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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魚村。”

光幕,【?】

“我說去大魚村任務。”

光幕,【...】好好好,這麼玩是不是?就利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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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魚村,一個靠海的美麗偏遠小漁村,村民以打漁為生。

某日,村裡突然多了一個海女的存在,沒有人知道這個海女長什麼樣子,就知道她的歌聲會隨機的出現在某個人的腦海,聽到她歌聲的人隻要去海邊衝著大海許願就會夢想成真。

大家都說她比那廟裡的菩薩還要靈驗,村裡人家每戶至少都有一個人被海女青睞過,但唯獨有一家人,從老到少,沒有一個人聽到過海女的歌聲。

“這個大魚村不簡單,你們的師兄師姐們來這個地方采風,結果都失去了聯係,我本意是不想帶你們來冒險的,可現在時間緊急,我剛接到救援隊的消息,說是通往這邊的唯一的道路因為一直下暴雨引發了滑坡,現在救援隊都被堵在外麵進不來了,那雨還不知道要下多久,現在每耽擱一秒鐘,你們的師兄師姐可能就多了一份死亡的可能。”大巴車上,帶隊的老師語氣嚴肅的說著事情的嚴重性,他那花白的胡子因他情緒激動跟著一跳一跳的,“那大魚村年前的時候,我來過,村民還都挺和善的,按道理來說,並不會有什麼特彆大的麻煩,可偏偏現在就發生了問題。”

他的心情很糟糕,隻看他皺緊的眉頭就能明白他現在也頂著非常大的壓力。

蘇曼就靠在窗戶的位置,眼睛看著外麵掠過的風景,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老師的話。

他們是漢語言文學專業的研究生,這次,是為了一個大課題來到這偏遠小地方采風,領略一下人文古跡,帶隊的老師來過一次,覺得這裡都挺好的,可偏偏,這次帶著他們這些學生,就遇到了麻煩。

他們是分了兩組行動,像是蘇曼他們這些還需要老師帶的學生,就跟著老師去小魚村,那些比較熟練流程的師哥師姐就組了另一隊去了大魚村。

他們去的那個小魚村,按照老師的說法,是一個民風淳樸,熱情好客的村落,可事實就是,這次他們去,並沒有受到歡迎,甚至還在小魚村裡麵挨了一頓打,據說是因為小魚村被外來人騙了,然後就再也不歡迎外來人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他們這邊被小魚村打出來了,那邊去了大魚村的師哥師姐也沒了消息,再聯係不上了。

帶隊的老師一邊著急失去了消息的師哥師姐,一邊又沒有辦法單獨把他們放在排外的小魚村,沒辦法,就隻能帶著他們一起去往大魚村。

於是就有了現在這副千叮嚀萬囑咐的場景。

“你們去了大魚村,一定不要亂好奇,亂說話,這短短的一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或許大魚村也不是我知道的那個大魚村了。”帶隊老師表情有明顯的失落。

蘇曼的眼前也適時的彈出了她此次的任務,【任務時間:七天

任務內容:找到失蹤的師哥師姐,度化海女。】

度化?還真是第一次在任務裡麵看到這樣的字眼,有點稀奇。

時間很快過去,他們這慢悠悠的大巴車也到了最終的目的地,大魚村。

和他們這一路總陰著下小雨不同,大魚村天氣晴朗,萬裡無雲。

而且這大魚村和小魚村也很不一樣,和小魚村那些帶著警惕陰鬱的眼神相比,大魚村的人無比的熱情,眼裡都帶著星星。

“哦,你們是外麵來這裡采風的大學生啊,稀客,稀客。

吃飯了沒有,正好飯點了,不如去我們這的村民家裡吃點湊付一下?”大魚村的村長是一個乾瘦的老頭,稀疏的幾根頭發都花白了,軟塌塌的貼在頭皮上,除了熱情,還耳背,明明帶隊老師問他還記不記得他,他卻說,“哦,你們吃飯還要付錢,不用付,不用付,不用這麼客氣,都是家常菜,不值幾個錢。”他的聲音十分的大,像是個大喇叭一樣。

帶隊老師比較死板,瞧著他聽錯了,還一個勁的解釋,可偏偏村長的耳背十分嚴重,一直驢%e5%94%87不對馬嘴,倒是一直不忘客氣的讓他們吃飯。

最後有些疲憊的老師終於放棄解釋了,清了清嗓子,說話都是喊的,“那在我們之前,還有沒有人來這裡?您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村長啊了一聲,“你們還要吃鹹魚?沒事兒,鹹魚管夠!吃!”

蘇曼能看到那帶隊老師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大概是鬱悶的。

倒是後麵過來了一個年輕的女人,她自稱是村長的女兒,一邊解釋了村長的耳背,一邊解答了他們的問題,“我不知道你們是來找什麼人的,但在你們之前沒有人來過。”

第503章 海女傳說2

“沒人?怎麼可能會沒人呢?”領隊老師激動了,搓著他那不多頭發的腦袋喃喃:“怎麼可能會沒人呢?他們和我說過他們已經到了地方的。”

一直耳背的村長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什麼,竟聽清了,氣的臉紅脖子粗,“說沒人就沒人,咱們還需要騙你?”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帶隊老師連連道歉,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的,顯然,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隊伍裡麵站出來一個人,那人濃眉大眼,長相十分的方正,說話也異常的低沉有感染力,他跟村長道:“村長,我們不是說這事兒和您有關,隻是,您也看到了,我們是遇到問題了,現在周邊還下著雨,我們也離不開,我們能不能厚著臉皮在你們村子住上兩天?”

蘇曼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那男人,她記得她記憶裡的名字,他叫宴超,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湊巧了。

“什麼?還要弄樹皮?不是,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村長耳背又發作了,還是一邊的女人點頭,“行,你們住下來吧,多久都可以,我們歡迎。”

不過這話說完,她又道:“但你們要是長久在這裡住的話,得付住宿費,我們請你們吃一頓兩頓還好,要是天天這麼吃,你們也知道的,我們隻靠打漁,誰家也受不了一下多這麼多的嘴吃飯。”

她說的合情合理,沒有人會拒絕。

大家湊了一下`身上的錢,全都給了那女人讓她去安排,身上沒帶現金的,也用了隨身帶著的一些東西抵扣。

他們這一行人算上老師有十個人,一家肯定是招待不了這麼多人的,於是按照三三四的分法兒分了三家人。

帶著老師的四人組住在村長家,剩下的三三組就住在了村長附近的兩家裡麵。

值得一提的是,分組的時候,宴超手指蘇曼,特意要跟她一組,恰巧蘇曼也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就同意了。

他們去的那一家人家,有些特彆,和其他的一派陽光和諧的漁民相比,他們住的這家人麵相就顯得陰鬱了不少,和周圍那熱情好客的漁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待他們這三個人的態度也是很寡淡,能不說話就不會說話,一點都不好奇他們是從哪裡來的,是來做什麼的。

倒是沒在吃食上克扣他們的,一頓中午飯,鹹魚,燉魚,白灼蝦,整的特彆豐盛。

蘇曼,宴超還有另外一個叫顧全明的三人坐在飯桌前,那一家人——兩個大人,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就站在他們的身後,視線直直的盯著他們吃飯,一言不發。

“你倒是能吃的下去。”顧全明聲音細弱,戳著碗裡的白米飯,如芒在背,而坐在他對麵的蘇曼,手裡一個蝦接一個蝦的扒了往嘴裡送,就沒再停的。

“鮮著呢,為什麼吃不下?”蘇曼的聲音可一點都不小,甚至還衝著後麵站著的一家人道:“很好吃,手藝很不錯。”反正她在來到這個大魚村之前已經找到了幾個複活卡,完全不在怕的。

顧全明恨不得將自己給埋到地裡,她說話那麼大聲做什麼?她難道不覺得身後的那一家人很奇怪?^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宴超,你怎麼不攔著她!”他攔不住蘇曼,心裡鬱悶的指責宴超。

可一轉眼,宴超也扒著蝦吃呢!甚至還附和了蘇曼誇了那一家人手藝好。

他翻了一個白眼,心情煩躁,這一個桌上,有警惕心的就隻有他一個嗎?

看著那兩人吃蝦那麼香,他也忍不住咂了咂嘴,那兩人吃都沒事兒,他吃應該也沒事兒吧?

磋磨著,他的手緩慢的伸向了那盤白灼蝦,可就在他剛要拉著一個蝦須將那蝦拉扯到跟前的時候,身後站著一直沒聲響的一家人突然開口接話了,“你們吃好就行...”

渾厚質樸的男人聲音嚇的他一哆嗦,連蝦都不要了,啊了一聲,抱頭鑽到了桌子底下。

那男主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噤聲,用詢問擔憂的眼神看向了蘇曼和宴超,“他怎麼了?”

“發病了。”是蘇曼說的。

“他怕生。”是宴超說的。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鑽到桌子底下的顧全明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沒危險!不過他現在也沒臉鑽出來,他這一張臉都臊的通紅,索性就在底下裝鵪鶉,在桌子底下還讓他覺得安全呢。

男主人也沒追究為什麼兩個人給的答案不一樣,隻滿麵愁容的歎了一口氣,“你們如果是住在彆人的家裡,或許還會有海女關照,什麼疾病什麼的,和海女說說就能給你們治,可你們現在住在我家裡了,恐怕就沒有那個機會了。”

蘇曼一聽就有內情,招呼男主人坐下邊吃邊說,可男主人依舊是那一套說辭,“你們吃就行,我不上桌,你們這是給了錢的,咱吃相不好,不能讓你們的體驗差。”

宴超一聽,再次重現他們進門的那一套,十分客氣的拉扯著要那男主人坐下說,嘴裡說著什麼不嫌棄不嫌棄,男主人就一直推辭,哪怕是被宴超按在了椅子上,也像是有針紮一樣趕緊站起來。

兩人拉扯間,蘇曼沒了耐心,“這位大叔不想坐就不坐,你彆強迫人家。”

“這不是強迫!”宴超十分不讚同她說的話,“這是禮儀,人家自己的家被我們這些人弄的十分不自在...”

“禮儀個%e5%b1%81。”蘇曼十分不客氣的打斷他:“看不慣,你和他一起站著。”

或許是禮儀個%e5%b1%81的反差震驚到了宴超,也或許是後麵那句的理所當然震驚了他,他看著她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倒是一邊的男主人絲毫沒有生氣,還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掙開了宴超,“我真的,在這裡站著就行了。”

蘇曼絲毫不理會宴超,轉頭問那男主人,“你說的海女是怎麼回事?”

“海女是能實現我們願望的神明,不過我們一家是被神明拋棄的一家。”男主人麵露苦澀:“我覺得我們一家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你說,怎麼海女大人就不喜歡我們呢?”

這個問題,蘇曼回答不了,“那你說你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