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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朋友們的認同和稱讚。相信大家跟老由我一樣,很想看一看,這位陪伴在影帝身邊的奇女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夠打敗千千萬萬的女性同胞們,獨得對方的身心。”他將話筒轉向安吉拉,“女神,快說說你最拿手的才藝是什麼?”

安吉拉很滿意對方的上路,誌得意滿的宣布:“舞蹈,我曾經在俄羅斯學過十五年的芭蕾。思凡偶爾閒暇的時候,還會彈琴為我伴奏。”

所有人發出讚歎,由哥又問樊輕輕:“你呢?彆告訴我就是吃啊!除了吃,樊輕輕你還會什麼?”

樊輕輕明顯的表示出一個被噎住的無奈神情:“減肥算不算啊?”

眾人大笑。

由哥:“不算。”

樊輕輕想了想:“那我也隻有彈琴了。”

由哥意有所指:“對牛彈琴?”

樊輕輕:“由哥你是牛嗎?”

現場再一次爆笑。

由哥拜服的搖頭:“好吧,你會彈什麼琴?”

“古箏。如果許太太不嫌棄的話,我也可以給她的舞蹈伴奏。”

“古箏配芭蕾!沒見過這麼奇葩的雙人擂台了。”

觀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鐘秦身邊跟著電視台的副台長,對方是他父%e4%ba%b2的同輩,現在對著他這個繼承人卑躬屈膝明顯有些心有不甘。

鐘秦也不在意。璀璨衛視是他家的產業之一,哪怕他接替老爸手中的事業棒,也不代表他會將一個電視台的副台長的為難放在眼裡。

“前麵就是我們台收視率最高的《美人計》攝影棚了。鐘總,您請!”總監率先推開大門,迎麵而來就是疾風驟雨般的古箏聲,似雨點,似狂風,樹葉的刷刷聲在暴雨中掙紮,刀劍碰撞的金屬聲尖銳又空靈,仿佛一瞬間把所有人的聽覺給籠罩,讓你生出無法掙%e8%84%b1的銳利之感。

鐘秦腳步一頓,抬眼看去,略過成排的觀眾背影,小小的舞台上,身著廣袖長衫的女子在幽暗的燈光下如夢似幻。一雙在古箏上攻城略地的手時而疾如劍影,時而悠如閒庭漫步,不急不緩有靜有動,讓人不自覺的沉迷其中。

落後一步的總監忍不住咂%e8%88%8c:“哎,今天請的嘉賓很有文化底蘊啊!”

作者有話要說:  原本準備10號發文的,天不遂人願,感冒搞得我心力交瘁,臨到發文**又抽了

算了,寫出來就還是發吧,╮(╯▽╰)╭

很少寫現言,大家多擔待!

小修~

☆、第2章

能夠成為衛視台的總監,本身就代表對方是個有眼界有學識的全才,放在古代那也是個狀元級彆的人物。

璀璨衛視這位總監更是圈內鼎鼎有名的古典愛好者。所謂古典愛好者就是隻要是過去的東西,甭管是東方西方,也不管是音樂建築舞蹈歌劇等等,他都有涉獵。

能得到他一句‘文化底蘊’的稱讚,就足夠說明台上女人的本事了。

樊輕輕這首曲子隻要是天·朝人基本都很熟悉,叫做《十麵埋伏》!前人大多用琵琶演奏,同為古典樂器,古箏卻比琵琶更為厚重,音色更為低沉,卻又能夠很好的保持兵刃相接的鏗鏘感。

哪怕是外行人,都知道這曲子的指法上有多難,對意境的多高的要求。無數刀光劍影和肆意縱橫的殺氣要靠著琴聲輕重緩急的渲染出來,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美人計》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壓軸環節表演這個曲目很容易引起大家的共鳴。當然,前提是獨奏,而不是伴奏!

前段部分,琴聲在風雨欲來中似急似緩的敘說著。安吉拉身穿潔白的白紗舞裙,哪怕發絲略微散亂的在竹林中半歇半遊走,時而停駐下來喝一口露水,時而采摘一顆青澀的野果;中段,琴聲擬聲而來的風聲、竹葉婆娑聲、若有似無的腳步聲形成了一張大網,打破了平和的假象。少女的舞步開始隱帶慌亂,轉圈、跳躍、再轉圈、三百六十度轉圈,優雅美麗的少女膽戰心驚的半奔跑著,疑神疑鬼的傾聽周圍的動靜。她的呼吸時而急促時而緩和,她的臉色蒼白中透著紅·潮;好不容易到了後半段,空中兵刃冰冷的劃空聲越發刺耳,腳步踩在殘葉的沙沙聲如在耳邊,風聲夾帶著細雨就像最為細小的尖針,鑽入少女的眼眶,耳膜,每一處肌膚骨骼。少女跌撞,翻倒,血珠與沙石作伴,發髻在雨中漂泊,白色紗裙支離破碎,少女的身體以可見的速度沉重起來,直到最後一柄長劍刺入人的肌骨,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疲憊至極的少女趴伏在血沫雨水和泥漿之中,仿佛失去了生機的天鵝,奄奄一息,苟延殘喘。

小小的舞台上,肆意昂揚的演奏者和花容失色的舞蹈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鐘秦退出攝影棚,耳中還有音符的餘韻在回蕩。離去之前,他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台上的兩個女人,正好看到舞蹈者打掉了演奏者的攙扶,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失儀態,甚至是醜態百出的撅腳站了起來。

“受傷了?”

“哈哈,這是常有的事。這個節目幾乎每一期都伴有血光之災。女人嘛,沒有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撕扯頭發都算是涵養不錯了。”有熟悉內情的解釋。

鐘秦皺眉,他沒看錯的話,那個舞者有點眼熟。

*

‘啪’的一聲,樊輕輕的半邊臉頰印出了五個手指印。

安吉拉眼中半個身子撐在化妝台上,單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賤·人!”

推門而入的由哥邁入的動作一頓,倒退一步,再用力敲了敲門:“兩位美人換好衣服了沒?要謝幕了。”

安吉拉高昂著頭,冷漠的瞥了由哥一眼:“我記得璀璨的大股東姓鐘?”裡麵的威脅以為濃烈得幾條街外都聞到了。

由哥心裡一咯噔,訕笑:“女神消消氣,我們快去謝幕吧,彆讓觀眾久等了。”

安吉拉沒有答話,旁邊的助理插嘴:“什麼觀眾啊,一群窮逼,誰在乎他們。沒看到我們安姐受傷了嗎,等會救護車就過來了。”

由哥立即問:“怎麼,哪裡受傷了?快讓醫生看一看,我們這邊有應急的急救醫生,出血的話可以做一下緊急處理。”

助理直接把由哥推得遠遠的:“我們安姐有私人醫生,讓你們的蹩腳醫生滾開點。一天到晚惦記著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最後這句話明顯是說給樊輕輕聽的。

由哥此時對安吉拉好感全無。什麼意思啊,不是說跳舞十五年嗎?一支《十麵埋伏》頂多六分鐘,就這樣還跳舞跳得缺胳膊斷%e8%85%bf了啊?剛剛在台上的時候就把樊輕輕攙扶的手給打開了,本以為對方給下馬威見好就收,結果回到後台還糾纏不休,這意思是不參加謝幕了?有沒有職業素養啊!

由哥好歹也是璀璨衛視的綜藝一哥,什麼人沒見過,影後也請了不少了,安吉拉是個什麼身份,說白了不就是個啃老族嗎?還把自己給抬舉上了,威脅他這個主持人,蔑視台裡的醫生,更不可忍的是,居然把他最最可愛的小妖精們諷刺成窮逼!

你有錢,你他媽的把地球給買下來啊!

眼見著由哥也維持不住虛假麵具,旁邊一股煙霧飄散過來,遮擋住了安吉拉的嘴臉,助理大喊一聲,就要去奪樊輕輕手中的煙。

樊輕輕是個模特兒,她的個頭不說比男人高,就算是穿著平底鞋也比尋常女生要高半個頭,稍稍抬了抬手,輕笑著對小助理道:“乾嘛,小孩子不能吸煙!”說著,又猛地吸了一口吐在小助理的眼前,熏得對方不是嗆咳就是抹眼淚。

對麵的梳妝鏡裡映射出安吉拉厭惡至極的眼,樊輕輕不以為意,從包裡挖出遮瑕膏抹在了臉上的紅印處,歎息:“都說天生麗質難自棄,我也做了一回蘇妲己了,不枉此行!”

由哥撲哧著笑,這就像是一個訊號,整個化妝間的氣氛陡然一鬆,除了安吉拉和自己的助理,所有人都以看熊孩子似的態度搖了搖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樊輕輕重新塗了口紅,%e4%ba%b2切的挽起由哥的胳膊:“哥啊,等下台上你可得好好的罩著我。否則彆怪我也拆你的台,讓你被扣獎金啊!”

由哥心下一鬆,破天荒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哥最善於乾的事情就是欺軟怕硬,你等著死無全屍吧。”說著,兩人就走出了門外。

屋內的人像是有了默契一般,收拾衣服的去了衣櫃,清洗化妝刷的也端走了卸妝水,就連拍攝幕後花絮的攝像師也關了機器伸著懶腰出了門。

諾大的後台,隻剩下空蕩蕩的一主一仆,咬牙切齒。

*

鐘秦的私人電話響得不多,這歸咎於他才回國沒多久。國內的舊友這麼多年保持聯係的不多,國外的老友卻相隔萬裡千山。

“安吉拉是誰,您牌友的女兒?”

他隨手打開桌上的企劃書,裡麵洋洋灑灑寫了差不多五十多頁的新節目策劃,接電話的空閒裡他順帶就一目十行的把東西給看完了,中間穿插著他各種敷衍的應答。

“爭風吃醋這種事情暗中進行就可以了,好端端的富家千金犯得著吃飽了沒事做去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明星計較嗎?計較也就罷了,還被人擺了一道瘸了%e8%85%bf,成事有餘敗事不足。”

“她氣不過?她氣不過就讓我們電視台封殺對方?媽,她是您的私生女?”

“行了,如果這麼一點小事就讓我這董事出麵,下麵的人還要不要乾活了?”

“牌友那麼多,換一個就是了。”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前天給您拍了一套紅寶石項鏈,今天應該送到了,您試試。”

“對,這是封嘴費。以後這種小事直接吩咐秘書,彆來打擾我的正事了。”那邊還在念叨,換企劃書的功夫,鐘秦順手就把電話丟在一旁,聽而不聞了。

秘書暗中抹了一把汗,原以為事情告一段落。結果,等著自家新上任的台長兼董事長龍飛鳳舞的簽下大名後,隨口就吩咐她把《美人計》的母帶送上來。

秘書暗道一句:嘴裡說著不行,身體倒是誠實嘛!

然後,母帶來了,始作俑者由哥也被請上了頂樓。

節目中,雙人表演的那一段鐘秦來來回回看了幾遍,最後定格在了落幕時樊輕輕那完美無瑕的臉頰上。

“她很有名?”

由哥抬頭看了眼寬頻電視,一時之間把握不住大佬的心思,斟酌後才道:“樊輕輕反應很敏捷,情商也高,有大局觀。”

鐘秦波瀾不驚:“一個小明星有大局觀,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由哥喉嚨一緊,下意識想到在後台時安吉拉的那句威脅。不是他說,作為綜藝一哥由哥並不怕安吉拉背後有人。他們璀璨說到底也不是一言堂,裡麵大大小小的董事有上十位,鐘家為大。再大的權利,對方也沒有理由勸說董事會把最為賺錢的節目給無端封殺。

對,封殺!出名的節目都有固定的主持人,《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