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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但在比賽麵前,勝負欲是一個賽一個強。誰都不想落後對方,誰都想贏得比賽。

弘晟這下也顧不得給福珠安排任務了,他彎下腰,在水裡一通亂抓,試圖通過這種方式,抓到一條魚,趕上弘暉。

還真彆說,真就瞎貓碰上死耗子,讓他抓到了一隻。

心裡瞬間充斥著喜悅,麵上卻洋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他隨意的把魚丟進魚簍裡,淡淡道:“到底是個小孩子,抓到一條魚都能讓你興奮成這樣。小心彆得意過頭,一會兒輸了比賽哭鼻子。”

弘暉無語的看了一眼弘晟,在心裡默默吐槽一句,也不知道是誰剛才為了取勝,在水裡一通亂抓,現在也好意思說這話。

哥哥弟弟都有戰績了,唯有自己魚簍裡還是空空如也。弘昱急了,他一急就愛哭,紅著眼眶,帶著哭腔衝水裡喊道:“魚兒,你們快來我的魚簍裡好不好呀。”

看著水裡三個幼稚的男人,福珠不屑的哼了一口氣,隨後朝一邊走去,但不想和烏拉那拉舒怡去擺弄東西,於是挎上小籃子,跑到那片野花盛開的地方,準備采些花朵做裝飾。

忽的,一道虛弱的呻[yín]聲,在她耳畔響起。

福珠警覺的抬起頭,朝四周望去,卻是怎麼都找不到,聲音到底是在哪裡傳出。

剛巧這時,又一道呻[yín]聲響起。

這次福珠聽清楚了,聲音是從石頭後麵傳出的。

她大著膽子,朝石頭後麵喊了一聲,“誰在那裡?”

回應她的隻有周圍窸窣的風聲。

怪了,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帶著疑惑,福珠挪動碎步,一點點靠近石頭。

她發現長在石頭邊的草倒在地上,好似不久之前,被重物壓過一般。

她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勾著腦袋,朝石頭望去。

這不看不得了,一看嚇一跳。

隻見石頭後麵,居然躺著一個男人,一個紮著辮子,打扮陌生的男人。

男人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大有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

福珠心善,她轉過身,想要把發現男人的事,告訴給烏拉那拉舒怡,讓烏拉那拉舒怡找人把男人送到醫館醫治。

卻不曾想。下一秒,胳膊被人猛然拉了一下。

幸而男人失血過多,身上並沒有太大的力氣,否則被這麼一拉,福珠肯定要被他拉倒在地。

沾了血漬的手,拽著福珠的衣袖,不肯鬆開,似是在求福珠救他。

手上暗紅色的血漬,染紅了福珠漂亮的新衣。

從小嬌生慣養的福珠,哪裡見過這架勢,當即被嚇得尖叫出聲。

顫著聲音,大聲朝眾人所在的方向呼喊,“四伯母,弘暉哥哥救我。”

河邊都被烏拉那拉舒怡安排了侍衛,守護崽崽們的安全。

因而福珠呼喊的聲音一響起,守在附近的守衛,立馬快步趕到福珠麵前。

拿起身上的配刀,就要朝男人身上刺去。

“怎麼回事?”烏拉那拉舒怡看到動靜,也匆忙趕了過來。

當瞥見福珠身上的血跡時,瞳孔驟然縮緊,她忙把福珠摟在懷裡,仔細查看福珠身上有沒有傷口,確認福珠無礙後,才鬆了一口氣。

“珠珠,”她蹙眉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福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給烏拉那拉舒怡。

烏拉那拉舒怡聽完,眉頭登時皺的更緊了。

她早年間隨阿瑪哥哥走南闖北,對各地方的人,多少也認得一些。

這人的打扮模樣,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東瀛人。

可一個東瀛人,又怎麼會渾身是傷的出現在京郊呢?

可疑,實在太過可疑。

直覺告訴烏拉那拉舒怡留著這個人,必然會給日後惹來事端,可福珠心善,想讓烏拉那拉舒怡請大夫,救這個東瀛人。

不想小姑娘傷心,烏拉那拉舒怡隻得照做。

不過那人身上的傷口,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以及傷口有沒有發生潰爛,她們都不得而知。

她可以把男人送到醫館,至於是死是活,就看男人的造化了。

至於那群負責看護崽崽們安危的侍衛呢,因為看護不利,連一個奄奄一息的人,都能讓他從眼皮子底下,跑到崽崽麵前,實在該罰。

烏拉那拉舒怡不僅罰了他們半年的俸祿,更是每人打了二十大板,才算作罷。

本以為這件小插曲,到這裡就算結束了,沒想到救下那個男人,竟真的在日後,為大清惹出了一場不小的禍端。

福珠救下的男人,是德川家的小兒子。

德川家的兄弟。爭奪未來的家主之位,大兒子不顧兄弟情分,對小兒子痛下殺手,小兒子為了保命,隻得跟隨商隊,逃亡到大清。

即便如此,他還是被自己哥哥派人傷害,受了重傷。

如果不是被跟隨他的武士保護著,隻怕這小兒子不可能來到京郊,不可能見到福珠,更不可能撿回一條命。

傷好後,他暗中聯係擁護他的人,他們暗中籌謀,怎麼樣才能擊垮哥哥,坐上家主之位。

小兒子最終想出了一個主意,眼下德川幕府和皇室之間的矛盾,愈發明顯。

總有一天東瀛的大權,會%e8%84%b1離德川家族的掌控。

不如趁著如今大權在握,再尋新主。

大清的富饒,比起東瀛,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們禁不住對大清的土地,動了歪心思,

如果不是形勢所迫,德川家主也不可能會同意小兒子的冒險之舉。

他們以台/灣為開始,對大清發起進攻。

不過是些小打小鬨,胤礽忙著工廠建造,並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誰知落在德川家主的眼中,卻是大清皇帝懼怕他們,不敢對他們動手。

胤礽的不作為,在某一方麵,也助長了德川家主的野心。

他開始大範圍的進攻大清,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二弟,你確定要繼續縱容那幫倭寇,在我國土上,為非作歹嗎?”

胤褆看不下去了,他壓著脾氣質問胤礽。

胤禟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尤其是得知,德川家的小兒子,就是嚇到他寶貝珠珠的罪魁禍首時,胤禟恨不得立馬殺到東瀛,把這群賊人除之後快,好為自己的乖女解氣,“如果二哥不想為那幫倭寇的事煩心,可以全權交給大哥和我,以大哥殺□□號,我的聰明頭腦,鐵定能把那群倭寇,打得落花流水。”

胤礽煩躁揉了揉眉心,“誰說我不準備對付他們了,這不一直忙著工廠的事,沒有騰出時間嗎。”

胤褆道:“二弟,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歡猜來猜去,打不打東瀛,給我一個準話。”

胤礽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e5%94%87瓣,露出一個嗜血的笑。

肯定要打,而且他還要打一場大的,打到那群倭寇再無還手之力。

打到周邊覬覦大清國土的國家都知道,他們大清不是好惹的。

藏了這麼久的底牌,也是時候該拿出來,用一用了。

胤礽命令胤褆和胤禟兩個人,帶上火銃營的精兵和水師營的強將,去往台/灣,務必要從倭寇手中,拿回屬於大清的土地,務必把倭寇打的有去無回。

胤褆得令,心情大好,他朗聲應道:“二弟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這場仗,大清幾乎是打的不費吹灰之力。

倭寇的自大,是他敗於大清的原因之一,卻不是主要原因。

大清先進武器,直接打的他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隻得狼狽逃回東瀛。

哪知東瀛也不太平。-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皇室見德川家族已然有衰敗局勢,便趁機對德川家進行大肆打擊,以來爭奪政/權。

胤褆可不管他們東瀛的內鬥,他借著掃平賊寇的名號,一路直逼東瀛國土。

皇室沒辦法,隻得派人應戰,可才經曆過內亂的東瀛,哪裡是胤褆的對手。

他們屢戰屢敗,被胤褆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最後如果不是胤礽仁慈,留了他們一命,不然以胤禟這個女兒奴的秉性,非得打得他們滅國不可。

雖然國/家保住了,不過作為代價,往後的東瀛,卻要如同李氏朝鮮一般,成為大清的附屬國。

這一仗打的漂亮,沙皇都忍不住派人給胤礽送來賀禮。

東瀛一個小小島國,竟妄想蠶食大清,簡直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縱使胤礽願意,他都不能願意。

如果真讓東瀛得逞了,那他沙俄的麵子,以後還往哪兒擱啊!

幸而最後的結局,還算滿意。這樣當初沙俄大敗大清,也不算丟臉。

*

胤礽不是一個喜歡悶頭做大事的人,他命遠洋的商隊把東瀛妄圖侵占大清,卻被大清將士打得落花流水,幾近滅國,最後還成為大清附屬國的事,傳到世界各處。

西洋國家對此無一不是震驚的。

一時間,引得他們對這個神秘的東方古國,即是畏懼,又是好奇。

好奇它究竟是何等的強大。

因而萬壽節前夕,萬邦來朝。

各國使臣好奇的打量著京都的每一處土地。

世界上真的存在這樣一個,宛若夢裡才會存在的地方嗎?

使臣用力踩了踩腳下的路,發現堅硬異常。它似磚又不是磚,似石頭,可世界上又哪裡有這麼一大塊兒石頭,能夠鋪滿京都每一片土地,而且嚴絲合縫,好像天然存在的一般呢。

看出使臣的疑惑,前來接見他們的大臣,並沒有露出嘲弄的表情,而是溫婉和煦道:“這是水泥路,是用水泥加以沙礫等物製作而成的。它們的成本,比起青磚要低廉很多,比起土路,卻又要實用很多。”

使臣聽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張張嘴,想要大臣詢問水泥路,需要用到的水泥,要到哪裡才能購買,因為他也想把這東西,引進到他們的國家。

就聽到一陣清脆的鈴聲,在不遠處響起,“讓一讓,快讓一讓。”

少年焦急的催促著路人給他讓道,車上的王少爺又快遲到了,少爺一遲到,勢必要受到王老爺的責罵,輕則抄書,重則三兩天,下不來地。

王少爺每次乘車時間都非常局促,因而他給的乘車錢也是最多的,拉他一次,相當於同樣路程,拉是十人了。

這麼一個大客戶,少年怎麼舍得讓他挨處罰,從而斷了自己的財路。

少年腳下的三輪車,登的飛快,車圈都快起火星子了。即便如此,時間仍舊快要來不及了。

他根本不敢刹車,隻得一路按鈴,催促著路上的行人,快些避開。

使臣被這一幕驚的怔愣在原地,如果不是大臣和侍從眼疾手快,把他們拉到路邊,不然這裡指定要出事故。

使臣不理解,為什麼有的車不用牲口拉,也不用人推,它就能自己跑的飛快,而且這裡的人,好像還對此見怪不怪。

他們還沒有從三輪車的震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