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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經了今天的事,背後的那些人應該老實了,也應該清楚他的手段。

就像天子所想的,朝堂上雖然還有一些反對的聲音,自然是有理有據,也有人出來據理力爭,兩邊的爭論也是有理可爭,而且爭的是海防海貿還有金銀會不會外留。

金銀外流的事,著實是個問題,這事總得想個解決的辦法,王修晉也不想看到本國的金銀流向海外。被點到時,王修晉躬身出列,“臣以為,海外好的,當學,金銀外流一事也當要甚重,需想出兩全之策。”

王修晉的話落,立刻有人列隊出來表示讚成,有優點當學,這沒什麼問題。“臣以為,當開放一些海港,做為通商,海外有大梁所需之物,反之也應有需要從大梁購買之物,途經海港需上交關稅。”

“若以其他代替金銀流通,也能免去外流之憂。”

沉下心,站在一條利益線上,大臣們想出來的,可比王修晉全麵,天子不時的點頭,提到海防時,武將們也紛紛出列,開海港可以,但海港的地點必須是易守難攻之地,同時還要增派駐兵,在海上也得有武力部署,“海外的海船,大梁必須要快些建造才行。”

提到海船,天子便順便把船坊的事直接說了,船坊要交給皇商打理。大臣們紛紛看向之前主管船坊的大臣,又看向隻說了幾句話的皇商,他們似乎明白為何今天皇商會出現在朝堂,原來是在這裡等著。

“眾卿可有不同意見?”天子見大臣們全都沉默了,便淡淡的開了口。

“臣領旨。”王修晉忙跪地領旨,至於前主管什麼心情,他可沒心情管,不過這船坊要接,非易事。

☆、第278章

在朝堂上,王修晉便預想到接船坊的事會受阻撓,他便沒那麼著急去沿海的船坊刷存在感,而是尋找“海歸”的幾人,他現在需要知道的太多。幾位“海歸”的少爺經曆了海上曆險後,氣質變了很多,也粗獷了不少,與以前的斯文相比,多了幾分直爽,開口說話不會踩高貶低,會十分公正的評說不同之處。

聽著海外的景物,王修晉十分的認真,對他們所說的搭載炮筒的船,正想細問,幾人便拿出一張圖,圖是一艘船的外觀圖,而且還是四個方向全有,王修晉看完之後,把圖紙折起,他真把外國人想得太高大上了,尼瑪那叫炮筒,白瞎了他一晚上沒睡深思熟慮的想那麼久,結果就是木製的,類似於投石機的東西,不過,投出去的倒真的是炮彈,昨天晚上想的啊,腦都大了,以為是大冰雹,哪成想連毛毛雨都夠不上,感覺那麼的鬱結呢?

不過,海外人的想法還是不錯的,王修晉摸了摸下巴,如果仿造海外造這樣的船,還是很容易的,不過,他倒不想弄這麼簡單的,要弄就要弄出來比海外高大上的。略過海船的事,王修晉又問起其他的事,比如說機器之類的。

“我們並沒有機會進工坊,不過倒是請回來兩位製作玻璃的工匠。”至於是怎麼請回來的,就不好說。“工匠送到工部下設的衙門,應該很快能把如何製作玻璃的方法弄清楚。”

“在海外他們夜裡是點蠟燭,還是彆的東西?”王修晉端起茶杯,狀似無意的拋出心裡另一個疑問。

“有的地方是蠟燭,有的地方是用一種名為電燈的東西,用電燈地方非常少,除了皇宮,就隻有幾家不停工的工坊。”

王修晉手裡的茶杯掉到了桌上,電燈,居然真的有電燈。

“先生?”在新樓學堂的讀過書的人,都會尊稱王修晉一聲先生,比起稱呼王皇商,先生顯得更尊敬,也更%e4%ba%b2切。

“沒事。”王修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能不能把電廠的人弄回來?”

“這個恐怕有些難度,幾處有燈的地方,似乎都在內院裡,無法接觸到那些人。”幾人搖頭,他們雖不清楚那個是什麼東西,但也讓他們嘗試過想要把人弄回來,那個看起還明顯比蠟燭還亮,讓夜晚如白晝。“他們還有軌道車,很多木製的軌道,上麵可以通過木製的車,速度似乎很快。”幾人一邊說一邊比劃,讓王修晉了解車是什麼樣的。

王修晉點點頭,既然電廠都出現了,有軌道下礦車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他不太清楚後來常見的火車是不是因此發展而來,但是這個可以考慮引進,要來拿紙,王修晉在紙上畫出幾人說的東本,幾人瞪大眼睛,先生沒去過海外,居然隻是聽他們描述就畫出軌道和木車。

“這個東西倒是可以弄,隻是對使用的木頭,有些挑剔。”王修晉敲了敲手指,“之後的維護也得跟上,尤其是磨損。”

幾人點頭表示當如此,“這種車的速度並不快,還沒有你為皇上做的自行車,跑得快,更比不上馬。”說到這裡,幾人又想起海外的馬車,“海外的馬車是這樣的,雖說小了些,但也有可取之處。”說到馬車,便有人拿起筆和紙把馬車畫了出來,“而且馬車不是木製的,而是鐵製出來的。”

王修晉點頭,這個他倒是知道。

“還有筆,海外的人還真是窮酸,居然拿羽毛做筆,而且他們的文字還真是小氣,小小的,看著太累。”幾人對海外的一些東西推崇,但同時也有那麼一點點看不上。

如果把羽毛筆放置在細竹管裡呢?王修晉決定回去之後試試。幾位“海歸”又講了一些海外之事,還有他們帶回來的東西,“他們的衣服還真奇怪,看起來怪怪,後麵還弄兩撇布,有點兒像燕子的尾巴,好好的人不做,搞得跟飛禽似的一樣。”

“帶去的東西,什麼最受歡迎,他們有沒有加收賦稅?”王修晉比較關心這個。

“沒收稅,我們帶過去的瓷器刺繡,還有女式的衣服,他們相當的喜歡。”說完之後,又沉默了一下,接著又道,“還有匕首,他們對我們配備匕首額外的注意。”

王修晉點了點頭,“和海外做生意,武器不是不能做為商品流通,前題咱們得到比匕首更為先進的武器,這個可以慢慢來。他們用什麼貨幣,金銀銅?還是紙幣?”

“紙錢,他們拿出來的時候,老幺差點沒笑出聲,還笑話連金子都拿不出。”-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他們不是拿不出金子,而把金子留做他用。”現在或許還不覺得如何,若乾年後比金子儲備量的時候,就會發現問題。“既然海外已經開始啟用紙幣流通,在對外時,大梁也得準備更改流通貨幣,金銀之物,能不外流,還是放在家裡安全的好。”為自己倒了杯茶水,王修晉想了想又開口,“這事,還是讓戶部大臣頭疼去吧!”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分開,王修晉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軍中的工坊,他想知道如今的火藥研發進展如何,如果可以能不能試著做大炮。

準備順著海岸線一路由北到南的四皇子一行人,並沒有繼續南行,而是由劉青隨同四皇子的%e4%ba%b2隨繼續南下,而四皇子和李菻善則帶著另一隊直接返京。關於海船歸來的事,他們自然也聽說一些消息,而且從一道接一道的關於海防的旨意來看,歸來的海船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一路上四皇子一行人快馬加鞭,京城裡王修晉把木軌一事上書朝廷,這次並沒有引起太大的爭論,在經過一番討論後,在京城從東到西,修兩天軌道,而通行的車則要由皇商提供,當然朝廷也不會白讓皇商出車,五年內所有的收益全歸皇商所有。

王修晉得知朝廷討論出的內容後,隻是冷笑了一聲,等真有了收益之後,這些人怕是又要跳起來要賦稅。唉,什麼時候朝廷裡能擰成一股繩?到那時,隻要跺跺腳,整個世界也要跟著晃動,說不定大陸板塊也要重新劃分一下。拋開不切實際的想法,王修晉開始忙碌起來,鋪軌道到的木頭要精挑細選,還有軌道上跑的車要造什麼樣的,現在這些還都不是主要的,目前來說,工坊的進度要加快了,原本想好的工坊名也被王修晉換成了一個字“車”。

一直等著王修晉去接手船工坊的管事,預備了各種算計,結果,左等右等也不見人,他準備的小手段再多,也得用到人身上,人沒來,光有手段沒有任何作用。管事連等了數日也不見人,便有些沉不住氣,在某一天上早朝時,便參了王修晉一本。

皇上看著管事的眼神就跟看白癡一樣,與管事交好的大臣在心裡替他默哀的同時,都向後退了退,也不知腦子傻會不會染給彆人。京城裡誰不知皇商在忙什麼,得了聖上的默許,天天不是泡在軍中工坊就是去工部尋海外來的匠人。皇上既然把船坊給了皇商,皇商也把錢交到戶部,那船坊便是皇商的,你直接甩袖子走人便是,還折騰什麼,居然在殿上參本,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此時,天子和眾卿相當心有靈犀的起了同一個念頭,這廝是怎麼入朝為官的?當然皇帝肯定不會覺得自己看錯了人,一定是這人乾了欺君的事。大臣們自然也不能想是皇上錯了,就算是這個念頭起了,也得壓下,他們所想的事,這廝是誰的學生,他的恩師當真是瞎了眼。

被人當傻子看的管事,心裡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小得意,就算皇上為了金口玉言仍是把船坊給了皇商,他此番參本也會讓皇上的心裡對皇商存下疙瘩。這位管事越想越覺得自己乾得漂亮,讓他心裡不痛快,對方也彆好過。管事即便是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仍是能讓人感覺到,周身散發出來的得意,離他近的大臣不動聲色的退後,他想死,彆牽連旁人。

從管事跳出來參本皇商,王大人便老神在在的聽著,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另一邊李老將軍摸了摸胡子,挑著眉看了一眼跑出來找事的人,李將軍則在心裡搖頭。接下旨意後,他們便聽王修晉講,船坊接下怕是會起波折,先晾晾再說,沒想到還真讓那小子猜對了。

等朝會後,王修晉聽著工部大朝講起此事,差點沒笑出聲,隨即又覺得可悲,不論現在朝內大臣,是出於真心,還是被皇上趕人去草原的舉動嚇的,勉強算是擰成繩,偏偏還是有人跳出來搞三撚四,這不單單是人人作死的問題了,養出這麼個沒長腦子的人家,還有教育出這麼不懂變通的先生,怕是都會遭殃。

思過之後,王修晉便把此事拋開,他是真忙啊,心心念念的玻璃弄到了,能做的東西就更多了,玻璃的用途相當的廣,而且清晰度也比琉璃要透,他已經開始準備把家裡的除去正對著床榻的窗戶全換成玻璃的。當然,最先換的,自當是皇宮。

跟著海外匠人學習的幾位人,直當的用心,這手藝相當的了得,聽著皇商的意思 可是相當的賺錢,他們學成後,他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