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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

那裡真的有他的孩子麼?

他開始興奮,難以想象李皎這般瘦弱,那個孩兒,要如何才能擠入她腹中!

李皎閉著眼,光聽到青年沉重的呼吸聲。她忍著心中羞意,犧牲這麼大給鬱明看。結果他真的在旁邊隻看不動,弄得她羞都快羞不下去了,更深的一種煩躁感湧上。李皎閉眼而斥:“看夠了沒?”

鬱明手心冒汗,顫巍巍地去碰李皎覆在小腹上的手。他心中給自己鼓氣:我小心一點,應該不會傷到胎兒……再說她都允許我褻.玩了,我光看不動,多虧啊。

鬱明的手先試探性地去碰李皎的手。

她眼皮跳了下,抿著嘴沒有反抗。

美人鄉,英雄塚。

此時才方知其中快意!

昔年他總嗤之以鼻,總覺得他一心練武,滿心滿意都是自己的刀,就算他喜歡一個人,他也不會為之肝腦塗地。但是他現在甘願肝腦塗地,隻要李皎讓他摸一摸,碰一碰,彆趕他走,彆不要他……他最恨她不要他。

他抖著手,汗流了一層又一層。

李皎:“……!”

她肩膀僵了下,在男人粗糙大手撫摸軟玉時,她有一瞬覺得受到了侵犯,猛地睜開眼。她一睜開眼,身上俯著的青年就壓了下來,%e5%90%bb住了她的%e5%94%87,吞沒了她的聲音。他的長發發尾微硬,摩攃在她麵上,有些刺。

李皎不舒服地側過臉,覺心口有把火在燒。

李皎麵頰緋紅,再次閉上眼,任由鬱明胡為,不反抗一下。她心中安慰自己:第一,鬱明是夫君,不是陌生男人,她要一點點習慣被他碰,而不是他一碰,她就想推開他;第二,她已經答應鬱明要供他玩樂,那就隨便他吧,他怎麼高興怎麼來吧。

李皎要做個信守承諾的長公主殿下。

雖然她本身,其實是有些排斥鬱明碰她的。

鬱明那日中了下三流的藥,李皎默認他強了她。事後鬱明的記憶恐怕不深,那不深的記憶,想必他的痛快,也留給了他一些殘念,所以他才總想與她做那種汙.穢事。但是李皎不一樣,李皎是自願獻身,她從頭到尾都記得其中的痛苦。

那種割肉一般的痛,痛得她死去活來。她全身冷汗,忽熱忽冷。她那麼痛,一點點抽氣,鬱明卻和她反應完全相反。李皎心裡對鬱明又氣又怒,想不到他是那種人,一度對他心灰意冷。李皎是個長記性的公主,她第一次時那麼痛,趨利避害,她就絕不會再讓自己那麼痛了。

明珠還讓她看春.宮圖……李皎冷笑:她才不會看。

那種事,有一次就夠了。她怎麼可能喜歡來第二次?

幸好第一次就懷了胎,李皎慶幸自己不用受第二次罪。最好一胎得男,讓某人後繼有人,連借口都找不到。而至於鬱明總想著那樁事,他對她身體的熱情,讓李皎有些頭痛。李皎手足無措,暫時還能用胎兒糊弄鬱明。日後、日後……她再想彆的法子吧。

她不信鬱明離了女人就活不了了。她看以前他沒女人,也活得挺自在快活的嘛。

鬱明一邊碰李皎的身體,一邊悄悄關注李皎的神情。無奈她閉著眼,麵上沒太多表情。他多次試探,她身體明明被撩得顫唞,然她就是不理他。其實無所謂李皎理不理,隻要她的身體肯提供給鬱明,男人也不在乎女人會不會跟自己互動。甚至很多時候,男人隻想走最後一步,隻想提槍衝入女郎的身體裡,前麵的所有戲碼,男郎都不在乎。

但是鬱明心裡喜歡李皎啊。

他喜歡李皎跟他一起啊。

而不是冷冰冰地躺那裡,隨他為所欲為,她自巋然不動。

鬱明頗為沮喪,頗為心冷。他心想難道真被那個赫連王子說中了?他妻子在床上就是一個死魚,動也不動,根本不和他互動?那有什麼趣兒?

李皎問:“你好了沒?”

鬱明拳頭敲床,臉色難看至極,他根本做不下去。他身下的反應已經強烈無比,他的心神卻自怨自艾,煩躁得想要撞牆。他%e4%ba%b2她她都不跟他回%e5%90%bb了,好像他真要怎麼了她似的。李皎居然還催他,催催催,她有那麼趕時間嗎?

鬱明沒好氣:“好了!和女乾.屍一樣,我不弄了!”

李皎被他拳頭砸床的動作震得眉心一跳:“……!”

鬱明從她身上翻下去,他下方的李皎倏地睜眼。她猛地起身,一把按住鬱明的肩。她衣衫除儘,鬱明仍衣袍完整,隻亂了一點兒。女郎起身的衝擊力太大,她%e8%83%b8`前的那對軟玉在青年眼前晃動跳躍,鬱明就覺血液從頭頂灌下去,又燙又辣,熱潮上臉。他身子一硬,竟被李皎推了下去,被李皎坐於他腹上。

鬱明愣愣地被壓在床上,仰頭看著發絲垂散在他手臂間的美麗女郎。

李皎手掐住他的下巴,睥睨他:“你說誰?誰在女乾?誰又是那個屍?”

鬱明:“……”

女郎俯身的衝擊太強烈,他一味盯著她鎖骨下的%e8%83%b8,手指發顫,喉嚨發乾。他下麵脹得不行,青筋猙獰,讓他忍得痛苦。他麵上流汗,口中強道:“明知故問!”

李皎:“……”

她真是傷心!

她犧牲這麼大,鬱明還覺得自己在女乾屍?

她是那個屍麼?

他真是少見多怪!

李皎快被鬱明氣死,又想證明自己不是那個“屍”。她不願被他這麼侮辱,當即忘了自己厭惡與他發生身體糾纏,俯下`身,就%e4%ba%b2上鬱明的%e5%94%87。她%e4%ba%b2他的%e5%94%87,火熱狂野地咬開他的嘴角,進去與他的%e5%94%87齒%e8%88%8c纏綿。他呼吸頓亂,被她%e4%ba%b2得起了感覺。青年手撐著木板,身子便想迎上去,與她%e4%ba%b2得更方便些。

李皎的一串%e5%90%bb,從他的%e5%94%87,滑到他的耳朵。人的本能妄想釋放,沉浸欲.海中,很多東西模模糊糊,都有些懵懂感覺。她在他耳尖上一咬,便聽到青年喉間發出一聲悶哼。他起身迎湊的身子一僵,跌倒回了床褥間。他的氣息一亂,李皎便更為放肆。

如睡在月光中,月光湖水兩相夾擊。湖中的船隻濕了水,噗通一聲,船上的人都掉入了水中。水上蕩漾著圈圈漣漪,水中的人卻半天沒有浮出水麵。

鬱明連連喘熄,低悶隱忍的聲音鼓動了李皎。李皎垂眼看他,看他那般動情,她心中也與他一般激動。她再去咬他,他脖頸仰起,再哼了兩聲。鬱明忍不住伸手勾她的%e8%85%bf,她的%e8%85%bf纏著他的腰。鬱明發現李皎似頗為喜歡他的聲音,他每喘一聲,李皎就熱情多一分。

這讓鬱明頗為羞赧,頗為不好意思,又想更肆意些!

月掛窗邊,白光微微落在床下。帷帳紛飛,風也帶著熱潮,包圍二人。那刺激一串串,如火花般在腦中綻放。很多東西看不清,很多感覺被放開。快意滲入毛孔,體內既舒服又痛苦,快要炸開。帳中空氣缺乏,男郎女郎的呼吸聲纏在一處。

然後咚的一聲!

兩人從床上滾到了地磚上。鬱明眼疾手快地把自己壓在身下,抱住李皎。動作間,李皎的%e8%85%bf碰到了他的那物。他僵得極為厲害,掐著她的手臂,不管不顧地就想把她往下按。

但是不行、不行……鬱明難得的一點理智提醒著他,醫工說前三月不能同房。他會傷到李皎……

青年幾乎是用出了所有的忍耐力,咬牙流汗地將女郎從身上推下去。他發著抖用自己的衣衫裹好李皎,這點動作已快要了他的命。他顧不上跟李皎說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扔在地上的腰帶還將他絆了一跤。鬱明也不管,跌跌撞撞地起來,往後方的淨房衝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很快,李皎聽到了水聲,伴隨著男郎壓抑的哼聲,動情無比。

李皎坐在地上,被青年的衣服裹著。她低頭,聞到他衣上的汗味,聞到上麵他的體味。這幾日她孕吐已經沒那般厲害,至少聞到他的味道,她並沒有惡心的反應。李皎垂目,沉浸於之前的歡暢中。先前那麼大的動作,烤得她的肌膚粉紅一片。

李皎紅著臉,捧著腮幫笑了一下。

她的笑容依然那麼淺,落在麵頰上,像一重梨花白。她的長發披散,她的眉眼烏黑,她抱著臂安靜地坐著。明明一個人獨坐,她卻已開心非常。

李皎呆坐在床下,不知是何原因,她耳邊聽著嘩嘩水聲,身體有疲累感生起。她原本想等一等鬱明,與他交流一下心得,再和他約法三章,說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但是鬱明很長時間不回來,李皎很快便困了。她仍然跪坐於床下地磚上,在等人的時候,手趴在床沿上,將頭靠在上麵。

等鬱明全身濕漉地換好了中衣、赤腳踩著地磚出來時,他站在床前,看到妻子披著他的衣袍,坐在地上,人已經睡了過去。她的長發如藻,從肩頭散至地上。月光照入,落在她麵頰上。似對微光不適應,李皎睡得不安穩,睫毛不住地輕微顫唞。

而見女郎這般乖順地靠床而睡,鬱明心中一動,想到李皎是在等他。

他心裡抱歉:他良久不回來,真是讓皎皎辛苦了。

鬱明心中無比地柔軟,他彎下`身,將妻子抱入懷中,躡手躡腳地將她抱起來。一被男人抱,李皎即使在睡夢中,也不適應地蹙起眉。鬱明知她防備心重,忙貼著她的耳低聲:“是我是我,彆怕。”

在他的安撫中,沉睡的李皎沒有被驚醒,重新安穩地睡了過去。

鬱明心中甜蜜,開心於自己竟然能安撫住睡夢中的李皎。那說明,她心裡有他啊。

鬱明將李皎哄上床,正要自己也爬上床熄燈而眠時,聽到外頭的叩門聲。他隻能再次下床去開門,從門外明珠手裡接過李皎的補藥時,鬱明暗自後悔他竟然忘了這茬,就讓李皎先睡了。

明珠憂心:“那怎麼辦?再把殿下喊起來?”

鬱明略一思索,道:“沒事,交給我。”

明珠等在門外,豎耳而聽。她沒聽到裡麵有什麼聲音,暗自焦急鬱明打算如何喂藥。過了一會兒,駙馬出來了,將空了的藥碗還給她,擺了擺手,示意明早再見。駙馬關門時,簷下的燈籠在風中一晃,光照拂了過來。在那突然亮起的光中,明珠站在台階上,看到青年%e5%94%87角沾著一絲藥漬。

她頓時明白駙馬是如何喂藥的了!

侍女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看鬱明,僵著肩轉身,匆匆下台階離開。

一夜再無波折。

李皎好夢到天亮,再無人打擾,她從上午一路睡去了晌午。等旁人到午間小憩的時辰了,李皎才悠悠轉醒。孕婦便是這點好,李皎什麼時候起身,眾人都毫不懷疑,推到她有孕身上。中午吃了飯,下午李皎在自家的桃花苑中散步。

她問起駙馬。

明珠說:“如往常一般早起,早練了一個時辰,吃完飯他就出門了。殿下交代過婢子不要去過問駙馬的事,所以婢子也不知道他整天在做什麼。”明珠看李皎散漫靠著木榻,坐在樹下看書,她多嘴好奇問,“您知道他整日乾什麼嗎?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