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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傷。

不對,師父比玄賀道長強大那麼多,為什麼師父受傷而他沒事?

旌墨微微挑眉,“大凶之地?你們去作死不夠,還想把我拖下水,你們果然是正道人士。”

玄賀道長咳了一聲,說:“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可知道,在那周圍已經毫無生氣了,所有的生物在一夜之間全部死掉,如今那邊方圓十裡,都無人敢靠近。

找你,也是知道你的特殊體質。我想,你也不想看到很多無辜百姓喪命於此吧?”

旌墨冷笑:“彆給我戴高帽,我沒那麼高尚。我很好奇,你們怎麼會有勇氣覺得我會幫助百姓去冒險?你口中的百姓包括你們,對我傷害可是從未停止過。”

她的話,讓一旁的林瀾輕聽了後,不但沒覺得她冷血,還有一絲心疼。

接觸這一段時間就不難發現,她對什麼都沒什麼激情,一心尋死,如果不是遭遇很多糟糕的事,她又怎麼會尋死呢?

玄賀道長皺眉道:“百姓能傷得了你?知道你冷血,但你冷血有個限度吧?”

旌墨眼神一冷,寒聲道:“有個限度?怎麼個限度?你們殺我,還讓我彆還手是嗎?是不是我還要感謝你們看得起我?”

玄賀道長被她冷冽的氣息震的連忙後退一步,說道:“我並沒有那個意思,你誤會了。”

旌墨先前一步,帶著煞氣逼問:“誤會?你們自從得到我血液後,就不斷的來刺殺我,還想把我關起來研究我體內的秘密。

你們道教和佛教暗中較勁誰先得到我就是誰的,你們這種肮臟交易以為我不知道?”

玄賀道長見勢不妙,看向林瀾輕:“讓她冷靜下來,我剛才所說的都是事實,那邊隻有她才有能力進去查看。一旦陰煞之氣徹底擴散,那邊整個城市都會被毀掉。”

林瀾輕並沒有讓旌墨冷靜下來,而是逼問他:“她說的都是真的?你們真的要抓她回去?”

見兩人都逼問他,這讓玄賀道長感到頭疼,這倆人的重點呢?

他現在在說一件很嚴重的事,為什麼卻抓著不是重點的事不放?

他開口道:“不是,你們倆聽我說,我們現在是要談的事...”

不等他說完,林瀾輕已經逼近他,寒聲道:“你們是怎麼得到她血液的?想要把她抓回去研究秘密?”

此時的林瀾輕氣場全開,那氣勢比玄賀道長還要強上不少,這讓玄賀道長心驚不已,他實力居然又進步了!

他往後小退一步,沉聲道:“清漓,我是你師叔,你寧願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清漓?

旌墨看向林瀾輕,這是他道號?

林瀾輕冷哼:“你的話,我自然是不信的。不願意正麵回答可以,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來跟我們談其他事情吧。”

旌墨冷冷看了一眼玄賀道長,轉身離開。

玄賀道長見他們倆就這麼轉身走了,他揉了揉眉頭,對他們背影喊道:“回來,我說。”

林瀾輕和旌墨對視一眼,停下來轉身看向玄賀道長,隻見他走過來,看向林瀾輕說道:“你應該發現了她不是普通人,她除了在節目上所表現出來的特殊能力之外,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特殊能力。

這麼跟你說吧,你身邊這位她不是人類。確切的說,她是被陰陽兩界所不待見的生物。”

旌墨眼睛頓時眯起來,她逼近他充滿戾氣:“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之前他們一直叫她妖怪,妖孽等。可被陰陽兩界不待見這說法,真是第一次。

林瀾輕更是被玄賀道長的話給震驚的愣在原地,過了許久,才開口問:“有什麼依據?”

這太過震撼了,他甚至懷疑是不是玄賀道長瞎編出來的。

玄賀道長看向旌墨深深歎了口氣:“我們也是研究你幾十年,在三個月前才確定下來這件事。

你自己想想,為什麼你可以收拾陰靈而不被陰官追責或者來找你談話?再想想你為什麼可以長生不老?

你的自愈力那麼強,每次都能在死亡邊緣複活。就算把你的血液全部放完,你還能活下來,甚至要不了一天,你就能痊愈。

哪怕是修仙者,在身受重傷沒有靈丹妙藥情況下,也做不到在極短的時間裡痊愈,但你可以。

我們之前對你確實過分,但你的治愈能力讓我們感到恐懼和驚喜,研究你的身體,隻是想得到你的治愈能力和長生不老的秘密。”

第86章 當年遭遇

玄賀道長看向林瀾輕:“你師父在受重傷之後,我們曾用她的血液治療你師父,可發現她的血液治不了你師父的傷,所以我來這裡找她,想知道為什麼沒效果,也真誠請她去那座城市查看一番。”

林瀾輕眼神不善的盯著他:“你是怎麼做到把厚顏無恥做到極致的?”

旌墨嘖了一聲,說道:“放乾我的血,甚至把我關在乾屍身邊一個月,還試圖煉化我,現在居然可以輕描淡寫說暫時不提之前的事。”

她身影瞬間來到他麵前,一手掐住玄賀道長的脖子提起來:“這是你主動來送死,可彆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手指用力,帶著嗜血的目光看向臉色蒼白的玄賀道長。

放乾血?

和乾屍關在一起一個月?

還試圖煉化她?

林瀾輕不敢相信他聽到的,這一刻他終於理解她為什麼對佛道這麼厭惡了。

原來他們一直在索取她性命!

玄賀道長雖然臉色難看,但他並沒有掙紮,還冷靜的看向旌墨說:“想要殺我可不容易,我不還手是想表露誠意。

你突然進入娛樂圈,聽說是因為尋找當年有關泠爺的事,如果我告訴你,你去那座城市,會有你想要的東西,你還拒絕嗎?”

旌墨眼眸微眯,有她想要的東西?

泠止?

如果真有她想要的東西,去一趟又何妨。

她知道想要殺了玄賀道長沒那麼容易,但,“轟”的一聲,她一拳打在玄賀道長的%e8%83%b8口上,把他的身體擊飛撞擊到後麵的樹乾上。

“哢嚓”的一聲,碗口粗的大樹被撞斷,而玄賀道長身體順著樹乾反彈摔倒在地。

“師叔~”

“師父~”

那三位道長見此連忙衝過來。

旌墨居高臨下看著玄賀道長:“我的血液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回去告訴你的師兄,準備後事吧。至於你說的那座城市,那要看我心情了。”

在她轉身時,又停下來:“哦對了,我這幾天不想看到和尚和邪修。”

丟下這句話直接離開,林瀾輕看向玄賀道長一眼,隨後跟上旌墨步伐一起離開。

直到他們倆徹底離開,玄賀道長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咳~”

“師父,您吐血了。”

玄賀道長抬手示意他們住嘴,他緩緩坐起來看向他們倆離開的方向,吐了一口血,笑道:“她永遠不會知道,她的軟肋是什麼。”

雖然她嘴上說著不關心百姓生死,可根據他了解,她經常幫助一些很可憐的百姓,所以,她根本不會冷血到,讓一座城的百姓遭殃。

他被扶著站起來,說道:“通知下去,最近讓那些人老實點,彆來打擾她。”

“是。”

其中一弟子問道:“師父,師伯他真的要不行了嗎?”

玄賀道長沒回答,而是一邊咳嗽一邊走。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這一趟值了,就是這力道也太大了,如果不是他本身實力雄厚,剛剛那一拳,他真的可以下地獄了。

另一邊。

林瀾輕和旌墨站在山腳下的樹林裡,借著月光看著彼此沉默。

許久後,還是林瀾輕開口:“抱歉,我不是有意要聽到你的秘密。”

他現在還無法平靜剛才所聽到的一切,太過震撼了。

旌墨盯著他好一會,突然上前伸手去摸他的臉頰,輕聲問:“聽到這個消息,害怕嗎?”

林瀾輕站著沒動,並沒有因為旌墨突然伸手而後退,他任由她摸著自己的臉頰,語氣認真:“你想知道我真實想法嗎?”

旌墨對於他的反應微微詫異,他知道自己的情況後,居然沒有露出害怕之色,她對他的好感又增加了一些。

“說說看。”

林瀾輕望著她的眼眸說:“我很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認識你,那樣你就不用獨自麵對那些虐待。”

他不敢想象她當時所遭遇的一切,被放乾了血,又被強行關在乾屍旁,還不停的被追殺,這樣都沒有黑化大開殺戒,如果是他,他真的做不到。

旌墨定定的看著他一會,收回手向後退了兩步,說道:“虐待嗎?算是吧。不過他們也沒討到好處,他們的道觀被我毀掉,他們的人也付出了慘痛代價。”

她笑問林瀾輕:“知道佛家為什麼派來小嘍囉嗎?因為他們實力強大的和尚,不是快死了就是受了重傷不方便出來。”

語氣突然變冷:“我旌墨的血,是那麼好拿的?想要長壽?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林瀾輕連忙上前一步:“你的意思,佛家那邊也有人弄到你的血液,試圖長壽?”

旌墨冷笑:“凡夫俗子,誰不想長壽?他們善於洗腦,利用百姓的信仰來謀取他們想得到的東西,實際上虛偽的很。

要拿這兩家對比,道家算是不錯了。起碼在我了解中,道家除了對我特殊外,對百姓和社會幫助還是很大的,他們起碼用行動保護百姓和維持社會上的和諧。”

林瀾輕沒說話,但他卻認同她說的話,這兩家他都待過,他比誰都清楚誰虛偽,誰在保護百姓。

旌墨再次說道;“如果不是玄賀道長他們對我做的太過分,我會選擇和他們友好相處。”

當初也是看到他們在亂世裡幫助很多百姓同時奮不顧身去殺敵,所以一開始對他們是抱著善意的。

可在亂葬崗那次後,他們把她騙到他們的道觀裡,在她沒有防備下,她被抓了起來關在密室裡。

玄賀道長等人對她進行研究長達近一年,把他們手段都試過後,後來發現她死不了這個事實。

其中一人提出,她的血液裡帶著一絲淡綠色,試試放乾血——

旌墨背對著林瀾輕閉眼,試圖把腦海裡的畫麵驅逐,可那一幕幕慘無人道的畫麵不斷在她腦海裡閃爍。

相比較當初被鐵鏈拴住,被那些普通人對她的虐待根本不算什麼,真正可怕的,是有實力的人士,他們手段是你想象不到的狠厲。

為了證實她的不同和探索他們不了解的生物,他們可以把人類最大的惡散發出來,隻為尋找他們想要的答案。

她緩緩說道:“血在流失時,身體會變的很冷。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快速乾扁下去,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臟衰竭和停止跳動。”

她說的輕描淡寫,可林瀾輕聽了後,怒火在%e8%83%b8腔燃燒,他無法想象她當時都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