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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俘虜 三吉阿 4367 字 2個月前

未婚夫和喜歡的人,應該就是公子翎吧!萬俟雪嘴角輕輕抽搐,連眼神都冷了下來,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在妒忌,但她很不喜歡公子翎,無論在情場上還是戰場上,她們都注定是對手。

萬俟冰婧輕笑一聲,似沒有聽見那句話,意味深長的說道:“淺歌呀,你在外漂泊了那麼多年,失去的太多太多了,你難道就不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嗎?!”

“我喜歡的人她比我聰明,武功比我高,為了我能棄自己於不顧。聖尊,你說,我能辜負了這樣的人麼?”淺歌並不下套,還反問她把問題拋給她。

萬俟冰婧微微一愣,而後接著說:“在大局麵前,情愛又算得了什麼呢?”

“光得了天下`身邊無人陪伴左右,那該是多麼的寂寞,又有什麼意義呢?”

萬俟冰婧眼睛眯起,這樣的動作跟萬俟雪很像,一個個問題回答的懟她的那麼流暢,她是在裝醉嗎。“尋常女子為了愛情可以要生要死,但你不是,你怎麼可以將自己當作一般的人來看呢?”

淺歌盈盈一笑:“聖尊,淺歌就是一個平凡的女子而已,你為什麼非要我背上整個天下呢?這天下少了我,興許還會更好!”

“哈哈,好,很好!”萬俟冰婧忽然笑起來,眸子卻是冷冰冰的,詭異得讓人看了寒心。

“姑姑!”

“聖尊!”

萬俟雪和木子堯不約而同的喚一聲,心中疑問:今晚她是怎麼了?對淺歌的態度更是奇怪,問的問題說的話,好像她知道一些什麼。

萬俟冰婧一擺手,表示自己不礙事。再看去淺歌身上時,見她垂下眼簾,一手撐著額頭,看來酒勁上頭了,眼底寒光閃閃,嘴角泛起一絲陰冷的笑。

頭好暈,心好悶!淺歌輕咬%e5%94%87瓣,臉上已是緋紅一片,視線不穩,感覺天地都在搖晃,一股沸騰的熱氣,自丹田竄起,滑過心間,流通到四肢,拂拂癢癢的無力感。

“子堯,淺歌姑娘醉了,還不帶她下去休息?”萬俟冰婧眼神一瞥,擲下的這句話讓萬俟雪臉色刷的一下更加蒼白。

“聖尊……”木子堯有些猶豫了,他知道母%e4%ba%b2的意思,可是——

“木將軍,我已經有了未婚夫婿!”

“我與你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那天她拒絕他的話猶在耳際,她漠然的冷酷曆曆在目。他想要得到她,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從得到她的人開始,無論使任何手段,他今晚都要得到這個女人!

木子堯陰森的眼神看了一眼淺歌,頷首:“是,聖尊,子堯會照顧好淺歌。”說完,將已醉得坐不穩的淺歌打橫抱起,舉步往外走。

淺歌迷糊中感覺自己被一個身上的味道並不是她想要的人抱住,想要抬手反抗,卻沒有一絲力氣。

“雪,雪!”

萬俟雪聽到那微弱的叫喚,心如絞痛,她怎麼能讓表哥將淺歌帶走,“姑姑——”

“姑姑一直教導你不可接受男人的情意,是不是因為沒跟你說,連女子都不行你就不聽了?”萬俟冰婧像知道她有話要說,冷肅的話語打斷了她的話。“為了一個女子,你要舍下這一身修為嗎?為了一個女子,你要棄大夏複國的責任而不顧嗎?為了一個女子,你連姑姑的話都不聽了?”

斥責之聲咄咄逼來,萬俟雪怔住了。

第五十八章 酒後真言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萬俟冰婧正要轉身回內殿。

“姑姑…”萬俟雪喚住了她,異常冷靜的說:“倘若雪兒要說的,是關乎到淺歌的生命安危呢?”

萬俟冰婧神情一頓,問:“什麼生命安危?”

“淺歌身體畏寒,不是一般的體質,稍有差池將性命不保。方才她喝了雪兒的酒,這種酒對雪兒來說是上好的良藥,但對淺歌來說,恐怕……”萬俟雪一字一句的說。

是啊,她們體質相反,這會不會也有著相反的效果?萬俟冰婧神色微變。

淺歌不能死,至少在為端木一氏生下繼承人之前,不能出任何差池。

隻要把淺歌的命保住了,何愁沒有機會。

萬俟冰婧銳利的目光落在萬俟雪身上,這個侄女是她一手帶大的,打的什麼心思她自然知道,但如今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隻有將事情緩一緩了。

當萬俟雪將木子堯攔下時,已出漪蘭殿外,冷冷的丟下一句,“宮中女子多不勝數,你挑一個也好,十個也好,唯獨她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木子堯鐵青著一張臉,眼睜睜的看著懷裡的佳人被她抱走,氣急敗壞卻沒處撒,握緊的雙拳,暴起的青筋,他不服。

從小,母%e4%ba%b2就疼她多過他,明明他才是她的%e4%ba%b2生兒子,卻一心要栽培她這個侄女,甚至將雪域宮宮主之位都傳給了她。他都忍了,如今連他心愛的女人,明明他就要得了,馬上就成為他木子堯的人了,她都要來搶。

他不甘心!他遲早要把屬於他的一切搶回來。

鳳來殿。

在酒精的作用下,淺歌雙眼早已陷入迷茫,半睜半斂的淺眸勾人心扉,萬俟雪不願彆人看到她這副媚態,撤退了侍女,留下一盤熱水,將毛巾打濕,再擰乾,覆上她光潔的額頭。

“唔!”那微蹙的眉心,讓她心裡一顫,看著這張嬌紅欲滴的臉頰,令人神魂顛倒的嫵媚姿態,看來她沒有將淺歌送回素華苑是對的!

在她臉上輕輕印下一%e5%90%bb,萬俟雪去給她倒了杯醒酒茶,轉過身時卻見淺歌已坐在床邊,雙眼勾勾的盯著她看,此刻有種說不出的風情。

“你倒是知道醒了,也不知喝那麼多酒會醉麼?”萬俟雪將茶遞到她跟前,%e4%ba%b2自喂她喝下,仍是沒好氣的訓她一句。

“撲——”茶水剛入口,即被噴出來,眼前的人就遭殃了。

“淺歌你——”溫濕的茶水噴到臉上,萬俟雪活了那麼大,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待過,臉色難看極了。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你給我拿酒來!”原來尚未酒醒的人嚷嚷喊著,對她吆喝。

萬俟雪沉下臉來,把她當作宮女了麼?

“你看看我是誰?”

“你是誰?”淺歌湊到她跟前,使勁的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當真認真的看起她來,“你是漠北女王,武功高強誰也不敢忤逆你,怎麼,你自持武功高強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嗬嗬…對,你當然可以,你殺了我兩個朋友,將我囚禁在雪域宮裡,威脅我做你的侍女,舞伶,不過就是想侮辱我………”

“原來你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嗬!”淺歌站了起來,走路搖搖晃晃的東倒西歪,萬俟雪想扶住她,被她一手甩開,“你彆碰我,我不要你管,你大可以把我扔進地牢裡,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們總是這樣,以為這樣做就是對我最好的安排,你們知道我想要什麼嗎,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怎會知我心中所想……為什麼我要躲躲閃閃的做人,為什麼,哈哈哈……”

淺歌說著就放聲大笑,笑著連淚水都溢出來,模樣有三分癲狂,七分悲傷。

“你彆鬨了!”萬俟雪捉住她的手,將她擁進懷裡,臉色冰到極點,心裡卻更心疼她這般折磨自己。

“你放開我,你憑什麼將我困在這裡,我隻想回家,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隻要讓我回家就行……”懷裡的人兒哭喊著掙紮,萬俟雪牢牢的抱緊她,將她擁入懷裡,“等事情完了之後,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說謊!你根本不知道我家在哪,你這個騙子,你放開我——”

萬俟雪額頭的三條黑線刷刷出來了。平日裡淺歌不是溫聲細語,就是清清冷冷的,怎知一喝醉了酒就變成這般蠻橫呢!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家在哪,要不你跟我說說……”

“真的?我跟你說了你就會送我回家嗎?”☆思☆兔☆網☆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

最後,不知是真的把她哄住了,還是酒勁過了,兩人折騰半□□裳未換就雙雙倒在床上。

萬俟雪細長的手指撥開淺歌臉頰的散發,目光所到之處,指尖輕輕滑過,眸光眷戀,情深意濃,她們黑白兩色發絲交纏在一起,就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原來一直是我對不起你,害你這般痛苦!

倘若不是我,你會不會過得快樂一些?

怪隻怪,命運如此捉弄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無論你是誰,今生今世隻能是我萬俟雪的女人。

月色冷然,青燈寂寥,風蕭條,雪遙遙。

帷帳內人影搖晃,呻.%e5%90%9f連連,身下的人兒香汗淋漓已疲累不堪,而騎在她身上的人毫不憐香惜玉,動作猛烈的撞擊演繹得越來越激烈,發出的聲音在這黑夜裡異常清晰。他麵目冷峻,眼神陰狠,低吼的獸聲在發泄他的欲.望。

他將身下的女人想象成他想要的那個女人的容顏,清麗%e8%84%b1俗,孤傲冰冷。

但她終究不是她。

釋放後,他累得癱在床上,帳內隻聞見重重的喘熄聲。

過了良久,女子輕輕喚了一聲。她知道他並沒有睡著,她知道他在泄憤,那又如何,隻要他願意,她的命都可以給他!

“你說說,我哪一點不如她?我還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她萬俟雪哪一點比得上我?”

“噓!堯,這裡畢竟是在雪域宮,女王的耳目眾多,恐隔牆有耳!”女子趴在他結實的%e8%83%b8膛上,手指點在他的%e5%94%87上,眼神媚態未褪。

木子堯執著那柔軟的手,放在%e5%94%87邊一啄,冷鷙的輕笑:“她們都沒有把我這個兒子、表哥放在心上,我何須將她們放在眼裡,我是端木皇室的子嗣,她們難道會把我殺了麼?”

似乎,隻有這一點證明了他存在的意義!

“今天哈桑王的黨羽被清,女王可能會懷疑到你身上了,你一定要小心一點!”藍鳳憐愛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嗯,這事是我疏忽了,沒想到布薩那個蠢貨會直接找她拚命!”說起這事,木子堯心裡就有氣。

當日哈桑王臨死前,與他做了個交易,隻要他放過他的小兒子,給他哈桑一族留根血脈,他就將部落裡隱藏起來的財寶,全都給他。他對布薩潛入狩獵林的事情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他們能安分待在那,等冬季一過去,追捕叛黨的事情也沒那麼緊了,大漠這麼大,去哪都有他們一席之地,偏生出了這檔子事,讓人一窩子端了。

他急需一筆財寶擴充軍資,如今看來這事又得耽擱下來了!

“還好我們先下手為強,把那巡邏侍衛長給殺了,女王就算是懷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證據。”

木子堯%e4%ba%b2%e4%ba%b2她的發絲,撫摸著她光潔的肩膀,“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暴露了,倘若也不是有你,龍%e5%90%9f寶藏一事我還被蒙在鼓裡!”

他需要陣前殺敵的士兵,也需要做眼線的暗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