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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好孕 包包紫 4106 字 2個月前

透露出來的第一個信息。

在白恒那被參插了的記憶之中,其實透露出了幾件事,除了西城的物資被劫,劫了西城物資的都是一些高階異能者,沐陽傳話讓蘇酥帶著隊伍去三橋以外,還說了一件事,就是西城存放物資一事,沐陽是讓白恒獨立負責的,而白恒說,消息是從蘇酥這邊走漏的。js3v3

☆、614 陳玄武

現在蘇酥還沒法分辨出,白恒說的這話是真的,還是記憶被修改之後的虛假信息,所以她也不好當著葉昱這夥兒熱血軍人們的麵,來一直強調這個事情,免得他們以為她對他們有什麼懷疑。

所有將領們,都一致決定要去西城,把被搶奪的物資搶奪回來,大家便在蘇酥的房車裡,開起了熱鬨的會議,大概是在商量著,怎麼樣從西城突圍進去。

要去搶一座城的物資,首先自然是要派探子去探聽消息了,風異能者金剛便是此次去西城探聽消息的最佳人選,他的速度很快,加上現在他們的位置離西城其實也不遠了,開車半個鐘頭的事情,金剛秘密的飛去,沒有驚動部隊裡的任何人,飛著去又飛著回,也不過二十來分鐘。

不過飛去了又飛回來,實在是太麻煩了,金剛飄在高空中,繞著西城飛了一個圈,用特種兵手表發了信息給葉昱:西城劫匪在撤,速來。

收到了金剛的消息,葉昱迅速組織嘎子、立夏、司徒善、春十三、春有月幾人,開著軍卡,拉上一萬五千人的隊伍,往西城撲殺了過去,對方有高階異能者,未必葉昱、嘎子、立夏和金剛,就不是高階異能者了?對方人多勢眾,未必他們一萬五千人,就不人多勢眾了?

所以大家雄赳赳氣昂昂的,收拾了武器,踩著軍卡的油門,軍卡上的士兵們,個個跟打了%e9%b8%a1血一般,不但不往三橋去,反而往“很危險”的西城去了。

蘇酥暫且留在最後,護著老弱婦孺,她也是往西城去,但是得想著還有大本營需要照顧,蘇酥就不參戰了。

國道上,雨略小了片刻,黑灰色的天空突然一聲炸響,雷聲宛若就在眾人的頭頂上一般,轟隆隆的碾過頭皮,那漸小的雨,便突然之間變成了傾盆大雨,夾雜著冰片,刮得人們%e8%a3%b8露在外的皮膚,異常的疼痛。

那些雨落在遙遙的白雪之上,略潤了一些厚雪,然而並沒有任何卵用,過了不久,那些潤掉的雪,就結成了冰。

一輛又一輛的軍車從蘇酥的房車窗邊駛過,宛若看不到首尾的綠蛇般,蛇身上全都是金屬木刺,蘇酥坐在小廚房的高腳凳子上,看著遠去的軍隊,等著這支軍隊走完,她會跟在他們的最後。

就在這支車隊蜿蜒而去的不遠處,一片白雪皚皚中,有一座廢棄的涼亭,看這涼亭的造型,故意給做得很舊,很像是末世之前用來觀景用的,事實上,在這座涼亭的附近,的確有個很大的農家樂,涼亭便是屬於這個農家樂的。

不過現在這個農家樂已經坍塌了不少,埋在白雪裡,讓人遠遠看去,一點兒都沒有要進入的欲望,而涼亭也是塌了一半,亂七八糟的,一點兒觀賞性都沒有了。

此時,在這座涼亭裡,卻是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年紀大約40來歲,身上的羽絨服款式,卻是屬於末世之前那種,中老年款的羽絨服,看起來讓他整個人的年齡都快接近50歲了。

女的穿著白色的長款羽絨服,身材苗條,羽絨服很合身的勾勒出了她的身材,黑色的大波浪卷發披在背後,雙眸卻是看著遠處的國道,目不轉睛。

“兵都走完了。”

旁邊的男人,大冬天的,理的卻是一個光頭,手裡拿著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房車,又說了一句,

“可是蘇酥沒動。”

“那些兵,是往哪兒去的?三橋?”

一旁的女人發出疑問,抬起塗了鮮紅色指甲油的十指,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轉頭看向光頭男人,她的聲音有些嗲,隱藏了她語氣裡的不確定。

光頭男人卻是放下了手裡的望遠鏡,一把撈過女人纖細的腰肢,另一隻大手拍了拍女人的%e5%b1%81%e8%82%a1,頗有些不尊重的態度,低頭,看著女人雪白細膩的容顏,笑道:

“肯定是往三橋去了,你不是說這個蘇酥不好對付?我看也不過如此嗎,來之前你還多番勸阻我,看吧,李瀅,我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

被光頭男人摟著腰的女子,便是那個應該在西部同沐陽膠著的李瀅,而摟著她的不是彆人,正是她最新找的男人,西部最大的安全區首領,陳玄武。

“她沒這麼容易對付,如果她有你想象的那麼容易掌控,就不叫蘇酥了。”

有些難以忍受陳玄武這不尊重的態度,李瀅強自按捺住自己想要躲開陳玄武臭嘴的想法,她的心中有些憋屈,不明白自己找的男人,怎麼一個比一個更自大更不會尊重女人。

是的,李瀅雖然做了陳玄武的女人,可是她在陳玄武這兒,得不到應有的尊重,甚至,陳玄武是她所經曆過的男人中,算得上最最不會尊重女人的一個了。

這集中體現在,當陳玄武收了李瀅當他的女人後,同時依舊沒有放棄他的後宮,李瀅頂多算是他眾多的女人當中,稍微有點兒能力的女人罷了。

“能有多難?”

陳玄武在光天華日之下,一把拉開了李瀅的羽絨服拉鏈,大手從敞開的羽絨服裡伸了進去,正巧,他的身後,那座坍塌了的農家樂裡,走出來一名陳玄武的屬下,李瀅見狀,便是嬌笑了一聲,作勢推了推陳玄武,道:

“來人了,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我們可以邊談正事,邊玩兒!”

陳玄武咧嘴,露出了一口黃色的大牙,這些牙上還有黑色的牙垢,呼出的氣息又腥又嗆人,他一點兒都不覺得當著屬下的麵,玩弄李瀅有任何問題,甚至,在他越來越膨脹的野心裡,認為女人就該是被男人玩弄的角色。

可能,李瀅這個女人稍顯特殊了一些,被沐陽打得一路往西竄逃時,手裡還領著幾千人的隊伍,她也很有管理能力,知道用女人的身體,來慰勞男人的欲望,從而抓住整個隊伍裡男人們的心,這也是當初陳玄武對李瀅感興趣的原因之一。

☆、615 陳玄武的樂觀

初初對於李瀅,陳玄武還是很上心的,不過他跟李瀅之間,到底還是那種互相利用的關係,沒什麼真感情可言,時間長了,陳玄武就膩了,他對任何女人的興趣,都不會超過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就顯得興致缺缺了。

而當著他的屬下,同他的女人們行苟且之事,也是陳玄武的樂趣之一,甚至玩到嗨處,還會邀請他的屬下們一同加入,任何一個女人,在陳玄武的後宮裡,都是跟諸多男人共享的。

這也是李瀅成了陳玄武的女人之後,才漸漸發現的一件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雖然李瀅的野心,李瀅的教養,李瀅的格調,都在告訴她,她不是一個任由男人玩弄的玩物,從末世之前到末世之後,從德市到這裡,李瀅為此一直在努力,她不斷的往上爬,踩著彆人的肩膀,力爭做到那個人上之人的位置上去,就是因為她不想成為任何人的玩物。

然而,事實上,她卻是往玩物的路途上越走越近,遇見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渣。

她閉了閉眼睛,任由陳玄武在這冰天雪地裡,把她身上的羽絨服扒開,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麵,捏著她的%e8%83%b8脯,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大概就是說的她現在的心境,今日之羞辱,李瀅找著個機會,必定要將陳玄武處之而後快,這是她在成為陳玄武的女人之前,早就立下的誓言。

世間的勢力發展,大抵都是如此,吞並和奪取,陳玄武為了吞並她手裡的幾千人隊伍,讓她成為了他的女人,這過程中雖然也有李瀅的主動獻身,但李瀅的目的,也無非是想踩著陳玄武的屍體,取代陳玄武,成為西部最大安全區的首領罷了。

而今次來伏擊蘇酥,不過是兩人的共同利益驅使,他們在蛹鎮外麵牽製住沐陽,為的就是不讓沐陽來接蘇酥,而在蘇酥去往三橋的過程中,一旦陳玄武成功的掌控到了蘇酥,沐陽對他們來說就不再是威脅,甚至整個蛹鎮和八方村,都能成為他們的儲備糧倉。

隻是李瀅可能沒有陳玄武那麼樂觀,打從心底裡來說,李瀅其實並不想同蘇酥為敵,但陳玄武信心十足的決定要來這裡設這麼一場計,那李瀅還是決定縱觀其變,說不定這事兒,就真的讓陳玄武辦成了呢?

被陳玄武的臭嘴,含上了一邊%e8%83%b8脯的李瀅,默不作聲的聽著陳玄武的屬下,開始彙報那一萬五千人的行蹤,為了轉移陳玄武的注意力,李瀅強壓下心裡的嫌惡,推拒著陳玄武,問道:

“那一萬五千人,看樣子不是往三橋去的,他們去哪兒了?會不會往西城去了?”

“怎麼可能?”陳玄武鬆開了李瀅%e8%83%b8上的肉,砸吧砸吧著嘴巴,摸了一把下巴上的口水,回頭看看他的屬下,又看著李瀅,滿不在乎的說道:“他們肯定是往三橋去了,我已經修改了白恒的記憶,讓白恒通知了蘇酥,說西城現在很危險,沐陽讓他們去三橋。”

可是這世上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懼怕危險。

李瀅抿嘴笑,什麼都沒說,她同軍人打過交道,那個早已經死在了不知哪個角落裡的王子喬,不就是那種不怕危險的人?當初李瀅說要往西走,王子喬非要留在湘城邊上阻擋蛆潮的擴散,結果怎麼樣?

結果李瀅帶走了王子喬的一大半隊伍,等她再一次收到王子喬的消息時,他已經同他剩下的苦逼隊友們,葬身在了蛆潮裡。

想想那個時候,李瀅對王子喬滿滿的全是利用之心,但王子喬對她很是尊重,就連最後李瀅挖走了王子喬一大半的隊伍,王子喬也隻是目送了她帶隊離去,並沒有因此生出任何仇怨來。

那種舍身取義,大義凜然的情懷,李瀅雖然嗤之以鼻,但她見識過,所以她覺得,這世上的人,並不全如陳玄武說的那樣,都是些膽小如鼠的偷生之輩,事實上,陳玄武自己就是這種人,所以就當所有人,都是他這樣的人。

他以為改了改白恒的記憶,說西城裡有很多高階異能者,讓蘇酥帶隊去三橋,蘇酥手底下的那些軍人們就願意去了?說不定人家就是直奔西城去的!

當然,這些話李瀅也給陳玄武說了,可陳玄武並不覺得李瀅說的是正確的,既然陳玄武一定要一意孤行,那就隨他唄,反正現在是陳玄武主動挑釁的蘇酥,李瀅站在一旁圍觀,權當看戲。

“按照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