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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持續了很久,怕是將會一直到人員招完才會結束。很快在動遷的地點被圈下後,大家的談資便又多了“給你家分了多錢”。

動遷的事落實之後,王修晉和李菻善不能等到房子建好了再回去,從兩位管事中挑了一位隨他們進京學習,另一位先且留下,等一人學成後,再換另一位進京。而油坊的管事,則由從其他三處油坊各抽調一人過來。管事外,還要安排一些技術過硬的人過來,教導他們如何生產。也不知傷兵之間靠什麼聯係,在消息傳出去後,便開始有傷兵陸續的往秋城趕,因有前三處油坊的存在,這幾年又無戰事,沒有安排的傷兵甚至已經很少了,估計秋城的油城,將會是傷兵最少的。

剛剛開始進行拆遷,並沒有宿舍來安排趕過來的傷兵,王修晉和袁知府,李二老爺商量之後,決定將傷兵按排在軍營裡,比起彆的地方,他們在軍營裡會更自在些,袁知府在得知王修晉和李菻善將要離開時,一再的表示,他會在城門口安排好人,隻要有傷兵進城,就會將其送到軍營。王修晉也再三的向其表示感謝,便和李菻善整理行囊準備回京。

在離開前,王修晉和李菻善去工地轉了轉,站在工地裡,王修晉回想起建第一家工坊時的情形,臉上不由得泛起笑容。叫來管事,王修晉問了一下收羊毛的事,管事立馬彙報了一下,這些天打聽的人很多,在聽說隻收羊毛後,都沒了下文。王修晉想想便了然。這邊的羊以山羊為主,不是毛羊特彆多的綿羊,剪羊毛不適合,且也過了剪羊毛的季節,單賣羊毛,養羊人怕是很虧。“這事先放放,不急。”回京後看看,能不能忽悠些人過來開火鍋店,說來,後世最有名的火鍋為川鍋,相信火鍋傳到這邊,會很快就能被大家接受,前景應該不錯。

回去的路上,王修晉和李菻善提起此事,李菻善有些好奇的問王修晉為何不做吃食的生意,若他沒記錯,王修晉最開始應該以吃食發家。王修晉隻是笑笑,“那時是沒有本錢,不得不做吃食的生意。”原因?吃食是很賺,可以說是相當賺,但能不涉及便躲得遠遠的。彆看他開了一家小飯館,還真不算什麼,一天隻接四桌,可謂是精品中的精品,接待人也從對外所有人變成了非富即貴,倒不是王修晉有意為之,而是尋常百姓潛移默化的退出排隊。京城各大酒樓從開始的沒看上眼,到後來的不敢得罪,過程相當的短暫。小飯館的成功隻是偶然,王修晉從來沒想過複製,至於當初為何抽瘋開了館子,現在便是王修晉本人也沒個答案,或許真是當初說出的,為朋友小聚尋個地方。

“做吃食的營生十分麻煩,彆看小飯館開得挺好,我若真在此地開了一家涮鍋子的店,不出幾日便有人複製,再過幾日便有可能鬨出事。”

☆、第201章 201

返京的一路,李菻善還在糾結王修晉所言之事,頗有些不解,讓他上戰場帶兵打仗沒問題,經營商鋪便不是在行,也就不懂其中的道道,最後還是忍不住向王修晉問明原由。王修晉倒也直白,“複製彆人家的菜就好比,外敵複製我朝的武器一樣。至於事端,外敵有了武器,肯定不會是擺在家裡玩,自然想要得到的更多,若是贏了便能得了便宜,若是輸也隻需溜走便是。有句話叫商場如戰場,便是如此。人家把你的東西弄了過去,自然要做大,你的店便成了人家的絆腳石,自然要除去,沒了攔路虎,人家便會賺的更多。”

聽完之後,李菻善張了張嘴,不知當說些什麼,最後才整出句,“你,以後出門多帶些人,睿文畢竟不習武,護不住你。”李菻善覺得王修晉經營鋪子比他上戰場還不安全。

“吃食的東西是最容易被人動手腳,至於其他的,倒沒什麼,彆人想整出事,也得掂量下能不能一下便將我背後的人全都絆倒。”王修晉挺了挺%e8%83%b8,“吃食最賺,也著實累心,再說產業太多也是麻煩的事,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

“便是這樣,也不能大意,以後身邊必要帶著個能護你周全之人。”李菻善仍是不放心,在京城裡不會有人做什麼,但出了京城呢?王修晉看著李菻善,見他眼中滿是擔憂,便不由得點頭應下。

原本打算回京時拐個彎去趟梧縣,打小侄子出生之後,還未見到,不過,前有傳旨,後有袁知府紛紛轉話,兩人便直接回京,到達京城時,已經到了初冬,兩人先是換了官服進宮,向皇上講明到秋城後的事,還有他們去看了秋城之下的山寨情況,當地十分窮,當地多地山地為主,糧產不高,賦稅還重,如今重歸朝廷管,賦稅降了下來,但是根本的種植問題還是急需解決問題。而藩王府,建得是真不錯,相當奢華。

皇上皺起眉,他並沒有懷疑兩人說的話,藩王府如何,去傳旨的%e4%ba%b2隨回來便說了,當時皇上差點要掘了長公主的駙馬的墳,若不是母後攔著,直言大梁不能出一位掘人墳的皇帝,他已經寫好的聖旨,絕對會在朝堂上頒下。便是有皇太後攔著,皇上仍寫了一道指罵駙馬爺的聖旨,墳不能掘,但仍是下了道旨,在其碑上刻下罪責。大臣們都清楚皇上對藩王有多不喜,又見皇上把藩王的罪證列的仔細,哪會有人傻的跳出來反對,搞什麼死諫,又不是掘人墳墓,便是掘了人墳墓他們也不會說什麼的,誰讓老藩王都被皇上念成了駙馬,而藩已經削完了,他們沒必要為沒勢利的人得罪皇上。

不過聖旨下完,還沒到秋城,王修晉和李菻善便回來了。這會兒更不知皇上要在人家墓碑上刻問責,把當彙報的事都彙報之後,王修晉和李修晉向皇上交出一人,一位被王修晉一眼看出是細作的人。

那日從工地返回住處時,兩人在城門口見到一位身上帶著傷的人,此人自稱是在戰場受過傷,身上也有朝廷發的兵籍,王修晉卻一眼就從對方頭上的標簽上看到了“細作”兩字。當時城門處迎傷兵的人便要帶著人去軍營,王修晉心急,卻不得不壓下,麵不顯的走過去,和李菻善接下引人去軍營的活。一路上旁敲側擊的問一些事,王修晉或許聽不出對方的破綻,但李菻善卻是聽了出來,把人帶到軍營之後,直接將人綁了起來壓到李二老爺麵前,經過訊問,問出對方的身份,此人來自安南。

帶回京的決定是李二老爺做的,兩人交人的同時,還附上了一封信。皇上看過信後,便讓兩人回去,且讓兩人傳話,讓李老將軍和王大人進宮議事。

出宮的兩人因帶著皇上交給的任務,便不能耽誤,各回各家。王修晉回到家裡,受到王夫人非常熱情的迎接,看著兒子一臉的風塵,便要讓他先歇歇,王修晉哪能歇,在家裡沒見到父%e4%ba%b2,問明父%e4%ba%b2在哪後,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尋了過去。王修晉少有穿官服出去的時候,這一次因為急,便也就沒在意,到了地方,不看王修晉這長臉,單見他身上的官服,便有不少跪下行禮。王修晉揮了揮手,便去尋人,見到父%e4%ba%b2,話沒說全,隻說有事,便把人拖了出來。

好在和王大人相聚的,都是都察院的,沒有人會多嘴。王修晉在回家的路上把事大概講了一下,王大人的臉深得不行,安南打前朝氣數儘時,趁亂立國,此後一直很消停,哪想現在整出細作之事。回到家後,王大人換過朝服便進離開,王修晉這會兒癱在椅子上。王夫人看著兒子疲憊的樣子,十分的心疼,便拿著手帕給兒子擦汗,已經是初冬,兒子還能整出一頭的汗,可彆弄出病根。

歇了會兒,才去換了衣服,陪母%e4%ba%b2坐了會兒,講了講秋城的風情,提到當地種植的事,王修晉一機靈,他突然想起梯田,怎麼把這麼重要事忘記了。不過梯田並不是說開就能開的,可以向袁知府提議向一些有經驗的地方學習,不過這事不需要他多言吧!畢竟人家是知府,如何讓百姓富起來,肯定比他想得多,他還是不要多此一舉了。╩思╩兔╩在╩線╩閱╩讀╩

或許是太累了,王修晉和母%e4%ba%b2正說著話便睡著了,王夫人看著兒子的樣子,哪能不心疼,兒子這麼睡肯定不舒服,可又不忍心叫醒兒子。讓丫鬟送來被子給兒子蓋上,王夫人有想過,讓兒子不要再拚了,大不了把家財都給皇上,家裡有老爺一人撐著便行,兒子呆在家養著便是,可這話,她幾次都說出口,兒子做的事,已經不是隻為一家,而是關乎許許多多的人家,若他撒手不做,會讓許多人沒了生計。

王修晉並沒有睡多久,坐著睡到底是不舒服,醒過盹,便被王夫人催著回去休息,王修晉也真是累了,也沒再多呆,回去休息。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整個人顯得精神了不少,晃了晃脖子,揉了揉肩膀,出去便見開忙碌的下人,看著熟悉的景物,王修晉突然感歎,回家的感覺真好。

吃早飯前,王修晉帶著兩侄子玩鬨一會兒,才進了主廳,這會兒才知,父%e4%ba%b2昨晚一夜未歸,想到細作的事,王修晉寬慰母%e4%ba%b2幾句,王夫人點了點兒子的鼻尖,她可比孩子們了解夫君。王修晉傻樂,兩侄子也有樣學樣的跟著樂,把王夫人逗得直笑。

早飯後,王修晉送兩侄子去學堂,之後要去糧鋪轉轉,得問問今年的收成如何。王修晉出門沒多久,王大人便回來了,洗漱一番,便問起小兒子的去向,得知不在府上,便讓人去把小兒子叫回來,他還有些事要問。王修晉剛把孩子們送到學堂,便被父%e4%ba%b2請回了家,見著父%e4%ba%b2疲憊的樣子,王修晉突然有種父%e4%ba%b2老了的感覺。

王大人要問兒子的便是關於細作的事,雖說昨兒皇上說得清楚,李家老二的信,他也仔細的看過,可仍是想問問兒子。王修晉便又從頭到尾的重發複的一遍,沒有落下一絲的細節。王大人聽完後沉默了許久,昨兒進宮的除了他和李老將軍之外,還有幾位大臣,有文有武。在其他人到之前,他和李老將軍看守信的全部內容。

信上提到了,細作和上一級一月見上一麵,都是在月底,每次都是在京中的益盛酒樓天字號包房裡,對方是什麼身份,他不知,卻知是個消息非常準的人,他則負責把消息傳回安南。上次見麵在得知皇商南下建工坊時,他們便決定混進工坊,將此賺錢的營生傳回安南。隻是這話,彆說是皇上不信,便是王修晉都不信。

可不管信與不信,人家咬死了要丟的是賺錢的營生,混進軍營絕對是意外。李二老爺之所以決定把人送到京城,原由便是,他怕他下手訊問,會直接把人折騰死,不如由京城的人整,說不定能套出實話。

晚一步進宮的大臣看到的信內容非完整的,便是這樣,不論文還是武,都十分氣憤,對安南,這個曾經的屬國,趁大梁立國時,建都自帝,讓大梁的百官恨得不行,當時因剛剛建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