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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回到1993 篆文 4236 字 2個月前

弟,等鬨完,老彭那位正經弟弟也趕過來了。彭浩偉本來帶著女碩士,在約好的餐廳等他哥和夏天,沒想到出了意外,他以為老彭和夏天在一起,看夏天沒事,隻當是沒撞到副駕駛,也顧不上多問,兄弟倆加上傅明麗,這會兒家屬都到齊了,商量起晚上怎麼照看病號的事。

傅明麗:“我陪你,彆人誰我也不大放心。”

夏天剛好也開口說:“我陪你……”

“彆,誰都不用陪,我好好的,死不了呢。”彭浩光說完,看看夏天,“你趕緊回去休息,明天還得替我主持工作,回頭我寫份授權,你先幫著暫代總經理一職,趕緊的,先回去吧。”

交代完,他沒再說多餘的話,隻言簡意賅地把所有人都打發了,老彭平時多活份一人,開心起來能貧出花來的,足見這回受得打擊不小。

折騰到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多了,夏天也忘了問前台小姑娘到底給他家打電話沒,估摸這點回去,高建峰八成都睡下了。

誰知才念叨一句,他走到大門口,就見前方出租車下來個人。

是……高建峰?!

高建峰身上穿著件家居白T恤,看樣子是臨時起意匆匆趕來的,走到夏天跟前,他問:“你那位貴人沒事吧?”

夏天:“沒事,就是骨折,輕微腦震蕩。不影響生活,以後還是健全人。”說完,他又問:“你怎麼來了?”

“都十一點多了,我看你還沒動靜,過來看看。”

夏天心裡頓時一暖,這人的體貼依然如故,倆人站在醫院門口打車,接近淩晨,出租車不多了,十分鐘過去也還沒打到一輛。

高建峰在等待的過程中,時不時會摸一摸腰,後來乾脆單手扶著腰,夏天一瞥就覺得納悶,這是解鎖了新姿勢,插兜從此改叉腰了?

“怎麼?是腰不舒服?”夏天問。

高建峰搖了下頭,手自然而然垂下來了,依著老規矩繼續插兜,“沒,腰上有點癢癢。”

這句當然是瞎話,高建峰此刻確實不太舒服。那會兒他洗乾淨菜,把所有能切的、會切的都切成大概其可以入眼的形狀,然後就開始安心等夏大廚回來,結果卻接到了前台小姑娘的電話。

小女孩驚魂未定,高建峰問一句,她答一句,全程擠牙膏似的,放下電話,高建峰也沒鬨明白彭浩光究竟是死是活,但夏天肯定是回不來了,他隻能自己動手,憑借二十年吃貨的經驗,手忙腳亂地收拾出了一桌子菜來。

至於味道……讓他聯想起了曾經的八中食堂,吃的他嘴裡、胃裡都不怎麼舒服,硬著頭皮往下咽,吃完居然還有點撐,他把剩下的都倒掉,想著今晚不算太熱,乾脆換了衣服去樓下慢跑。

醫生說不能做劇烈運動,慢跑在他看來算是標準的溫和運動。遙想當年,直到上高三前,他每晚還堅持跑至少十公裡,有日子沒練過,好在寶刀尚未老。

跑完三千也沒覺得怎麼樣,他回家洗了澡,不想夏天還遲遲不歸,他心裡有點惦記,這才決定去醫院轉一圈。

誰知溫和運動的後遺症,這會兒才終於開始顯現,剛才又坐了二十分鐘車,可能是窩著了?高建峰琢磨著,等打到車,他沒跟夏天坐後頭,自己坐在了副駕駛座位上,右手一直放在腰上,邊撐著,邊慢慢按著。

然而無濟於事,下車的時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位了,他才一邁%e8%85%bf,就聽見“嘎嘣”一響,抬起頭,對上夏天狐疑的目光,他不由尷尬地笑了一下。

腰腹好像都不大靈光,使不上勁,高建峰一手抓著車頂,一手拽著車門,全靠胳膊%e8%85%bf的力量挪出了出租車。

可方才那一聲響,夏天聽得很真切:“你是不是閃著腰了?”

“可能是吧。”高建峰就坡下驢,順手扶起老腰,沒走兩步,又覺得自己不良於行,姿勢活像懷了七八個月身孕的,一咬牙挪開手,硬生生沒再去碰疼的地方。

之後他也沒說話,像是一開口力氣就全卸了,再走不動道了似的。

堅持到家,他才鬆一口氣說:“你去洗澡吧,我剛洗過了,一會再衝一下,早點睡。”

連滾帶爬把自己弄上床,他到底還是心大,估摸睡一覺肯定能好,隻是多少有點鬱悶,以後難道連基本的運動都不能有了?那他的六塊腹肌怎麼辦,眼睜睜看著一天天消亡,一點點變成肥膘?

高建峰把頭埋在枕頭裡,絕望地惋惜了一會兒自己的好身材,一時又想反正明天依然是一條好漢,好漢明日可就有一千萬到賬了,務必養精蓄銳,重新抖擻起來。

這時,響起輕輕兩下敲門聲,而後,門被推開了。

夏天拿著一張膏藥,走到床邊問:“哪疼?”

高建峰回眸:“……”其實膏藥沒用,他試過的,不過也算能緩解一點吧。

但現在好像哪哪都疼,從腰眼沿著脊椎往上走,反正就是直不起來了。

“衣服撩開,哪疼指給我。”

夏大夫醫囑說得頗威嚴,高建峰權當死馬當活馬醫,想了想,撩開了上衣。

露出一段精致的腰身來,高建峰膚色本來就偏白,過去的四年裡,除了頭一年經常風吹日曬,後來做學員,多在室內活動,皮膚很快就養了回來,身上的比臉上還更細膩,此刻人趴在床上,腰窩塌陷,床頭一盞燈光流轉,光線仿佛都被吸收進那個凹陷的地方,跳進一顆若隱若現的小腰眼間。

這樣的姿勢,愈發顯出某個挺翹的部位,高建峰緩緩側過頭,後背兩處蝴蝶骨跟著微微動一動,忽然間又多了一點彆樣的乖順感。

夏天早料到這結局,誰讓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呢,再難受也得忍著!主要是高建峰現在有點殘,如若不然,他暗暗想,天時地利,他一準能把人給辦了!

架不住自己先心疼,夏天一邊貼著膏藥,一邊順手撫平,手指一寸寸滑過去,最後按在上麵開始揉捏起來。

“?”高建峰眯眼看著他,“你還會按摩?”

“嗯,試試有沒有用吧。”

夏天手很大,指頭有力,勁道拿捏得很好,高建峰開始怕癢也怕疼,沒想到這些感覺都沒有,繃緊的肌肉在舒適感襲來之時,立刻兵敗如山倒的繳械投降了,整個人隨即放鬆下來。

“挺舒服的,比我們原來醫院的大夫手法好,不過沒聽說你還會這個啊?”高建峰笑著問。

“以前放假的時候,在廣東人開的治跌打損傷加按摩店裡打過工。”夏天淡淡地說。

“這樣啊,黃飛鴻?學會無影腳了嗎?”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

“用不著,打架我本身自帶專業十級。”

高建峰哦了一聲:“也是,所以平時對付踢館,都是你上嘍?”

夏天看著他,笑著歎了口氣:“你能不說話嗎,沒人把你當啞巴。”

高建峰一笑,乖乖閉嘴了,他趴著,近來因為經常使用這姿勢,已經很習慣了,不知道是困,還是被夏天按得太舒服,沒過一會兒,他就真的睡著了。

夏天卻還沒停,主要是手感十分讓人留戀,連小腹下頭的難受都不顧不上了,他忍著,看著燈光照在高建峰臉上,依稀還是從前的少年模樣,見不著的時候天天思量,見得著的時候竟然還看不夠,中了邪大抵也就是這樣了吧,且現在,他心裡還有種既疼惜又覺得可氣的感覺。

剛剛高建峰說漏了嘴,他一聽就知道這家夥不是頭回犯腰疼,想瞞得滴水不漏?還好意思說他隱瞞經曆,彼此還不都是一樣?四年光陰,怎麼可能隻有好事,沒有煩惱惆悵,沒有當時覺得難以邁過去的坎兒,隻是被他們兩個都故意忽略不提罷了。

一晚上的經曆,在這個時點被放大了,夏天突然有種時不我待的迫切——人生充滿了意外,好好開著車也能有飛來橫禍,而這個人此時在眼前,誰又知道幾個月以後呢?他已經讓高建峰從手邊溜走過一回了,那時候自己能力不夠,沒有資格挽留,現在不能再重蹈覆轍,他必須得讓高建峰儘早開悟!

有了想法,接下來,夏天開始行動了。

他知道自己會忙一陣子,公司的擔子要挑起來,為尊重老彭,晚上除了抽空去看他,還得把大事小情一一給他做個彙報,勢必沒空陪高建峰了。高建峰又是那種除非他邀請,否則無論他在家不在家都不會進他屋的人。

所以,設計的地點就隻能在客廳。

夏天趁高建峰早上走的早,把VCD機下麵的抽屜布置了一番。精挑細選出幾張碟片,全是那種有故事,畫麵纏綿極具美感的,可以讓第一次觀看此類電影的人不至生出反感,至於說那些特彆黃|暴的,都被他棄如敝履地扔進了自己房間的抽屜裡。

除此之外,他還在裡麵夾了一張寫有“峰”字的光盤,那是後來他特彆管周媽要的,畢業典禮的錄影,當時還是錄像帶,他找人翻錄刻成了光盤,而且隻節選了高建峰彈琴唱歌的那一段。

布置完畢,夏天帶了點小興奮滾去上班了。他的VCD機有記憶功能,能顯示最近讀取過的電影,高建峰有沒有看過,看過什麼,都一目了然,等他看了,夏天會再去跟他聊聊感受,明確地告訴他,他一直都在和一個純Gay生活在一起,而且彼此相處非常愉快。

可惜,他低估了高建峰的忙碌程度,也高估了高建峰的好奇心。

高建峰的確比夏天回來得早些,但大部分時間都在抱著電腦繼續工作,直到有天晚上,他好不容易打開電視,差點被晚間新聞給無聊地再度關上電視,後來才想起去抽屜翻找能打發時間的電影,除了那些一看就隻能催眠的歐洲藝術片,他發現剩下的,全是沒封麵的看不出內容的碟片。

彆人可能看不出來,但高建峰掃一眼就知道了,無非是那一類——劉京從初中開始負責搞片,他們一路看到大,可謂閱片無數,看到後來他都麻木了。他不算太喜歡純感官刺激,特彆受不了上來就直奔主題,總覺得那和看院裡野狗沒什麼區彆。

多年不看,經驗猶在,高建峰無心此道,倒是無意間找到一個寫有他名字的光盤,好奇心大盛,他把那一張放進了VCD機裡。

結果卻是畢業演出的錄像,高建峰立馬沒了興趣,他沒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