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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好孕 包包紫 4125 字 2個月前

就隻剩下了要跟蘇酥聯手打春正宗的事情了。

“春城都這樣了,還打?”

蘇酥挑了挑眉,一臉的不敢置信,她倒是無所謂跟方有貌聯手不聯手的,事實上,蘇酥覺得能儘早滅了春正宗更好,可是站在一個春城人的角度來講,包括現在出去把這個事情,跟春來和春有月那群人一講,保管沒一個人會同意的。

因為春城連日大雪,外頭又是喪屍圍城數年,說實話,真心內耗不起了,每個稍有點兒責任心的春城人都知道,現在不是打內戰的時候。

哦,方有貌並不是春城人!春城的存在與覆滅,方有貌說不定都還沒有春正宗那麼在意。

☆、539 究竟還有多少黑暗

“我也不支持現在這種時候,去打春正宗。”

關於這一點,梅勝男的想法跟蘇酥是一樣的,但是她現在正在與方叔翳走結婚程序,自然沒辦法站出來反駁什麼,更何況是不是要打這個內戰,方叔翳也沒跟她說過,一切都還隻是梅勝男自己猜的。

要知道春正宗雖然可恨,可是人家現在守著北區一個區,北區裡少說也有10萬平民,把春正宗打下來了,那10萬平民方有貌養還是蘇酥養?北區誰派兵看管?

反正蘇酥是沒兵的,讓方有貌去派兵倒是可是,可是方有貌的防守線拉得太長,手裡的民間團隊權利又太大,隱患比蘇酥的東區都還要多。

“哎,我跟你說個事兒,你知道這幾個月,我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嗎?”

暫且不說蘇酥與方有貌即將聚會的內容了,反正說來說去,也沒得個正解,梅勝男的話題一轉,就神秘兮兮的坐得離蘇酥近了一些,低聲說道:

“我發現,北區的石英團隊裡,新上任的那個團長叫邢吉柯的,前段時間給石鑫送了幾回點心,被我攔了下來,我一開始是怕她拿了邢吉柯的點心,送給你吃,想毒死你什麼,就自作主張,特意找人化驗了一下,裡麵有含珠停。”

“瘋了......”

蘇酥偏頭,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梅勝男,她當然知道梅勝男說的邢吉柯是誰,當然也知道邢吉柯和石鑫是認識的,甚至她讓梅勝男住在東區,就是為了找出石鑫身邊都有些誰在幫石鑫複仇。

卻是不想,被梅勝男查出了這麼些齷蹉事來。

含珠停,是末世之前的一種墮/胎藥,原先在很多年前,這種藥隨隨便便就能在藥店買到,後來國家進行了管控,這種墮、胎藥在普通藥店就買不到了,而且末世之前的人、流醫院那麼多,到處都是人/流醫院的廣告,女孩子要流個產,也不需要冒著危險吃含珠停了。

蘇酥之所以知道含珠停,是因為上輩子她知道自己懷了小愛的時候,就被謝清衍逼過要打胎,先不說含珠停隻是懷孕49天內才能服用的打胎藥,當時蘇酥已經懷孕有幾個月了,藥流打胎的時間也已經過了,而且當時謝清衍不知從哪兒找過來的含珠停,還是那種過期了的。

後來那盒過期了的含珠停,被白落落吃了!

然後再說,石鑫肚子裡的孩子,已經這麼大月份了,吃含珠停有用沒用,即便有用,流產危險係數也比49天的時候大多了,邢吉柯送給石鑫的點心,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他是想讓石鑫流產還是怎麼?

“你知道為什麼嗎?”梅勝男又是笑,擺出了一臉像是要講故事的神情來,“據我調查得知,邢吉柯從小就喜歡石鑫,而石鑫卻是一直都將邢吉柯當成哥哥來看,桀桀,你知道嗎,石鑫已經跟匡世國結婚有5年了,這5年裡,石鑫一共懷孕4次,前三次都是在6周內就流產了,你想想,這麼頻繁的流產,怎麼想怎麼就覺得有點兒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邢吉柯一直在讓石鑫流產,就是為了不讓石鑫生下匡世國的孩子?”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所以在知道石鑫又一次懷孕了之後,邢吉柯送給石鑫的點心裡,就有了含珠停,但是這回並沒有被石鑫吃下去。”

“後來有再送過點心來嗎?”

“沒有了,大概邢吉柯也知道,石鑫的肚子大了,靠藥流不一定流得下來了,強行流下了,怕石鑫會有生命危險,他可能隻是想讓石鑫的孩子,有所缺陷或者不太健康而已,所以點心被我攔了幾次後,也就沒有再送過來了。”

麵對梅勝男的猜測,蘇酥點點頭,確實,現在石鑫的肚子都有7個月了,如果要殺了這個孩子,就得引產,但是石鑫躲在蘇酥這兒,邢吉柯又不好明目張膽的來要人,最好的辦法,是讓石鑫肚子裡的孩子,乾脆生下來了,再讓石鑫心甘情願的丟棄。

什麼樣的情況下,父母會甘心丟掉自己的%e4%ba%b2骨肉?殘疾的,有缺陷的,智力有問題的,大部分父母會丟掉自己的孩子,大概也就是因為這樣一些原因了。

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肮臟事,蘇酥不由得看著梅勝男,歎了一口氣,道:“累啊,你說人跟人之間,究竟還有多少黑暗?”

“你想象不到的多。”梅勝男起身,站在堂屋裡走一走,又問蘇酥:“這事兒,我建議你不要插手去管,世上的苦命人那麼多,你一個個管得過來嗎?更何況石鑫也不是最苦的那一個。”

“我本來就沒想管,石鑫要有本事,能把孩子生下來,就得有本事護這個孩子的周全,她若是連這個本事都沒有,今後還怎麼帶著孩子在末世裡生存?”

蘇酥聳聳肩,應承了梅勝男,不管石鑫和邢吉柯之間的事,又在梅勝男這兒坐了一會兒,才悠哉悠哉的回去了。

她剛一走,北區,邢吉柯就一臉陰鬱的進了石宅,周圍的負責打掃石宅的仆人們,一見邢吉柯這副模樣,嚇得個個都不敢做聲,就讓邢吉柯這麼踩著雪,一直走,走進了石鑫和匡世國的房間。

以前匡世國在的時候,石英也在的時候,邢吉柯好歹有個收斂,雖然偶爾幾日來看看石鑫,但從來不會往石鑫和匡世國的臥室裡跑,後來匡世國死了,石英也死了,邢吉柯那個時候就來的勤了些,越來越勤了,但也不是一進石宅,就直接往石鑫和匡世國的臥室裡衝。

這幾日,或許是大雪作祟,又或許是,他對石鑫做的事,讓石鑫察覺到了一些什麼,反正邢吉柯的臉色一日比一日陰沉,來到石宅後,一坐就是老半天,甚至大有想要入主石宅的意思了。

第一次進入石鑫的臥室,邢吉柯很久都沒有出來,仆人們輕手輕腳的做著自己的事,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來,甚至夜已經來了,他們做好了飯菜,都不知道該不該敢不敢叫邢吉柯出來一起吃。

☆、540 你來乾什麼

白雪梨便是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她穿了一身方便%e8%84%b1掉的拉鏈羽絨服,自告奮勇的去石鑫的臥室裡喊邢吉柯,石鑫的臥室裡,光線有點兒暗,邢吉柯並沒有點燈,白雪梨站在門外敲了敲門,也沒有聽到裡麵有半點兒聲響,便輕輕推開了房門,隻推開了一條縫兒,她站在門外,軟聲細語的喊道:

“團長,邢團長,可以吃晚飯了,您要出來吃晚飯嗎?”

黑漆漆的房裡沒有人應聲,連帶著周圍的環境都顯得極安靜,好像隻剩下了白雪飄落的聲音一般,清脆又細膩,白雪梨正覺得奇怪之際,便是聽到了一聲粗重呼吸聲,緊接著,又是一聲,一聲接著一聲,慢慢的急促了起來。^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她便躲在門外,就著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在漆黑的屋子裡,一寸寸找著邢吉柯,最後在那張雙人真皮大床上,找到了邢吉柯。

他正躺在石鑫和匡世國的那張大床中央,半褪著褲子,給自己打著飛機,他的手一邊快速的抽[dòng]著,一邊急促的呼吸著,嘴裡漸漸有些意亂情迷的喊著,“鑫兒,鑫兒,鑫兒~~~”

看這行為,感覺邢吉柯都有點兒小變態了。

門外的白雪梨,那雙眸中閃爍著一股奇異的光彩,趁著雪夜裡的月光正好,她推開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站在了石鑫的臥室裡。

“滾出去,你來乾什麼?”邢吉柯像是聽到了白雪梨走進來的活動聲,從躺著的床上騰起身來,一臉仿若要殺人般,在月夜中瞪著站在麵前的白雪梨。

白雪梨一點兒也不為邢吉柯的樣子所動,她笑%e5%90%9f%e5%90%9f的看著他,開口的聲音,宛若寒冷的夜空中,一隻啼聲婉轉的黃鸝,說道:“團長,在自己所愛的女人房裡,做這樣的事情,會不會太孤單寂寞了些?你不需要彆人幫忙嗎?”

“滾,我嫌你臟!”

“那你嫌匡世國臟嗎?”

她一步步走近邢吉柯,開始%e8%84%b1身上的衣服,一件件,%e8%84%b1下厚重的冬衣,露出了她那具曼妙的胴體,白雪梨笑著,走到了床邊,雖然因為太冷了,她光著身子,很是吃不消這樣的寒冷,但是為了得到邢吉柯,白雪梨咬牙忍了,隻見她站定在邢吉柯的麵前,說道:

“這張床上,雖然曾經躺過石鑫,可是匡世國也抱著石鑫,在這張床上滾過無數遍,團長,你就不好奇,匡世國是怎樣抱著你心愛的女人,用他那東西,深深的進出石鑫的身體嗎?你在內心深處,就不曾怨過石鑫,怨過她對你一片深情的辜負嗎?”

邢吉柯沒說話,他一臉陰鬱的瞪著白雪梨,雖然很不想讓白雪梨這種女人,玷汙了石鑫的臥室,但是說句實在話,白雪梨說的,其實句句都戳中了他的內心。

在邢吉柯的心中,他又何曾沒有怨的?從石鑫和石英,搬到他家隔壁的那一天起,邢吉柯就愛上了石鑫,這樣的愛,陪著他渡過了初中、高中、大學乃至成人步入社會。

這麼多年,他嗬護著她,小心翼翼的捧著她,隻要是石鑫想要的,邢吉柯費儘心思,都要替石鑫得到,這麼多年,他等的就是石鑫長大成人,他一直想著,到能夠回應他情感的那一天,就是邢吉柯迎娶石鑫進門的那一天。

可是石鑫回報給他的是什麼?是突然帶回了一個叫匡世國的男人,並一臉甜蜜的告知給所有人,她要嫁給匡世國,並已經懷孕了6周。

是的,邢吉柯沒有辦法阻止石鑫嫁給匡世國,石鑫的家庭比較傳統,她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女孩兒,卻在婚前就被匡世國給誘導大了肚子,石鑫的整個家庭都被這件事打得措手不及,於是石鑫嫁給匡世國的事情,也就鐵板釘釘了。

白雪梨說的一點兒錯都沒有,這麼多年了,邢吉柯看著匡世國和石鑫恩恩愛愛,他心裡能陽光了才有鬼,而他坐著的這張床,曾經躺過石鑫,但也曾經躺過那個該死的匡世國!

這也正是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