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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人解釋,人們一聽,立刻就炸了,有人不信,但大部分的人卻是信了,如果說這話的人是彆人家開的,他們絕對會認為是騙子,但開醫館的是皇商,他們百分之百的相信,皇商做出的承諾絕對會兌現的。

“夥計,就隻是醫館是這樣嗎?我兒子在糧鋪做工。”不知哪個扯著脖子吼了一句,原本他是打算讓兒子賺夠了錢,就回家種地的,在皇商手裡做事,雖說賺的不少,也不會受人欺負,但在他心裡還是種地保靠一些,不用靠心到老了沒依靠,但若是有這個養月俸,每個月雖然扣一點點錢,但到了年紀回家後,仍能養全額的月錢,他們也樂得扣一些。

而且那夥計也說了,如果中途發生意外,人活著卻不能做工,東家也會付養老月俸,一直付到死,而且還給拿五成的看病錢。若是人沒了,不但把扣除的月錢退回來,還會額外給三個月的月錢和一筆裝喪的錢。如果人是在做工時出的意外,人還在卻不能再做工,除了月錢之外,還會全額補看病錢,並額外給一筆補償的錢,還會招工的時候,還會優先考慮其子女。人若不再,會由其做工的工坊對家屬做出評估後,將補償款交由其保管,評定其子女及家屬的品性,做出合理的安排。全程都會有衙門記錄。

因聽到了工坊,問話的人便急了,他兒子是在商鋪做工啊!

“商鋪的也是一樣,隻要是在皇商名下的產業做工,沒有高低,便是給皇商種藥材,養牛羊的,也是如此。”夥計淡定的解釋。

提問的人立刻放下了心,不再為這個兒子以後擔憂,不過,他得讓兒子多存些錢,在京城城內買房子,以後便是城裡人了,有體麵的夥計,有處住所,何愁說不上婆娘。

不信的人,說著皇商是變相的克扣月錢,卻被一些堅定支持皇商的人噴了一臉口水,然後便不再理這些酸葡萄心理的人,他們要回去和家人%e4%ba%b2戚說說,有在皇商名下的產業做工的,要打好交道,沒有做工的,便想著如何能攀上關係。找女婿把在皇商名下做工的人列入首選,與其攀附一些不靠譜的大門大戶,還不如找這樣的更穩妥。

沒幾天,又傳出皇商在為做工的人蓋房子,第一批房是做工最久和有突出貢獻的人優先購買,價錢低廉,但不能轉賣,人過世後,其家人後代需搬離,同時會退回其購買時的花銷,相當於房子是免費住的。隻不過後麵的條條框框讓一些看熱鬨的人直說皇商小氣,那麼有錢,直接送了多體麵。

王修晉對這些傳聞隻是翻了個白眼,當他的錢是大風刮來的不成?還白送。

不過單這兒兩件事,便讓王修晉身處在風口浪尖之上,成為京城中話題十足的人物。王修晉倒是淡定,若是在後世,他做的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放在這個時代,才會被人不停的念著。

☆、第383章

看似不錯的待遇, 當真的推行起來, 哪怕是王修晉自己掏腰包,也有些難度。從皇帝到各個工坊、商鋪的管事, 初時並不同意的, 他們都覺得給的待遇已經非常不錯了, 若是再給一些,會不會養出人們的惰性。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來自外界的壓力,更多的人想要到工坊或是鋪子做工, 還有同行給的壓力。

原本王修晉給的待遇就比他們高, 現在又整出這麼一出又一出的,讓他們怎麼留住人,而且王修晉的手下還特彆的忠誠,他們許以重利,也沒收買一位。商人們想不能王修晉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都說商人重利,為何皇商要把錢往外灑?

王掌櫃把從老交情嘴裡聽到的疑惑轉述給王修晉, 王修晉聽完就樂了,托著下巴想了想, “不是有句話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雖不好自詡是君子,卻也稱不上是小人,我愛財,賺的多了, 就想讓給我做工的人,日子過得好些,這有什麼問題嗎?而且我用人相當的挑剔,他們還會招不到人,怪我嘍?”

王掌櫃很想說怪你,可這話說不出口。東家做事自有一套章法,彆看東家有時想一出便是一出的,但他所做所為少有是為自己。如果有人拿東家所有的產業都是賺錢的說事,那他就太狹隘了,他跟在東家身邊時間不是最長的,但他卻是東家最信任的,要不然東家也不會把名下所有的產業都讓他處理。東家每年賺多少錢,又花出去多少錢,他比誰都清楚。

王掌櫃曾問過東家,為何把錢都拿出去,便是和皇室交好,也不用把錢都給皇室,隻留下來年能周轉的錢。當時東家用玩笑的話說了一次,他賺的錢,就是用來花的,當錢賺的多了,就成了數字,放在那裡也隻是擺設。皇帝沒有錢了,那麼身為人臣的他就有責任和義務將國庫添滿,不單單是皇上的私庫,還有國庫。雖說裝滿國庫不應該隻是他一人的事,他有這個能力就多做一些,有句話,叫能者多勞。

還有另一個理由就是,東家認為,在其位就應該謀其職,他既然是皇上%e4%ba%b2封的皇商,就應該帶動起來,讓大梁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過上生活富裕一些,便是不能讓所有都家財萬貫,至少讓百姓能做溫飽不是問題。當然東家還是很在意他的錢,東家說過,他自己賺的錢,怎麼用是他樂意,外人管不了,他樂得給國庫,樂得捐給軍營,樂得做善事,就是拿到外麵灑,那也是他自己願意的。但如果不是他自願送出去的,想要拿他的錢,就要做好爪子被剁的準備。

王掌櫃覺得無法評價東家的作法,有些時候東家的行為和思緒顯得十分的格格不入,可細想想,又會覺得理應如此。外麵的人對東家的評說,在某些方麵還是很貼切的。

王修晉對外界談論不關心,更不在意。每天忙著醫館開業的事,彆人越是不看好的事,他越是要做到最好。醫館成立之後,還缺少坐堂的大夫,學童還是有不少的,之前送了不少家生子的孩子去學醫,雖然現在還沒有出徒,但是所謂名醫出高徒,跟在禦醫身邊,這些孩子們學習的非常認真,再過個幾年,絕對會成為優秀的大夫。但在成為大夫之前,他們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這些天,醫館裡不是沒有大夫過來打聽過,但是王修晉看到人後,一個也沒看中。這些大夫有些是人品不好貪財,有一些身上還背負著人命,給人開錯了藥方,把人害死了。另外一些則是沒啥水平,卻自稱自己如何如何厲害,還有自詡是神醫的,包治百病,聽著能吹上天的人說完,王修晉強忍著沒笑噴,把人打發走後,王修晉直接笑出聲,而且笑得前仰後合,差點沒笑得閃了腰。

笑過之後,王修晉有些愁,這人招不到,鋪子這麼一直放著也不行啊!招人是迫在眉睫的事。可,人哪是說招就能招得到,那些個開醫館的都是大夫自家開的,這些大夫不會收太多的徒弟,他教出來的徒弟,要麼成為女婿,要麼徒弟本身就是自己的兒子,簡單的說,就是家傳。

不由得歎了口氣,王修晉坐在院子裡,仰著頭望天,頭一次覺得做一件事那麼難,這些年做生意太順利了?差點讓他忘記了凡事起步都難。不行,他不能這樣的消沉,他若不堅定,做工的人就會人心惶惶,到時就更不容易招到人了。

打起精神,王修晉決定走走門路,他認識的人裡認識大夫最多就是皇帝,所以能夠走門路的就隻有皇帝了。王修晉不好直接進宮,而且皇帝本身對醫館的事持有一種模棱兩可的狀態,聽他說完之後,沒有直接靜態過,讓王修晉心裡有一點點的擔心,擔心會被皇帝拒絕。

眼下的情況是就算是會聽到皇帝的拒絕,也要硬著頭皮去試上一試,還得許點好久,朝中大臣請大夫到他那裡,他們可以免費給看診,拿藥就得花錢了。王修晉覺得這個還是不太吸引人,想著要不要再加上一些,每半年給大臣做一次檢查。手點了點桌麵,王修晉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李菻善回到家裡,看到王修晉坐在院子裡曬太陽,便走了過去,“難得看到你比我先回府,今天招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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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王修晉搖頭,“我在想是不是應該換個思路,準備進宮一趟。”

進宮?招大夫和進宮有什麼關係?李菻善不解的看向王修晉。

王修晉回了李菻善一個神秘的笑容,這事不好說到太多,他需要確定後再和人分享。李菻善看著王修晉的樣子,也就沒多問,估計這事王修晉沒有多大的把握,所以不想說出來。如果換成彆的事,他或許還能幫幫王修晉,但這事,他一點兒忙都幫不上。

李菻善仔細的想著認識的人中,有沒有特彆厲害的大夫,軍營的大夫是沒有辦法請他們到王修晉那裡做事。不過軍中的大夫,他們應該認識很多的同行,應該有不錯的人選。李菻善希望自己能幫到王修晉。

王修晉為了進宮說服皇帝,準備了一份草稿,把草稿背了又背,還老慮了很多的問題,也一一想出的對答。然後換了官服進宮。王修晉進宮一去便是一天,出來的時候嘴皮都乾了,不過整個人特彆的興奮。李菻善站在宮門口待著王修晉,見人出來,便上接握住王修晉的手。

坐上馬車,王修晉猛得喝了幾口茶,等終於解了渴後,才緩緩的開了口。“皇帝答應派禦醫的學徒到醫館坐堂,人由我挑。”雖然沒搬動禦醫,但請動學徒也不錯,總比沒有強。

李菻善沒有問王修晉怎麼說動皇帝,但可以看出王修晉廢了不少事。李菻善握著王修晉的手,“我請軍中的大夫幫忙打聽有沒有認識的可靠的大夫需要一份工做,他們推薦了幾位大夫,有些脾氣還挺古怪的,隻是這些人都需要咱們去請,你看?”

“請,今兒這天兒太晚了,要不然現在去請。”王修晉掀了窗布看向外,天色太晚了。“明兒起早就去。”又喝了兩口茶,“其實皇上挺好很好說話的。”王修晉主動提起今天進宮的事,他在散朝後便進了宮,讓他進了禦書房,不過進去之後,皇帝便一直拖著,叫起後,便不理他,一直在看折子。王修晉也不急,盯著地板看。

一拖便到了用午膳的時候,王修晉以為今兒沒希望了,不想皇帝留他一起用午膳。王修晉都快要死心了,又被提了起來。用午膳的時候,兩人都沒說完,飯後王修晉想要開口,皇帝反倒主動提起給王修晉派禦醫學徒的事。當時把王修晉樂的啊,激動的立刻跪地謝恩。之所以這麼晚出來,是被皇帝問些旁的事,主要是發電的事,皇帝從大船出發時,就一直琢磨著這事,但因為各種各樣的事,再加上王修晉少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