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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上下,萬不能因為婭佑是女娃,還是過繼來的,而輕視。

在婭佑百日的第二天,朝廷裡出了一件大事,一位以閒散王爺著稱的,和先帝有結拜之交,據說還對先帝有救命之恩的異姓王爺被抄了家,一時間,百姓議論紛紛,沒有人說是皇室不對,大家矛頭一致對向了被抄家的王爺,彆看掛著閒散王爺的頭名,背地裡指不定做什麼事,沒事抄家的時候,官兵抬出來的箱子,全都是真金白銀,幾輛馬車都沒拉下,更彆提其他的東西。

老百姓也不傻,他們知道誰好誰癩,而且起得早的人,還瞧見%e4%ba%b2隨帶著聖旨,大臣帶著官兵去抄家的時候,閒散王爺的家丁可是拿著武器反抗來著,不少官兵都受了傷,又來了幾批官兵才把人治服,機靈的百姓很快便把閒散王爺和之前造反的事聯係到了一起,然後便通了。

這天早晨鬨得事很大,王修晉自然沒睡好,頭一晚上李大老爺和三老爺便沒有家休息,說是軍營有事,而早晨李菻善也被仆人叫起,說是軍營裡派來人,請他過去,仆人拍門的聲音吵醒了王修晉,醒了之後便沒了睡意。起來後,才從米掌櫃處得知朝廷的一位王爺倒了。

王修晉仔細的想想,怎麼也沒想起來,有這樣一位王爺。米掌櫃看著王修晉的樣子便樂了,“據說那位很是低調,先帝封他為王的時候,他還拒絕來著,得了封後,便調求不參政,也不上朝,平素裡也不見他和大臣有聯係,更不見他有什麼產業,整日裡的也不見府門打開,慢慢便淡出了視野,若不是這次出了事,怕是沒有人記昨還有這樣一位五爺的存在了。”

王修晉對這位很佩服,能稱之為臥薪嘗膽的典範了,可惜沒成功。

米掌櫃又笑道,之前為了釣出這條大魚,老爺子把身邊的心腹都送出去了,好在沒出事,不然老爺子……往下的話沒說,王修晉立刻領會,然後便反應過來,“被祖父趕走的人,去做臥底了?”

“臥底”米掌櫃對王修晉冒出的新詞覺得有趣,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便點了點頭,“之前不予你說,是因你天天接觸的人太多,不小心說出去,恐隔牆有耳。”

王修晉並不在意這些,知道那些人沒有問題才鬆了口氣,他的標簽功能還是有用的便好。待王修晉出府的時候,街頭巷尾的人,談資便是官兵大戰家丁,還有拉出來的數車金銀,王修晉無意中聽到句,“皇商有錢吧!那位王爺麻營生都沒有,錢卻比皇商還要多。”

王修晉摸了摸下巴,他非常想說,任何一個商戶都比他有錢啊!他的錢可都供給國庫了。不過,他也隻能在心裡想想,卻是不能說出去的。隻是,比他還有錢?王修晉能想像到皇帝看到抄家後的單子,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為毛朕比不過一位閒散王爺

☆、第363章

宮裡的皇帝此時超淡定, 在抄家之前皇上已經預想到了, 閒散王爺絕對有不少錢,不然怎麼能養得起那麼多人, 還讓大臣為他賣命, 便是到死也沒有人說出幕後指使者。皇帝曾看過審訊的內容, 上麵王大人問造反的大臣的話,“值得嗎?為了一個虛幻的東西,賠上一族人的性命。”那些大臣沒有回答,大概也無從回答。

造反就像是一場瘋狂的賭博, 賭輸了便是賠上身家性命, 贏了,或許是榮華富貴一輩子。至於“或許”的理由,如果新皇登基,念著這些幫他造反的好,會給這些人加官進爵。若是不想讓人記得他的黑曆史,那麼這些人的下場仍舊是要賠上身家性命,而他們還很有可能死和更悲催。

造反的事件, 就這樣落下了帷幕,除了留給百姓幾天的談資之外, 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反應。百姓現在最關心的便是即將開始的說書界的第一次全國大賽, 最近來自各地的說書人全都雲集在京城,隨著說書人到來的還有各地的富商支持者,他們自然是希望自己一直支持的人拿到最終的大獎。

京城內因為突然湧進的人群,而加了許多的人手, 像是街頭的巡邏的捕快衙役和士兵便比平時多了兩倍,就是避免出現意外事故,連四皇子的安保所裡,一些正在學習的安保人員也都被派了出來,美其名曰練手,實則是京城內不好有太多的士兵走動,怕引起百姓的恐慌。而四皇子則覺得眼下是非常不錯的機會,可以讓安保人員到街頭試試能不能抓到些人,也因此當有人提議的時候,四皇子難得好說話的立刻便應允了。而四皇子的痛快答應,還讓提出建議的人有些不解,內心在猜疑四皇子這般的痛快是不是暗地裡給他們設了套。

隨著大量外地人的湧入,京城內各大商業地段迎來了一個利潤的高峰期,衣食住行,這些行當的商家全都賺得合不攏嘴,若是這段時間沒賺到錢的,怕是會被同行恥笑的,簡直就是撿錢一樣。王修晉站在裁縫鋪外,看著買買買的人群,不由得想起末世前的旅行團,到達世界各地,恨不得把家底花光,也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回國。

做為商鋪的東家,王修晉對商鋪賺錢很開心,做為皇商,王修晉在考慮要不要把商場理論遍布整個大梁。讓各地的百姓不用一定要跑到京城才能買到京城特彆的商品。王修晉越想越覺得可行,立刻寫了個折子,交給皇帝身邊的%e4%ba%b2隨,此事還真不能由他出麵,而是以國營的名義,在這個時代是不能叫國營,而是得打著皇室的旗號,至於叫什麼,那是皇帝頭疼的事,跟他沒關係。

王修晉寫完折子便做了甩手掌櫃,他名下的幾個產業,各個發了一筆橫財。有些商家定的價格一路看漲,想要賺得更多,王修晉聽到消息後搖了搖頭,他雖然能夠理解這些人是什麼心裡,但,買賣不是一次性的,若是這般經營,便是賺錢也是一時的。

晚上,王修晉剛下了馬車,便見到車坊的管事,隻見對方一頭大汗的,臉上滿是焦急,他主得前兩天去車坊,管事還得意的說著,庫存的車子基本都賣出去了,還說今年一定會超額完成年初的定下的數額,怎沒兩天就一臉的愁容。“可是出了什麼事?”

“南邊的一位富商從坊裡定了十輛自行車,簽的契是半年後交貨,可今兒就鬨到坊裡,誰讓月底交貨,名目是我們跟他同來的富商簽的契是月底交貨,那位富商就定了兩輛,交貨自然沒問題,而且兩人訂貨時還差了近十天,這十天裡,我們接單子都接到手軟,就他的貨,我還是看在那位富商的麵子給提前了,要不就得排到年後去。”

“就這麼點兒小事?”王修晉挑了下眉,就這樣的事如果管事的都不能解決,要他何用,莫不如直接換人。

“富商是個不講理的,帶著不少人過去,把坊人砸了,還傷了幾名匠人。”管事的被王修晉的眼神掃過,冷汗直流,便是他也傷了,頭上還有個包。

王修晉指了指管事的,氣得不行,“傷者呢?安排去了哪個醫館?打人的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傷者都送去最近的醫館,富商和動手的人全都被衙役抓走了,他們還打了衙役。”管事的小聲的說著,這事他處理的不對,這會兒了知道錯了,最近的單子多,讓他有些飄了。

“今年的紅利沒了,今年上半年且試用著,若是再犯錯就滾蛋。”王修晉氣得不行,工坊裡被砸的什麼樣,他不擔心,隻要不是被燒毀,隻是砸些東西就不存在無法挽回的損失。他要先去看看傷者,至於那些動手的,進去了就彆出來的了。

從將軍府到醫館的一路,王修晉不停的反思著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一件事連著一件事的,就不能讓他消停的賺點錢,改善國民生活水平?

醫館裡幾位傷者的家屬也到了,見到王修晉並沒有紮堆的圍過來,王修晉先是向大夫詢問傷情,得知情況後鬆了口氣,好在都是皮外傷。然後看向管事的,“他也受了傷,您給瞧瞧,傷患所有的開銷您著人算個數出來,我派賬房送過來。”

管事的被王修晉突然點頭,還愣了一下,回想自己有說過受傷的事嗎?為何東家知道?

王修晉沒管要管事的是什麼反應,而是走到幾位傷者身前,深深的向他們鞠躬,可把這些人嚇得跳了起來。王修晉卻道他們受得起。並言,所有的花費都有工坊拿錢,養傷期間,他也會著人每天給他們各送一隻%e9%b8%a1補身子。這段時間的工錢雙倍。

受傷的家屬聽著,心思各異,但總的來說沒有覺得不平的。王修晉也在注意著這些人頭上的標簽,心中慶幸,沒有遇到蠻不講理的人。這邊處理好,王修晉又匆匆的去了一趟工坊,看著工坊裡的沒有受傷的人還在做著工,王修晉先是向大家道謝,並表示這個月每人都會多一倍的工錢,然後還仔細的詢問,有沒有受了傷,卻覺得並不重,就沒去醫館的,如果有,請儘快去醫館檢查一下,放心這錢工坊出,之後從動手的富商那邊得到的賠償也會給他們。還真就有幾人覺得自己傷得不重便沒去醫館,聽到東家這麼說,便決定去醫館查看一番。

醫館的大夫查看這些人的傷後,便覺得大驚小怪,就碰了一下,哪需要上什麼藥,可管事卻說一定要開個方子。東家可是在去工坊之前交待了,不管傷得多輕,都要讓醫館開個方子,每人的方子讓醫館開兩份,一份給傷者,一份東家要拿去衙門,找動手的富商要賠償,除了醫藥賠償之外,管事的第一次聽說心理賠償。東家的意思是,受傷的匠人都是工坊裡的巧手,一人能頂多人用,因為突來的打砸出現了驚嚇,不能再做工。這還不算什麼,還有誤工賠償,也是給匠人的。給工坊的賠償一塊就更大了,東家問他工坊每日的最大生產數量,然後讓對方以全部賣出數的百倍進行賠償。管事摸摸脖子,他覺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東家,這麼一堆賠償下來,估計那富商會窮得當底褲。

管事的卻不知,他算的還是少的,王修晉帶著幾位先生用一刻鐘的時間便得出了一個數,心理賠償有多少,全憑王修晉一張嘴,說多少就是多少,至於誤工賠償,參照對工坊的賠償。而工坊的賠償,哪是簡單的最大產量,還要計算違約費等等,最後得出的事,王修晉還是不太滿意,這事必須立個威風,他要所人有都知道,惹到他的後果。

衙役請到衙門的富商可不知大禍臨頭,隻以為賠些銀子便能出去,事實上,他不隻要賠銀子,還要賠上幾年的牢獄之災,他惹到了不能惹的人。衙役看著還一派悠閒的富商,眼裡多了些幸災樂禍,這麼無知,怎麼賺到的錢,進京城之後,就不打聽打聽跟什麼人要如何辦事?

沒一會兒,衙門這邊便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