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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好孕 包包紫 4121 字 2個月前

發上看書的方叔翳,便是抬頭間,驚訝的低喊了一句,

“蘇酥?!”

“這個就是蘇酥?”方有貌回頭,手指指著顯示屏上的蘇酥,眼睛卻是看著方叔翳,不禁笑道:“我說這幾日,把個西區攪得風生水起的能人是誰?原來是蘇酥?!”

其實之前,在很久之前,蘇酥還沒來春城的時候,她的照片就有被拍下來給過方有貌,但是方有貌當時並不以為意,認為不過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再怎麼厲害,也不會在這個亂世之秋,丟下孩子跑到八方村和蛹鎮以外的地方來。

結果這是誰?!

☆、462 來者是客

當在監控中看到了蘇酥,方有貌本來也還沒將這個年輕女人的麵相,同八方村的村長聯係起來,這會兒聽得方叔翳這麼一喊,方有貌才是發現,蘇酥的確沒有丟下自己的孩子,一個人跑到外麵的世界來溜達,而是抱著孩子一同從八方村裡出來了。

方叔翳也放下手裡的書,穩步走上前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蘇酥,嘴裡呢喃著,“她真的來春城了,當時我跟她說,讓她有空來春城作客,還以為她隻是聽聽而已,並沒放在心上呢。”

“既然來了,來者是客,你去找找她,問候一下她,給她換個好點兒的住處。”

不理會方叔翳的喃喃自語,方有貌此時此刻的心中,已經閃過了無數個念頭,但是不管怎麼說,蘇酥到了春城,無論是為了什麼,這麼無聲無息靜悄悄的跑到春城來,他都應該好好儘儘地主之誼,好好款待一下這位八方村的村長。

然而,方叔翳帶著人回轉,往春城西區,蘇酥曾經住的地方去,卻是撲了個空,這時候,那棟房子早已經人去樓空了,這幾天監控又壞了,他們也不知道蘇酥去了哪裡。

待得方叔翳悻悻回轉,同方有貌告知人已經走了時,方有貌便是勸道:“你不是說,你身邊那個叫梅勝男的女人,在八方村時,同蘇酥的關係極好?蘇酥來了春城,有沒有可能去找梅勝男?”

方叔翳那張俊臉上的桃花眼,便是陡然一亮,急忙點頭,正又要帶了人去尋梅勝男,方有貌卻是笑嗬嗬的說道:

“我看這個梅勝男,與你也是有情,既然你也喜歡她,什麼時候同你爸爸說說,給她個正式名份如何?老讓一個女孩子,掛著個交際花的名頭,跟著你出雙入對,終究不太好看。”

“二叔...”方叔翳無奈的回過頭來,看著方有貌,歎了口氣,“這也要我爸那邊同意才行!”

他好像不止一次接到了方有禮的信,強調方叔翳既然已經與喬思燕好,喬思還為方家生下了個兒子,那麼方叔翳此生就必娶了喬思不可,那什麼梅勝男?!按照方有禮的意思,當個地下情婦養著就行,名份之類的,梅勝男就不要想了。

聞言,方有貌笑了笑,擺手,對方叔翳的煩惱不以為意,“你爸爸那是思想固化的老古董,等我們回京城基地了,此事我自會幫你去說,你現在就安心安心的幫二叔,在春城打理要務吧。”

方叔翳張了張嘴,心中似有什麼想法要表達,卻是話到了嘴邊兒,一個不留神,這心中的想法就壓了下去,他點點頭,對方有貌說了一句,“那以後就麻煩二叔了。”便領著人出去尋梅勝男了。

其實梅勝男之於方叔翳來說,也沒到非娶不可的地步,方叔翳隻是不想娶喬思而已,儘管喬思對他情深似海,但他從以前開始起,就隻是把喬思當成妹妹來看待。

事情從喬思設計上了他的床開始有了變化,方有禮本就對喬思的母%e4%ba%b2念念不忘,自發生了喬思和方叔翳滾床單一事,又有喬思拚死為方家生下一個男孩兒鋪路,現在方有禮是一門心思的要讓方叔翳娶了喬思。

這些豪門貴胄裡的恩恩怨怨,方叔翳每每想起,就覺得心累,加上梅勝男就跟一朵解語花般,不艾不怨的一直陪在他的身邊,方叔翳就有了個想法,娶喬思還不如娶梅勝男,至少梅勝男不會整天嗡嗡嗡的在他身邊繞來繞去,他想獨自靜靜的時候,不用他開口,梅勝男自己就出去了。

想著想著,方叔翳就已經到了梅勝男的住處,然而還不等他開口問起蘇酥的行蹤來,東區就又出了件大事兒!

約是下午時分,胡三刀的人頭,和白雪梨的人頭一個都沒送過來,蘇酥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小愛吃吃睡睡,又在這棟四合院裡裡外外溜達了個遍,正吵著要出去看看更大的世界,哭哭啼啼的,鬨得葉昱心裡疼得不得了的時候。

院子的大門被敲響了,是春來的人,好像叫什麼春有月,是春來的某個遠房表弟,這都跟春來的%e4%ba%b2戚關係很遠了,那離春正宗就更加十萬八千裡了,所以也就隻能在春家的部隊裡,混個春來的副官當當,隻見春有月就站在院門外,同院子裡被反綁著雙手的春來大聲喊道:

“不好了,隊長,嫂子抱著侄女兒跪在東正街街口哭,侄女兒渾身都是血,她...她快不行了!又進不來東區......”

春來那張國字臉上,便是“唰”一下的白了,他原本正準備坐下來吃飯,司徒善站在他的背後,準備給他鬆綁,春來的麵前,擱著一張方桌,桌麵上有碗米飯、%e9%b8%a1%e8%85%bf和青菜,吃的飯菜都是蘇酥這邊的物資做的。

聽到這樣的消息,便是霍然起身,雙手還被反綁著,膝蓋頂著桌子邊沿,將桌麵上的飯菜險些撞翻,他一臉蒼白的看著蘇酥,蘇酥正抱著孩子,眉頭擰起,對外麵喊話的春有月說道:

“你去把他老婆女兒帶過來。”

為防有詐,即便是有人說春來的老婆女兒跪在進入東區的東正街街口哭,蘇酥也沒可能放春來出去,這春來一人,握著整個東區的防線調令,她要把春來放了,若是萬一消息是假的,春來一出去,就能教整個東區的防禦力量全都調轉槍口,對準蘇酥所在的這個院子。

門外的人聞言,便是匆匆離去,不過一會兒,又匆匆的回轉,春有月的手裡抱著個滿身都是血的11歲小女孩兒,身後跟著個哭哭啼啼的婦人,婦人手裡還牽著個8歲的男孩兒。

此時,司徒善早已在蘇酥的示意下,給春來鬆了綁,春來一見屬下送進院子裡來的這個小女孩兒,便是忍不住大哭著撲了上去,衝春有月背後,那個牽著男孩兒的女人吼道:

“怎麼回事兒?你不是在北區好好的?這是怎麼回事兒?”

☆、463 春來一家四口

“是,是陸任...陸任的屬下突然闖進來,說要帶妞妞走,去去...去伺候陸團長,妞妞不去,我跟他們爭執的時候,她,她就從二樓窗戶,直接跳了下去......老春啊,我可憐的女兒啊......”

陸任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一邊抱著小愛的蘇酥,聳了聳肩,站得離這家人有些遠,看著滿頭都是血的小女孩兒,這小女孩兒似乎還有呼吸,再一看,其實撞破的腦袋沒多大的洞,嚴重的是大%e8%85%bf,似乎是從二樓跳下去的時候,刮到了什麼尖銳的物體上,導致大%e8%85%bf上有個非常寬大的傷口,正在汩汩的往外冒著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於是就沒忍住,對那個哭得撕心裂肺的春來老婆說道:“你這孩子還有救,先把血給止住了,都傷成這樣兒了,你說你怎麼沒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我...!”春來老婆看了蘇酥一眼,無暇分辨蘇酥的身份,隻是心急的說道:“不是我不想帶妞妞去看醫生,北區的醫院,沒有春來%e4%ba%b2自領著,是不給進的!”

所以她才心急如焚的拿上北區通行證,開車,帶著妞妞,從戒嚴中的北區,一路闖到東區的東正路,就是想讓春來帶妞妞去看醫生,卻是在東正路口,就被攔住了,說東正路被戒嚴了,即便有北區的通行證,也不能在東區自由出行了!

春來老婆一個婦道人家,壓根兒就不知道東區發生了什麼事,眼看著妞妞流的血越來越多,她這才忍不住,把妞妞從車子裡抱出來,跪在東正路的路口哭。

所幸守著東正路路口的,是春來的副官春有月,也認識春來老婆,平日裡嫂子嫂子的叫著可%e4%ba%b2熱了,見妞妞那個樣子,便急急忙忙的跑到這個四合院來給春來通風報信。

也所幸,蘇酥這幫綁匪,並非那般的不近人情,很快就讓把春來老婆和妞妞給放行進來了。

隻是在東區,根本就沒得醫院,北區的醫院在戒嚴中,隻準部隊高層進去接受治療,高層的家屬,必須由高層本人%e4%ba%b2自領著才能進去。

而春來本就不是春正宗部隊的高層,隻是他才調到東區指揮防禦這個崗位上來,事業看著要有點兒起色了,所以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權利,可以進入北區醫院。

“姑娘,姑娘,你也是當父母的,我求你,我把我這一身皮給卸了,我的,我的印章,我的槍,我全給你,我求求你,讓我帶我妞妞去北區醫院,你放了我,我求你了!”

沉默的春來,突然轉身,一臉悲戚的跪著向蘇酥走了幾步,哭著給她磕起頭來,腦門兒磕在青石板地麵上,“嘭嘭嘭”的響著,沒幾下,他的額頭就磕破了,可見用力之猛。

見著這副景象,春來老婆似乎也有所察覺,似乎她丈夫的人身自由,就掌握在蘇酥的手裡,於是春來老婆蓬亂著頭發,放開手裡抓著的兒子,也是跪著往蘇酥爬了兩步路,哭道:

“姑娘,我女兒快不行了,不救的話,我女兒就真的要死了,你讓我老公帶我女兒去醫院吧,我求求你了,我把我兒子留在這裡,讓我兒子代替我老公當人質,行不行?兒子女兒,都是我們兩口子的肉啊,他不會不回來的,真的。”

春來的兒子,長相極為漂亮,似乎這一家四口,就春來夫婦長得醜點兒,一雙兒女的姿色都屬人間上乘,這8歲的孩子,本就被自己的姐姐嚇得臉色煞白煞白的,這會兒見父母全都給蘇酥下跪,他再也忍不住,開始扯開了喉嚨哭起來。

他媽見狀,急忙轉身,將春來的兒子一把拉下來,也衝蘇酥跪著,一家三口全都在給蘇酥磕頭,哀嚎聲與哀求聲,頓時十分熱鬨的響了起來。

蘇酥漠漠的低頭,看著這一家四口,這副景象的確是比較慘絕人寰的,主要這夫妻二人,哭得太淒慘了,連帶著那個8歲的小男孩兒,也嚇得扯開了喉嚨哭,這春來的屬下,也是哭,蘇酥抬頭放眼一看,竟然連司徒善也沒忍住,低頭抹了把同情的淚水。

她冷嗤了一聲,覺得怎麼全世界就她一個人心硬如鐵,覺得這副場麵極其正常,然而雖然蘇酥並未有想哭的感覺,卻還