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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你就是個妖孽。”

“笑死,我要是妖孽,那你就是乾將莫邪的大招。”

謝振霆還是聽不懂,轉頭問:“她什麼意思?”

謝思睿臉色有些不好看,支支吾吾地不敢說。

身後,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乾將莫邪放大招,劍塚。”

兩人一愣,齊齊轉頭看去,隻見謝黎視若無睹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站在紀初禾身邊。

紀初禾呲牙:“對啊賤種。”

謝振霆捂著%e8%83%b8口,氣得手直顫:“謝黎,你聽沒聽見她說什麼?”

“聽見了,怎麼你沒聽清?我再給你複述一遍?”

謝思睿見狀,煽風點火道:“哥,爸知道你是被那妖孽迷惑了才出言不遜的,你好好跟爸道個歉,爸不會生你氣的。”

謝黎皺眉:“什麼妖孽?”

謝思睿剛要回答,忽的聽見謝黎一本正經地說:“她是祥瑞,你這樣的──”

謝黎頓了頓:“算了妖孽也得好看,你長得跟銀角大王似的,彆侮辱了這個詞。”

謝思睿:……

“夠了!”謝振霆怒喝一聲,“果然野種就是野種,就算回來了也養不熟,早知道就讓你一輩子跟那種市井小民待在一起,我有思睿這個兒子就足夠了。”

“你罵誰呢!”謝滿滿蹭蹭蹭爬到紀初禾懷裡,掏出包裡的粑粑玩具就往他身上扔,邊扔邊喊,“奶奶說的沒錯,你就知道欺負我表哥,我打死你!”

紀初禾把他拎下來,指揮道:“拉他倆身上,見者有糞。”

謝滿滿夾著屁股,把包裡所有的東西都砸了過去:“我要告訴奶奶!”

謝振霆被一個接一個的粑粑玩具扔得左右亂跳,一聽這話,頓時慌了:“滿滿你誤會了,我跟你表哥——”

謝滿滿不聽,“你才野種你才野種!表哥有我和爺爺奶奶,你跟銀角大王才是野種!”

他一手拉著一個人就往外跑,謝振霆在後麵愣是沒追上。

晚上。

彆墅裡空房間沒收拾出來,謝滿滿跟謝黎睡一個屋。

他在床上扭來扭去,謝黎打開燈:“乾什麼?”

謝滿滿翻過來,漆黑明亮的眸子盯著他,撅嘴道:“表哥,他好過分,你彆生氣,等表嫂明天再給我買彈力粑粑,我就去他公司砸他。”

“彈力粑粑?”謝黎想起他扔的一坨坨屎,唇角一抽,“紀初禾給你買的?”

“對啊,表嫂可好了,她今天還給了我好多吃的。”謝滿滿從被子裡拱起來,跟他分享今天和紀初禾一起做的事。

謝黎靜靜地聽著,柔和的光線下,他身上拒人千裡的冷冽也如冰雪消融。

謝滿滿分享欲很強,見他這樣,說得更歡了。他叭叭地說完,小臉又一皺:“但是晚上的表嫂好凶,你來之前,她罵那兩個壞人罵得可凶了。”

謝黎抬手,按了按他腦袋,臉上的表情從容而認真。

“她罵的人都是該死的,但她隻是罵了他們一下,她真的是觀世音菩薩在世。”

謝滿滿一愣,恍然大悟:“我懂了,我去上個廁所。”

他從床邊滑下來,穿著拖鞋跑到廁所跟老太太偷偷打電話。

“奶奶,表嫂是觀世音菩薩。”

老太太一聽,狂拍老頭:“我就說孫媳婦心地善良吧,你還不信你還不信,也不知道這倆孩子受了多少委屈。”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第二天是周四, 下午要錄綜藝。

兩位老人一大早就把謝滿滿接走了。

謝黎反應平常,不管是他們的出現,還是謝振霆的那番話,似乎都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影響。

紀初禾打量著他, 又想起昨天的事, 莫名覺得火大, 後槽牙磨得哢哢作響。

要吃人的目光太直白,謝黎連吃飯的動作都停了, 仔細想了想, 不確定地問:“我最近應該沒惹你吧?”

紀初禾回過神, 隨便找了個借口:“沒有, 你這粥沒煮熟,有點硬,我嚼一嚼。”

謝黎:“這是豆漿。”

紀初禾表情微微一僵, 但很快反應過來,若無其事地找補:“那就是豆渣沒過濾乾淨。”

“我泡的豆漿粉。”

“好啊你小子拿豆漿粉敷衍我,我就說怎麼難喝得我直磨牙。”紀初禾隨機應變,繼續嘴硬道:“下次不許了啊。”

謝黎盯著有幾分惱羞成怒的她看了半晌, 似乎懂了,“你心疼我?”

紀初禾手一抖, 一雙桃花眼瞪得像銅鈴, 想也沒想地反駁:“瞎說, 我就是太有正義感,是個人聽到那老王八的話都會生氣的好吧?”

“我話還沒說完。”謝黎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不緊不慢地說:“我以為你是覺得我做早飯辛苦不跟我計較, 原來是心疼我挨罵了啊。”

紀初禾:……

心疼男人會痛苦,心疼謝黎會添堵。

她以後絕不可能再心軟, 絕不可能!

為了不暴露住在謝黎家的事,紀初禾從保安亭上的車。

司機看著剛剛和保安大叔相談甚歡的她,好奇地問:“紀老師,我同事說上次也是在這接的你,難道你在這裡——”

“當保安。”

司機默默把“買了房”三個字咽下去,嗬嗬尬笑:“確實,紀老師這身手要是不乾這行,那是保安屆的損失。”

“那是,我以後再就業範圍很廣的,上次還有個保潔阿姨說我這臂力不乾保潔可惜了。”紀初禾一說起話來嘴上就開始跑火車。

聊了一路,到《你戀》小屋的時候,人都差不多來齊了。

大家分散著坐在客廳裡,彼此之間都沒說話,氣氛和諧中透露著難以言說的尷尬。

駱亭菲一看見她宛如見到了救星,蹭蹭蹭跟著她上樓,和她分享八卦:“初禾姐,你有沒有發現今天祁北墨和溫棠今天有點奇怪?”

平時逮著機會就秀恩愛的兩人,今天坐在一起都和不認識一樣。

紀初禾知道一些內情,但看她這麼興奮,配合地點了點頭:“發現了,為什麼?”

“昨天祁北墨媽媽生日,溫棠去了,兩個人差點大打出手,他上去勸架,被他媽和溫棠誤傷,一人打了一個大嘴巴子。”

紀初禾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

這消息是傅歲茹在群裡說的,網上可一點風聲都沒有。

駱亭菲沒覺得自己瀕臨暴露,實誠地說:“群裡一個富婆姐妹說的。”

紀初禾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等駱亭菲一走,她拿出手機切到小號,對著群裡的幾個人仔細分析。

“世界沒了禾黎不能轉。”紀初禾念出聲,拍桌而起,“好啊打到內部來了。”

感情一個群裡全是熟人!

沒多久,工作人員來喊人下去錄節目。

“這一期是純甜戀愛局。”導演沒注意到氣氛的不對,“上周我們發起了投票,由網友選出最佳情侶,那麼這期我們的四對最佳情侶就要在觀眾們的指導下進行戀愛!”

上一期節目片尾的少爺和新娘那一段給禾黎吸了不少cp粉,兩個人毫無意外地被投到了一起。

祁北墨和溫棠這對“父母愛情”也早早鎖死。

謝思睿雖然轉型當了演員,但他的粉絲大部分都是女友粉,不希望他談戀愛,於是全力打投,將他和身為愛豆的駱亭菲投在了一起,最大程度地避免他真談上。

“工作人員會把觀眾們呼聲最高的的提議收集起來,每次給出三個選項,最佳情侶們要在這裡麵三選二完成。”

“那麼現在,觀眾們可以通過發彈幕來提出你們最想看他們做什麼,我們會在後台進行智能統計,收錄出現次數前三的關鍵詞。”

直播間開啟了一個話題,彈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蹭蹭漲。

【禾黎給我大do特do!】

【什麼狗屁推薦關鍵詞牽手散步做飯,誰想看你們做純愛啊,我隻想看你們做——】

【樓上姐妹怎麼被封了,大家冷靜點,先把褲子穿上】

【這年頭都很忙的,以後不是%e6%b7%ab/穢/色/情的消息就不要傳播了】

導演很有先見之明地開啟了關鍵詞屏蔽,過濾掉了數以萬計能讓直播間被封的虎狼之詞。

十分鐘後,統計結果出來了。

“觀眾們最期待紀初禾和謝黎做的事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導演故意停頓了幾秒,本想神神秘秘地一個一個宣布,一看到詞,自己都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

“第,第一個,法式熱%e5%90%bb。”

紀初禾:?

【臥槽,哪個姐妹躲掉的屏蔽詞啊】

【導演過濾掉了接%e5%90%bb,沒過濾掉法式熱%e5%90%bb,我笑死了】

【黎子心裡早就樂開花了吧,彆繃了彆繃了,眼神出賣你了】

紀初禾立馬拒絕:“不要這個。”

駱亭菲遺憾地“啊”了聲:“為什麼啊?”

紀初禾義正嚴辭:“西方封建糟粕。”

【????】

【啊???我他媽第一次聽說法式熱%e5%90%bb是西方封建糟粕,紀初禾真有你的】

【沒事,還有倆關鍵詞呢,今天不讓你們談上就是我們cp粉的失責!】

導演提醒:“第一個就拒絕的話,後麵兩個選項必須全部完成哦。”

紀初禾如臨大敵:“你先說。”

“第二個,女追男:女生追男生,直到男生心動值達到標準。”

“第三個,身份互換:在追求過程中,兩人要模仿彼此的性格和行事作風。”

“不是,為啥這兩個能連上啊?”紀初禾大為震驚。

“因為都是同一批人投的。”

導演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對方有組織有紀律,他真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整齊又宏大的陣仗。

熊雨倩笑了一聲:“女追男,紀初禾你會追人嗎?”

紀初禾當然不會,她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謝黎,用嘴型說:“打配合。”

謝黎挑了挑眉。

沒等他說話,導演一刀切斷他們作弊的想法:“為了保持真實性,我們會給謝黎戴上特製的手表記錄心跳,後台抓取心跳突破限定值的次數,到一定程度才算心動值達標。”

紀初禾:?

謝黎往後靠了靠,輕輕踢回去,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紀初禾懂了,這波衝她來的。

【笑死,原來身份互換是為了防止黎子不爭氣一下子淪陷】

【我就說什麼都難不倒你們cp粉吧】

駱亭菲安慰道:“沒事的初禾姐,我教你怎麼追人。”

紀初禾眼神懷疑:“你會?”

“你模仿謝黎平時怎麼對你的就行。”

“他平時——”紀初禾提高音調,剛開口,自己也沒了底氣,聲音越來越虛,“那是追人?”

【不然呢?】

【不然呢?】

【黎子都誇父追日了你說那不是追?】

【紀初禾我恨你像個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