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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給李菻善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李菻善看向那人的眼神閃過殺意。那人見了李菻善的眼神,整個人都不好了,僵著身子不敢動,就怕動一下便沒了命。

王修晉讓王掌櫃把人請過來,李菻善不解,這樣的人有什麼可見的,若在軍中,直接扔出去賞百以內的軍棍。不過李菻善沒有開口,他清楚生意場和軍營不同。

王修晉沒有拒絕對方的請求,不過從他這裡購糧,自然不可能以石論稱,他們往外賣都論斤稱,中間的差額有多大,便是數學不好的人都知利益之大。過來相求的那人,哪時還在意以什麼論稱,能進到貨已是萬幸,再沒貨他就要關門了,哪裡還會想賺多賺少。

待人走之後,李菻善不苟同的看著王修晉,他覺得王修晉在給自己尋敵人。王修晉樂了,“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全永恒的利益。”王修晉不再多言,商場上的事,李菻善擅長,也就沒有必要讓他知道裡麵的彎彎道道。

王修晉的話讓李菻善想到那些個通敵之人,果然沒有永遠的敵人,為了利益,那些人嘴上對蠻子義憤填膺的文人,私底下還不是數著錢,把自己的良心都給賣了。

兩人一直呆到糧鋪呆到關門才離開,走在繁華街頭,王修晉回頭看了一眼才開始營業的一條街,再看向身邊的李菻善,街裡鋪中的紙醉金迷,而站在旁邊的人身上已經有戰場的記號,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想那麼多做什麼,他又不是皇上,這些事應該皇上操心的,而非他。

李菻善見王修晉的表情不好,抬手按了按王修晉的鎖起眉頭,“在想什麼?”

“隻是突然有些感慨而已,無關緊要。”王修晉收回心思,想起被李菻善按過眉頭,他怎麼覺得自己被調?戲了?“是回府吃?還是去我家?”

“去你家,飯館今兒沒開業。”意思是劉姐今兒應該在家。

“好,也不知劉姐今兒準備什麼吃食。”王修晉隻是想到李菻善的驚人飯量,也不知家中有沒有多準備飯。

“明天四皇子想要和你見上一麵,約在品春樓。”李菻善這會兒才想到為四皇子傳話。

“他最近忙什麼,以往我進京,他若在京城便會早早的出現,這次卻一直不見人影,不是說彆院已經建得差不多了?”至於酒樓的名字,王修晉早就沒了吐槽的念頭,他就納了悶,京城的酒樓起的名字咋就沒有正常的。

☆、第132章 一三二

四皇子在忙什麼?位於風暴的中心,四皇子在短短的半年間成了許多。見證了後妃和兄弟為了那個位置而掀起的血雨風腥,多少人折在這場事件中。為了位置不擇手段,他能理解,但是為了那個位置置江山社稷於不故,和蠻子,巫人串通一氣,就算拿到江山,與豺狼虎豹為謀真的能守住江山嗎?

當王修晉見到四皇子時,嚇了一跳,比上一次見到人,瘦了幾圈,都快要%e8%84%b1相了,這是遇到什麼大事了,搞成了這樣?也沒聽說皇宮裡誰病了,四皇子的母%e4%ba%b2也早就不在了,難道說是嫂夫人或者是孩子出了什麼問題?也不對啊!若是有什麼事,李菻善早說了。“趙四哥是這怎麼了?”

“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憂國憂心。後半句趙四沒有說出口,和王修晉說也沒什麼用。“尋你來是告彆的,我要去邊關了,那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此去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王修晉並沒有太在意四皇子的話,四皇子又不是受封為王駐守邊關,不太可能在邊關呆上一輩子也不得回京,就算是受封的王,每年也有回京的機會,除非想要造反。四皇子去邊關是治理,又不是去邊關打仗,在那邊出了政績基本上就可以回來了,至於政績,更是容易,放在小縣令身上若沒背景需要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而換成有背景的人,做個一兩年便可以升官,就如同長兄。之前皇上有意升長兄為知府,被長兄拒絕了,以沒有真正的做出成績為由推了。他聽說的時候,為長兄的勇氣而堅大拇指,而那時父%e4%ba%b2也認為,長兄不適合升遷。而皇子在邊關,皇上絕對會放任其一直在邊關,他還怕兒子在那邊呆久了會不會起兵造反。

四皇子並不是不想去邊關,而是覺得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去,京城還未平靜。且此次去邊關,四皇子覺得父皇是讓他避開旋渦,一直看不上他的嶽父也牽扯到了這次的事件之中,他的兩位學生已被問斬。四皇子無法跟王修晉明說,此事的源頭是王修晉,可若不是王修晉的糧被截,誰也不會想到後果有多嚴重。

三人一起吃了頓飯,四皇子現在是吃什麼都覺得沒滋沒味,王修晉吃慣了劉姐做的東西,冷不丁吃到外麵的食物,總覺得少了些滋味,飯後,三人又小坐了一會兒,王修晉談起在邊關建油廠的事,除去種植蟹田稻之外,還要栽些花生,四皇子點頭應下,隨即又向王修晉問了一些生財之道,王修晉苦笑,隻道過段時間,若是得了空便去走一趟邊關。

李菻善不讚同王修晉去邊關的想法,卻也沒有阻攔,大不了,他陪著去一趟就是。四皇子非常感動,王修晉夠朋友,未去過邊關,對邊關的了解隻限於傳聞,卻為了他走一趟邊關。經了這半年多的事,四皇子對宮中的兄弟沒了信任,那位被送去守皇陵的兄弟不就是下了死手,心知事情敗落,做不到那個位置,便要拉著正受父皇重視的他一起下地獄,便派人在他回京的路上埋汰。

三人分彆後,李菻善便絮絮叨叨的說起邊關的事,還說要去邊關至少也得等祖父歸來再做打算,王修晉笑著應下,他知道李菻善出於好心才說這些,兩人一路走回糧鋪,還未等坐下,鋪裡的一名夥計便過來小聲的開口,今兒又有人上門求糧,王掌櫃正和那幾位賴著不走的那幾位扯著話,東家要不要見他們?

“王掌櫃沒把條件說了?”王修晉倒了兩杯茶,一杯送到李菻善的麵前,今兒的菜有些鹹。

“說了,他們覺得高了,以為王掌櫃從中加價。”

“嗬。”王修晉嘴角泛起嘲笑,“你去傳個話,就說此事全由王掌櫃做主,若是同意,便簽了契約,不同意另尋他處。”還以為是行商遍地走,價格反由他們定的時代?他給出的價有賺多的,差的便是賺的多少。這些人習慣了以前巨大的差價,賺得滿盆金。

夥計退了出去,王修晉也不願意在這裡坐著,他不是怕那些人,而是覺得他們煩。和李菻善兩人去了飯館,讓夥計包了壺好菜,兩人坐在僻靜的位置,聊著閒事。夥計們忙裡忙出的收拾各個包間,這會兒已經送走了第四桌客人,他們一天的忙碌也已經結束,夥計們對輕鬆賺得又多的活計很是上心,把包間裡打掃非常仔細,就怕自己慢了一步,而被解了契約,再也尋不到這麼好的話計。

沒一會兒王掌櫃頂著一頭汗跑了過來,送上幾份契約。王修晉笑著接下,隨意的翻了翻,他要看的不是契約的內容,而是都哪些糧鋪簽下了契。

“這些人在小夥計過去之後,便都甩袖子走了,然後又一個又一個的回來,偷著簽的契,都稱不要告訴其他幾家。”王掌櫃想到剛剛的事,心裡對偷摸著回來的幾個鋪子的東家有些瞧不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王修晉覺得好笑,“死要麵子,待送貨時不就全知了。”把契約收下,王修晉便讓王掌櫃下樓,“這便是利益非永久。”

李菻善點頭表示明白,他是看不上這些背後使刀了的人,昨兒回家之後,他便把王修晉的話轉述給小爹,他對生意不清楚,但小爹不同,小爹做了近二十年的生意,對王修晉時常讚賞有佳,昨兒更是。

第二天,王修晉帶了一些東西,在李菻善的陪同下到了城門口給四皇子送行。皇上在宮門口為兒子送行,%e4%ba%b2手為兒子整了整衣服,又撫了撫頭巾,囑咐路上注意安全,待皇上說完之後,四皇子下跪請父皇保重身體,隨後便上馬啟程,待到城門見到王修晉和李菻善,便未下馬,此時他不是趙四,而是四皇子,身份地位的不同,擺出的姿態自然不一樣。見到兩人,四皇子的心中感動,收下兩人送上的禮物,便策馬而去,後麵跟著的馬車一輛又一輛,卻不見皇子正室夫人的馬車。

王修晉不清楚皇室中女眷的馬車有何特彆之處,能讓人一眼認出。不過聽到李菻善小聲的說,便覺得奇怪,未帶夫人,卻帶著年幼的兒子去邊關,四皇子在想什麼,就不必孩子隨他去邊關的一路折騰出什麼事?“四皇子的夫人是不是病重了,或者是惹出了什麼麻煩?”

比起病重,王修晉更傾向於後者。若是病重,四皇子是不會帶著去邊關,畢竟路途遙遠,誰能保證夫人能夠活著到達邊關?把孩子留在重病的母%e4%ba%b2身邊也不利孩子的成長,而且若是夫人真沒撐住去了,那麼沒有雙%e4%ba%b2的小孩子在皇宮裡有自保的能力嗎?s搞不好就會夭折了,但是皇上既然現在重視四皇子,便不會讓此事發生,伺候小孩子的太監宮女會儘十分的心。那麼是什麼情況會使四皇子寧可帶著目前唯一的孩子一路折騰,很有可能會出現意外狀況的危險而非得帶著孩子去邊關?

李菻善未回應,在心中讚王修晉聰明,隻是此次王修晉不便知道,他也不能開口,怕給王修晉惹出不必要的麻煩。王修晉卻從李菻善的反應中了到了結論,應該是後者。

四皇子離去沒多久,皇上便下了一道旨,將四皇子的夫人貶為側室,其娘家一門也被貶了官職,其父學士之銜被取,他名下的學生也都受到了牽連,有官職的被一降再降,無官職的也因是其學生,而十年內不可科舉,另為四皇子擇選賢良淑德之女配為正室。

皇上修理四皇子嶽家之事,王修晉並不清楚,他隻知四皇子的嶽父似乎有很多門生,至於姓甚名誰也沒問過。不過從近來聽到了一些傳聞,隱隱的猜測會不會與四皇子的夫人有關。隻是上下串連著想,又覺得自己想太多。

隨著天氣一天比一天熱,天一天比一天長,京城的氣氛變得熱鬨了許多,王修晉便在鋪子門口命人立了個烤爐,串上些肉串,撒些調料,肉香便傳了出去,引得晚上出來閒逛的人紛紛看過來,王修晉和李菻善坐在軟椅裡,一邊吃著肉串,一邊吹著傍晚的涼風,感覺很是愜意。

烤肉串的香味著實讓人忍不住咽口水,饒是剛從酒樓出來,也想嘗上一嘗,隻是不論從一旁的飯館,還是吃著肉串的兩人身後的鋪子看,這肉串都不像是賣的,不賣,還沿街烤,是不是有些太可惡了。

王修晉卻不這麼想,以前讀大學的時候,他沒少和同學去街攤擼串,感覺不在街邊吃,便少了些味。於是王修晉便把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