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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

如此,也算是打響了戰鬥的信號,段京的手下還有宴超的手下齊齊的去攻打那觸手,他們的人那麼多,隻要一個人纏鬥住一個觸手,那章魚怪遲早無計可施。

可是意料之外的,那章魚能夠伸出觸手打到他們,但他們卻沒有辦法近距離的接觸那觸手!

就和在大門口的位置一樣,在那兩個章魚的外麵,有一層防護罩一般的東西!是那東西防住了他們!

不斷有人被擊落,或者是被回彈回來的自己的攻擊傷到墜落,然後再次爬起來嘗試去攻擊。

沒有人注意到地上的一些花盆被不小心壓碎了,裡麵的花也都被壓成了花泥,也因此,沒有人看到,在那些被壓碎的花盆裡麵,露出了一些斷指,甚至那斷指還抖動了一下。

“這蘇曼有這樣的的一個王牌,還玩個%e5%b1%81啊!”段京再次暴躁,破口大罵,“這樣乾下去的話,乾脆直接把王位給蘇曼好了!”

現在還沒有摸清楚這個防禦罩的底細,他和宴超現在也不敢動手,生怕這力度大了,反彈回來的傷害殺了在場的所有人。

“也許這個防禦是有時效的,這樣強大的防護罩,不可能一直存在吧。”宴超揣測道。

“很遺憾,就是一直都可以存在的。”屋裡蘇曼看著鏡子,適時的接了一句,“甚至這東西都可以不用任何的能源,隻要這張紙一直在,就可以一直起到防護的作用。”

隻要她不出去,那兩個人可能一直都攻不進來。

最後的結果隻能是那兩人自己先耗不住,開始內鬥,而她,在那兩人兩敗俱傷的時候去收拾殘局。

她現在就隻需要作壁上觀,坐收漁翁之利。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的陣法怎麼好像被人破開了一角?好像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她的這個想法剛浮現,孫立就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十分警惕的看著房門的方向。

“咚咚咚。”

“咚咚咚。”

十分有節奏的敲門的聲音。

如果陣法還存在的話,這情況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

她扭頭看了一眼桌麵上的陣法紙,那紙不知道什麼時候破了兩個角,看位置,一個就是大門的方向,而另外一個...她飛快的看向了窗戶,可那邊什麼東西都沒有!

門口咚咚咚的聲音還在響,蘇曼喊了小鏡,“看一下門外的情況!”

“看不到!”蘇曼沒說之前,小鏡就已經在查看大門外麵的情況了,可是鏡子裡麵呈現的畫麵十分朦朧模糊,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覆在那鏡子上一樣。

與此同時,外麵的宴超和段京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她這陣法出現了問題。

“有漏洞!”宴超指著窗戶的方向大喊一聲,“那個地方的陣法被撕碎了!”

段京眼底閃著興奮的光,終於,終於讓他等到這個機會了!他大喊一聲,“兄弟們,都給我衝!全部都給我殺了!全殺了!”

那些下屬也因為這陣法憋屈許久,如今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泄的突破口,一個個都十分的激動,“殺!殺!”

衝在最前麵的人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手刃了蘇曼一般。

可——

重大的變故就在此時發生。

衝在最前麵的那一個屬下突然在半空中停住,口裡發出了極其淒慘的叫聲,雙手不斷在身上抓撓,下一秒,他表情絕望,在眾多人的眼裡變成了一具帶血的白骷髏掉在了地上。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剛沸騰的熱血也在此刻被澆了一個透心涼。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大家根本不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人就變成了那個樣子,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周圍。

但,並沒有任何作用。

剛才死去的是第一個,卻不是最後一個,在他之後,接連有人慘叫著化成一具白骨掉到地上,他們唯一的相同點就是,恐懼,抓撓。

段京本來衝在最前麵,不知道什麼時候默默的退到了隊伍的後麵,身上覆蓋滿了銀錢,隻露一雙眼睛在外麵。

“什麼想法?”他暫時和宴超和解了,“你覺得是蘇曼的技倆嗎?”

宴超沒直接回答他,反而問他:“你還記得先前那白色的蟲子嗎?”

“當然記得,那惡心的...”段京聲音一頓,“你覺得是那些蟲子?”

“隻是說有那個可能。”宴超不否認,“嘶。”他脖子突然一疼,他下意識的摸了一把。

“怎麼了?”段京後退了一步。

宴超皺著眉,手指在脖子上搓了兩下,撚起了一個東西。

“確定是那些蟲子沒錯了。”宴超看著在手裡還在不停的扭動的蟲子,眉頭皺的更深。

“咦!真惡心!”段京用刀尖戳死了那蟲子,“扔遠點!”

他抱怨,“就算是知道是這蟲子弄的又能怎麼樣?看那些人的樣子,估計蟲子都在他們的體內了,我們還能一個個的把他們都解剖了把蟲揪出來?”

“這蟲怎麼回事?隻有我們這裡有嗎?這也太欺負人了!不是隻說什麼競爭嗎?這算什麼?路上的障礙?”

“不一定。”宴超回答的十分認真。

“什麼不一定?”段京心情十分不好,很煩,“火係呢?火係的人給我趕緊弄點火!我就不信了,這蟲子比火還厲害!”

宴超盯著那窗戶的位置,“我是說,蘇曼那邊可能或許也淪陷了。”

第608章 背信棄義

先前,他以為,這個陣法是被他們給攻破的,可如果不是呢?如果攻破了這個陣法的是那些蟲子呢?

“那這對我們正好是一個機會!”段京一聽,又來精神了,“反正我們這裡的人多,正好趁著蘇曼被那些蟲子分散了精力,我們衝進去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他手舞足蹈的說著,好像已經預見了那讓他激動的未來,可久久的,也沒能聽到宴超的回答,“你說呢?”他轉頭,卻看到宴超慘白的臉色。

“你又怎麼了?”段京皺眉,下意識的驅趕身下的鐵皮玩偶遠離了晏超,警惕中帶著嫌棄,“你流鼻血了。”

宴超表情晦暗不清,抬手抹了一把鼻子,果不其然,摸了一手血。

但他沒解釋什麼,隻和段京道:“讓手下人撤吧,不要做無畏的犧牲,今天的事情需要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段京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審視的看著他,沒動。

宴超鼻子上的鮮血像是怎麼都流不完一樣,越擦越多,甚至也不過兩秒鐘,他的眼睛也開始往外流血。

“你到底怎麼回事兒?”段京又問了一遍。

“沒事兒。”宴超表情十分的鎮定,“舊疾。”

“舊疾?”段京反複咀嚼這兩個字,笑了,“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有舊疾?”他靠近了兩步。

宴超胡亂的抹了一把臉,鮮血在他的臉上畫了一個花臉,他後退一步,“我的事情也不是所有都值得往外說。”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是不值得說,還是那蟲子已經進到你的身體裡麵去了!”段京表情瞬間淩厲,手裡的銀錢劍狠狠的往宴超身上砍去,宴超把他當傻子,什麼舊疾之前不發作,偏偏在那蟲子肆虐的時候發作?分明是那蟲子已經進入了他的體內,在啃咬他的身體!

但宴超早有防備,幾乎在那劍砍來的第一時間側身,堪堪躲過了那一劍。

兩人重新站定,宴超咳嗽兩聲,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這次輪到段京嫌棄的躲開,他的話語裡麵絲毫不掩飾嫌惡,“也不知道你的血裡麵是不是帶了蟲卵,傳染給我怎麼辦?”他一頓,倒也誇了那蟲子兩句,“這蟲子可真厲害,怎麼進你體內的?是剛才的那個蟲子嗎?”他說完又自己慶幸,“也還好,我是用了刀,沒有自己用手去抓。”

“我們是盟友。”宴超忍不住提醒段京,想讓他清醒一點。

段京猜的沒錯,他的身體裡麵現在的確是有蟲在咬,咬的他的神經一根根的抽疼,而且最開始的引發位置,也的確是脖子那處。

當時可能不止是有被他抓住的那一隻蟲,可能還有其他的漏網蟲趁著他那會兒分神鑽進了他的身體裡麵!

他在察覺到的第一時間就將這蟲子給困在了肩膀的位置,他本來還想忍一下,等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考慮一下這個蟲子的解決問題,他可不敢考驗段京的人品,可偏偏,先被段京發現了異樣。

而段京也的確沒讓他失望,察覺他出現了問題,他直接就揮刀過來要解決他。

“盟友?勢均力敵的才叫盟友。”段京眼睛很亮,“我是很想我們先一起殺死蘇曼再廝殺,可是現在的你這樣虛弱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真的忍不住。”

“我覺得先殺了你也可以。”他們這樣實力的人稍微露出一點破綻都是致命的,現在的宴超就是一個巨大的破綻,這樣的破綻出現在他的麵前他還不動手,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

“我記得你還有傷害轉移的能力的,對啊,你要是有這個能力的話,現在的這些傷害對你來說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吧。”段京越說,宴超心底越發涼,因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他現在的事實。

“啊,看樣子,傷害轉移也不能用是不是?讓我猜猜,是不是你之前保護那些下屬的時候消耗過大?”段京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天時地利人和,你說我有什麼理由不對你動手?”

話落,他眼神一凜,手裡的銀錢劍動了。

馱著宴超飛行的鐵皮玩偶也在這個時候叛變了,也不知道那鐵皮手是怎麼扭轉的,死死箍住了宴超的手臂,將他固定在了身上。

漫天的銀錢在這一刻全都攻向了晏超,毫不誇張的說,宴超現在真的是強弩之末,所有不好的情況現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傷害轉移不能用,身上還有蟲子在折磨他,一旦他分神來對付段京,那蟲子就會在他的體內肆虐,可能不用多久,他就會和先前那些隻剩下骷髏的人一樣,變成一具白骨,可他如果隻顧著那蟲子,他現在就會被段京打成篩子!

他現在需要的是時間,可段京根本就不給他拖延時間的機會!

那些發射而來的銀錢在他的眼裡越變越大——

生死之間,他的身前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影,不,不是一個人影,是很多人!

悶哼聲一個接一個的響起,人影一個個的在他眼前墜落。

視線聚焦,他終於看清楚了擋在他身前的人,是他的下屬!大家擋在他的身前,幫他擋住了那漫天的銀錢攻擊!

“卡啦”一聲響,捆著他的鐵皮玩偶也被一刀砍斷。

“老大,快走!”他被幾隻手從後麵攙扶著立在虛空中,快速的遠離戰場,這些人還是他的手下。

“不行,大家還在後麵!”他下意識的想要回去救人,段京已經和他撕破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