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慌了,對方可能沒想到旌墨會抓住氣息。
這氣息拚命掙紮,旌墨冷笑:“雕蟲小技,洗乾淨脖子等著。”
隨後把這道氣息封印收起來,這才轉頭看向一旁傻眼的女孩:“是誰讓你過來的?”
女孩也就是管雅悅,看到那個小人後,她就知道壞了,她好像被算計了。
此時的旌墨帶著冰冷的氣息逼近她:“再問一遍,是誰讓你來的?”
管雅悅哪裡見過這麼可怕的氣場,她嚇得連忙後退,結巴道:“我我我,我就是接到一個電話,讓我來這裡等人,我本想拒絕的,可對方直接給我一萬塊,一萬塊呀,我正好缺錢,所以我,我就來了。”
隨後指著旌墨手中的小人,“這個我真不知道,如果我提前知道有東西,我絕對不會背著它跑到這裡來。”
她就是一個不想上學的叛逆中學生,接點私活賺點零花錢,但她真沒想過要碰這麼邪門的東西啊。
那小人還有那字,一看就是被詛咒了,萬一她粘了一點,那她不倒黴死。
旌墨盯她一會,沉聲道:“這雙肩包是你的吧?”
管雅悅點頭:“是我的。但我真不知道那東西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此時女廁所外麵。
林瀾輕站在外麵接到金多多電話,金多多把柏父想見他的事說了一遍,林瀾輕沉%e5%90%9f片刻,同意了。
這可把金多多驚喜壞了,對林瀾輕連連道謝,他真的很擔心林瀾輕會拒絕,到時候他都不敢麵對柏父了。
林瀾輕在電話裡說:“先彆急著道謝。想要見我得準備大紅包,起步是五百萬。如果有需求,千萬起步。
如果有更大的困難,那價位會更高。當然,如果付不起,也可以拿寶物支付。你領導如果同意了,十天後,我們在B市見。”
金多多:“好,我馬上轉達。”
他就知道請林大師幫忙需要金錢砸,普通人根本看不起!
林瀾輕掛斷電話,就見旌墨從洗手間裡走出來,“走吧。”
他目光看向她身後走出來的小女孩,他微微眯眼,隨後跟上旌墨小聲道;“找到了?是什麼?”
旌墨嘴角浮出冷意:“一個不入流的邪修想通過身後小女孩警告我。林瀾輕,矛市作為道家的城市,邪修卻能在這座城市自由活動,不覺得諷刺嗎?”
林瀾輕嗯了一聲,他剛發現邪氣時,就知道問題嚴重了。
如果在其他城市出現邪修也就罷了,可這裡是道家城市,道士隨處可見,而邪修卻能在矛市裡活動,要麼這邪修實力強大到道士們發現不了。
要麼就是......
不能往下想了,他怕會牽扯出更多問題來。
他問身後的小女孩:“她應該是中學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旌墨:“被利用了。一會安排車子把她送回去,其他的,不用管。”
她已經確定過了,這個管雅悅確實是被利用了,管雅悅講述的不夠清楚,所以她動用一些手段後,才確定這件事。
這個管雅悅,是個初三學生,跟著媽媽一起生活,但由於媽媽管教太嚴導致她叛逆嚴重,甚至用逃學來氣她媽媽。
這次來到機場,她媽媽並不知道,但她的媽媽包括學校已經找她快找瘋了,畢竟這都晚上九點了,一個女學生不回家,又沒跟任何人聯係,他們誰也不敢保證管雅悅沒出事。
管雅悅上車後,對旌墨再次說道:“如果那個人再打電話給我怎麼辦?”
旌墨站在車旁:“對方受了反噬,暫時不會來找你。給你一個提醒,如果你不好好讀書,你今後會很淒慘。”
說完不等管雅悅說話,就把車門關上示意司機可以走了。
等車子離開,旌墨才和林瀾輕上了車。
林瀾輕對旌墨說:“那個女孩命運會改變。我雖然不知道在裡麵你對她做了什麼,但你剛才那句話,讓她重視了。”
旌墨:“對於她的情況,唯有讀書才能改變現狀。否則以她現在的樣子,進入社會能有希望?”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他們二人,而是討論起邪修——
他們當晚並沒有直接去找玄天道長,而是在矛市裡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才出發上山。
玄天道長名氣很大,國內很多大人物對他尊敬有加,他還有很多弟子,林瀾輕是他教過的弟子中最聰明的一個,也是師徒情最短的一個,隻有兩年的師徒情。
林瀾輕這種人才,本應該好好留在身邊好培養,可他卻告訴林瀾輕,林瀾輕命格和道家犯衝,如果堅持留下他,對道家可能會有滅頂之災,所以很客氣的把他趕走。
林瀾輕本來都想好今後會做個好道士,為百姓們造福,為國家排憂解難,處理玄幻上的棘手問題,可他被趕出來了!
他能不生氣?
他能對他師父有好臉色?
但生氣歸生氣,在他師父生命攸關時,他還是忍不住x來看一眼老人家,也想送他最後一程,所以他來了。
旌墨兩人來到道觀大門口,看著冷冷清清的門口,林瀾輕眼中浮現詫異,怎麼會這麼冷清?
隨後明白是為什麼這麼冷清了,不等他開口,就聽到旌墨語氣平靜道:“玄天道長受傷這件事,是不會讓外界知道的。畢竟少了一位大師,對道家可不是好事。”
林瀾輕:“嗯。我們進去吧。”
他們剛踏入大門就被三名道士攔住,不過看清是林瀾輕後,倒是沒多說什麼,讓他們進去。
玄賀道長站在遠處等他們二人,見到旌墨後,他微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
旌墨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向他:“你師兄快不行了,你好像很高興。”
玄賀道長笑容頓時凝固,不等他開口,旌墨又說:“也是,你師兄威名一直比你響亮,世人隻知道有一個叫玄天道長,但卻不認識玄賀道長。”
第103章 她就是故意的
玄賀道長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這是他最不願意聽到這話,他實力也隻是比他師兄弱了那麼一點,可大家追捧的人,擁有是他師兄。
見玄賀道長不開心,旌墨就很開心。
她繼續說:“等你師兄歸西,你就可以順利坐到你師兄的位置,也難怪你這麼開心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是這裡最開心的一個了。”
見他臉色更加難看,她說道:“不對,你還是得排第二,因為最開心的那位,是我,你連開心都要排到第二個。”
然後用同情的神色看他;“你好慘,怎麼連這種事都不能搶到第一,你怎麼那麼沒用啊。”
玄賀道長大聲喊吼道:“夠了。旌墨,我警告你,我們能抓你第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你信不信?”
周圍的道士神色各異,在玄賀道長和旌墨身上來回打量,似乎在看誰說的是真假還是假話。
隻有林瀾輕,聽到玄賀道長的威脅後,俊臉陰沉:“身為正派道長,你當著這麼多弟子麵前說出這種話,你就是這樣做榜樣的?你們對付她的肮臟手段一次不夠,還想來第二次?”
玄賀道長要被林瀾輕氣死,指著他寒聲道:“她剛才對我出言不遜時,你選擇視而不見,我隻說一句話,你就立馬站出來跟我對著乾。
清漓,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忘記是誰教你一身本領的,你難道忘記的一乾二淨?”
林瀾輕:“那也不是你教的。何況她沒說錯。”
旌墨這時開口:“我信呀,畢竟論無恥程度,屬你們最強。”
玄賀道長深呼吸,他怕自己失控。
看著旌墨說道:“沒想到你現在嘴巴這麼損,今天我不跟你計較,請吧。”
旌墨冷哼:“嘴巴損不也拜你們所賜。更何況跟你們無恥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懟完他就和林瀾輕離開,才不管身後被氣的臉色鐵青的玄賀道長。
路過小樹林時,林瀾輕對旌墨寵溺道:“要不等一會見麵了再懟一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知道她來到這裡肯定會想起以前不好的經曆,她剛才想發泄,他完全能理解,也願意配合她,隻要她心裡舒服就行。
旌墨聞言看向他,輕笑:“可以啊,我看到他們就生氣。”
這個林瀾輕真是越來越上道了,她喜歡。
——
站在玄天道長床邊,看著臉色變青色的玄天道長,旌墨微微眯眼道:“這是中了陰毒,又擅自用我的血,你不死誰死。”
旌墨口中的陰毒,是陰靈自帶的一種毒素,一般陰靈的陰毒對道士或者出家人是沒什麼用的,但如果聚集的陰靈多,實力又很強大的陰靈散發出來的陰毒,哪怕是道士們,也會重傷。
至於普通人,遇到輕微的陰毒都能上一場大病,更彆提濃鬱的陰毒了,遇到不會活過三天。
玄天道長能堅持這麼久,完全是自身內力雄厚,可壓製住。
如果他不亂用她的血液,或許過了十多年,就能逼出這些陰毒,可他卻試圖用她的血來解毒。
她的血,貌似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對她自己有用,其他人用了,隻會加快死亡速度。
玄天道長聽到旌墨的擠兌,鐵青的臉上又白了幾分。
他輕聲說了句:“這都是報應啊。”
林瀾輕站在一旁看著他師父,見他時間確實不多了,心裡說不出的複雜。
說實話,他當時在道觀那兩年,師父對他很好,可他師父就因為他命格裡出現會對道家不利就把他趕走。
他覺得這個理由太過牽強,也感到無比荒唐,他承認自己不是好人,但還不至於混蛋到恩將仇報。
旌墨噗呲一下笑了出來,帶著幸災樂禍看到玄天道長:“可不就是報應嘛,你們做好事一輩子,可偏偏妄想長生不老,盯著我不放。
盯著我不放就算了,還做出那麼多反人類的舉動,你們都會遭受報應,凡是參與那次行動的人,都逃不掉。”
她的話像是詛咒一樣,讓在場的幾個年長道士都感到一陣寒意。
他們在心裡暗罵玄賀道長,沒事請她過來乾嘛?
玄賀道長對那些人的目光選擇視而不見,他問旌墨:“我師兄的情況,還有機會救活嗎?”
旌墨看向他微笑:“你是希望他能被救活,還是救不活呀?”
玄賀道長被她的微笑刺眼到了,他一臉真誠道:“這是什麼話,當然希望能救活我師兄,我們不能失去他。”
“啪啪啪~”
旌墨突然鼓掌起來,“嘖嘖嘖,還真是感人呢。如果我說,能救他的前提就是把你的血換給他,你願意嗎?”
她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頓時燃起一絲希望,同時看向玄賀道長。
在場的眾人裡,也隻有林瀾輕知道,旌墨是故意的,不過他並沒有拆穿,而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玄賀道長臉色一變,明白對方就是故意的。
他就不明白了,在場幾位當時都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