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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曉的他不知道。

但在聽見黎風說之後,他立刻取了父%e4%ba%b2和自己的頭發送去做鑒定。

果然是沒有血緣關係。

但聽見失身兩個字,他就不由得想到黎司期。

雖然不可能失身給什麼所謂權貴,但她和黎司期的感情發展卻是實打實的,遲早會有那一天。

與其和彆人,不如和他。

要攀附權貴,最好的權貴當然是哥哥。

什麼都可以給她。

這次得到了,往後她都是他的。

彆人不能再沾她分毫,那些上不得台麵的男朋友,以後都不會再有,隻有哥哥。

黎風雖然卑劣,但他喜歡晚歌這件事,的確如黎風所言。

他不可能任由晚歌跟彆的男人在一起。

杜鵲南抱著她,一步步上樓,眾人都在樓下,沒人意識到少了兩個人。

她的裙擺在他西裝褲上飄搖摩挲,曾經渴望而不可得的所有,這一刻都唾手可得。

內心的欲望像野獸出籠,今晚就一定要得到。

她整個人的意識都有些迷亂,被男人有力地抱著,她下意識是想睡覺,但催情的效果讓她總覺得渾身發癢發熱。

『我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她是困了還是喝醉了?』

『喝醉了吧』

『喝醉是這個樣子的嗎,直接一杯倒?她不可能不清楚自己酒量吧,而且這瓶酒我搜了一下度數很低啊』

杜鵲南把她放到床上,解開襯衣的前兩顆扣子。

彈幕才忽然察覺不對勁。

『靠,他%e8%84%b1衣服乾嘛?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這不會是女配失身的那個劇情吧,隻不過失身的對象變成了杜鵲南??!』

『杜鵲南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思,按道理他現在還不知道女配不是他的%e4%ba%b2表妹,他怎麼這麼瘋啊!』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任誰都沒想到,要防的不是權貴,而是對她有企圖的男人。

情節依舊會發生,隻不過人物可以替換,就像她對句芒英雄救美一樣。

黎風猜對了。

然而杜鵲南解到第三顆扣子時,傭人在門外敲門:

“小杜先生,剛剛看見您帶三小姐上來了,您在裡麵嗎,杜董在樓下等您,要和您說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說是有關於之後的股份分割。”

杜鵲南的手停住,看著躺在床上的杜晚歌,她完全是失力的,麵色泛紅,躺在被子裡,根本沒有機會自己逃跑。

他重新將扣子扣上:“好,現在出來。”

杜鵲南看著她,伸手關了門。

杜晚歌其實不是意識認知不清楚,而是身體沒有力氣。

彈幕一溜的叫她快跑,她根本沒力。

費儘力氣也隻能爬到門邊,艱難地想要去鎖上門。

『鎖門也行,趕緊鎖上!挨過今天晚上就沒事了。』

身體的感覺像是有一蓬一蓬的熱浪湧上來。清晰聽見樓下很遙遠的吵鬨聲。

壓製不住的渴望幾乎要讓人喪失理智,失去意識的邊緣會覺得杜鵲南也行。

手受傷了,也支撐不住,總是手抖。

然而剛要碰到門鎖的時候,門把手忽然被人擰開了,她用儘全力想要把門堵上,卻抵禦不住門外的力氣,那種慌亂驚恐的心情讓人心臟停滯。

然而一道熟悉的聲音溫和穿入耳際:“是我。”

她艱難抬眸。

映入眼簾是黎司期清俊的臉,她那口氣終於鬆懈下來。

『黎司期?!!』

『他是猜到什麼了嗎,所以哪怕在杜家辦也跟過來?』

『嚇死我了,以為是杜鵲南又上來了。』

黎司期把她抱起來,反鎖上門,用她床頭的濕紙巾擦乾淨她的手腳,清理她的傷口。

但他手指觸碰過她的時候,她幾乎是無法自控地生出渴望,抓住黎司期的手指。

不自覺蹭到他懷裡,像是快要渴死的遊魚一樣貪婪地吸取他周身屬於男性的荷爾蒙氣息。

時間一到十一點,彈幕全部消失。

時間重新回到書本裡不描寫也不存在的劇情空白中。

她鑽到黎司期懷裡,靠著他,忍不住把手放進他衣服裡,長發在他肩膀上磨蹭。

如海藻般的墨色卷發鋪灑在男人的海麵。

好像身上有很多抓手伸出來,想吸附在黎司期身上,聞到他身上冷淡乾燥的香氣都覺得勉強解渴。

她閉著眼睛,去蹭他的臉和嘴%e5%94%87。

黎司期伸手摟住她,把她固定在自己懷裡,她縱使意亂,被藥物催情,都仍然記得虛弱地提醒:

“太早了,黎司期彆…”

他托住她的腰,垂眸看她,低沉一句:“我是司少卿。”

聲音很低,可她聽到了。

她震驚地看了他一眼。

黎司期靜靜看著她,墨黑幽深的眸子無波,卻有隱火似夜色森林叢生。

那些覺得熟悉的瞬間,一下子全都串聯起來。

幾乎是一瞬間,她就意識到什麼。

少卿。

難怪他會這麼像少卿,難怪她說少卿的事情他會不生氣。

她甚至當著他的麵說過要留給另一半。

黎司期青筋起伏的手摟住她後背,低喃:“要不要?”

她突然間滿臉通紅,不再掙紮,很小聲應他:“嗯。”

他再問了一遍:“這個決定是認真的嗎?”

她浮醉地點點頭。

任由黎司期解她衣服,修長的手指將衣物一件件剝落。

他抱著她,動作很溫柔,起伏造浪。

窸窸窣窣,房間的光在她眼前有一瞬間白得無邊無際。

有夜風陣陣吹過庭前梧桐,落葉飄在賓客身上又被拂落。

漫長的夜色橫衝直撞,硬朗埋入柔軟,烏鴉低%e5%90%9f,獵鴉人所執狼毫長筆描繪登峰造極。

杜晚歌忍不住咬著他的手指,黎司期的%e5%94%87抵在她耳朵尖上。

樓下人聲喧鬨,哪怕過了十一點仍是一派觥籌交錯,人影攢動,而他緊緊從後麵抱住她。

微風推動烏雲,露出圓滿的一輪明月,星子在明月前黯然失色。

烏鴉有連綿不斷的輕啼,因為初受人憐而蹙羽,似羞似痛。

門外有扭門把手的聲音,她很清楚是杜鵲南上來了。

她滿麵通紅,呢喃不清的言語響起:“杜鵲南,如果你進來,以後我隻會和你老死不相往來。”

她說話黏糊糊的說不清楚,明顯聽得出是處於非正常狀態,可是話卻說得極其決絕。

扭門把手的聲音停了一瞬。

終究是想著裡麵到底也隻有她一個人,她鎖門想必是很抵觸。

而且他現在要弄出太大動靜,一定會被人注意到。

但杜鵲南還是再扭了一下門把手,杜晚歌艱難想拿起床頭櫃旁邊的雕塑砸過去,手卻抖得拿不住,黎司期從她手裡接過,指尖交觸。

黎司期猛地將那個雕塑砸到門上,巨大的砸門聲響起的一瞬,杜晚歌用儘力氣,少女抗拒的聲音響起:

“滾!”

雕塑碎了一地。

終於,片刻後,門外響起腳步聲,越來越遠,越來越小聲,直至完全消失。

杜晚歌呼吸紊亂,過了起碼十多分鐘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他輕聲問她:“怎麼不說話?”

她說話速度極慢:“你說你是少卿…有種和你不熟的感覺……”

她想表達有距離感,但腦子迷迷糊糊轉不過來,沒想到形容這個的詞怎麼說。

黎司期低眸看了一眼,好笑地看回她:“這還不熟?”

杜晚歌整個人都泛紅埋進他懷裡。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

身上有點酸脹,但已經被仔細清理過。

她才想起來,這是她在杜家的房間。

她沒來得及往旁邊看,黎司期單手撐在她身側:“現在清醒了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英氣又風流的眼睛看著她。

她忽然滿臉通紅,一下子鑽進被窩裡,咕噥道:“醒了。”

他低聲道:“再來一次嗎?”

她幾乎不敢相信,臉燙得能煮%e9%b8%a1蛋,幸好有被子擋住她的臉。

男人的聲音抵進被窩:“我不想你記不住。”

她忍不住在被子裡蹬來蹬去,但蹬完還是很不好意思地應聲:“嗯。”

聲音小得和蚊子叫一樣。

黎司期拿過床邊的小盒子,拆一個新的包裝,聲音窸窸窣窣落入她耳際。

杜晚歌把臉蒙被子裡,隻露出一雙眼睛:“你什麼時候帶過來的。”

他沒有笑,卻有意逗她,像是認真的一樣:“我一直都帶著。”

“你帶它乾嘛呀?”

黎司期輕笑:“以備不時之需,說不定什麼時候氣氛好。”

要是黎司期這樣,杜晚歌會罵他流氓,可是少卿這樣,她隻剩下害羞。

天將微亮,她被他抱著坐在他%e8%85%bf上。

想到是少卿在和她,她就覺得滿足和幸福。

黎司期明顯感覺她看自己的眼神柔情似水,一直看著他,滿心滿眼都是他。

他覺得有點想笑:“還是喜歡少卿?”

她羞怯地埋進他懷裡:“也不是,都喜歡。”

他其實也知道她口是心非。

她躲在他懷裡,呼吸著屬於少卿的氣息,少卿的溫度緊貼著她,讓她滿心甜蜜。

攀升上來的一陣陣痙攣,讓她腳背繃直,腳趾微微蜷縮時也一直叫少卿少卿。

黎司期聽著,隻會更用力。

杜晚歌以前終歸是想過成婚後會有,但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那她之前對少卿那樣,又%e4%ba%b2又摸,還很霸道,難怪他一直讓著她,原來是少卿,少卿會怎麼看她?

她想到自己之前對少卿上下其手,而他眼神有時候有點意外有點複雜,雖然是笑著的。

這會兒,終於明白是為什麼了。

少卿原來是在震驚她居然是這樣的色魔。

她沒臉見人了。

她還當著少卿的麵說以前多喜歡多喜歡他,覺得他多英俊多溫柔。

她的臉要丟儘了。

她對少卿的舉動簡直可以說是流氓。

黎司期看著她的臉一陣陣發紅,也猜到她大概率在想什麼。

大概六點的時候,杜晚歌終於想起來問他,扭捏道:“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他淡定:“我不是混進來的,我是杜老爺子請進來的。”

杜晚歌震驚,但少卿讓人信任是實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一定有辦法讓杜老爺子接受他,就像讓烏爸爸接受他那樣。

她忽然意識到。

太好了,黎司期不會黑化,因為他是少卿,少卿是什麼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亦熟悉無比。

隱隱擔心的事情終於落地。

她不由得擔心:“那等會兒怎麼辦?”

黎司期溫聲向她解釋:“昨天晚上有很多喝醉了宿在杜家老宅的客人,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去。”

杜晚歌驚訝於他的周全,從開始,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