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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溫度應該不是鴛鴦浴,這得是一起進過鴛鴦鍋吧?】

【理智告訴我沒人會用100度的水洗澡,但是謝黎這不值錢的樣子真的很像談了】

【就是談了!怎麼沒人用100度的水洗澡?我平時都用三百度油鍋洗澡, 誰有意見?】

【不至於不至於我的姐妹】

【雖然答案有億點離譜, 但是他們能離譜到一塊去誒, 這難道不好嗑嗎?】

大家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但沒有一個人問出聲, 以至於連解釋都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紀初禾一口氣梗住了, 暗含威脅地瞪了謝黎一眼。對麵謝黎接收到她的眼神, 了然地比了個ok。

導演繼續提問:“謝黎會在外麵脫完衣服再去洗澡嗎?”

紀初禾:不會, 他一般穿棉襖進去洗

謝黎:不會,我通常穿棉襖進去洗澡

“紀初禾早上起來第一句話通常說什麼?”

紀初禾:你好能不能v我五十,今天不是瘋狂星期四但是我就是希望有人v我五十

謝黎:你好能不能v我五十, 今天不是瘋狂星期四但是我就是希望有人v我五十

“謝黎早上起來先刷牙還是先喝水?”

紀初禾:先睜眼

謝黎:先睜眼

“紀初禾晚上睡姿怎麼樣?”

紀初禾:非常不好,拳打鎮關西腳踢007

謝黎:身體各睡各的,腦袋在巴黎雙腳在悉尼

【不是,你倆相聲有嘻哈啊?】

【逐漸離譜但是更好嗑了】

【我就說病曆一致才能登記結婚吧】

【現在懂了吧, 我們cp粉嗑的就是這一口雙向奔赴的大病】

紀初禾忍無可忍:“你怎麼知道?你又沒看過我睡覺!”

前三個問題她都是瞎答的,沒想到謝黎能一模一樣地回答上來。所以最後一個她就如實說了, 結果這小子也跟著變。

謝黎不緊不慢地解釋:“當時我們在山上跟節目組失聯, 晚上睡山洞裡, 大半夜我以為那猴子回來打人了,睜眼一看才發現你在踹我。”

紀初禾:……

紀初禾瞬間心虛:“哈哈, 還有這回事呢。”

“有。”謝黎十分確定地點頭, “我挪哪兒你踹到哪,兩條腿跟裝了定位儀的風火輪一樣, 我一晚上沒睡,在山洞外麵站崗到天亮。”

紀初禾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她夢到自己是哪吒。跟蝦兵蟹將打架,混天綾使得不熟練,隻能用腳踹。

【你要說彆人我肯定不信,但要是紀初禾,確實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你們倆是懂破壞氣氛的】

【黎子把那些話收回去我還能當你們是在床上打的架】

溫棠忽然疑惑地“誒”了聲:“我記得我來的第一期和初禾住帳篷,她睡得很安分啊。”

謝黎瞥她一眼:“可能因為她跟你不熟吧,在外人麵前她挺規矩的。”

【外人,怎麼你是她內人了?】

【喲喲喲可能因為她跟你不熟吧~】

【還不懂我們黎子的意思嗎?給我嗑!】

【你小子的的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

【開著外放我爸走過來罵我是不是把他的百年沉香老茶餅給泡了,不然怎麼茶味飄得滿屋子都是】

【你就茶吧,誰能茶得過你啊】

紀初禾和謝黎憑借著極其離譜,但百分百默契的答案勇奪第一。

拿著兩張晚上煙火大會的門票,紀初禾心情如鯁在喉。

下午的直播結束後,一上樓,她徑直衝向了對麵房間算帳。

謝黎正在換衣服,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見她進來,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你怎麼來這麼快?”

手上動作飛快地打算再解一顆。

“這就是你說的ok?”紀初禾上去抓住他的領子晃,“你是不是故意的?你ok什麼啊ok?”

謝黎不解:“什麼ok?”

“還不認賬是吧?你當時是不是比了個ok的手勢?”

“那是3,”謝黎恍然大悟,解釋給她聽,“意思是瞎答三個題,再認真回答。”

紀初禾:?

紀初禾亮出一個巴掌:“那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謝黎微微彎腰,把臉貼上去,抬起眼看著她的眼睛,“想摸我?”

不知道是他眼神太認真,還是語氣太哄人,紀初禾差點被迷惑了,她定了定神:“想打你啊。”

“哦,打是親罵是愛。”謝黎篤定,“你想親我。”

紀初禾:?

誰讓你這麼解釋的?

晚上去看煙火大會,節目組並沒有安排攝像跟著。但是尾隨在身後的那幾個人戴著的黑色頭套實在太顯眼了,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煙火還沒開始燃放,紀初禾在草地上走著走著,忽然腳一扭,看上去要往旁邊的謝黎懷裡摔倒。

身後的黑頭套:“哇!”

下一秒,她腳尖點地,騰空而起,一個側空翻,穩穩落地。

黑頭套大隊:“……”

紀初禾轉身往她們那兒看了一眼,三個人立馬扭過身,假裝聊天地東張西望。

小錦扯了扯頭套:“我們不會被發現了吧?”

“怎麼可能?”傅歲茹很有自信,“我們這偽裝混在人群裡,簡直就是——”

“綁匪!”不遠處的小孩躲在家長懷裡,指著她們喊:“媽媽那邊有綁匪!”

傅歲茹:……

傅歲茹打著哈哈轉移尷尬:“也不知道轉子是節目組哪個工作人員,讓她跟我們一起來都不出來。”

“有沒有可能,”鹿鹿不確定問,“她也覺得這個打扮像綁匪?”

小錦倒是無所謂:“管他呢,能跟住禾子不就行了。”

“就是。”傅歲茹讚同地點頭,轉頭一看,“我靠,他們人呢?”

“這個位置好。”紀初禾擠過層層人群,占據了小山丘的高處。

她回頭看一眼:“還沒發現我們走了啊?這跟蹤能力也不行啊。”

跟上來的三個人,分彆是傅歲茹,產出姐和拉稀姐,紀初禾原本還想逗她們玩玩,但一看時間,煙火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們站的位置離煙花的源頭不遠不近,前麵沒有樹木遮擋,視野格外寬闊。

夜幕低垂,晚風在喧囂的人群中穿過,紀初禾聽見旁邊的人抱怨怎麼還沒開始。

她忽然把手塞進謝黎的口袋,“大冷天好適合談戀愛,一邊說著手冷一邊把手放進你的口袋悄咪咪偷你五十塊錢。”

謝黎笑了笑,手伸進去握住她的:“是很冷。”

他拿出手機,下一秒,空氣中突兀地響起機械女聲:“支付寶到賬5200元。”

人群安靜了一會兒,須臾,炸出更大的動靜:“我靠,誰這麼秀恩愛啊?你想逼死哥們啊?”

“我服了哪來的顯眼包,自己倒是不淋雨了,要把彆人的傘撕碎。”

恰好,遠處傳來“嘭”地一聲。

一束火星升至高空,劈裡啪啦地綻開。有了第一顆,接二連三的煙花緊隨其後地在空中盛放,火樹銀花,映亮了整片夜幕。

*

第二天,紀初禾沒在工作人員裡看到傅歲茹,她很懷疑她是被當成恐怖分子帶去做筆錄了。

一大早起來,看到他們,駱亭菲期待地問:“初禾姐,煙花好看嗎?”

“好看。”

熊雨倩聽她這麼說,又想起那道錯了的題,怒瞪明煬:“你怎麼會喜歡狐狸,不喜歡狗呢?”

明煬不服氣地嚷嚷:“我為啥不能喜歡狐狸啊?”

紀初禾幫她解釋:“可能她不能理解跨物種的愛情。”

明煬當即反駁:“那喜歡狗不也跨物種了?”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沒有人理他,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說我是狗?”

溫棠還沒起床,明煬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絲毫不顧忌地說:“不是,誰還沒點過去了,抓著不放了是吧?”

“話不能這麼說,老婆餅雖然沒有老婆,但它也是餅。”紀初禾有條有理地分析,“同理——”

【%e8%88%94狗不%e8%88%94了也是狗】

【草,你好會罵】

此時無聲勝有聲。

吃完飯,幾個人隨著節目組到達活動地點,一棟四層的辦公大樓。

這是一個逃生遊戲,八個人裡麵有兩個是追殺者,剩餘六人為逃生者。逃生者會被分到三角、梅花和方塊三個圖案,圖案一致的兩人對接成功後可以反殺追殺者。

而逃生者之間也有追殺關係,三角殺梅花、梅花殺方塊,以此循環。因此一旦兩位逃生者在核對圖案的時候發現兩人圖形不一致,被克製的那個人直接淘汰。

追殺者和逃生者一方全部淘汰時遊戲宣告結束。

導演提示:“辦公樓裡會有提示各位逃生者圖案的線索,大家可以根據線索找到和你圖案一致的人。”

“本輪遊戲的追殺者為:謝思睿,溫棠。”

【怎麼是他倆啊,這倆小胳膊小腿能撕得過禾子?】

【我還想看禾子撕人呢】

【+10086】

【紀初禾就算不是追殺者,最後也會代入追殺者的身份的,不要怕,他們一個都逃不了】

工作人員給所有嘉賓戴上可撕下來的勳章,作為追殺者淘汰其他人的道具。

“存活到最後的一方可以指定所有淘汰的人做一件事。”

宣布完規則,工作人員將所有人分彆帶向不同的房間,再單獨告知他們自己的圖案。

紀初禾手裡是方塊。

節目組學精了,不安排她來抓人了,紀初禾懷疑另一個方塊也不是謝黎。

這棟大樓有許多個辦公室,紀初禾現在在四樓,她一間間打開尋找線索。

沒多久,廣播裡傳來熊雨倩和祁北墨淘汰的消息。

【我收回我說的話,謝思睿跑得還是挺快的】

【我靠,謝黎從樓梯上滑下去的姿勢好帥】

【這倆兄弟來真的大逃殺啊?那可是二樓】

駱亭菲剛一探頭,兩道快到模糊的身影從眼前穿過,她嚇得趕緊把門關上。

過了好一會兒,沒聽見外麵有動靜,她才小心翼翼地打開門。

一抬頭,對上了紀初禾的臉。

駱亭菲肩膀一抖,看見是她才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謝思睿呢。”

紀初禾笑眯眯地靠近:“菲菲啊,你是什麼圖案?我們來對一對。”

駱亭菲一聽,立馬警惕起來:“我倆怎麼可能一樣。”

“對啊,所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紀初禾很坦然,伸手要撕她的勳章查看底下的圖案,“來我看看。”

駱亭菲趕緊關門,然而一隻手抵在門框上,門板沒有移動分毫。

【禾子不愧是你啊】

【菲菲彆掙紮了,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禾子:我殺意已決】

眼看著她就要破門而入,駱亭菲大喊:“謝思睿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