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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沒有,黎司期就知道她又有活要整。

杜晚歌假裝正經說想吃夜宵。

黎司期發消息說帶她回家,發完消息,直接開車來接她。

他本意是帶她回他的彆墅,想著他特意找的廚師應該合她胃口。

但在車庫裡,黎司期剛解開安全帶,她忽然傾身過來,把手放進他衣服那一刻,他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她挪過來坐在他大%e8%85%bf上,假裝正經人,諂媚地笑:“黎司期,你是不是很少生病呀?”

他看著她嬌媚柔軟又帶著壞氣的臉,有些無奈地笑:“比較少,除了外傷之類的意外,基本都沒去過醫院。”

她上下實在地搓了搓,滿臉羨慕:“我也想鍛煉成這樣,超級健康,我好喜歡。”

她手在他衣服裡摸來摸去,摸過那些縱橫的淺溝和微鼓的肌群。

讓黎司期很難相信她是因為想鍛煉成這樣才摸他。

她好像對他有欲望而不自知。

他輕聲:“姐姐,彆摸了。”

她立刻直起身來,霸道地咬了他下%e5%94%87一口,理所應當提出要求:“為什麼不給我摸,我不是你女朋友嗎。”

他無奈:“我有點想硬。”

杜晚歌愕然。

而他垂著眸,眼神淡漠但感覺並不平靜。

她呆住了:“你怎麼什麼都說?”

“姐姐怎麼什麼時候都摸?”

“我不是隻摸了一下嗎?”

“我也隻———”

杜晚歌一把捂住他的嘴,生怕他把那個硬字%e8%84%b1口而出,

她嫌棄得牙都酸倒了:“你好變態。”

他把她的手拉下來:“姐姐,我這不是變態,這是正常反應,有個你喜歡的人天天把手伸進你衣服裡摸你,你也這樣。”

“我不信。”她嘴硬。

他無可奈何地輕笑:“姐姐就欺負我。”

“哪有就欺負你,我一直誰都欺負。”她毫不猶豫反駁。

“除了對我上下其手,難道還對彆的男人這樣過嗎?”

她立刻:“我沒有。”

黎司期輕飄飄看著她:“所以姐姐隻摸我還嫌我有反應,我又不是娃娃,怎麼會有姐姐這麼專製的人?”

“你是娃娃我才不喜歡你。”她伸頭就是一口,咬在他臉頰上,用力留下一個牙印。

他眸如含珠,總讓人覺得他眼睛極深情,就好像在很長的時間裡都在入骨地愛她一樣。

哪怕她咬了他,他還是這樣看著她。

杜晚歌本來想說他,都被他看得一麻。

她伸手圈住他脖頸,他以為她又想和他說什麼。

結果卻聽見她脆生生喊了一聲:“哥哥。”

像是有一股熱血猛地衝上黎司期頭頂。

她從來沒有叫過他哥哥。

她坐在他%e8%85%bf上,腰腹剛剛被她亂摸的餘韻還未消,但她眼睛無比澄澈,也許因為琥珀瞳顏色太淺,她也沒有意識到他有多震驚,隻是和他說話:“今天老師叫你監督我學習。”

曾經想過要她叫哥哥的念頭瞬間回攏。

因為曾經他的確大她兩歲,但那個時候他都沒聽到過。

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血管裡激蕩,一股發燙的感覺順著小腹向下。

他喉結滾動,隻低響一個字:“嗯。”

她直直看著他,長發發尾在他手背上輕擦:“老師的意思是說,你要哄我對不對?”

“嗯。”

“我很喜歡你,什麼時候都想和你待在一起。”

她用臉蹭黎司期輪廓分明的側臉,黎司期繃緊脖頸,頭微微往後仰。

手虛虛搭在她細腰上。

她沒意識到什麼,還是在得寸進尺,和平常一樣提出自己過分的要求:“為了我能好好學習,是不是應該滿足我所有要求。”

黎司期忽然開口:“你能不能再叫一聲?”

她一懵:“叫什麼?”

“叫我一聲哥哥。”

本來隻是隨口調?戲他的杜晚歌,發現他眼神有點輕散地落在她身上,像是微醺,帶著迷離的醉意,那張強勢的帥臉露出這種任人擺布調?戲的表情。

有些意外,但她故意惡作劇似的:“哥哥。”

他喉結明顯地一滑。

“哥哥。”

“哥哥。”

她故意伸手,聲音撒嬌,但動作囂張地拍拍他的臉,把他臉都拍紅了:“哥哥,你怎麼不回答我?”

他聲音低啞:“回答你什麼?”

她眉尾飛揚,帶著打量的笑意,輕嗤道:“弟弟,這麼喜歡聽人叫哥哥?”

他如夢初醒。

而杜晚歌帶著挑釁的意味,豔麗濃秀的臉揚著嘲諷看戲的笑。

第113章 六月

她卷曲的墨色長發像流水一樣滑過他的%e8%83%b8膛,細指摸了摸他的臉,深深的酒窩笑得凹下去,顯得人更明豔:“走了,弟弟,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坐著吧。”

她起身挪出去,打開副駕駛的門。

黎司期摸了摸自己的臉,眼底流光亂墜,無奈笑了一聲,開門出去。

他大步跟上她,杜晚歌抱著%e8%83%b8,一頭濃密的長發在薄肩後蕩漾,微微挑眉:“姐姐可不是因為想摸你才摸你,姐姐是真的覺得羨慕。”

“姐姐也想練成這樣?”他說話溫和,莫名感覺自己好像真變成了弟弟。

她輕嗤:“是啊,我覺得現在這具身體太弱了,經常有種扛不住學習壓力的感覺。”

每次她學到頭暈都用精力補償,可是一站起來還會低血糖。

精力補償補不了這個,她是很精神,精神著頭暈眼花手發抖。

腦子還能清楚的處理信息,身體卻總覺得已經超負荷。

他伸手握了一下她細得跟麻杆一樣的手臂:“太劇烈的也不適合你,太要技術的怕弄傷身體,做點容易的有氧運動,也許能行。”

杜晚歌任由他握著:“羽毛球算嗎?”

原主就會打羽毛球,希望憑借身體的肌肉記憶,能容易上手點。

黎司期的手掌裹住她單薄肩膀:“算的,家裡有羽毛球拍,等會兒可以在客廳打。”

她感覺被他包住的左肩暖融融的:“黎司期,你能以後晚上也陪我打嗎?”

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但卻溫柔得像春水過林:“可以,哥哥會全麵支持你。”

他自己說出來自己還不好意思,杜晚歌都忍不住輕嘲他一聲。

黎司期居然會不好意思。

第一次見。

黎司期幫她纏羽毛球拍的把手。

杜晚歌在旁邊催他:“纏好看點。”

黎司期乾脆給她纏成唐刀手柄的那種交纏蝴蝶結形。

杜晚歌有點意外,因為好久都沒有看到會這種纏法的人了,她還以為就以前的人才會這麼纏。

他把羽毛球拍遞給杜晚歌,杜晚歌乾脆地左手接過揮了一下。

有點笨拙,像是很久沒打,或者本來就不是很會。

黎司期以為她不是特彆會打,打兩下就會停了,但她不會打反而更有韌性,打到累得躺在沙發上接他的球,他發球精準一點,她躺著都能接到。

黎司期收拍:“要不不打了。”

杜晚歌還慣性揮拍:“再打三十個來回。”

她的樣子讓人看了想笑。

一連好一段時間,杜晚歌都是隔天來找他打一次球。

他總覺得晚上的時間格外漫長,感覺和她打了兩三個小時的球,一看手機,才一個多小時。

杜晚歌時不時過來找他鍛煉,時間也一天天過去。◇思◇兔◇在◇線◇閱◇讀◇

在校內的模考成績隨難度起起伏伏,但在起伏間艱難前進,終於考進了一次年級前十,雖然隻是一次,但往年年級前十都意味著可以在國內大學裡任選。

杜晚歌終於有種安定下來的感覺,也會自己悄悄去之華逛逛,走在學校裡,提前體驗走在大學校園裡的感覺。

句芒很少聯係她了,哪怕在路上撞見,也不會過多停留,也省得她花時間。

一晃到了高考的六月,人人嚴陣以待,杜晚歌也差不多。

不過比起緊張,更多的是期待,期待進入這個時代的大學學習法律,迫不及待熟知這個時代的規則,上了大學就意味著步入正軌。

有很多東西是以前沒有的,也有很多已經改變了,隻有經過係統的法律學習才能融會貫通。

彈幕雖然不是一個勁兒地鼓勵,但喜歡她的基本都盼著她能考出好成績。

『想到剛開始高考200分的惡毒女配,再看看現在,有種不是一個人的感覺。』

『好像真的糾正了一個壞孩子,甚至還把她變得誠實上進守信,好有成就感,要是她也能一樣考上之華大學就好了,那就和女主平起平坐,不差她什麼了。』

『幸好最後一段時間黎風沒來作什麼妖。』

『好緊張好高興好心酸』

杜晚歌考試前一天學校放假,她收拾收拾學校裡的書本搬回家。

最後一天,其實除了新聞時事之外,其他再看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該會的都在這一天之前會了,不會的也學不會了。

她在家照例寫了會兒數學題,其實隻是保持題感,每道題看到題目就已經會了。

一閒下來她反而不知道乾什麼,準備去找黎司期打打羽毛球。

剛走出家門,在彆墅區小路上等司機開車過來,忽然一輛車衝過來,在杜晚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她撞倒。

車輪沒壓過她,像是故意避著,但車裡伸出一塊刻意的鐵片,直接劃過她右手手腕,登時血流如注,血液滑得她的戒指都從本就纖細的手指上%e8%84%b1落。

車一直沒有停下來,直接開走。

杜晚歌緊緊捂著右手,臉白如紙,想叫喊卻叫不出聲。

而車上開車的人露出一抹笑意,行駛在風裡,覺得她很可笑。

再怎麼努力,最終還是和高考兩百分沒有差彆。

何必呢,本來她就隻是這個水準。

當了男主,但不和女主句芒培養感情,活該被替換。

斷手的終究還是惡毒女配。

杜晚歌疼得跪倒在地。

『戴戒指的,是右手!寫字的右手,完了。』

『怎麼辦,沒有人嗎!』

『救命啊,為什麼這麼關鍵的時候會沒有人啊!』

而彈幕卻忽然彈出一條很久沒見過的係統信息。

〈中心主角位代換模擬失敗,角色當前所在位置:惡毒女配〉

『臥槽怎麼會這樣!』

『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換回來了!不要啊。』

司機開車過來,本是接主家出去,卻看見主家的千金滿手是血,流得一身都是跪倒在地,手腕明顯是被利器從中間切開,要極力托著才不至於垂落,根本不敢想是不是隻剩層皮連著。

杜晚歌被人送到醫院,等黎司期趕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縫了幾十針的傷口,手臂和衣服上全都是血,臉白得像鬼。

第114章 雖男主但蠢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