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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的,還是來遊玩的。還真應了王修晉說的,從一支隊伍的出場就能看出很多問題。天子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每一個學堂在入場前,%e4%ba%b2隨都會報上學堂的名字,天子將那些學堂的名字都記在心裡,這樣的學堂教出來的學子也不會教出什麼好樣的。

所有的學堂入場之後,正式的比賽就開始了。王修晉關注的都是侄子和李菻善參加的比賽的項目,時不時的給身邊的二侄子解釋。王智濯板著小臉,看得十分認真,聲音軟軟的問著能把一幫子完全當玩樂並非真正想要比賽的公子哥們貶得一無事處。王修晉在考慮二侄子每天都跟著父%e4%ba%b2學習什麼,父%e4%ba%b2教給智淵和智濯的內容真的是一樣的嗎?為何大侄子一副純良,而二侄子卻腹黑得不行,現在又加上了嘴毒。

不過侄子說得也沒錯,這幫公子哥們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就算是作秀,也得做得像樣些,在皇上麵前就擺出這樣的姿態,他們還真不怕死。皇上十分氣悶,這是什麼比賽,一幫懶洋洋的公子在散步,真若是把重任由這幫子公子哥擔,大梁完矣。天子的臉色不好看,一幫文官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便是有人想要以書生本就當重文輕武為借口,可他們也知說不過去,京城的學堂裡有著必修的武學。武官們個個帶著笑,氣色十分不錯。

天子對新樓的學子還是很滿意的,裡麵大多都是皇室子弟,當然也不全是,除了李宋春王幾家的孩子外,以學堂最早的學生為主。天子心情一悅把王修晉叫了過去。王修晉隻能把侄子送到父%e4%ba%b2那邊,再繞了一圈到了皇上身後恭敬的站著。

“學堂裡的先生不錯,那幾個先生的賣身契就廢了吧!不是他們隻能在新樓學堂裡呆著。還有那幫孩子,朕允他們可參加科舉,不過為了公平,他們的戶籍得改改,你懂的。”天子笑著說完後,揮了揮手。王修晉愣了會兒神後,忙跪謝皇上的恩典,隨後躬著身離開。王修晉清楚手裡的這些人不錯,卻不能向皇上求情,為他們除去奴籍,現在有皇上的恩典,又有強製的要求,王修晉完全不擔心這些人以後起了其他心思。這次運動會,還真有意料之外的收獲。

在聖旨沒下來之前,王修晉並沒有過去告知幾位先生和學生,學堂裡的先生其實一點兒都不少,除去後來又請的人外,幾乎第一批過來的人都在學堂裡任教,當然不是全職的,是誰有空誰過去授課,為了讓學子全麵的發展,這些人可以都稱之為先生。剛剛皇上的話裡可沒有特指哪個。

運動會持續了兩天半,皇上每天都在,並在最後一天所有的賽程結束時,為最後一項比賽的第一名頒發了獎牌。奪是第一名的是新樓學子,是一位皇室子孫。在皇上%e4%ba%b2自為他帶上獎牌之後,激動的半天說不出話來。王修晉扶額,這樣的表現略有些丟人。

之後,皇上當眾發表了一番話,重中之重是,京城學堂中算上新樓,隻有兩所學堂,可以在來年參加科舉,至於其餘的學堂,三年內允許參加科舉,整頓。以後運動會每兩年舉辦一次。“還有,不要以為偷偷換了學堂,就可以參加科舉,朕會命人%e4%ba%b2審科舉生源名單。”

之前抱著玩世不恭態度的學子們全都傻了眼,和新樓同樣被允許的另一所學堂,全部擺出了高傲的神情,他們似乎認定了明年會一舉必中,想想也沒錯,畢竟現在皇上還沒有給新樓學堂裡那些身份有些尷尬的學子們下旨。

其他幾所學堂的學子們悔恨得不行,他們就這麼錯過,三年不被允許,三年之後,同期的赴考的考生得有多少,他們又能有多少勝算,個個握緊拳,看向新樓的眼神變得更不友好,如果不是他們整出這個撈什子的運動會,他們怎麼可能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對於這些帶有仇恨的眼神,新樓裡的學子們沒有一人在意,皇室子孫會在意這些人?而身份尷尬的學子,更不會在意,他們以後要做的又不是科舉,至於幾大家子的孩子,更是當做看不到,不論他們是嫡是庶,他們出身摁在那裡。

李菻善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王修晉的身邊,這幾天李菻善一直忙著參加比賽的事,雖然他不下場比賽,但也要一直跟著隊伍,一直到這會兒才從隊伍撤出來。王修晉小聲的向李菻善講了一下之前皇上的意思,李菻善有些同情的看著頗有些得意的那所學堂的學子,挺想看看到時他們看到考場上出現新樓學子時,會是什麼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明天

☆、第224章 224

天子的講話,是越說越氣,最後頗像是氣得不行,甩袖子走人的架勢,隨後的文官指了指幾個學堂的領隊先生,吹胡子瞪眼,文官們或多或少的都收了這些學堂的恭敬,本還想護著一二,可看看這二三天的幾個學堂的表現,他們都覺得丟人。當著皇上,武官的麵,文官自然不好說什麼,隻能氣得冷哼幾聲,追著皇上的步伐離開。武官看著被免了參加科舉的幾所學堂的先生,一個個板著臉,眼底卻滿是笑意。

新樓學堂和另一所可以參加科舉的學堂一同離開,不過新樓學堂的先生和學子可沒有炫耀的樣子,另一所學堂卻不是,一個個趾高氣揚的樣子,讓人看著相當的不爽。王修晉並沒有和學堂的人一起離開,而是和李菻善帶著王智濯去吃午飯。

吃飯的時候,王智濯坐在兩人的中間,看看小叔,又看看李菻善,“小叔,我要吃肉?肉。”扯了扯小叔袖襟,王智濯開口討吃的。王修晉立刻給侄子夾菜,以青菜居多,被侄子點名要的肉卻是極少的。王智濯嘟了嘟嘴,然後不停的用小眼神瞄向李菻善,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李菻善一本正經的認真吃著菜,沒有為了討好而給王智濯夾肉菜。

李菻善早就聽王修晉說過王智濯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因為王智濯一臉可憐就會心軟,說起來,便是他心愛的妹妹,他也從來沒有心軟過。

王修晉看著侄子的樣子,“智濯,如果不想吃,晚上全部都是青菜,一片肉都沒有。”二侄子最近有些上火,需要多吃些青菜,當然,過來的大夫可不是這麼說的,開了一些湯藥,王修晉攔著沒給侄子喝,而是讓廚房多做些青菜,多買些果子回來,給侄子吃。小孩子可不能泡在藥湯裡,以後的身體還不得養壞了。

王智濯聽到小叔的話後開始打蔫,不得不努力吃青菜,小叔是說道就會做到,說不給肉吃,就絕對不會有肉,還會是全家人一起陪著。

看著侄子的樣子,王修晉有些心疼,其實小孩子上火這事,他也有錯。自打養羊的莊子裡%e9%b8%a1鴨鵝能吃後,他就很少讓廚房以豬肉為主食,骨湯和豬皮除外。從奉安回京之後,又讓莊子送去一頭羊,孩子們吃得太開心,又是大熱天的,小孩子體質畢竟不如大人,便出現了上火的症狀。“等好些了,讓莊子裡宰頭牛,讓你吃個夠。”

提到牛還是李將軍圍剿蠻子時收獲的,留在北邊的牧場裡一些,運回來十數隻,這些牛都不是耕牛,也得了皇上的批準,列入了可食之材。王修晉到莊子裡看過,真真是非常壯,還有幾隻帶著崽,可把王修晉樂得不行。

王智濯連連點頭,吃起菜來更起勁了。李菻善看向王修晉,他覺得王修晉相當會忽悠,這牛肉指不定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吃上。“你準備怎麼吃?”

“牛肉的吃法太多。”王修晉側著頭想了想理出個頭緒,從涮烤,到燉炒,說得王智濯小朋友直吞口水,然後努力的把夾起的青菜當成小叔說的美味,往嘴裡送。李菻善聽著挑了挑眉。

“到時彆忘記給宮裡送進一頭,做法也得附上。”牛雖然是父%e4%ba%b2弄回來的,可也是經過皇上同意的,要不然那些沒事找事的文官還不得以牛當為勞作之用,不可食的律令參本。∞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知道。”王修晉應下,他清楚吃獨食是不可能的,“從奉安帶回來的幾人審完了,知府有通敵之罪,且據他所說,收到的銀子都給了宰相,如今死無對證,不好查。另外三人反複強調,他們有功,可功與過非他們所言便成。”奉安押回來的四人,最後怕是難逃一個“死”字,區彆是於是一人,還是全家,還是全族。

李菻善點了點頭,他也聽說了此事,不過對不對證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寇國使者當如何回應此事。“皇上已經決定派人去寇國。”此番過去,可就不是好說好商,非常有可能動刀動槍。“還有之前你向皇上提議炎藥之事,之前在郊外試了一下,殺傷力不錯,隻是要用的時候有些麻煩。”李菻善沒有說的是,何止不錯,把地直接炸出了個深坑,離得近的人感覺就跟鬨了地龍一樣。

“有效果就行,我也隻是隨便想想,這事我不在行,如何研究,還得靠匠人。”王修晉拿出手帕給侄子擦手。

“少爺,可算是找到您了,宮裡傳了旨,讓少爺馬上進宮。”睿文冒冒失失的衝進了酒樓的小包間裡,一頭的汗水,臉色潮紅,一看就是因為跑得太快太急。王修晉立馬起身,轉身和李菻善說了一句,他帶著侄子先走一步,然後就抱起王智濯往外走,還沒等下樓,就見李菻善身邊的小廝也匆匆忙忙的跑上來,喘了口粗氣後,便往包間裡衝。

“孫少爺,宮裡傳了信,讓少爺即刻進宮。”

王修晉和李菻善各家回家,換上官服急忙進宮,王修晉在回家的路上問了一下睿文傳旨的人是什麼樣的表情,睿文仔細的說著了一遍後,王修晉鬆了口氣,隻要不是板著臉,就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進宮之後,去的不是平時常見天子的禦書房,而是與禦書房相鄰的花園,此處花園又與後宮的花園不相通,不用擔心見著女眷。打遠就見到皇上站在最高的涼亭之中,手裡拿著一個什麼玩意,身邊還站著幾位武將,王修晉有些猶豫要不要過去了。有武將在,不會是要打仗吧!之前李菻善還說過,安南的仗避不了。這打仗和他有什麼關係?難不成軍營的工坊忙不過來,需要他的工坊幫忙做些東西?

快走幾步上前,王修晉躬身要行大禮,被皇上%e4%ba%b2自扶了起來,“愛卿!好,好,好!”天子未言明,便到了三個“好”字,把王修晉弄得發懵,不過在王修晉注意到皇上手裡東西之後,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待王修晉開口,天子便開始講望遠鏡的如何如何炒。

王修晉躬著身子聆聽,幾位武將隨著皇上的話附和,待李菻善到時,便見皇上正在給王修晉賞賜,雖說之前已經變相的給了次賞,但對比實物之後,天子便覺得之前的賞賜薄了。

賞過之後,天子便給武將和王修晉賜了座,把望遠鏡給大家傳看,遠遠的景物,就如在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