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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好孕 包包紫 4132 字 2個月前

著了,便看著蘇酥和濁世佳,將天賜和小愛一起抱進了屋,將兩個小孩兒放在一張床上睡下了。

到了晚上,蘇酥住的這棟四合院的牆上,掛滿了亮閃閃的LED星星,在一片漆黑的東區裡,顯得格外亮堂,所有該來的人,都擠進了這座不大也不小的院子,有蘇酥、葉昱、金剛、嘎子、立夏、濁世佳、天賜、陳司雨、蘇父蘇母、梅勝男、春來一家四口、春有月,還有憤青郝軍,來自西區的方叔翳等。

蘇母給小愛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公主裙,一條白色的褲襪,一雙紅色的小皮鞋,腦袋上還戴了一個亮閃閃的金色皇冠發夾,一瞬間,那個在蘇酥手上像個野小子一般的小愛,就變成了一個小公主,傻愣愣的和天賜一起,坐在插了個“1”字蠟燭的蛋糕前麵,看著偌大的蛋糕流口水。

大家給小愛一起唱著生日快樂的歌,站在小愛對麵的蘇酥,雖然一直覺得給這麼個%e5%b1%81大的小孩兒過生日,是件多餘的事情,可是看著這樣閃閃發亮的小愛,她突然就覺得有些熱淚盈眶。

想來小愛生在末世,長在末世,也隻有在今天,才活得勉強像個末世前的小女孩兒了,上輩子,哪兒有那個條件給小愛過生日?就是小愛的生日是幾月幾號,蘇酥都給忘記了。

大家熱熱鬨鬨的,給小愛過著生日,沒得一會兒,春來的一兒一女,那個叫妞妞和春明的,就湊到了傻愣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小愛和天賜身邊,四個小孩兒圍著蛋糕,等著切蛋糕吃。

蘇母上前,遞了一把切蛋糕的刀給小愛,原本是想抓著小愛的手,幫助小愛切個蛋糕意思一下,小愛卻是力氣很大,一隻小手抓著切蛋糕的那把刀,往麵前的蛋糕一陣亂捅。

便是在此時,蘇酥耳朵尖,聽得郝軍有些不太滿意的低聲朝嘎子嘀咕著,“你們來了春城那麼久,怎麼還讓春正宗活著?那春正宗的侄兒,早就該殺了,還關起來當人質是想乾嘛?留著過年?”

嘎子瞟了郝軍一眼,懶得搭理這個憤青,憤青的思想,就是覺得彆人做事都不乾脆,就他一人最乾脆!

“你們把那些人質都關在哪兒?我怎麼找了一圈兒,也沒找到春十三?”

因為郝軍和嘎子就站在蘇酥的身後,所以這倆人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還是教蘇酥聽見了,她當即有所警覺的豎起了耳朵,不明白郝軍打聽人質放在哪兒,是想乾嘛?

☆、525 你想說什麼

如果蘇酥沒忘記的話,當初她將奸細的範圍,鎖定在了蛹鎮的高層身上,而陳司雨和郝軍,就是這些在蛹鎮上有著一定權利的高層,現在郝軍和陳司雨都主動跑到了春城來,那這兩個人裡麵,會不會就有一個是奸細?

蘇酥擰緊了眉頭,現在看這樣子,好像郝軍的嫌疑,比陳司雨的要大一些,畢竟郝軍已經表現出了對人質關押地點的興趣,郝軍會不會就是春正宗派到蛹鎮上的奸細?那他來春城的目的是乾嘛?

這樣一想,蘇酥又覺得有些疑惑,春正宗好不容易派了個奸細,在蛹鎮上都混到高層了,就為了找出春十三來,決定把這個人質給暴露了?要知道,春十三在蘇酥的手上,因為要用來牽製春正宗,所以春十三頂多隻是不太自由而已,春正宗也知道,春十三不會有生命危險,為了一個沒有生命危險的春十三,就暴露一個奸細,值得不值得?!

在混亂又黑暗的年代,每個打入敵人內部高層的奸細,其發揮的力量,相當於千軍萬馬的戰鬥力,每個奸細,那都是難得的人才啊。

或者,一切都是她想太多,實際上真正的奸細還留在蛹鎮上,畢竟春正宗一直想要除掉蛹鎮和八方村,絕了方有貌的退路。

會這樣想,也是因為蘇酥在離開八方村的時候,就跟沐陽交代過,讓沐陽負責找出蛹鎮上的那個高層奸細,如果郝軍和陳司雨有問題的話,沐陽就不會放他們倆來春城對上蘇酥,所以這兩個人,應該是什麼問題都沒有,亦或者演技極好,在蛹鎮上什麼馬腳都沒露,讓沐陽並沒將懷疑的目光,投放在郝軍和陳司雨身上。

那麼問題就來了,既然對方演技極好,就不會明目張膽的站在蘇酥身後,公然打聽人質的藏匿地點來,所以郝軍這個人,或許又真的隻是一個愣頭愣腦的憤青罷了。

懷揣著這個問題,熱熱鬨鬨的生日宴一步步的走向了尾聲,偌大的蛋糕,每人分了一小塊後,剩下的,蘇母便做主送到隔壁孤兒院裡去了,夜再深一些,小愛就開始打嗬欠,大家的聚會也就漸漸散去了。

郝軍從嘎子嘴裡打聽不到什麼,又吃完了小愛的蛋糕,有些鬱悶的最先一個離開蘇酥住的院子,因為要方便大家有個照應,他現在同陳司雨住在一個院子裡,院子的位置也是陳司雨選的,就在金剛一家三口的邊上。

回了黑漆漆的院子,郝軍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閃閃發亮的夜空,耳際聽著風的聲音,就這樣腦子有點兒放空般,躺了許久,他聽見黑暗中,陳司雨緩緩走了回來,推開四合院的門,那輕輕的腳步聲,像是在院子中央停頓了一會兒,然後陳司雨推開了郝軍的房門。

“你怎麼就睡了?”

黑暗中,陳司雨走到了郝軍的床邊,出人意料的,坐得離郝軍很近很近,那郝軍便騰起了身來,一把抱住了陳司雨,正要下嘴去%e4%ba%b2陳司雨,她卻是偏頭一躲,對郝軍笑道:

“彆,今天有點兒累,我們就這麼說說話吧,不做彆的。”

“你想說什麼?”

聽著陳司雨的意思是拒絕%e4%ba%b2熱,郝軍覺得有些沒意思,鬆開了抱著陳司雨的雙手,軟軟的又躺回了床上,隻是他剛一躺下,那個陳司雨就宛若一條跗骨之蛆般,柔柔軟軟的貼了上來,趴在郝軍的心口上,一根蔥白的手指,同時在郝軍的心口畫著圈圈,笑%e5%90%9f%e5%90%9f的,宛若隨意聊天般,柔柔的問道:

“你今天問出了春正宗他侄子藏在什麼地方了嗎?”

“沒有,嘎子不肯說。”郝軍躺著,一隻手枕在腦後,一隻手撫摸著陳司雨的長發,倏爾,又是奇怪的問道:“你要我打聽那些人質藏在哪兒,是想做什麼?”

“好奇唄,就是問問。”

陳司雨偏了偏腦袋,樣子很是%e4%ba%b2昵的將自己的臉,貼在郝軍的心口,蹭了蹭,瞧她這副小貓般依賴的模樣,讓郝軍很是受用,誰能知道,就在昨日之前,他和陳司雨都還沒說過幾句話呢,今日就能躺在一張床上,用這樣暖心幸福的姿勢,相互依偎了。

然後郝軍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來,對趴在%e8%83%b8口的陳司雨說道:“往後,你彆讓我打聽這個那個的了,我是沐陽派來殺春正宗的,跟那幾個人質又沒關係,打聽得太多,蘇酥還以為我是奸細呢。”

“那是,往後不打聽了。”陳司雨抬起頭來,看著郝軍笑得溫柔,眼睛上的睫毛,在月光中一眨一眨的,笑得十分的好看。

郝軍便是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陳司雨的臉,一副十分感慨的模樣,“我在末世之前,就看過你的電影,真好看,這要是放在以前,我做夢都不敢想,有朝一日我會與你相愛。”

“嗯~~”陳司雨應著,雖然是低頭看著郝軍,但那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奇異的漫不經心,相愛?!是了,昨日之前,陳司雨還不知道,原來在這茫茫人海中,郝軍還是她的粉絲呢。

末世,能讓一個人的人生軌跡,變得不敢想象,就像陳司雨,她在聚光燈下萬眾矚目的時候,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郝軍這樣的屌絲睡在一張床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相擁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很快,夜晚就匆匆的過去了,新的一天又將來臨。

第二日一早,巷子裡就站了不少的軍人,春來和春有月正帶領著這些軍人,接受葉昱和金剛的檢閱,這些軍人是專門分配給金剛,讓金剛帶著去春城外頭的鎮子上找物資,找醫療儀器的。

因著圍在春城外頭的是屍潮,並不是一兩批喪屍那麼點兒數量,所以每天早上,官方的人會和民間團隊一起,聚集在豁口處,等著豁口打開後,就一起齊心協力的衝出去,然後到了晚上,大家又集合起來,一起齊心協力的從外麵衝回來。

所以每天,豁口隻會打開兩次,錯過這兩次打開豁口的時間,想要進出東區的人,就隻得等第二日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526 白日宣%e6%b7%ab

金剛檢閱好了分配給他帶領的人,便接過了濁世佳手裡的背包,背包裡放著一些食物和水,便領著一支全服武裝的30人小隊,去豁口先集合了。

他一走,葉昱扶著蘇酥,剛要回轉,便聽得陳司雨在巷子斜對麵奇怪的笑道:“咦,葉昱就沒想著出去逛逛?”

“今日不去。”

蘇酥搖頭,隨意應了一句,便跟著葉昱進了院子,過得一會兒,濁世佳抱著天賜過來和小愛一起玩,蘇父蘇母被蘇酥強行留在了春城,也就沒有跟著白恒一起飛回八方村去,他們兩老便在院子裡忙忙停停的,負責打點一些瑣碎的事情。

清冷的早上過後,到了上午9點多,太陽光穿過層層雲霧,照在了春城裡,蘇酥又將兩塊地墊拿了出來,鋪在院子中央,把小愛和天賜兩個一起放在墊子上,濁世佳便坐在墊子邊上,逗著小愛和天賜,蘇酥則拉了葉昱一把,兩人進了屋。

“乾嘛?”葉昱一臉流氓樣兒,一進屋,就從蘇酥身後一把抱住了她,伸手,隔著衣服摸上了蘇酥的%e8%83%b8,嘿嘿嘿的笑道:“你是越來越浪了,大白天的扯著哥哥進屋,想乾嘛?白日宣%e6%b7%ab嗎?”

“彆亂用成語,我跟你說個事兒。”

掙紮開來,蘇酥轉身推了葉昱一把,一本正經的坐在了屋子裡的桌子邊上,對葉昱說道:

“昨晚上,我想了一晚,你覺得郝軍和陳司雨兩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

“誰?陳司雨?我不熟。”

葉昱坐在蘇酥的身邊,伸手,將蘇酥拉了過來,坐在他的%e8%85%bf上,這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蘇酥卻隻想著跟他純聊天?

他伸手,摸著蘇酥的腰,那副色中餓鬼的模樣,讓蘇酥翻了個白眼,這會兒跟葉昱說些什麼,葉昱估計都沒法兒思考了,她伸手擋著葉昱摸進了她衣服裡麵的手,低聲斥道:

“我跟你說個事兒,我今天特意在暗中觀察了一下陳司雨和郝軍,兩人都沒表現出什麼不正常的,倒是陳司雨,好像從前兩天就開始打聽,問我會不會跟著一起做任務,你說這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想趁著我出去做任務的時候,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