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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卻漸漸覺得酸脹起來,還覺得有一絲絲的疼,忍不住就“嘶”了一聲。

“忍一忍呀,很快就好了。”顧雙儀見狀忙安慰道。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顧雙儀%e4%ba%b2自給他出了針,之後又彎腰看了眼他的麵色,語氣擔憂的問道:“現在還好麼,能開車回去麼,要不你打車回去好了?”

“……還好。”祁承淮難得有些語塞,又忙補充道,“已經好多了,多謝。”

顧雙儀見他的確不像勉強的樣子,也鬆了口氣,“那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祁醫生(扮嫩狀):啊……阿姨,你也給我看看%e8%88%8c頭啊……

顧雙儀(崩潰):哥!爹!你比我大那!麼!一大截,阿姨這兩個字怎麼說的出口←_←

祁醫生(恨鐵不成鋼):這是情!趣!夫妻情!趣!懂不懂!

顧雙儀(冷漠):情你妹的趣,有空不如去值班,值一個夜班幾十塊呢←_←

祁醫生(生無可戀)……再見。

碎碎念:

先謝謝之前allenit同學投的雷,麼麼噠⊙▽⊙

然後我看到評論裡有小天使問祁醫生是不是住院醫的,其實不是,我們祁醫生已經是副主任醫師啦,至於為啥他會有十幾個病人(第一章裡提到的),是因為,我寫的時候難免會找個現實生活中的人來做原型,很不幸我在神內(中醫院稱為腦病)科見習的時候,我的老師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人物,副主任醫師級彆,我一個月沒見過少於十二本的病曆本≥﹏≤每天拿病曆貼驗單都好害怕搞錯←_←

而且就我目前能接觸到的醫院來講,首先不存在可以賄賂住院總少收病人的可能,隻可能礙於各種情況(比如領導或者%e4%ba%b2戚介紹來的或者覺得病人的確可憐等)加床-_-||

其次,在我去過的幾個醫院(本校教學醫院)裡,不管哪個職稱,隻要你不是可是主任,該收病人了就得收,很多醫院裡都是主治乾住院的活副主任乾主治的活-_-||

最後,介素小說,素以我自己能接觸的一些東西為基礎編出來的故事,so,不糾結哈~~

以上,明天見喲(^_^)

☆、第二十章

顧雙儀為祁承淮做完針灸,已經是太陽落山街燈亮起的時分,辦公室的燈也早就亮了,映在玻璃窗上,竟然讓人有種感到似曾相識的感覺。

夜晚的醫生辦公室,一直都是安靜的,沒有家裡的溫馨,沒有外麵的喧嘩,也沒有白天的緊張,每一盞燈,都像是無言的守候著病區的武士。

鐘凱和他兩個師妹早就被祁承淮放回去了,值班的林光峰吃完了飯回到辦公室,見到他們倆還在,納悶道:“我說你們倆怎麼還在這兒,不回去吃飯跟這兒修仙呢?”

顧雙儀臉立刻就紅了紅,祁承淮倒是淡定,“立刻就走了,祝你今晚能睡個好覺。”

“呸呸呸,彆說這些話,這種事不能提的。”林光峰翻了個白眼,值夜班的人最怕就是晚上來病號了,來上兩三個,這一晚就不用睡了。

祁承淮輕笑了一下,轉身就要走,“雙儀,我們走了。”

顧雙儀點點頭,又對林光峰道:“那林醫生,我們先走啦。”

“快走快走,看著你們倆煩。”林光峰揮了揮手,狀似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卻又忍不住道,“老祁,你今天不舒服,開車注意點兒,彆給送回來占用人手啊!”

祁承淮腳步頓了頓,回頭領了他的情道:“彆擔心,送不到你這兒。”

然後就在林光峰的白眼裡施施然的離開了,身旁跟著的是一臉憋笑的顧雙儀。

祁承淮照例要送顧雙儀回去,隻是天色已晚,出了醫院的大門,他突然道:“雙儀,一起吃個飯去?”

顧雙儀愣了愣,然後有些為難,“祁醫生,這不太好吧?”

“就當是謝你剛才給我做治療了,況且上次說請你吃飯卻半路放了你鴿子,我總要賠個禮。”祁承淮被她婉拒,卻當做聽不見,徑自邀請道。

“可是……”顧雙儀咬了咬%e5%94%87,“這不是什麼很大的忙……”

言下之意就是他無須為此破費,可祁承淮卻又換了個說法道:“我知道有一家店很不錯,想去試試,可是一個人去總覺得有些孤單,雙儀你就當是幫我個忙好不好?”

顧雙儀性格裡有著不善於拒絕的成分,聞言低著頭既猶豫又不知該不該答應,躊躇半晌,抬眼就看見他眼裡的懇切,仿佛她不答應就會令他極失望難過似的,心一軟,不由自主就點了頭。

祁承淮見她應承了,忙笑著發動了汽車,顧雙儀扭頭看著車窗外閃過的路燈,為自己的心軟後悔了那麼幾分鐘,也就錯過了祁承淮匆匆暼向她時眼裡閃過的一抹精光。

車子在往顧雙儀家的路上拐了個彎,穿過沿江路,停在了另一頭的以前住宅區裡,這裡小巷密布,一排又一排的樓房儘是私人建造的小洋樓式住宅,每家門前都是石板路從門前延伸至遠方。

路兩邊不乏商鋪,卻不成街市,零散得仿佛就是村口的小賣部,顧雙儀有些驚訝,這裡能有什麼能讓他惦記的飯館?

或許是經過了市政改造,道路顯得比較寬闊,雙車道足夠讓車子輕鬆的在迷宮似的巷道裡左拐右拐。

祁承淮將車緩緩的靠邊停好,伸手解了自己安全帶,又彎身靠過去解顧雙儀那邊的,動作極慢又極輕柔,仿佛是故意的。

顧雙儀因為他的靠近而僵硬了片刻,她目光有些閃爍的看著麵前男人低下的眉眼,不知他解個安全帶為什麼要那麼慢,這樣的動作很體貼很紳士,但是用在他們之間,總覺得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等他鬆開手去開車門,顧雙儀也忙下了車,她不是傻子,再遲鈍也能感覺到自己心跳得厲害,但她覺得,這是不合適的。

父母再怎麼催促,顧雙儀總是對自己的婚事不肯鬆口,不是不想嫁,隻是想要找到一個適合的人,她喜歡的,能駕馭得了的就行。

可是祁承淮不在這個範圍內,他太精明能乾了,氣場淩厲到她在他麵前始終有些小心翼翼,顧雙儀深知自己懦弱,所以從不敢主動去招惹這樣的人物,有什麼想法,都儘數死死的捂在心裡,不說出來就沒人知道更不會受到傷害。

她胡思亂想的跟在祁承淮身後幾步之外,距離不遠不近,祁承淮伸手推開了虛掩著的木門,嘎吱一聲響,“雙儀,走快點。”

顧雙儀哦了一聲,加快了腳步,進門前她看了一眼左側的門牌,青雲巷三百零一號,旁邊釘著一塊紅木色的長條狀木板,用瘦金體寫著“姬家菜”三個字,筆鋒挺健含蓄。

顧雙儀越過在門邊推開了門等她的祁承淮,又站在一邊等他轉過身,她第一次來這裡,連怎麼走都不知道。

祁承淮掩上門,轉過身拉了拉門邊的銅鈴鐺,頓時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來,清越得能驚動夜幕裡棲息的飛鳥。

鈴聲一響,立即有一個身穿藕色連衣裙的年輕女郎迎了出來,見了祁承淮,對方一張宜喜宜嗔的美人麵上立即布滿了歡喜,“呀!承淮來了,說了幾次,總算是來了。”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

“是,今天才得了機會。”祁承淮笑著應承了一句,眼尾的餘光掃了掃顧雙儀的臉,見她一臉疑惑,心裡又是一歎,嫩得像二十歲小姑娘似的鵝蛋臉,看著就還沒開竅,哪裡能知道自己這些七拐八彎的心思。

顧雙儀的確是在疑惑,她原先以為這是個他不熟悉才覺得需要人陪著來的店,可是現在看來,分明就是熟客麼,她頓時就覺得有些惱,一個大男人,居然好意思說一個人吃飯孤單,真是沒臉皮。

她這樣想著,臉上就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不忿來,但又心知這場合不適宜發脾氣,好歹算是忍住了心頭的那口惡氣,隻想著一會兒要狠宰他一頓,不然太對不起自己了。

“雙儀,這是姬家菜的老板娘,姬妜。”祁承淮扭過頭,笑著對顧雙儀道。

顧雙儀忙端出笑容來,客氣道:“老板娘好,打擾了。”

“是顧醫生罷,不要那麼客氣嘛,叫我姬妜就好,多來幾次就熟了。”姬妜笑得很好看,轉個身走在了顧雙儀身旁,“我也叫你雙儀可不可以?”

顧雙儀側頭看了一眼麵前釋放著善意的美人,有些不忍心拒絕,不由自主就點了點頭道:“可以的。”

姬妜笑得更加燦爛了,“我聽承淮講你以前是在G市讀書的,會不會懷念那邊的菜式,我給你做兩道好不好?”

顧雙儀有些驚訝,忙回頭看了眼祁承淮,見他點了點頭,才回過頭衝姬妜點了點頭道:“那麻煩老板娘了。”

姬妜笑笑,招來了服務生給他們沏茶,然後轉身離開了,顧雙儀環視周圍,見他們坐在院子的回廊下,回廊呈“口”字形,屋頂大概是碧綠色的琉璃瓦,簷下掛了好多盞八角宮燈,加上電燈,整個院子亮如白晝。

所以她清晰的看到了院子中央種著的茂密的萬年青,還有周圍的幾桌食客,交談聲都很低,每張桌子都隔了相當的距離,所以她周圍的環境實在是清幽。

“這裡每天隻招待十桌客人,吃什麼都要看主人安排,一般都會是時令菜,選材新鮮,味道也很不錯。”祁承淮給對麵那人的茶杯添了水,緩緩的開口介紹道,“到姬妜這一代,姬家菜已經傳了四代,幾年前她參加某廚藝大賽拿了金獎,生意就越發興隆了。”

“你和老板娘是怎麼認識的?”顧雙儀忍不住好奇道,實在是一個青年才俊一個如花美眷,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彆瞎想,姬妜已經結婚了,她先生是國內有名的投行經紀。”祁承淮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立即橫了她一眼,“姬妜的爸爸早年得病,在我爸那裡查出是癌症,多有接觸,後來就和我爸爸成了朋友,他請我們來吃飯,一來二去的也就互相認識了。”

顧雙儀聽了他的話,先是訕訕的,後又恍然大悟,“那你常來嗎?”

“一般,都是和家裡人來聚餐。”祁承淮說著就挑了挑眉,“你不覺得這裡環境安靜,要是沒人一起說幾句話會很冷清嗎?”

顧雙儀愣了愣,順著他的意思想了想,好似的確有些冷清,便老實的點了點頭,“好像是這樣。”

“所以我才叫你和我一起來。”祁承淮又喝了口茶,解釋著自己帶她來這裡的原因,聽起來順理成章,可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多言不由衷。

菜陸續上來,因為隻有兩個人,所以姬妜安排的是四菜一湯,顧雙儀一看,俱是G市常見的菜肴,薑蔥%e9%b8%a1、清蒸鱸魚、樒汁叉燒並石斛麥冬瘦肉湯,青菜倒是最近家裡也吃的蒜蓉炒菠菜。

顧雙儀驚訝的看向祁承淮,欲言又止,“怎麼都是……”

祁承淮拿過她麵前的碗,舀了勺湯進去又遞回去,“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想著你在G市多年,大概早就習慣了那邊的口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