的花朵啊,哎,你已經是成人了,快把腦袋上的花給摘下來。”

“鐘,鐘媽媽!”

“要叫伯母。”鐘母提醒她,“連人的稱呼都弄錯,父母怎麼教導你的啊?”

安吉拉無語,明明方才叫你鐘媽媽你也應得蠻順口,轉頭就忘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關我爸爸的事情。”安吉拉百口莫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鐘秦會給她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明明就是想要讓那個狐狸精不得好死而已,居然被對方上綱上線到給他鐘秦下馬威了。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跟鐘秦作對啊!

“我真的是無心之舉!”安吉拉落下兩滴淚,“我,我隻是嫉妒,嫉妒那狐狸精輕而易舉的勾引了我的未婚夫。”

“證據呢?”鐘母問,“你說對方勾引你家男人,你得像我兒子這樣,拿出白紙黑字的證據來。法院定罪都要人證物證,憑你一張嘴空口無憑的汙蔑女孩子清白可不好。”

安吉拉一愣:“眾人皆知的事情,她根本沒法反駁。”

鐘母嘖嘖稱奇:“你還知道是眾人皆知了,那你知道什麼叫做眾口鑠金嗎?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孩子被人汙蔑潑臟水,除了默默忍受還能怎麼辦?好不容易要出頭了,你就一車子撞了過去,你讓彆人怎麼解釋。”

“我,我不是……”

鐘母苦口婆心:“好了,那到底是你的私事,我們不背後議人是非。我們就說說你針對我兒子的事兒吧,你準備怎麼賠償啊?”

安吉拉腦袋一空:“賠償?”

“我兒子的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還有那女孩子的住院費,手術費,醫藥費,哦,她也有誤工費,傷筋動骨一百天,也得好好養養。你都得賠償!”鐘母掰著指頭數數。

“伯,伯母,”安吉拉%e5%94%87色都發白了,“你不是說替我向f大哥說和的嗎?”

鐘母把脖子上的項鏈摘下來塞在她的手心裡:“我兒子這個人吧,麵冷心硬,最是鐵石心腸說一不二的人物。我一個老太婆能夠替你說和什麼啊!再說了,你都給我兒子下馬威了,我還要替你數錢我是不是傻?”

什麼叫做翻臉不認人,鐘母就是典型。明明十分鐘以前她還說鐘秦麵冷心軟,十分鐘後就麵冷還是麵冷,心它就由軟變·硬,成金剛石了!

安吉拉總是聽她母%e4%ba%b2說鐘母打麻將厲害,沒想到嘴皮子更加厲害。自己打自己的臉打得啪啪的響,也可以穩如泰山。

安吉拉被鐘母連推帶擠的趕出了門。天真的她還不知道,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從不背後論人的鐘母關上大門後,就對兒子叨叨了。

“這個孩子厲害啊,差點用糖衣爆彈把老太婆我都給哄騙了去。”

鐘秦抱著傭人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就被母%e4%ba%b2戳著腦門叮囑:“以後離她遠點,不是什麼善茬。兩麵三刀,虛情假意。”

鐘秦冷冷的吐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鐘母臉色瞬時垮了下來:“你的意思是,她的父%e4%ba%b2更難纏?”

“算是吧。安家手上的那些產業,在安家入股之前都經曆過大動蕩,可以說,她的父%e4%ba%b2最善於挑撥離間後坐收漁翁。我們電視台裡,副台長每年關安家的紅包就收到手軟,沒少往台裡安排人。如果有真本事我也就不說了,結果三分之二都是些阿鬥。餘下三分之一,不說彆的,宣傳部門就有他安排的人,他家競標黃金時段廣告比彆人淩晨時段的廣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